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为民从热带雨林系统中取出一只**蚁。这种蚂蚁是雨林里排得上号的危险生物,身上长着坚硬又有力的刺。人被它咬中,就像中了一枪似的,剧痛难忍。
他悄悄放出**蚁,它悄无声息地飞向傻柱。趁傻柱弯腰扫地时,**蚁在他脖子上狠狠叮了一口。“啊!”傻柱听到嗡嗡声,挥手去拍,却什么也没拍到,只觉得脖子疼得要命。
接着**蚁又飞向他的屁股,随后大腿、屁股、脑袋接连被叮。很快,傻柱全身肿起大包,又疼又痒,碰哪儿都不行,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声惨叫。
“这什么蚊子啊?咋这么毒!”傻柱想不明白,最后只能一个人跑去了医院。
医生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口,用了止痒药,却一点用也没有。那伤口又深又大,根本不像是蚊子咬的。可傻柱一口咬定就是蚊子咬的,他还亲眼看见蚊子飞呢。
医生对这种情形也束手无策,只给傻柱开了止痒的药,便让他回去了。
一连三天,傻柱都疼得死去活来,之后才慢慢好转。
自从被 ** 蚁咬过,傻柱现在看见蚂蚁或蚊子都忍不住发抖。
可他白天除了蹬三轮收废品,还得负责院里的清洁。
这天,傻柱正在男厕打扫。
许大茂瞧见傻柱满脸疙瘩,凑上前就笑话他:
“傻柱,你脸上咋突然冒出这么多包?”
“看着不像蚊子咬的啊,该不会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染上什么脏病了吧?”
“跟哥说说,下次也带我去见识见识?”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瞅着傻柱。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湿拖把就往许大茂身上甩。
许大茂脸上、衣服上顿时溅满污水,整张脸都黑了。
“傻柱, ** 的,我要去告你!”
许大茂额头皱成个“山”字,咬紧牙关。
“许大茂,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笑话我?”
“你等着,下次非让你好看!”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继续低头打扫厕所。
许大茂一路骂骂咧咧跑回家冲洗换衣。
前脚许大茂刚走,沈为民后脚就进了公厕。
傻柱还以为是许大茂又回来了,开口就骂:
“你这孙子还不滚?是不是还想挨揍?”
“傻柱,干活得专心,不然容易掉进粪坑。”沈为民语带讥讽。
一见是沈为民,傻柱顿时不吭声了。
沈为民毕竟是院里的二大爷,要是他跟刘海中提一嘴,
让傻柱扫两年院子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傻柱几次想对沈为民动手,都被对方一拳撂倒。
面对强得像尊神的沈为民,傻柱哪敢不收敛。
沈为民解完手就出去了,随后悄悄放出系统里的 ** 蚁。
傻柱正拿着拖把仔细擦着厕所地面,
忽然隐约听见一阵熟悉的嗡嗡声。
起初他以为听错了,没当回事。
谁知没一会儿,** 蚁就扑闪着翅膀飞到他眼前。
“靠,又是你!”傻柱大惊失色,
一见 ** 蚁,第一反应就是逃。
可他一慌就容易出错,
往回跑时脚下一滑,一条腿直接踩进了粪坑。
“扑通!”
傻柱一头栽进了粪坑。
他还没被叮咬,就已经吓破了胆。
摇了摇脑袋,只觉得傻柱实在愚蠢。
在粪坑上方盘旋,只见傻柱在污水中拼命扑腾。
或许是连日疲惫,四合院战神此刻连游泳都显得笨拙。
脑袋时而冒出水面,时而又沉下去,没少灌下粪水。
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每当傻柱挣扎着浮上来换气,就朝着他的鼻子狠狠叮去。
“啊!”
傻柱痛得大叫。
等他憋不住气再次浮起,又朝着他的脸叮咬。
如此反复十几次,傻柱早已筋疲力尽,
脸上脖子上又添了十多个红肿的包。
又痒又臭,他几乎喘不过气。
接到沈为民的指示,飞离了公厕——毕竟不能闹出人命。
傻柱虽是个禽兽,但罪不至死。
重新飞回了热带雨林系统。
不久,秦淮茹来公厕如厕。
走进女厕,她蹲了下来。
这几日便秘,许是因棒梗又进了少管所,加上傻柱和贾张氏离婚的事,
让她焦虑难安,吃不下也喝不下。
蹲在那儿,却怎么也解不出来。
秦淮茹进来时,傻柱正浮在粪水中大口喘气,
本想呼救,
却发现来人是秦淮茹。
此时正值白昼,外面阳光灿烂,尽管公厕里昏暗,
落在粪坑里的傻柱仍能看清“风光”!
他紧闭双唇不再呼救,趁机将秦淮茹看了个精光。
傻柱馋秦淮茹的身子已有十几年,从她随沈为民初次踏进四合院那刻起,
他就迷上了这个漂亮丰腴的女人。
后来她意外嫁给贾东旭,傻柱便想方设法接近她、帮她。
贾东旭废了后,傻柱更是明目张胆接济贾家,拉近与秦淮茹的距离。
尽管傻柱在轧钢厂月薪三十几块,大半都花在了秦淮茹身上,
只要她和贾家有难,他必有求必应。
十几年过去,傻柱仍迷恋秦淮茹,一心只想得到她的身子。
即使傻柱已然落魄不堪,他内心仍旧对秦淮茹的身体怀有渴望。
他万万没想到,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将秦淮茹的身体一览无余。
傻柱的心怦怦直跳,激动得难以自持。
秦淮茹蹲了好一阵,终于解了出来,
可傻柱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心生欢喜。
他足足看了半个钟头,直到秦淮茹准备起身离开。
“秦姐,救命,救命啊!!!”傻柱终于喊出了声。
听到呼救的秦淮茹吓了一大跳,
这声音似乎是从粪坑传来,而且很像傻柱。
“傻柱,是你吗?”秦淮茹提好裤子朝粪坑喊道。
“是我,秦姐,救命啊!!!”
因为在粪水里泡得太久,傻柱已经完全筋疲力尽。
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他窥见了秦淮茹的身体,
此刻即便死去,也无甚遗憾了。
“你等着!”秦淮茹急忙跑出公厕。
刘海中正在院里和阎埠贵闲聊,见秦淮茹慌慌张张跑过来喊救命。
得知傻柱掉进了粪坑,刘海中赶紧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前去营救。
两人拿着竹竿冲进公厕,
费了好大劲才把傻柱捞上来。
被救起时,傻柱已彻底昏了过去。
秦淮茹根本不想理会傻柱,见他还有呼吸,便转身回家了。
刘海中原本还指望秦淮茹能给傻柱洗澡换衣,但看她如此冷漠,
便知这想法太不现实。
于是他对贾张氏说:“好歹是你前夫,这事只能交给你了!”
贾张氏也不好推辞,眼下傻柱浑身都是污秽,
嘴里还不时呕吐着,若不赶紧给他清洗更衣、安置休息,
恐怕会出人命。
毕竟曾夫妻一场,贾张氏便点头应下了。
随后她烧了热水,给傻柱洗净身子、换了衣服,将他扶到炕上休息。
第二天,傻柱睁开双眼,感觉好了不少,
但仍旧呕吐不止,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虽然已经洗过澡、换了干净衣裳,
可吐出来的气味仍是粪水的味道。
傻柱起身准备做早饭,尽管再次掉进粪坑让他极为难受,
但令他欣慰的是,他看到了秦淮茹的身体。
蒸了两个白面馒头,傻柱很快吃完了,虽然味道有些奇怪,但他实在太饿,顾不了太多。
吃过早饭,他就蹬上三轮车准备收破烂。
刚出院门,就遇见了秦淮茹。她古怪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想到在粪坑里把她看光的事,不由脸红傻笑起来。
“傻柱,你笑什么?”秦淮茹盯着他问。
“没什么,秦姐,我送你去上班?”傻柱故作镇定。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掉进粪坑还能笑,也就你了。”
傻柱抿着嘴说不出话。
秦淮茹忽然想起不对劲:她进公厕时便秘,蹲了少说半个钟头,怎么傻柱等到她要走时才喊救命?
“你怎么那么久才喊救命?”
“我……掉进去后扑腾半天才浮上来!”傻柱随口胡诌。
听他说得有理,秦淮茹没再多想,便坐上三轮车——她本也不愿走路。
傻柱蹬车往轧钢厂去,一路清风拂面,两人都没说话。
到厂门口,秦淮茹下了车,道声谢就进去了。傻柱继续蹬车收破烂。
几个卖废品的人都闻出他嘴里有粪水味,傻柱察觉后赶紧闭紧嘴,就算说话也扭头朝旁边。
忙了一上午,傻柱收工回四合院。
刚到院门口,就见到一位眼熟的女同志。
“冉秋叶?冉老师?”傻柱心里一动。
他自然认得冉秋叶。何雨水很喜欢这位老师,曾想撮合她和傻柱,被傻柱一口回绝。
冉秋叶跟着阎埠贵走进了阎家。
傻柱纳闷:“冉老师怎么去阎家了?”
他停好三轮车,走到阎家门前望了望。
只见阎家摆了一桌好菜:四喜丸子、红烧鱼、糖醋排骨,还有一盆豆腐汤。
阎埠贵只是个清洁工,收入微薄,要不是阎解成有了工作,阎家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平时阎家饭桌上只有萝卜白菜,今天却格外大方。看到阎埠贵和阎大妈热情地招呼冉秋叶夹菜,而冉秋叶身边坐着阎解成,傻柱顿时明白了。阎解放、阎解矿和阎解娣都不在家,估计是阎埠贵事先安排他们出去玩了。阎埠贵这是打算撮合阎解成和冉秋叶。
阎解成年纪不小了,如今有了工作,虽然是临时工,但总算能挣钱。冉秋叶年轻漂亮,家境也好,阎解成要是能娶到她,那可真是走运。要说冉秋叶有什么不足,就是家庭成分不太理想——她家是归国华侨,书香门第。
傻柱心里清楚这一点,但他自己一心惦记着秦淮茹,想娶的是她。在原来的故事里,要不是秦淮茹暗中搅和,傻柱或许真会娶了冉秋叶。虽然冉秋叶不如秦淮茹漂亮,但秦淮茹简直是个扫把星、吸血鬼。傻柱要是娶了冉秋叶,日子肯定比跟秦淮茹在一起强。
尽管傻柱自己不想娶冉秋叶,但他也不愿看到阎解成得手。琢磨了一下,傻柱决定进去搅局,破坏阎解成和冉秋叶的好事。
“冉老师,今天怎么有空来四合院啊?”傻柱走进阎家,故作自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