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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的炭火燃得正旺,映得石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易枫坐在角落的青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石面的纹路,思绪却飘回了遥远的玄黄世界——那时他还是紫宸殿里的帝王,龙椅冰冷,奏折如山,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一个人,听着风吹过殿宇的空响。“稀里糊涂就来了这里……”他在心里轻叹了一声,眼前闪过初见朱琏时她的倔强、救赵福金时她的惊恐、抱着邢秉懿逃出金营时她的绝望,再看如今洞里鲜活的身影,忽然觉得像一场漫长却真切的梦。时间过得真快,快到他都快忘了玄黄世界的龙袍是什么触感,只记得这北国雪地里,女子们的笑声比紫宸殿的烛火更暖。

“易枫哥哥,你看我堆的兔子!”不远处,17岁的赵富金举着一个圆滚滚的雪团,兴冲冲地跑到14岁的赵多富面前,两人叽叽喳喳地笑着,雪球在手里来回传递,偶尔溅起的雪沫子落在衣襟上,也只引得一阵清脆的笑。王贵妃坐在炭火旁,看着女儿的身影,眼里满是柔和;刘淑仪则在一旁整理着刚补好的衣物,偶尔抬头看看打闹的孩子们,嘴角也带着浅淡的笑意。易枫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刚要收回目光,身侧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在想什么呢?”朱琏先在他左边坐下,手里还拿着刚温好的羊奶,递到他面前;邢秉懿随后在他右边落座,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衣袖,眼里带着几分好奇。易枫接过羊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朱琏望着洞外飘落的雪花,声音轻缓,“还记得刚被你救出来的时候,总怕明天就见不到太阳,现在却能安稳地坐在这儿,看着富金和多富玩耍……像做梦一样。”不远处,赵福金看着两个妹妹打闹的模样,忽然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着喊道:“富金、多富,咱们搭个雪人吧!堆个大大的,就当是守着咱们的山洞!”

“好呀好呀!”赵富金立刻举双手赞成,赵多富也跟着点头,两个小姑娘拉着赵福金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出山洞,雪地里很快传来她们兴奋的呼喊声。易枫靠在青石上,听着洞外的笑声,心里一片柔软。这时,邢秉懿忽然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将头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发丝蹭过他的脖颈,带着淡淡的暖意。“易枫,”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喜欢你。”

易枫的身体顿了顿,转头看向她——火光下,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里却满是认真,没有半分犹豫。“在浣衣院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早就死了,是你闯进那间帐篷,斩断了完颜宗贤的刀,也斩断了我的绝望,”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依旧坚定,“你说我很干净,说脏的是欺负我的人;你喂我吃枣,给我做兔皮鞋子,把唯一的暖炉塞给我……是你把我从地狱里拉出来,救赎了我。”易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抬手,轻轻覆在她放在膝头的手上,指尖传来她的颤抖,也传来她的温度。“我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朱琏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里没有半分嫉妒,只有柔和的笑意。她拿起放在身边的针线,继续缝补着衣物,耳边是洞外的笑声、炭火的噼啪声,还有身边两人轻声的交谈,只觉得这北国的寒冬,比汴京城的暖春还要让人安心。洞外,赵福金带着两个妹妹堆起了雪人,雪球越滚越大,赵富金还找来两根枯枝,当作雪人的手臂;洞内,易枫轻轻拍着邢秉懿的手背,朱琏低头缝着针线,王贵妃和刘淑仪低声聊着天。雪花落在洞口,却挡不住这满洞的暖意,也挡不住这乱世里,悄悄生根发芽的希望与情意。洞内炭火噼啪,将易枫的侧脸映得明暗交错。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石,紫宸殿的记忆还在脑海中盘旋——龙椅的冰冷、奏折的厚重,还有赵羽那小子总在御书房外探头探脑的模样,恍若昨日。而此刻的玄黄世界,紫宸殿的御书房内,赵羽正瘫坐在堆积如山的文书后,一手揉着发酸的肩膀,一手抓起案上的茶杯猛灌一口,对着空无一人的殿宇抱怨:“陛下,您可真是把我坑惨了!”

案上的文书堆得比他还高,从边境防务到民生赋税,每一本都要他仔细批注。旁边五个须发皆白的老臣也没好到哪去,老花镜滑到鼻尖,手指在卷宗上不停指点,偶尔还得应付赵羽的“哀嚎”。“赵大人,陛下临走前嘱托,这些文书需在三日内理出章程,您再抱怨,误了时辰,可是要挨罚的。”为首的老臣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却带着几分无奈。赵羽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笔:“知道了知道了,谁让我是他发小呢……等他回来,我非得让他请我喝三大坛好酒!”

御书房内的抱怨声透过窗棂飘远,而北国的山洞里,洞外的雪还在下,炭火的暖意却让朱琏的思绪轻易飘回了那个腊月的上京。她望着易枫,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声音轻得像被风吹起的雪沫:“那天的风,比现在还烈,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她顿了顿,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意:“我刚被你的铁链飞爪拽上岸,浑身的湿衣瞬间就结了冰,头发上全是冰碴,一甩头就簌簌往下掉。可我那会儿哪顾得上冷?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再跳下去,死了就干净了。”邢秉懿听得心揪紧,下意识往易枫身边靠了靠。朱琏看着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当时还冲他发火呢,喊着‘你疯了吗?为何要拦我’,说我活着就是金人的玩物、赵桓的工具,死了才是解脱。我甚至还骂他,是不是金人的走狗,想抓我去领赏……”

“他就站在那儿,穿件玄色的衣裳,风把衣摆吹得猎猎响,却一动没动。”朱琏的目光落在易枫身上,软了几分,“他没跟我吵,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嘲讽,就像……就像早就看透了我那点求死的倔强。”

“后来赵桓就来了。”这话一出口,朱琏的声音冷了下来,“他裹着件半旧的狐裘,跑得跌跌撞撞,看见我没死,第一反应不是问我冷不冷,而是气得脸发青。他冲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嘴角都流血了,还喊‘放肆!谁让你寻死的?你若死了,金太宗迁怒于朕怎么办?’”邢秉懿坐在一旁,听得心头一紧,下意识攥紧了易枫的手,忍不住低呼:“他怎么能这样……”怎么不能?”朱琏冷笑,“那时候我才彻底明白,我和他之间,早没什么夫妻情分了。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念想都断了。可没等我说话,易枫就动了——他上前一步,一脚就把赵桓踹倒在雪地里,雪都溅起来老高。”邢秉懿靠在易枫的肩膀上,心里满是触动。她想起自己在浣衣院的绝望,想起易枫废了完颜宗贤的命根子、带她逃出地狱的模样,眼眶微微泛红:“我也是。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撑不下去了。”易枫看着身边的两人,心里一片柔软。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朱琏的手背,又握紧了邢秉懿的手:“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们受委屈。”

她学着易枫当时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就你这样的废物,也配称君?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只会拿她讨好敌人,你有何颜面站在这天地间?’我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敢这么对皇帝说话,可他说的时候,眼神比雪还冷,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赵桓还想撒泼,喊着‘你一个汉人贱民也敢对朕动手’,结果易枫直接摸出五枚飞镖。”朱琏的眼神亮了些,像是又看到了那一幕,“赵桓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要杀他,结果飞镖‘咻’地射出去,直接穿透了旁边五个赶来的金兵的喉咙!”

“金兵倒在雪地里,血一下子就染红了雪。”朱琏说着,声音轻了些,“他拔出剑,说‘走,再有金人靠近,格杀勿论’。赵桓想跟着,被他又踹回雪里,还说‘你不配,你的命还没金人的一条狗值钱’。”

“他抓着我的手腕带我走,掌心热得很,我想挣扎都挣不开。”朱琏看向易枫,眼底满是感激,“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不是金人的走狗,也不是想抓我领赏——他是真的想救我,想把我从那地狱里拉出来。”易枫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都过去了。”朱琏点头,却红了眼眶:“是过去了,可我忘不了。若不是你那一脚,若不是你那几枚飞镖,我现在……说不定早就成了冰河里的一捧骨头了。”邢秉懿握住朱琏的手,轻声说:“以后咱们都好好的,有他在,没人再能欺负咱们了。”洞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炭火噼啪作响,将三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紧紧挨在一起,再也没有了过去的孤苦与绝望。

朱琏的话音落下时,指尖还残留着回忆里雪水的寒意,她轻轻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压在心头许久的石头。洞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小了,只有炭火偶尔噼啪一声,将众人的影子在石壁上晃得微颤。最先开口的是王贵妃,她放下手中的锦帕,声音里满是怅然:“哀家先前在宫里,只知钦宗性子软,却没料到他竟凉薄至此。琏儿你是他的发妻,是大宋的皇后,他不护着你也就罢了,竟还能为了自保,对你动手、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她摇了摇头,话里满是失望,“这样的君主,丢了江山、沦为阶下囚,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

刘淑仪跟着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慨:“以前在后宫听人说,钦宗待皇后还算敬重,如今看来全是虚言!他哪里是敬重,分明是把皇后当成了讨好金人的筹码——有用时留着,没用时或是怕惹祸上身,便连一丝情面都不顾了。”她看向朱琏,眼里满是同情,“亏得你当时没真的寻了短见,更亏得易公子救了你,不然……”后面的话没说完,可谁都知道,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

赵金奴端起陶碗喝了口温水,压下心里的憋闷,缓缓道:“我以前总觉得,就算帝王凉薄,对发妻多少会留几分情分。可赵桓这事让我明白,在他们眼里,所谓的情分,远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他怕金人迁怒,便把火气撒在琏儿身上,连‘你死了会连累我’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担当?”

赵福金年纪轻,心里藏不住情绪,此刻眼圈还红着,攥着朱琏的手小声说:“姐姐,我真替你委屈。他那样对你,你当时一定特别心寒吧?还好有易枫哥哥,不然你一个人,怎么扛过那些日子……”说着,她又看向易枫,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激——若不是易枫,她和姐姐们,或许早就成了金人的玩物。

邢秉懿一直没说话,只是握着易枫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直到众人都说得差不多了,她才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未平的怒意:“我以前对赵构失望,是觉得他懦弱、不作为,可至少他没对我动过手。赵桓倒好,自己护不住妻子,反倒动手打人、说绝情话,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丈夫,更不配当皇帝!”她看向朱琏,语气软了些,“姐姐,你能从那样的绝境里走出来,真的太不容易了。”

朱琏看着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反倒笑了,只是笑意里带着几分释然:“都过去了,现在再提这些,也只是徒增感慨罢了。我早就不是大宋的皇后,他赵桓也与我无关了。”她靠向易枫,眼神温柔,“现在有你们,有易枫,能安稳地坐在这儿烤火、说话,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日子了。”

易枫收紧握着朱琏的手,看向众人,语气坚定:“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那样的委屈。赵桓也好,金人也罢,谁要是敢再欺负你们,我定不饶他。”炭火的暖意裹着众人的话语,在山洞里缓缓流淌。虽都曾历经苦难,可此刻彼此的陪伴与共情,却像一道光,驱散了过去的阴霾,也让每个人心里,都多了几分对抗乱世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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