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头雾水,这时候不是该讨论报警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姓苏的小 ** ...哎哟...贾张氏正想继续咒骂,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她满嘴是血,松开抱腿的手直捂着嘴哀嚎。
你这是...易忠海刚想发问,自己却也捂起嘴巴,指缝间渗出鲜血。
刘海中吓得直后退,这才想起来苏宇被称作霉神,凡是与他作对的人都会遭遇各种离奇的倒霉事。他后悔莫及,早知不该为耍威风跑来得罪这个煞星。
恶搞版本:
姓苏的,你等着,看我不...喔唷...老刘和老易这对活宝同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掏出保温杯喝枸杞水)
妈耶,差点凉凉。
还好我机灵,混在吃瓜群众里装透明。
不然现在肯定和他俩一样表演吞剑绝技。
躲在人堆里的阎老抠使劲缩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生怕被苏哥发现他这个三当家也在现场。
老易,我舌头...麻了...贾婆子总算能冒泡了。
巧了,我也嚼到肉了。
两个大爷疯狂点头。
三人面面相觑:这特么见鬼了?!
一个人咬舌头是意外,三个人同时咬舌自尽?这绝壁是玄学事件!
苏宇!
他们突然想起,中招前苏哥问过咬舌头的事儿——肯定是这货搞的降头!
那啥...我家煤气没关...
先溜为敬!
怂包老刘看着苏哥核善的笑容,裤子都快湿了,顾不得面子工程,拨开人群夺命狂奔。
刘秃子!你丫回来!
老易气得直跺脚。
他能在院里作威作福,全靠三贱客组团忽悠。现在猪队友跑路,带不动!
更别说还有个专业拖后腿的贾老太太,这波怕是要被苏哥单杀。
切!
苏哥不屑冷哼,转身就走。
都愣着干啥?截住他!
年底街道发福利不要了?
让他报警的话,文明大院的锦旗就飞了,红包还想不想要?
老易自己不敢上,开始发动人海战术。吃瓜群众一听红包要黄,顿时急了。
瞬间就有几个人围上来,堵住了苏宇的出路。
“真要拦我?”
“简直是目无法纪,知不知道你们在犯法?”
“打电话报警是我的合法权利,你们阻挠就是共犯。”
“等民警到了,你们都得按同案犯处理。”
苏宇扫视挡路的人群,严肃告诫他们阻挠报警的严重后果。
“三大爷,你给评评理?”
他目光锁定躲在人堆里的阎阜贵。
贾张氏前脚刚到,阎阜贵后脚就来了,但没跟着起哄,这让苏宇对他今天的表现还算认可。
“嗯...是有这个规定。”
被当众点名的阎阜贵没法继续装聋作哑。
围观者闻言纷纷退开。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
叮!
系统提示奖励已发放。
三刻钟后,苏宇领着两名个头悬殊的民警返回四合院。
** 众人还没散去。
“两位公安同志好。”
“我是本院管事大爷易忠海。”
“大院里的事我们内部解决就行,不劳烦 ** 了。”
易忠海堆着笑脸上前打圆场。
“易忠海同志请注意你的立场。”
“街道安排你做调解员是处理邻里纠纷。”
“刑事犯罪不在调解范畴。”
高个子民警冷着脸敲打他。
易忠海瞬间变了脸色。
苏宇引着民警进屋勘验。
“我下班回来就发现屋里遭了贼。”
“所有痕迹都保持原状。”
作为穿越者,苏宇深谙保留案发现场对警方取证的重要性。
两位民警认真记录着痕迹线索。
作案者显然留下了大量未经处理的证据。
地板上摊着的棉被上,几个小脚印格外扎眼。
苏宇,你这被褥都脏了,我拿去给你浆洗...
贾张氏瞅见被单上的鞋印,脸色骤变,咬了咬牙甩开两条胖腿就往屋里窜。
苏宇抬起腿就是一脚。
打人啦!出人命啦!
公安同志,苏宇动手打人,你们可得把他铐起来!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
我这是保护现场。苏宇嘴角泛起冷笑。
这位女同志,你刚才的行为涉嫌破坏物证,现在给予口头警告,再闹就把你拘留。
两位公安将贾张氏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迎着民警锐利的目光,贾张氏猛地哆嗦了一下,盯着人家帽檐上的国徽,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我可没破坏什么...
我就是好心帮忙洗被子...
您可千万别拘我...
贾张氏手脚并用爬起来,泥鳅似的钻到易忠海背后。
易忠海顿时黑了脸——往他身后躲算怎么回事?
噗——
围观人群爆出一阵哄笑。
贾张氏也有怂的时候?
她圆滚滚的身子躲在瘦高的易忠海后面,活像只缩头乌龟,滑稽场面连板着脸的民警都绷不住了。
勘查工作很快就绪。
根据痕迹分析,入室者是个一米二左右的孩子,你报案说是贾梗?
这孩子家长是谁?
高个子民警走到苏宇跟前。
就是这位贾张氏的孙子。
苏宇目光越过易忠海,直接戳在他身后那半截肥硕身子上。
公安同志,这就是孩子淘气,咱们院里头调解成不?易忠海硬着头皮上前说情。
总不能眼看着棒梗被带走吧?
两民警直视苏宇,用目光征询他的意见。
按规定处理。
核算损失,追查责任。
苏宇决意要让贾家付出代价,特别是教训贾梗。
民警颔首。
经初步核查,受损物品如下:
棉被一床,碗碟两件,长裤两条...
统计过程中,民警也显露出愤慨之色。
特殊年代物资紧缺,损毁物品最遭人痛恨。
贾梗恶意破坏,实在可恶。
总计损失:现金二十元,棉花三斤,餐具十套。
苏同志,可有其他损失?
核验完毕,请苏宇确认。
苏宇表示无误。
贾老太,请你孙子贾梗出来接受调查。高个民警正色道。
办案须按章程。
苏宇虽举报,但需确凿证据才能定案。
现场痕迹指向贾梗,但流程必须完备。
我命苦!
我家乖孙最老实本分了。
都是苏宇栽赃陷害!
同志要主持公道!
贾老太神色慌乱,决不能让孙子入狱。
当即嚎啕大哭,指控苏宇。
易忠海暗中示意,教贾老太反咬一口,要把局面搅乱。
围观众人纷纷侧目。
贾梗何需他人陷害?
院里谁不知他惯偷成性?
贾老太,指控他人要有凭据。矮个民警肃然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吗?
他天天大鱼大肉,故意让香味馋我孙子棒梗。
下班出门前还在屋里放捕鼠夹,要不是存心害我孙子,那小畜生能这么干?
贾张氏指着地板上点点血渍,数落着苏宇的罪状。
易忠海听得直闭眼。
蠢呐!
这种队友真是要命!
他恨不得冲上去堵住贾张氏的嘴。
这哪是在告状?
分明是替孙子投案自首呢!
都不用审,她自己全招了。
两位民警交换眼神,差点笑场——头回见这么配合的嫌犯家属。
审讯流程都免了。
现在可以断定,棒梗就是贼。
高个民警打断贾张氏:别嚎了,把棒梗带来。
我话还没说完呢!贾张氏不依不饶。
同志,我带你们去。
苏宇不想听她撒泼,领着民警往贾家走。
贾张氏跌跌撞撞跟着,却拦不住人。
不一会儿,棒梗就被带出来了。
在两位民警面前抖得像筛糠,问啥答啥。
民警最后告知:贾张氏,案情很清楚。
考虑孩子年纪小,右手有伤,准他先养伤。等伤好了再来接受处罚。
退赔赃物能减刑。
临走时又补了句。
我苦命的孙儿!这么小就要吃牢饭...贾张氏嚎到一半,突然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奶奶!
贾梗这才知道害怕。
都怪你!
贾家的惨状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易忠海恶狠狠地盯着苏宇。
他们活该自食其果。
苏宇面无表情地说:一大爷,限你两小时内把三倍赔偿送来,否则我就让警方从严处理。
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
苏宇头也不回地走了。
前脚刚离开,满面春风的傻柱就和秦淮如结伴而归。
出什么事了?秦淮如瞥见昏迷的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装出惊慌模样扑上前去。
良家媳妇的形象必须维持!
全是苏宇干的好事。易忠海瞪了眼傻柱,他报警要抓棒梗,把你婆婆气晕了。
秦淮如闻言抱住棒梗嚎啕大哭:要坐牢?我苦命的孩子!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苏宇太不是东西了!秦姐这么可怜他还敢报警?我这就找他算账!
院里的邻居们见傻柱杀气腾腾地冲向后院,立刻又围拢过来看热闹。
姓苏的,滚出来!傻柱怒吼声响彻院落。
傻柱快步走到苏宇门口,抬起腿就要猛踢房门。
脚刚悬在半空,他突然停住了。
想到苏宇的邪门劲,简直是霉神附体。
这一脚下去,门未必有事,自己肯定倒霉。他叫傻柱又不是真傻。
“傻柱你想干什么?”苏宇摇头叹气。自己之前的好心都白费了,傻柱还是选择当 ** 。
秦怀如既然站在贾家那边,就是他的敌人。
“苏宇你还是人吗?没看见贾家多惨?”傻柱义正辞严。
“贾张氏腿上被扎个洞,走路都不利索。”
“棒梗胳膊断了,往后可能残废。”
“贾东旭直接成了植物人,家里顶梁柱都塌了。”
“都惨成这样,你还要报警抓棒梗?你配当人吗?”
傻柱自觉是正义使者,幻想让苏宇撤案后,女神秦准如会对他感恩戴德,说不定还有惊喜。
易忠海跟过来盯着,怕傻柱犯浑。看他表现不错,就躲旁边观察他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贾家可怜?活该!”
“棒梗做贼就该受惩罚。”
“你也不该叫傻柱,该叫圣父婊。”
苏宇看着傻柱那副虚伪嘴脸,像极了他前世最恶心的那种人——圣母婊。
“圣父婊是啥?”于莉小声问旁边人。
“你连这都不知道?”
苏宇瞧着于莉,略感讶异,环顾四周后发现大家同样困惑。
他随即意识到,随着时代变迁,许多新词汇不断涌现,六十年代并没有“圣母婊”这种说法。
“圣母婊就是不顾事实,只会无底线包容和偏袒。”
“好比棒梗,明明是个小偷,傻柱却认定他是弱势群体,一味维护,根本不理会他偷没偷东西。”
“你们不妨想想,如果放任不管,咱们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子?”
“其他孩子会不会有样学样?”
“难道你们想让全院的孩子都成小偷?”
苏宇简短解释了圣母婊的意思,并点出可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