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厕所员不是干不了了嘛!”
许大茂一听,这才停下脚步。
“什么工作?”
“明天你就知道了。”傻柱微笑道。
“告诉你,五十块钱我还你,车就别想了。”
“至于工作,你要介绍得好,你骗我父母的事我就不计较。要是随便应付,我就让彪哥狠狠收拾你!”
许大茂将一百六十块钱还给了修车铺老板。
随后甩了三十块钱给傻柱,就要推车离开。
“许大茂,不是说好五十块吗?”傻柱一脸不解。
“你用了我的车这么久,难道不该付租金?”许大茂阴笑着。
刘彪跳上后座,许大茂蹬着车就走了。
“许大茂,你这龟孙子!”
“下次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整死你!”
傻柱气得直咬牙。
……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碰见了秦淮茹。
两人目光一对,许大茂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不明白自己之前怎么像被灌了 ** 汤似的,竟会迷上她。
还把辛辛苦苦攒的钱都搭了进去。
更后悔的是,要不是为了秦淮茹,他也不会冒险去报复阎埠贵。
因为陷害阎解放,偷换刷车片,害自己蹲了四个月牢。
这一切,都是秦淮茹这个扫把星惹的祸。
“许大茂,你出来了?”秦淮茹惊讶地望着他。
“怎么,你还不想我出来?”许大茂白了秦淮茹一眼。
“瞧你说的,怎么可能,你可是为了我才进去的。”
“知道就好。秦淮茹,你欠我的,迟早要还。”许大茂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秦淮茹心头一寒。
她感觉许大茂坐了四个月牢,眼神都变了。
那么冷,那么毒……看来他真的恨上她了。
许大茂推着车回家去了。
见他推着傻柱的自行车,秦淮茹猜,八成是从傻柱手里抢回来的。
早上傻柱还说,要卖车凑钱给贾张氏。
要是许大茂晚一天出来,傻柱可能就真把车卖了。
傻柱这运气,也太背了。
后来许大茂听说易中海和一大妈离婚,转头娶了贾张氏,
差点没笑岔气——没想到易中海口味这么重。
许大茂琢磨不透易中海为何像中了邪似地这么做。
仔细一想,估计他是为了自己的养老问题打算,顺便摆脱一大妈这个药罐子,减轻负担。
后来许大茂听说秦淮茹有意改嫁傻柱,却被贾张氏拦下。
傻柱一气之下,竟一脚踹断了贾张氏的鼻梁。
此时许大茂体内的情蛊已经失效,他对秦淮茹再无念想。
他知道不能再招惹她,免得自己像失了魂一样陷进去。
现在他一心只想尽快娶个大姑娘成家。
只要秦淮茹不来纠缠,他宁愿远远躲开。
至于傻柱,要是随便应付给他介绍个工作,他就叫刘彪去狠狠教训傻柱一顿,
也好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许大茂还听说阎埠贵被撤去了三大爷的职位,现在位置正空着。
他顿时有了主意,直接去找刘海中。
“二大爷,听说三大爷的位子还空着,您看我行不行?”
“我保证,只要您推举我当三大爷,往后什么事都听您的。”
许大茂在刘海中面前恭敬地弯腰说道。
刘海中其实也早考虑过这事。
他知道易中海想扶持傻柱做三大爷,而他自己却倾向许大茂。
毕竟许大茂和他一条心很久了。
如果许大茂当上三大爷,也能帮他坐稳一大爷的位置。
至于成分问题,傻柱也坐过牢,两人谁也不比谁强。
不过说到底,易中海仍是一大爷,最终还得他点头,街道办批准才行。
“大茂啊,易中海想举荐傻柱,秦淮茹又拼命想嫁给他。”
“你是个聪明人,稍微用点手段,傻柱自然就垮了。”
“到时候,三大爷的位置,非你莫属!”
刘海中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许大茂点点头,思索片刻,心里便有了主意。
……
沈为民和于莉手牵手走回四合院,阳光暖暖地照在他们背上。
秋意正浓,空气中飘散着丰收的芬芳。
今天是于海棠的生日,
沈为民早已备好了礼物,还特意买了一个生日蛋糕。
回到家,沈为民就钻进厨房开始张罗饭菜。
今晚于海棠和何雨水都会来吃饭,他得提前准备一桌好菜。
怕油烟呛到于莉,他特意关上了厨房门。
沈为民从热带雨林的河流中捕捞了几尾鲜鱼。这片雨林区域广阔,水系中繁衍着上百种鱼类,例如黄唇鱼、刀鱼、鲥鱼与野生大黄鱼。这些鱼类不仅肉质细嫩鲜美,在当年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他选取了鲥鱼和野生大黄鱼,分别烹制了清蒸鲥鱼与红烧大黄鱼,又准备了白辣椒炒野猪肉、四喜丸子及老鸭豆腐汤几道菜肴。待菜品上桌,于海棠与何雨水也来到了沈家。因不是整寿,于家父母并未特意前来。
四人落座后,沈为民取出了预先备好的礼物——一个醒目的红色礼盒。于海棠揭开盒盖,发现竟是一枚镶嵌着闪光晶体的精致女表,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这太贵重了,谢谢姐夫!于海棠欣喜不已。在那个年代,手表作为三转一响中的稀缺品,不仅价格高昂,连成年工作者都鲜少佩戴,更不必说在校学生。她同学中尚无一人拥有手表。这枚沈为民在百货大楼精心挑选、耗费一百六十元的手表,正是源于他先前偶然听到于海棠羡慕姐姐于莉戴表的话语。
你姐夫听你提过一次就记在心里了。于莉含笑解释。于海棠娇声道:姐夫真贴心!何雨水在旁看得满心羡慕——沈为民既赠自行车又送名表,对于海棠的呵护无微不至。反观自家兄长,不仅终日围着秦淮茹转悠,甚至曾打算变卖她的房屋,令她气恼不已。她不禁幻想若自己是于海棠,定能成为被沈为民珍视的公主。
宴席过后,沈为民端出生日蛋糕。在欢快的生日歌声中,于海棠双手合十,面带幸福地许下了心愿。
愿望是以后能找一个像沈为民那样的丈夫。
几人吃完蛋糕,何雨水和于海棠就回屋睡觉了。
时间太晚,就没有补习功课。
“听说许大茂回来了。”于莉淡淡说道。
“应该是劳改表现好,提前释放的。”
沈为民说完,就去门外水龙头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烧,准备给于莉泡脚。
“许大茂之前为秦淮茹付出那么多,肯定已经听说她要改嫁傻柱了。”
“估计又有好戏看了。”沈为民接着说道。
“这些人没一个安分的,只要不影响咱俩就好。”于莉感叹。
“他们哪敢啊!”沈为民嘿嘿一笑。
话虽如此,沈为民知道许大茂一定会报复傻柱。
不仅是因为以前两人争秦淮茹,更因为这次傻柱坑了他五十块钱,还差点卖掉他的自行车。
而且三大爷的位置还空着,许大茂肯定有想法。
夜深了,四合院家家户户陆续准备休息。
秦淮茹哄睡了小当和槐花,贾东旭早已睡着,贾张氏去了易中海那儿。
她正刷牙时,窗外忽然飞进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贾家地窖见,傻柱。
秦淮茹认出是傻柱的笔迹,却不解为何半夜约在地窖。她有些不安,想起易中海上次半夜在地窖送玉米面,还有他和贾张氏的事,心里发怵。
但如果是傻柱找她,不去也不合适。犹豫片刻,她还是悄悄去了地窖。
她在地窖内外看了一圈,没见到人。
“傻柱,傻柱!”她低声唤了两声,也没人应答。
她以为傻柱还没到,就站在门口等。
没过多久,傻柱真的来了。
“秦姐,你半夜找我有事?”
“不是你写纸条叫我来的吗?”秦淮茹一脸困惑。
“我写?我没有啊!”
秦淮茹一听,顿时觉得不对劲。
“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跑!”秦淮茹神色一变。
她正要拽着傻柱离开。
背后突然伸出两根木棍。
“砰!”
两人各挨一记闷棍,当场昏倒在地。
许大茂和刘彪站在他们身后。
两人相视一笑,把秦淮茹和傻柱拖进了地窖。
“完事了,走吧!”
许大茂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刘彪。
“干得不错,彪哥,早点回去休息。”
刘彪刚离开,许大茂便摸出一把锁头。
将地窖门牢牢锁住。
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正要转身,沈为民一记闷棍砸在他后脑勺上。
许大茂还没看清来人就晕了过去。
沈为民把许大茂拖进地窖。
把秦淮茹抬到许大茂和傻柱中间,布置好现场。
拍了拍手,回家继续睡觉。
第二天阳光洒满被褥,于莉还在熟睡。
院子里突然响起激烈的喧闹声。
沈为民心知肚明,翻身搂住于莉继续安睡。
贾家地窖口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许大茂、傻柱和秦淮茹被喧哗声惊醒。
三人面面相觑,环顾四周,确认身处地窖。
只见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
这……
三人齐声惊呼:“啊……”
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傻柱和秦淮茹清楚记得,昨晚收到字条以为是对方所写。
来到地窖口察觉异常。
刚要离开就遭遇重击,之后便失去意识。
许大茂也记得分明,本是自己设局陷害傻柱和秦淮茹。
只要两人在地窖过夜,搞破鞋的罪名就坐实了。
可刚锁上地窖门,后脑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许大茂你个 ** ,昨晚对我们做了什么?”傻柱怒视许大茂。
许大茂有口难辩,自己也没弄明白状况。
“我?我对你们做什么?”
“拜托你动动脑子,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秦淮茹衣衫凌乱,上衣纽扣全都松开了。她根本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那两个男人是否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此刻的她满心绝望,只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