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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营地带着清润的泥土气息,阳光穿过帐篷的透气孔,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赵玉盘独自站在营帐角落,目光望着北方五国城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方才午膳时看着妹妹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她心里那根牵挂母亲的弦又被拨动了。显肃皇后郑氏还被困在五国城,与宋徽宗一同被软禁,不知此刻是否还在吃着发霉的粟米,是否还在受金兵的冷眼。

“在想皇后娘娘的事?”张奈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端着一碗刚温好的茶水,递到赵玉盘面前。见她接过茶碗却没喝,只是望着远方出神,张奈何也顺着她的目光望了一眼,随即转头看向不远处正与易枫说话的朱伯材,眼底掠过一丝担忧,却没再多言,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边。

不多时,易枫走了过来,他刚与朱伯材敲定了明日出发的细节,见赵玉盘神色郁郁,张奈何又朝他递了个眼神,便明白了几分。“还在担心皇后娘娘?”易枫在她身边站定,声音比平日更温和些,语气里带着对宗室女眷的关切,并无逾矩。

赵玉盘闻言,终于转过头,眼眶微微泛红:“易首领,我总想着……母亲在五国城,会不会还像我们以前那样,连顿热饭都吃不上?金兵会不会……”话没说完,她就哽咽着说不下去——靖康之耻后,她们这些女眷在浣衣院受的苦,让她不敢去想母亲在五国城可能遭遇的境遇,称呼间仍保持着对易枫的敬重。易枫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眼不远处正与邢秉懿说话的赵福金,缓声开口:“你放心,如今的金国,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虐待五国城的俘虏了。”

这话让赵玉盘猛地抬头,连一旁的张奈何也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色。易枫继续说道:“自从我们攻破上京城,炸开完颜阿骨打的坟墓,又在野狐岭用雪崩活埋了十万铁浮屠,现在的金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横扫中原的霸主了。在他们眼里,我易枫就是个‘瘟神’——他们怕我再做出更极端的事,更怕我彻底与他们不死不休。”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着腰间的佩剑,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更何况,金国现在已是四面楚歌。辽国的旧部在东北蠢蠢欲动,西辽在西域虎视眈眈,北边的蒙古部落也在不断壮大,他们早已自顾不暇。就算他们不怕我,也得掂量掂量后果——若是他们敢虐待徽钦二帝和皇后娘娘,我大可以再率军北上,就算不能踏平五国城,也能让他们边境不得安宁。”

“可……可这和父皇母后的安危有什么关系?”赵富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刚听邢秉懿说了几句,心里也满是疑惑,“赵构不是一直不敢北伐吗?就算金国怕你,他们难道还怕赵构不成?”

这话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朱琏和邢秉懿也走了过来,两人自然地靠近易枫——朱琏轻轻挽住他的胳膊,眼底满是信任;邢秉懿则站在他身侧,目光里带着依赖,这亲昵的姿态与赵玉盘的敬重形成鲜明区分。易枫看着她们疑惑的神情,缓缓解释道:“赵构不是不敢北伐,是不能北伐——只要徽钦二帝还活着,他这个南宋的皇帝就坐不安稳。一旦北伐成功,迎回了徽钦二帝,他该把皇位还给谁?这才是他最忌惮的事。”

“可若是徽钦二帝死了呢?”易枫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众人,“你们以为金国敢让徽钦二帝死吗?一旦徽钦二帝死在五国城,不管是病死还是被虐待致死,赵构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到时候他大可以打着‘为父兄报仇’的旗号,联合各路义军北伐,甚至还能说服我易军与他联手——毕竟国仇家恨在前,我没有理由拒绝。”

这话让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邢秉懿轻轻抚着小腹,抬头看向易枫,语气带着几分安心:“原来如此……金国是怕赵构没了顾忌,才不敢对父皇母后下手?”朱琏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对易枫的信服:“还是你看得透彻,之前我还一直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

“正是。”易枫握住朱琏的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又转头对邢秉懿柔声道,“你们放心,金国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稳住局势的时间。他们不敢得罪我,更不敢逼反赵构,所以这段时间,一定会好好‘招待’徽钦二帝和皇后娘娘,至少表面上不会再让他们受委屈。毕竟,活着的徽钦二帝,才是牵制赵构最好的棋子。”

赵玉盘听到这里,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握着茶碗的手也不再颤抖,眼底渐渐有了光彩:“这么说……母亲她现在是安全的?”

“短期内一定是安全的。”易枫看向她,语气郑重,带着作为首领的承诺,“等我们回到中原,站稳脚跟,我会想办法联系五国城的内应,打探皇后娘娘的具体情况。若是有机会,就算是倾尽易军之力,也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赵玉盘眼眶一热,对着易枫深深福了一礼:“多谢易首领……我替母亲,谢过易首领。”

“不必多礼。”易枫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在场的众人,语气坚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到中原,拿下滁州作为根基。只有我们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在这乱世里护住想护的人,才能有底气和金国、和赵构抗衡。”

众人都用力点头,眼底满是坚定。阳光渐渐西斜,将营地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士兵们操练的呐喊声,充满了力量。赵玉盘望着北方,心里不再是焦虑与恐惧,而是多了几分期待——她相信,只要跟着易枫这位首领,总有一天,她们能迎回母亲,能真正回到那个属于她们的中原故土。

雨后的风带着泥土的潮气,吹进临时搭建的中军帐。易枫站在帐内的沙盘前,指尖划过代表金国疆域的木屑,目光沉得像深潭,忽然转头对身后的张奈何开口:“奈何,备笔墨,我要给赵构写封信。”

张奈何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案前,铺开宣纸研起墨来:“首领是想劝赵构趁机整军?”

“不止是劝。”易枫走到案边,看着砚台里泛起的墨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在信里写明,如今金国受创,正是南宋修整备战的最好时机。让他立刻停止享乐,调兵操练、囤积粮草——不为北伐报仇,只为自保。”

他顿了顿,指尖在宣纸上轻轻点了点,声音冷了几分:“你告诉他,别等着辽国旧部、西辽和蒙古反应过来。一旦这三方联手灭了金国,他们下一步要吞的,必然是他那偏安一隅的南宋。金国在时,好歹还能替他挡一挡北方的锋芒;金国没了,以南宋现在的战力,就是块任人宰割的肥肉,只会是三方势力里第一个被灭的软柿子。”

张奈何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易枫:“可首领,若是赵构看了信,依旧沉迷临安的享乐,不肯整军呢?他登基这么久,心思一直放在稳固皇位上,对北伐本就避之不及。”

这话刚落,易枫猛地抬手拍在案上,砚台里的墨汁都溅出几滴,声音洪亮得震得帐帘轻轻晃动,眼底翻涌着怒意:“那你就在信里加一条——若他执迷不悟,我易枫便带领易军全部家当,倾全军之力南下,亲自去临安掀了他的龙椅,推翻他的统治,另立新政权!”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连外面士兵走动的脚步声都变得模糊。张奈何看着易枫紧绷的侧脸,能清晰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决绝——这不是威胁,是真的会付诸行动的誓言。

易枫深吸一口气,指尖缓缓松开紧绷的拳头,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力量:“他赵构不敢跟我打。你让他好好想想,我易军重创金国、炸开完颜阿骨打坟墓的事,早就在中原传遍了。现在中原的百姓,谁不盼着有个能护着他们的势力?我的威望,不是他一个偏安皇帝能比的。”

他走到帐帘边,掀开一角望向远处正在休整的易军士兵,目光里满是自信:“真要开战,他手下的那些宋军,有几个敢跟我易军的弟兄们对阵?到时候不用我动手,他手下的将领、甚至临安的百姓,都得反过来推着他下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张奈何看着易枫的背影,忽然明白了——首领写这封信,从来不是求赵构配合,而是用威慑逼着他不得不配合。他不再犹豫,提笔蘸满墨汁,将易枫的话一字一句写在宣纸上,字迹力透纸背,每一笔都带着易军的锋芒。

易枫走回案前,看着信上的内容,伸手拿起印玺,在落款处重重盖了下去——鲜红的印泥落在宣纸上,像一道醒目的警告。他将信折好递给张奈何:“派最得力的亲兵,日夜兼程送往临安,务必让赵构亲手接到这封信。”

“是!”张奈何接过信,快步走出营帐。帐内只剩下易枫一人,他重新走到沙盘前,指尖再次划过南宋的疆域,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赵构若识相,南宋还能多撑些时日;若不识相,他不介意亲手替中原百姓,换一个能保家卫国的政权。

这时,帐帘被轻轻掀开,赵福金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见易枫神色凝重,便将汤碗放在案上,轻声问:“还在为赵构的事烦心?”

易枫转过身,看到她眼底的担忧,紧绷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伸手握住她的手:“没事,只是有些事,总得有人逼他做。你放心,不管赵构选什么,我都会护着你、护着大家,护着咱们要回的中原。”

赵福金点点头,靠在他肩头,目光望向帐外的阳光——她相信,跟着眼前这个人,总有一天,他们能真正回到安稳的中原,再也不用怕北方的战乱,不用怕偏安皇帝的不作为。

夜色漫过营地,中军帐旁的小帐内点着一盏油灯,暖黄的光将三人的影子映在帐壁上。易枫刚掀开帐帘走进来,就见赵福金正坐在软垫上整理针线,邢秉懿靠在榻边轻揉着小腹,朱琏则端着一碗刚温好的姜汤,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递过去:“外面风凉,先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易枫接过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顺势坐在三人中间。还没等他开口,赵福金就先问了:“白天听你跟张统领说要给赵构写信,还说要逼他备战,你就这么笃定……局势会像你说的那样发展吗?”

这话问出了另外两人的心思,邢秉懿和朱琏都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担忧——他们虽信易枫,却也怕这乱世棋局太过复杂,一步错就满盘输。

易枫喝了口姜汤,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才缓缓摇头:“这不是笃定不笃定的事,是这局棋本就没定数,咱们所有人都在赌。”他放下碗,指尖在膝头轻轻敲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金国现在看着受了重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里还攥着五国城的徽钦二帝,对辽旧部、西辽和蒙古的压制力,暂时还在。”

“若是金国能一直压得住呢?”朱琏轻声追问,目光里满是期待——她盼着局势能稳些,好让他们能顺利回到中原,让腹中孩子出生在安稳的地方。

“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易枫看向她,语气软了些,“若金国能撑住,三方势力就翻不了天,这乱世还能再拖个百十年——就像历史里本该走的路,金国撑到最后撑不住了,蒙古才慢慢崛起。咱们有这百十年的时间,足够在中原站稳脚跟,护着你们和百姓安稳过日子。”

可这话刚落,邢秉懿就蹙起了眉:“可若是……金国没撑住呢?万一它松了口气,没压住那些势力……”

易枫的神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那就不用等百十年了,顶多一两年,金国就得亡。到时候,最先跳出来找事的,绝不会是蒙古,而是辽旧部和西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一字一句道,“你们忘了?北宋和辽国打了百十年的仗,后来还联合金国灭了辽——这笔仇,辽国的人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过南宋?”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油灯的火苗轻轻跳动着,映得三人脸上满是忧色。赵福金攥紧了手里的针线,轻声道:“可南宋和辽国早就不打仗了……”

“仇恨哪是说消就消的?”易枫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对乱世人心的通透,“辽旧部和西辽现在没动手,是因为有金国挡在前面。一旦金国没了,他们要找的第一个‘出气筒’,就是当年联手灭辽的南宋。更何况,南宋弱,好欺负——乱世里,谁会放过一块送上门的肥肉?”

朱琏伸手握住易枫的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那……赵构要是真听了你的话,整军备战了,是不是就能多几分胜算?”

“只能说多几分自保的可能。”易枫反握住她的手,又伸手揽过赵福金和邢秉懿的肩,将三人护在身侧,“我逼他备战,不是盼着他能北伐,是盼着他能守住南宋的地盘——至少别让辽旧部和西辽一来,就把南宋打垮了。南宋在,还能替咱们挡一挡北方的锋芒;南宋没了,咱们刚回中原,就得直接面对那些虎狼势力。”

油灯的光映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坚定与温柔:“你们别担心,不管这赌局最后是输是赢,我都在。我会带着易军,护着你们,护着咱们要回的家,绝不会让你们再受当年在金国的苦。”

赵福金靠在他肩头,轻轻点了点头;邢秉懿也放松了紧绷的肩,眼底的担忧淡了些;朱琏则望着他的侧脸,心里满是安稳——只要有他在,再难的局,好像也能走下去。帐外的风声渐渐小了,帐内只剩下油灯的轻响,和四人相依的温暖身影。

临安的早朝透着一股压抑的沉闷,鎏金殿内香烟缭绕,赵构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像前夜的雨云,手里捏着那封来自易枫的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念。”他薄唇轻启,声音里没半分暖意。

身旁的太监连忙接过信,展开宣纸,尖细的嗓音在大殿里回荡:“南宋皇帝赵构亲启:今金国受创,辽旧部、西辽、蒙古虎视眈眈,此非南宋偏安之时,乃备战自保之刻。速整军操练、囤积粮草,若敢沉迷享乐、置中原百姓于不顾——某将率易军全军南下,倾覆你朝,另立新政。易枫亲笔。”

信刚念完,殿内瞬间炸开了锅。武将们脸色骤变,文臣们则窃窃私语,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放肆!”秦桧第一个站出来,手里的笏板重重一叩地面,声音尖利,“易枫不过一介草莽,竟敢对陛下口出狂言,要挟朝廷!此等逆贼,当派兵征讨,以正国法!”他话音刚落,几个依附他的文臣立刻附和,纷纷指责易枫“以下犯上”“野心勃勃”。

岳飞却猛地向前一步,甲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如炬:“陛下,秦大人此言差矣!易枫虽言语过激,却句句在理!如今金国虚弱,三方势力环伺,南宋若再不备战,待金国覆灭,便是我朝大祸临头之日!臣请陛下准奏,即刻整军,操练兵马,既能自保,亦能为日后北伐做准备!”

“岳将军说得对!”韩世忠紧随其后,声如洪钟,“易军能重创金国,战力远超我朝禁军!他既有心逼朝廷备战,说明其志在抗金、护中原,而非真要倾覆我朝!臣愿领兵操练,若北方有变,臣愿率军抵挡!”

宗泽虽年事已高,却也拄着拐杖上前,声音带着几分急切:“陛下,老臣镇守东京时,曾听闻易枫在北方救宗室、杀金兵,百姓皆称其为‘救世将军’!如今他传信劝战,实为中原百姓着想!若陛下再犹豫,恐失民心,更失自保之机啊!”

文臣们立刻分成两派,一派跟着秦桧指责易枫,一派则支持岳飞等人,主张按易枫所言备战,殿内争论不休。赵构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目光扫过殿下文武,最后落在邢焕身上——邢焕是邢秉懿的父亲,也是宗室重臣,此刻却一直沉默。

“邢卿,你怎么看?”赵构的声音打破了争论。

邢焕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语气沉稳:“陛下,臣以为,易枫之言需慎听,却不可不听。其一,他救回宗室女眷,对朝廷有恩,且威望极高,百姓信服,若真派兵征讨,恐失民心;其二,金国、三方势力之患,确是我朝大忧,备战自保,乃万全之策。至于他的要挟……臣料其并非真要南下,只是怕陛下继续偏安,耽误时机。”

他顿了顿,又道:“臣建议,陛下可先派使者回复易枫,假意应下备战之事,稳住他;同时暗中操练禁军,加固城防——既不违逆易枫,也能真为我朝添几分自保之力。”

这话正中赵构下怀。他最怕的,一是易枫真的南下,二是备战会触动朝中既得利益,更怕岳飞等人借备战掌更大兵权。邢焕的提议,既给了他台阶,又能暗中掌控局势。

赵构缓缓点头,语气终于缓和了些:“邢卿所言有理。传朕旨意,派使者前往易枫军中,告知他朝廷已着手整军备战;令岳飞、韩世忠二人,负责操练禁军,加固江淮防线;秦桧,你负责督办粮草,不得有误。”

“臣等遵旨!”众人齐声应下,只是神色各异——岳飞、韩世忠满脸期待,盼着朝廷真能振作;秦桧则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暗自盘算着如何在督办粮草时中饱私囊;宗泽看着赵构,却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假意备战”,恐怕难改南宋偏安的本质。

鎏金殿内的朝议落下帷幕,可临安城的风波才刚刚开始。那封来自易枫的信,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不仅搅动了南宋的朝堂,更让北方的乱世棋局,多了几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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