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894年10月5日 - 10月15日。
地点:朝鲜半岛,平壤至仁川沿线。
困守平壤的日本第一军(司令官山县有朋大将)已彻底陷入绝境。
东面,大夏帝国远东军第5师在重炮和装甲车的支援下,步步紧逼,攻克成川后,兵锋直指平壤东部门户顺安。北面,大夏第6师已推进至鸭绿江畔,虎视眈眈。西面和南面的海路,则被邓昌的远东舰队彻底锁死,补给断绝。顿时让日军内部弥漫着绝望的气氛。
10月5日,大夏军完成对平壤的战役合围。刘福的第五师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充分发挥己方的火力优势。
“重炮旅,给老子轰!把倭寇的城墙和他们的防御工事统统给老子炸平!”刘福的命令简单粗暴。
接下来的三天,直接成为了平壤日军的噩梦。
24门150毫米“镇岳”重炮和36门105毫米“撼山”榴弹炮,在侦察气球(大夏已装备)的校射下,对平壤城内外日军阵地进行了毁灭性的炮击。巨大的炮弹如同陨石,将日军辛苦构筑的堡垒和街垒,连同里面的士兵一起送到了他们天照大神的怀抱中。
城墙被一段段被轰塌,城内火光冲天,浓烟蔽日。日军赖以顽抗的巷战环境,在重炮的无差别覆盖下,变得毫无意义。伤亡数字急剧上升。
10月8日,重炮的轰击逐渐熄灭后,大夏第5师主力在“野牛”装甲汽车的引导下,从东、北两个方向发起总攻。
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日军士兵虽然顽强,展现出他们的武士道精神,但他们的步枪和少量机关枪,对“野牛”装甲汽车的装甲基本毫无用处。而装甲车上的机枪和速射炮,却能在巷战中轻易压制任何暴露的火力点。
大夏步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班组战术娴熟,配备了大量手榴弹和轻型迫击炮,在清剿残敌时效率极高。在战术配合上基本差了两代有余。
至10月10日,平壤城内大规模有组织的抵抗基本被彻底粉碎。山县有朋见大势已去,试图率残部向南方突围,但在城外遭遇大夏军预设的阻击阵地和装甲部队的截击住了。突围部队被彻底打散,山县有朋本人也在混战中身受重伤,后被其卫队拼死救出,但已无法有效指挥。
接下来的几天,大夏军开始扫荡平壤周边地区,清剿溃散的日军小股部队。失去统一指挥的日军士兵,部分绝望地发起“万岁”冲锋,部分成建制地向大夏军投降。
转眼到10月15日,战斗基本结束,此役:
日本第一军:总兵力约1.6万人。阵亡、伤重不治者超过1.1万人(伤亡率近70%)。包括多名联队长、旅团长级军官战死。被俘人员约5000人(含大量伤员)。司令官山县有朋大将重伤被俘(后因伤重死于押送途中)。全军覆没。
大夏远东军:阵亡208人,伤785人。主要损失发生于攻城和清剿阶段的零星战斗。
朝鲜半岛上的日本陆军力量,被彻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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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东京,大本营内一片死寂。之前海军的覆灭已经是重创了,但至少陆军主力尚存,占领了朝鲜,完成了部分目标。如今,最精锐的第一军也没了,可以说芝麻西瓜都丢掉了。
“完了……帝国……帝国要亡了吗?”有极端派军官当场切腹自尽。
明治天皇睦仁面色惨白,一言不发,仿佛老了二十岁。
首相伊藤博文强忍绝望,主持紧急会议,但会上除了互相指责和一片哀嚎,拿不出任何有效方案。唯一的共识是:必须立刻求和!不惜一切代价!
10月16日,日本政府一边通过中立国向大夏发出“乞和”信号,一边向英国、法国等驻日大使求助,请求他们出面“调停”。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几乎用二点语气对英国公使说:“公使阁下!大夏这是要”灭亡“日本啊!贵国不能坐视不管!这破坏了远东的局势!必须阻止那个东方恶魔!”
对法国公使,他则强调:“大夏的野心绝不止于日本,下一个可能就是印度支那!法兰西必须与我们站在一起!”
然而,回应却是冰冷的。
英国公使皮耸耸肩道:“很遗憾,日本政府首先挑起了与清国的战争,且攻击他们的商船。大夏帝国的行动……虽然方式激烈,但似乎有其‘理由’的。况且,大夏海军实力……嗯,众所周知。大英帝国目前不便直接介入。”
法国公使态度暧昧,表示“严重关切”,但强调“需要通过外交渠道和平解决”。
欧美列强的心态很复杂:一方面乐见日本这个新兴挑战者被扼杀,另一方面也对大夏的强势感到警惕。但在大夏帝国展现出碾压性的海陆军事实力,且手握“日本挑衅在先”的把柄时,没有哪个国家愿意为了一个已经注定失败的日本,去触怒这头东方巨龙。他们更倾向于趁火打劫,与大夏谈判如何“善后”和瓜分利益。
日本的乞和与求援,如同石沉大海,只换来了绝望回复。他们终于意识到,在国际政治中,实力才是唯一的话语权。
大夏帝国神都,洪天佑看着外交部和安全处送来的报告,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告诉前线刘福、邓昌,做好登陆日本本土的准备!”
“告诉唐绍仪,准备和日本人……还有那些想捞好处的欧洲佬,好好谈一谈‘和平条件’了。”
东亚的旧秩序,已被彻底粉碎。新的霸权,只能用铁与血,书写着自己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