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瞧见柱哥儿与秦娘子眉目传情,没少借此调侃,自然也少不了挨揍。
许混账!再满嘴胡吣,信不信老子敲掉你门牙?柱哥儿气喘吁吁赶来。
本该早到的他,因寻不见新履只得翻出旧鞋,这才耽搁了时辰。刚至院中,就听见许家小子又在嚼舌根。
不是秦娘子?
总不会是张老夫人吧?
许少爷见状慌忙后退,这些年被揍怕了,见柱哥儿瞪眼就本能地想逃。
屋里突然传出咿咿呀呀的怪叫,只见张氏挥舞着手臂冲了出来。
贾张氏挥舞着胳膊冲许大茂比划,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叫。虽然谁都能看出她在骂人,但谁也不知道具体骂了什么。
贾张氏,听说你要再婚,不把新郎官请出来给大伙儿见见?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喊道。
那含糊的咒骂声更大了,贾张氏还使劲摇头。
不是你嫁人?
那只能是秦淮如了。
也不对,贾东旭还在世,秦淮如怎么会改嫁?
许大茂越说越糊涂。
院里其他人也都摸不着头脑。贾家门上贴着喜字,最可能改嫁的贾张氏却还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窖里有动静!刘光福指着地窖门大喊,里面肯定有人!
该不会把地窖当新房了吧?许大茂突然冒出一句。
这时刘海中挺着肚子站了出来:大伙儿听我说,这事不对劲。贾家办喜事却不是贾张氏出嫁,地窖贴着喜字还有人,肯定是有新人在地窖里。把他们叫出来就 ** 大白了。
众人心说这还用你说?
地窖里的人快出来!刘海中对着地窖吼道。
傻柱,你不觉得奇怪吗?许大茂故意找茬,贾家这么大动静,秦淮如一直没露面,说不定地窖里的人就是她。
放屁!秦姐绝对不会嫁人!傻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棒梗,你妈在家吗?傻柱冲到贾家门口问。
凭什么告诉你?棒梗翻了个白眼。
告诉我,明天给你买糖。傻柱急得不行,但碍于是秦淮如的儿子,不敢发火。
说话算话?
我妈不在家。
棒梗一句话就把 ** 行踪给卖了。
傻柱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他虽叫傻柱,却并非痴傻之人。此刻他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地窖里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一直倾慕的秦姐。
“不可能……”
“绝不可能是秦姐。”
“她肯定有急事出门了,这不过是个巧合。”
傻柱神情恍惚地挪到地窖口。
刘海中喊了好几遍,地窖里始终静悄悄的。
“秦姐,你在里面吗?”傻柱小心翼翼地问。
无人应答。
“傻柱,这么问谁能认?”
“直接进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苏宇冷声提醒,许大茂也在一旁帮腔。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硬闯了!”傻柱愈发焦躁,一把推开堵门的刘海中。
刘海中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却被苏宇拽住:“急什么?让傻柱打头阵。”
傻柱又连问三遍,终于按捺不住,猛地踹向地窖门。
那门本是旧木板拼凑的,哪经得住他暴怒的一脚?霎时四分五裂。
砰!
傻柱被撞得倒退两步。
一个身披麻袋、头脸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冲出地窖,慌不择路往外闯。
“想逃?”
苏宇抬腿一记狠踹,那人顿时滚葫芦般跌回地窖。与此同时,里头传来女人的惊叫——
是秦淮如的声音。
傻柱对她再熟悉不过。
刘海中得意洋洋提着灯凑近。
昏黄的光线下,众人瞧见了面无人色的秦淮如,以及瘫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的一大爷易忠海。
苏宇方才那一脚留了力。
若真使出全力,怕能直接要了易忠海半条命。
“秦姐……”傻柱喃喃道。
“易大爷。”
“怎么是你们?”
傻柱情绪崩溃了。
一个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一个是他最为敬重的长辈,如今却发现两人竟有私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秦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易大爷有不正当关系?”
“为什么?”
傻柱的声音颤抖着。
苏宇见状轻叹,对傻柱生出几分怜悯之情。
虽心存怜悯,却不能就此作罢。
秦淮如只是低头啜泣,不言不语。
“傻柱,你给我住口!”易忠海面色阴沉,恨不能堵住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有些 ** 何必非要说破?
“该住口的是你!”
“易大爷,您一直都是我最尊敬的长辈。”
“您明知我对秦姐的心意。”
“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你们...”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贾张氏双眼赤红,发疯似地冲向地窖口,猛地推开傻柱,对着易忠海就是一顿撕打。
易忠海吃痛连连惨叫。
他脸上原有的伤痕还未痊愈,那是贾张氏先前抓伤的痕迹,如今又添新伤。
“滚开!”
易忠海羞怒交加,一把推开贾张氏。
贾张氏就势坐倒在地,开始捶胸顿足地哭闹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傻柱,往后你的心上人可就要改口叫易大妈了。”
“你是不是很欣喜?”
许大茂满脸幸灾乐祸。
他与傻柱积怨已久,看见傻柱遭此打击,简直喜不自胜。
他非要在傻柱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不可。
“许大茂,你这个混账!”
傻柱双眼充血,状若疯虎,转身就要去追打许大茂。
许大茂拔腿就跑,却被傻柱飞起一脚踹翻在地。
傻柱扑上前去,挥拳就是一顿痛殴。
苏宇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劝阻的意图。许大茂让娄晓娥心碎,活该挨揍,就该让傻柱狠狠收拾他。
拳头如雨点般砸了三分钟。
许大茂脸上青紫交加,少说挨了四五十记老拳。
砰!
苏宇突然箭步上前,一记侧踢将傻柱踹到易忠海脚边。
教训许大茂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今天要收拾的是易忠海,傻柱不过是个添头。
易忠海,你身为四合院壹大爷,号称道德模范,竟敢搞破鞋?
你对得起大伙的信任吗?说!是该送你去街道办?
还是该扭送保卫科?
要不直接押送公安局?
苏宇字字诛心。
每说一个地方,围观住户就集体打个哆嗦。
这三板斧下去,壹大爷怕是要被扒掉三层皮。
壹大爷,我不得不说您两句。
您这种行为,简直是在全院人脸上抹黑。像您这样的,配当管事大爷吗?
我提议立即召开全院大会。
您必须当众检讨错误,求得大伙原谅,然后自动辞去壹大爷职务。
刘海中眼珠子滴溜转,满脑子都是取而代之的盘算。
听着两人发言,四周围观住户的指指点点渐渐变成窃窃私语。
你们都被蒙蔽了!
我是见贾家快断炊,好心送袋棒子面!
易忠海涨红了脸咆哮。他断定这必是苏宇设的局——刘海中那猪脑子玩不出这么漂亮的套路,阎阜贵有贼心没贼胆,就算撞见他在地窖,最多事后讹点好处。
壹大爷可是咱院道德楷模,我们都得跟他学!下次给秦淮如送粮,我也这么送。
苏宇先是夸张地翘起大拇指朝天,突然手腕一翻拇指向下,这动作气得易忠海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大家哄堂大笑。
易忠海的辩解连小孩都糊弄不了,更别说在场的成年人了?
几个单身汉盯着秦淮如丰腴的身段,眼神若有所思。
加我一个,秦淮如,咱们约好明晚同一时间地点,我也送袋玉米面来。
要是不够,我可以一直帮衬。
许大茂紧跟其后,向傻柱挑衅地挑眉。
话没说完,一只纤手猛地拧住他耳朵。
许大茂,你敢再说一次?
娄晓娥面若冰霜。她原本躲在人群后看热闹,悄悄打量苏宇,是被丈夫的嚣张态度激怒才现身的。
她害怕直面苏宇会尴尬。
别怂许大茂!媳妇让你说你就大声重复,哥几个给你壮胆!
对,大点声!
大茂叔,你这么怕媳妇?
许大茂的窘相引发阵阵哄笑。
围观群众纷纷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老婆轻点!耳朵要掉了!许大茂果然是个软骨头,疼得龇牙咧嘴。
笑声更加热烈了。
原本的主角易忠海和秦淮如竟被晾在一边。
娄晓娥、许大茂,要闹回家闹!
现在正处理一大爷的作风问题呢!
刘海中将众人注意力拽回正题。
傻柱,我和秦淮如清清白白,我啥时候骗过你?
都是苏宇挑拨离间。
你可别上当。
易忠海抓紧机会对傻柱赌咒发誓。
傻柱的神情渐渐平静下来。
“一大爷,我信你,你和秦姐没那种事。”傻柱也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在骗自己。
“有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易忠海松了口气,好歹没丢掉这个养老的指望。
“苏宇,你真是够缺德的。”
“秦姐和一大爷明明干干净净,你非往他们身上泼脏水,到底安的什么心?”
“像你这种害群之马,就该滚出大院!”
被易忠海忽悠住的傻柱,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苏宇。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都傻眼了,易忠海的手段让人咂舌,傻柱的愚钝更让人无语,这俩人简直是绝配。
一个厚颜 ** ,一个蠢钝如猪。
没一个正常的。
“傻柱,听我一句劝,去精神科查查脑子吧。”苏宇直接气笑了。
“你才有病!”
“苏宇,你往一大爷和秦姐身上扣屎盆子,必须给他们赔罪!”
傻柱攥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苏宇。
“滚!”
苏宇懒得再费口舌。
跟这种没脑子的货色计较,纯属浪费时间。
“傻柱,谢谢你还肯信姐。”秦淮如抹着眼泪望向傻柱。
她心里其实也犯嘀咕:这傻子真能蠢到这地步?
转念又是一阵窃喜——只要傻柱还吃这套,这张长期饭票就算攥牢了。
“秦姐,你是好人,他们冤枉你是他们眼瞎!”傻柱顿时热血上涌。
护着秦姐,就是他天经地义的使命。
他感觉浑身是劲,扭头就冲苏宇亮出拳头:
“现在磕头认错!”
“不然要你好看!”
唉!
苏宇彻底没话说了。
傻柱这辈子算是折在秦淮如手里了。
这寡妇眼泪一流,傻柱的脑子就跟断电似的。
怕不是下了什么 ** 汤?
机械改造版:
目标清除!
苏宇右腿液压装置瞬间加压,以240牛顿冲击力将傻柱弹射至五米外。障碍物已排除。
医疗报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