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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宁见昙花护着张天落,扬手还想再来一下,但对上小姑娘清澈却坚定的眼神,动作不由一顿,最终冷哼一声放下了手:“哼,就会躲娘们后面!”

始皇帝的目光却已越过张天落,扫视着这片混乱的城寨和远方的黑暗,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淡淡的厌倦:“此间之事,纷乱如麻,礼崩乐坏,非朕所求之世。滞留于此,无异于虚耗光阴。”他的目光最终落回张天落身上,“汝之归途,系于汝自身。钥匙既失,自当寻回。此亦为对汝之历练。”

“历练?老板,都啥时候了还历练?”张天落简直欲哭无泪,“先把昙花送回去总行吧?她一个姑娘家,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太危险了!”

清宁抱着手臂,打量了一下昙花,倒是没反对:“这小姑娘留着确实碍手碍脚。喂,嬴政,先送她走。”

始皇帝微微颔首,未见其如何动作,周身却有紫气隐隐流转,一股难以言喻的磅礴气势弥散开来,仿佛周遭的空间都在向他微微屈从。

“朕亦无法直接开启归途。”

张天落眨巴着眼,内心疯狂吐槽:没办法你还搞得这么声势浩大?害我白激动一场,差点以为要现场观赏大型玄幻穿越术!

“去长城。”始皇帝看向清宁,战意复起,“可敢与朕去长城一战?”

长城?张天落脑子里只是闪过接云的影子,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始皇帝补充了一句:“带上她。”

昙花知道即将与张天落分别,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满是不舍与担忧:“张大哥……”

“去吧昙花!这里终究不安稳!”张天落连忙催促,心里却也酸溜溜的。

昙花咬了咬唇,知道此刻不能犹豫添乱,她飞快地从怀里掏出那个绣着并蒂莲的锦囊,塞进张天落手里:“张大哥,这个你拿着……千万小心,一定要找着法子回来。” 仿佛这不是锦囊,而是什么救命符。

手里握着还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清香的锦囊,张天落心里更空了,但眼下实在不是惆怅的时候。他转向两位“大佬”,摊手道:“好了,现在该料理我的事了吧?打火机到底掉哪儿了?你们神通广大,给句准话啊!”

清宁极其不耐烦地用锤子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还能在哪儿?肯定是你之前被那帮喽啰追得屁滚尿流的时候掉路上了!自己滚回去找!”

始皇帝闭目感应片刻,复又睁开眼,语气笃定:“其气息残留,指向西南。”

西南山林?张天落努力回想,脑子里却只剩下一片行走时的狼藉。

“西南边林子那么大,我上哪儿找去?这跟大海捞针有啥区别?”张天落有点绝望,感觉人生艰难。

“哼,那是你的事。”清宁毫无同情心,“找不着就老死在这破地方吧!正好给这寨子添口人丁。”

始皇帝倒是给了句像样的建议:“既是关键之物,自有其特异之处。静心感知,或有所得。” 听起来很玄学,但总比没有强。

张天落没辙,知道求这二位屈尊降贵帮忙找是没戏了。他叹口气,认命道:“行吧行吧,我自己去找。你们……可别再打了啊!尤其别拆房子了!人家倪寨主心都在滴血了!”他指了指旁边一脸肉痛、捂着胸口看着破损寨墙的倪胡子。

清宁甩给他一个“要你管”的白眼。始皇帝则已转身,目光再次投向远方,似乎又在琢磨他的时空探索大计,对眼前的破烂景象毫不在意。

“我们走!”清宁拉起昙花,也不容她再多话,和始皇帝一同化作两道气息惊人的身影,远遁而去。

张天落摇摇头,对墨寒子和玄矶子道:“二位,我得回去找东西,你们……”

墨寒子捋须道:“老夫既已至此,便随小友走一遭吧,或许能帮衬一二。”玄矶子也点头:“福生无量天尊,同去同去,贫道觉着,此去或许另有缘法。”——通常这么说的时候,往往意味着前面有坑在等着。

张天落心里一热,关键时候还是这老两位靠谱(或者只是单纯爱看热闹?)。他不再耽搁,根据始皇帝指的方向和自己那点不靠谱的记忆,朝着西南方的山林快步走去。墨寒子和玄矶子紧随其后。

倪胡子看着他们离开,又瞅瞅那位紫气绕体的大神和旁边扛锤子的女煞星远去的方向,缩缩脖子,赶紧招呼手下关上寨门,还多加了两道门栓,生怕这两位爷哪根筋不对又杀回来继续切磋拆家大法。

夜色沉沉,山林静悄悄,偶尔几声不知名鸟兽的啼叫更添几分瘆人。张天落凭着记忆和一丝微妙的感应(强烈怀疑是心理作用),在之前走过的地方附近仔细踅摸。月光透过枝杈,落下斑斑点点的亮光,照明是能照明,可也晃眼,认东西更费劲,简直像是自带迷惑特效。

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屁也没找着。张天落正有点泄气,忽然,玄矶子“咦”了一声,拂尘指向不远处林间一条隐约的小路:“小友,瞧那儿是不是有点不寻常的微光?”

张天落精神一振,循指望去,还没看清啥,忽然觉得手心一痛。

“咋了?”墨寒子关切地问。

“没啥,好像让草刺了一下。”张天落摇摇头,压下心里那点‘这破地方连草都跟我过不去’的古怪感觉,泄气地说,“找不着就算了,咱们去那边看看道长说的光……”

话还没说完,身后极远处,猛地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甚至隐隐感觉到地面微颤,紧接着是清宁那极具穿透力的怒喝:“嬴政!你没完没了是吧?看锤!”

然后是始皇帝沉稳却带着盎然战意的回应:“此一招,尚可。然,未臻化境!”

“轰——!”

得,那两位祖宗又毫无预兆地干起来了!这是拆迁办毕业的吧?

张天落:“……” 他无语望天,内心疯狂刷屏:二位大佬,你们是换地图打架了吗?长城不够你们发挥?能不能照顾一下还在苦逼找钥匙的队友的情绪?!

墨寒子和玄矶子也相视苦笑,表情写着“习惯就好”。

————

他们循着微光来到那条林间小路上,果然看到两个人影正点着火折子,如同鬼打墙般在原地焦急地徘徊转圈。远处那两位大佬的“切磋”声浪传来,这两人吓得一激灵,开始发力奔跑——然而诡异的是,他们跑得满头大汗,却始终在那一小块地方转圈圈,活像上了跑步机的仓鼠。

突然见到前方林子里冒出三个人影,其中那个小个子顿时发出一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啊——有鬼啊!”这一叫把本就神经紧绷的张天落也吓得一哆嗦。

“阿五,莫要惊慌,君子不语怪力乱神……”另一个声音试图维持镇定,但颤音出卖了他。

‘嘭!’

一块不知从哪儿飞来、仿佛自带导航的大石头,精准无比地砸在了张天落的面门上!他想闪,身体却跟不上脑子,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阿五,勿要伤人!君子动口不动……”

“孙阿二?!是你吗孙阿二?”张天落蹲在地上,捂着瞬间血流成河的鼻子,脑袋里钟鼓齐鸣,嗡嗡作响,眼泪都不受控制地飙出来了。这特么是无妄之灾啊!

“噢?是天落哥?!”那个叫阿五的小姑娘闻声跑了过来,试图扶起张天落,语气充满了(毫无诚意的)关切:“天落哥,你怎么了?天黑看不清路让石头绊倒了?看你磕的,真不小心!”说着,她掏出一块布就往张天落脸上糊,想给他擦血。

明知道这阿五精灵古怪甚至有点邪门,张天落此刻也只能装糊涂认下这个“自己绊倒”的设定。“是啊是啊!我……我夜盲,半瞎!”他含糊地应着,忽然觉得脸上那布手感不对,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爽味道……他下意识想拿过来仔细看看。

阿五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布抢了回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然后塞给他另一块质地明显好很多的丝绢,语气毫无波澜:“对不起啊天落哥,刚才拿错了,那块是俺裹了三天脚的裹脚布。用这个,这个干净。”

张天落:“!!!” 他瞬间石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救命!他现在只想立刻找个地方把脸搓掉一层皮!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吧?!

他拿着那块所谓的“干净”丝绢,左闻右嗅,疑神疑鬼,确认没什么可疑味道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捂住依旧酸爽的鼻子,心理阴影面积无限大。

另一边,书生打扮的孙阿二已经尴尬地同墨寒子和玄矶子见礼,正努力用文绉绉的晚辈礼节和措辞与二位高人寒暄,试图挽回一下同伴造成的恶劣印象,仿佛刚才那场“暗器袭击”和“生化攻击”从未发生过。

张天落还捂着鼻子,努力平复被“生化攻击”和物理打击双重伤害的心灵,另一边的孙阿二和孙阿五却已同墨寒子、玄矶子聊得热火朝天。

孙阿二虽是一介书生,家学却颇为庞杂,引经据典之余,竟还能接上墨寒子关于机关术的讨论,以及玄矶子所谈的道家玄理。一时间,三人谈天说地,“兼爱非攻”“无为而治”“格物致知”等各家观点交织碰撞,俨然一场跨越学派的学术沙龙。

被晾在一旁的张天落,捂着仍在隐隐作痛的鼻子,完全插不上话。他听着那些之乎者也、阴阳五行,只觉头大如斗,内心疯狂吐槽:“几位大佬,是不是忘了正事?我还流着血呢!打火机还没找着,你们倒先学术交流上了?”

孙阿二言谈恭敬,虽偶有穷书生的迂腐气,却对墨家与道家的理念流露出浓厚兴趣,引得墨寒子抚须微笑,玄矶子也连连称许“此子颇有慧根”。孙阿五则眨着大眼睛,时不时天真发问,问题看似简单,却常能歪打正着点中要害,逗得两位老道又惊又笑,觉得这小姑娘灵秀非常——尽管行事风格实在与众不同。

儒、道、墨三家思想,竟在这荒郊野岭、夜色朦胧之中,藉由一老一少、一书生一少女,展开了一场热烈交流,气氛融洽,火花四溅。

而一旁的张天落,一边忍着鼻子酸痛,一边听着高深理论,只觉身心遭受双重折磨。

言谈间,孙阿二自豪地介绍起身世:“晚辈与舍妹来自远方的孙家坞,家父孙狗儿是乡塾教师,常教导我等须明事理、知仁义。”

“孙家坞?孙狗儿?”墨寒子眼中微光一闪,他曾听某位游历天下的老友提过这地名与这个质朴的名字。据说那里虽偏僻,却保留了些古风遗俗,孙坞主也是个妙人。“莫非是保留了‘牵钩之戏’古法的孙家坞?”

“正是!”孙阿二更加兴奋,“老先生竟也知道我坞中的‘牵钩’?”

玄矶子也饶有兴致地接话:“贫道亦听闻此戏颇具炼体凝心之妙。”

见两位高人对自己家乡与父亲如此了解且不吝赞赏,孙家兄妹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将孙家坞与孙狗儿夸得人间罕有。

墨寒子越听越感兴趣,不由捋须笑道:“想不到荒僻之地,竟有如此雅趣传承与贤达之士。老夫既知道,若不登门拜会,实属遗憾。不知可否为老夫引见令尊?”

“方便!当然方便!”孙阿五抢着回答,眼睛笑成月牙,“爹爹最是好客!尤其是您这样的老先生,他一定欢喜得很!”

孙阿二也连忙作揖:“欢迎之至!寒舍简陋,但必扫榻相迎!”

玄矶子自然也含笑应和,称既有机缘,不可错过。

三人一拍即合,当即定下拜访之约。

唯有张天落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咯噔一声:“坏了!”

他岂会不知孙狗儿?那老头儿何止“略通杂学”,根本是个脑回路清奇、酷爱制造“惊喜”(多为惊吓)的老顽童!他在孙家坞时,没少被孙狗儿的“小发明”和“小考验”折腾——推门泼下的凉水、坐下就弹的椅子、喝起来像醋的“甘泉”……全是阴影!

他刚想开口劝阻,说不如先找打火机,改日再访不迟……

孙阿五却已高兴地拍手道:“好呀好呀!爹爹最近刚做出会自己跑路的板凳和喝了会学猫叫的茶水,正愁没人试呢!”说罢还有意瞟了张天落一眼,眼神写满“你懂的”和“看好戏”。

张天落眼前一黑。完了,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要不是来找这打火机,怎会碰上孙家兄妹?不碰上他们,怎会引来墨、玄二人?不引来这二位,又怎会勾起他们对孙狗儿的兴趣?

他仿佛已看到孙狗儿那张菊花般的笑脸,以及即将招呼到他身上的各种古怪“招待”。墨寒子和玄矶子,恐怕还会对孙狗儿的“奇技”大加赞赏,甚至联手研发出更离谱的东西……

一想到二老与一顽童即将“胜利会师”,张天落就觉得不是流鼻血,简直要吐血。

“墨老,道长……”他弱弱地挣扎,“紫衣人所指方向是这边,打火机还没……”

“小友莫急,”墨寒子兴致勃勃地打断,“宝物寻踪,讲究缘法,强求反易失。或许机缘正在孙家坞?何况夜色已深,正好前去稍作休整,明日再寻不迟。”

“正是此理,”玄矶子颔首称是,“孙居士乃隐世高人,或能有意外之获。此乃定数。”

孙阿二也热情相邀:“寒舍虽陋,粗茶淡饭尚可奉上,还请三位莫要推辞。”

眼看三人一致通过,完全无视他的抗议,张天落内心一片悲凉。

他活像一只误入学术交流会兼整蛊实验室的小白鼠,前途无量。鼻子的酸爽还在持续提醒:更“精彩”的恐怕还在后头。

“走吧,天落哥,给你擦脸的丝绢记得还我,那是我偷拿三姐的。”阿五“好心”提醒道。

张天落:“阿三那个守财奴,天呀!……”

他默默握紧口袋里昙花给的锦囊——如今只剩这点温暖能安慰他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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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阿二看着阿五,“我们是干什么来的。”

阿五也恍然大悟道:“送东西,我们是给天落送东西的。”

“是啊!尔广顾游戏,而忘正事乎。”

送什么东西?打火机?

张天落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俩活宝给自己送打火机,始皇帝的感知肯定不会无的放矢。

但令他失望的是,孙阿二并不着急,而是又与两位搅屎棍谈天说地了。

“阿二,我的东西呢!”

阿二这时才想起正事,但他想了会后问阿五,“咱们在这转了两天了,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是啊!二哥,我都一个月没洗澡了,臭死了。”

一个月?张天落问:“你们出来多久了。”

阿二开始掰着手指头算开了,他虽然知书达理但数术不算好。

“六个月。”阿五还是清楚的。

“你们,……”张天落又无语了。

“是啊!时间长了些,只是这倪胡子城寨太难找了,我们围着它转了一圈。”

得,张天落已经明白怎么回事,敢情这两货也是路痴。

倪胡子城寨是不去了,老道玄矶子说前方有一小镇,于是几人就向小镇行去。

路上,张天落又问过给他什么东西,但孙阿二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这样他们走到了那小镇,只是已经曙光再现、天已渐白。

张天落心中郁闷,本想给老杂毛一顿老拳,但他在孙家时一向形象较好,为了这形象他当然只能忍下来。

他们进了镇,这小镇还有一间客栈。他们订了房间开始休息,像是没怎么受到战乱的影响。张天落睡不着,在小镇上转了一圈才明白怎么回事——小镇有官兵驻扎,而小镇上很多人都是官兵的亲属,还有一女子是州府将军的妾室。如此看来,有一个强大的后台是多么重要的事。

中午时,休息好的众人才又聚到了一起,这时阿二才想起来给张天落的东西。

急不可耐的张天落接过纸包纸裹的物件,展开一看有些发呆——不是打火机,是三枚铜钱。旁边看着的老道玄矶子也很懵圈,他一直跟着张天落,知道他有三枚不一样的铜钱,可这铜钱怎么就跑到了孙阿二手中?

“这铜钱怎么会到了你手中?”

阿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是汝交给阿爹的,走时忘了带着。”

张天落想了半天也没记得把铜钱交给孙狗儿。

“天落哥,别装了,回村后再让阿大揍你一顿。”阿五说道。

我装?张天落不是很理解。

“你每次回到村中都装做不认识我们,让阿大暴打一顿才想起来。”

“我又回到过孙家坞?”

阿二和阿五看傻了一样看着他,那样子似在说这种伎俩已经没什么可玩的了。

“有没有昙花?”

“当然有了,你摔得七零八落,都是他把你组合在一起背到孙家坞的。”阿五一脸俏皮。玄矶子和墨寒子咳嗽了几声,忍住笑意。

这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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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落捏着那三枚冰凉的古铜钱,脑子里的问号都快溢出来了。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把铜钱交给过孙狗儿,甚至不记得自己有过“忘在孙家坞”这回事。阿五的话更是让他毛骨悚然——什么叫做“回到村中装作不认识”、“摔得七零八落被昙花组合背回去”?

这听起来不像失忆,倒像是……循环?或者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诡异状态。

“阿五,你把话说清楚,”张天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什么时候回过孙家坞?具体发生了什么?”

阿五歪着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天落哥,你这戏还没演够呀?就上次啊,你浑身是血、破破烂烂地出现在村口,嘴里胡言乱语,连阿大、阿爹和我们都不认得了。阿大气不过,抡起扁担结结实实揍了你一顿,你才哎哟哎哟地‘醒’过来,抱着脑袋说想起来了,就是摔懵了。”

阿二在一旁点头补充,语气带着读书人特有的考据癖:“确是如此。据昙花姑娘事后描述,当时你……呃,状态颇为奇异,像是从极高处坠落,但周遭并无高崖。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拖回村里。父亲查验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是奇哉怪也。”

墨寒子和玄矶子闻言,神色也严肃起来。墨寒子沉吟道:“高处坠落却无高崖……状态奇异……小友,你这经历恐怕非同寻常。”

玄矶子掐指默算片刻,眉头越皱越紧:“福生无量天尊。小友,你的命数轨迹……晦暗难明,似有外力扭曲遮蔽之象。这三枚铜钱,或许并非你‘遗忘’,而是在你不知情的某个‘节点’被取走,或……遗落?”

张天落听得背后发凉。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昙花给的锦囊还在,那一点温软的触感让他稍微定了定神。他再次仔细打量手中的三枚铜钱——样式古朴,与他之前拥有的似乎并无不同,但他心里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它们比记忆中更沉一些,或者说,蕴含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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