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石长老已伤,这三具孽障绝不能再放任!”墨长老厉声喝道,手中拂尘一挥,数千道银丝如利刃般刺向飞僵,“今日暂且放下门派隔阂,先除了这尸患再说!”
其余三位长老纷纷应和,此刻众人早已抛却了正魔之别、门派隔阂,以及过往的恩怨,大家一同出手,一时间法术轰鸣不断,火焰、雷电、冰刃交织成网,将三只飞僵死死困在中央。
他们唯一的念头便是先困住这三只飞僵,也算变相为石长老分担压力、提供支援。
此刻五大派的剑阵已然完全成型,加之邓峰杰等人方才斩杀游尸时积累了不少实战经验,自身功力也有了细微精进,即便没有金丹长老在阵中掌控,也足以稳住阵脚,暂时拖住外围的游尸大军。
被困的三只飞僵却毫无惧色,它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尸气猛地爆发,竟硬生生震开了袭来的法术,随后纵身扑向最近的一位长老。
墨长老四人早有防备,齐齐运起功力迎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金光与黑雾碰撞的瞬间,气浪席卷四方,四位长老皆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鲜血;而三只飞僵也被击飞数丈,青黑色的躯体上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却依旧挣扎着爬了起来,眼中凶光更盛。
“这些孽障的肉身竟如此坚硬!”一位长老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语气中满是震惊。
就在这时,林清尘的声音缓缓传来:“墨长老,看你们打的挺费劲,需要帮忙吗?”
墨长老却强撑着站直身形,抹去嘴角血迹,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硬气:“多谢李先生好意,不过这几个小角色,我等自问还能应付。”
其余几位长老也纷纷点头附和。刚才一轮硬碰硬的试探,墨长老等人早已摸清了三名飞僵的底细——这三具怪物的肉身强度确实能硬抗金丹修士的法术,爆发力也足够惊人,可从头到尾都只靠本能攻击,连半分招式章法都没有,攻击威力直接折损了大半。
墨长老拂尘一甩,银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冷芒,眼底闪过一丝笃定:“不过是三具没脑子的飞僵,凭这点能耐也想翻天?”
不远处的林清尘听到这话,缓缓点了点头,心里暗忖:“既然他们能搞定,倒省得我动手了——省点力气,也好应对后面的麻烦。”
林清尘的目光掠过战场,视线在那几具飞僵身上稍作停留,便转向了地宫深处,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拄着长剑从阵营后走出,正是刚服下疗伤丹药的石长老。他胸口的血迹虽未完全擦干,脸色却已恢复了几分血色,眼中满是被偷袭后的怒火:“这群孽障,也敢伤我!今日定要将它们挫骨扬灰!”
话音未落,石长老便纵身跃起,长剑出鞘时带起一道凌厉的剑光,直扑其中一具飞僵——原本四对三的局面,瞬间变成五名金丹长老围杀三具飞僵,人数上的碾压直接让战局彻底倾斜。
墨长老等人本就修为深厚,又常年联手对敌,配合早已默契无间。此刻石长老加入,五人瞬间结成攻防一体的阵型:墨长老拂尘控场,牵制飞僵的行动;石长老剑招狠厉,专攻飞僵的破绽;其余三位长老则交替释放法术,火焰、冰锥、雷电轮番轰向飞僵。
那三具飞僵虽仍在嘶吼反扑,可它们的攻击套路早已被摸得通透——每次刚要扑向一人,总会被另外四人的法术或兵器拦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青黑色的尸血不断滴落,动作也渐渐迟缓下来。
眼见败局已定,三具飞僵突然齐齐仰头发出刺耳的嘶吼,远处的游尸大军像是接到了指令,瞬间放弃了对剑阵的冲击,疯了般朝着墨长老等人的方向涌来。
可它们刚冲出去没几步,便被一道更为密集的剑光拦了下来——邓峰杰手持利剑站在最前,身后五大派弟子早已结成数十个小型剑阵,剑刃交织成网,将游尸大军死死困在原地。
“结阵!阻敌!”邓峰杰一声大喝,挥出的剑光直接将最前排的三具游尸劈成两半。经过此前的厮杀,众弟子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原本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斩杀的游尸,此刻一人便可轻松应对。剑光闪烁间,游尸的嘶吼声不断减弱,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偶尔有几头漏网之鱼冲破阻拦,刚靠近墨长老等人,便被长老们随手一掌拍碎头颅,连半分影响战局的机会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随着最后一具飞僵被石长老一剑刺穿头颅,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后倒地不起,战场终于彻底安静下来。游尸大军早已被剿灭殆尽,地面上只留下遍地残肢与浓郁的尸气。
邓峰杰等人收了兵器,只觉周身灵力奔腾不息,比来时浑厚了至少三成,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这一战不仅击退了尸潮,还让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这简直是双喜临门。
可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墨长老等人。按理说,斩杀强敌、化解危机后,他们也该有所松缓,可几人的脸色却铁青得吓人,眉头紧锁,嘴唇紧抿,周身萦绕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刚才的胜利不仅没有带来喜悦,反而让他们察觉到了更糟糕的事情。
墨长老死死盯着地上飞僵的尸体,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语气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愤怒:“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些飞僵明明能威胁到金丹修士,却死得如此轻易,倒像是……倒像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杀的!”
石长老也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用这些飞僵和游尸做诱饵,故意让我们提升功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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