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华楼,内有正阳,龙目二水,皆为至阳之水,服之可正气,增阳,明目,亦可增强根基,增加破入筑基几率。
内里还藏有水德正阳功,取之需破三禁,一为迷禁,一为幻禁,一为心禁....”
“水德正阳功乃筑基功法,不与原本功法冲突,望有心之人破此三禁,续我传承。万万感谢....”
众人看着碑文,都心知肚明,这怕是水德天宫的正统了,水德正阳功,这还不够明显吗?
但是林立三人出身摩耶山,乃是正统魔修,不缺后续功法,而杨泉出身又十分神秘,但他的功法招式又有模有样,想来有个好师承。
所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梁风,需要功法的只有封凉兄一人了。
“我们给你守门,你去拿传承,有人来我们就把他们赶跑,在摩耶山就是这么干的,不过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懂,我懂...”梁风左手抹过储物戒,拿出四个极品宝篆分别递给四人。
“这是四张风行宝纂,都是四层宝光的,贴带在身上能增加百分之两百二十的速度,可以使用很多次 ,注意,是很多次,筑基后找个器修打造一把飞剑啊,飞梭啊什么的都可以贴上去,效果比坊市卖的厉害得多....”
众人接过,杨泉稀罕的左瞧右瞧,翻过来看过去,忍不住问道:“我多嘴问一句,符修画的极品宝纂是不是很珍贵啊,我听说有筑基或金丹传承的符修才有很大几率能画出来....”
“没有多珍贵,就是平时画的一张普通符篆,不过品质高一点而已。”梁风回答了一句,转身走进了眼前由霜雪凝成的玉楼。
一入大楼,散发纯白色寒气的大厅与莹白如玉的台阶就映入眼帘,梁风环顾了一周,确认没有东西后,跨上了台阶。
“叮.....”
跨上台阶的那一刻,梁风脑袋眩晕了一下,又抬脚上第二级,第三级...
可是很快,梁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怎么台阶仿佛无穷无尽,无论怎么走始终都看不到终点呢?
“迷禁!!”梁风很快发觉遇到了第一禁,迷禁,自己在踏上台阶的第一刻就碰上了。
停下脚步,梁风闭目,右手抹过储物戒,一个铁壶及几株药草就拿了出来,烈火符一引,开始泡茶。
并且,天悟炼丹法即刻开启,双手沾染茶水抹过双眼。
“寻根望气,天悟炼丹,迷气,现....”
梁风的视角一下变成黑白二色,追根溯源,天悟炼丹的别类用法此刻发挥了作用。
望向台阶,一缕缕的迷障气从台阶上翻涌而出,似乎,脚下的几级台阶就是迷禁根本。
但在梁风的眼里,这是不对的,秘藏就跟所谓的秘境一样,那些布置的人绝对会布出出人意料的东西来。
不管是恶趣味也好,还是另有深意也罢,总之,绝对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让你成功,除非你是气运之子,天命所归。
当然,梁风不一样.....
......
在梁风勘察秘境的同时,冰雷楼内的声响此刻连绵不绝,爆炸声此起彼伏,还有雷霆电蛇飞溅。
“哎呀我去,这什么楼内的禁制这么难破,都打了这么久,灵力都几乎消耗殆尽才堪堪打破....小木,咱俩去歇一歇。
刚子,你去瞧瞧那东西吧,顺便,给咱们护法....玉妹子和白妹子消耗也很大的.....”
沙哥儿将自己那把大剑丢向一旁,扯过矮小汉子木叔,就要到旁边去歇息。
可就在经过那唇红齿白,面容俊朗的少年之时,不留神听到了一句话。
“沙哥儿,辛苦你了,木叔也是,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决定让你们好好睡一觉....”
温和的声音配上那俊朗的面貌让所有人都放下了戒心,小巧玲珑的黑衫女人和胸怀宽广的白衫女人在一旁微笑。
黑衫少女眼中对少年那不可遏制的青春好感已经快要溢出了,而胸怀宽广的白衫女人那温柔的目光也温暖了沙哥儿和木叔。
“哪有,大家都是一伙儿的,是吧,刚........子...咕嘟...你....”
腹部一痛,血红色的鲜血咕嘟咕嘟的流了出来,沙哥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只捅穿自己腹部白皙的手。
艰难转过眼神,旁边矮小的汉子木叔也是一样的,不过他是胸膛被捅穿,咕噜咕噜的鲜血从他的胸膛涌出,喉咙里只能发出赫赫赫的喘息声。
而由于沙哥儿揽着木叔,两人都是背对着小玉和白娘子的,魏刚的力度拿捏得刚好到位,一招必杀,而且血迹由于黑暗及视角问题基本看不见,所以小玉和吧娘子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魏刚的脸此刻笑容满面,在两个女人的视角里,沙哥儿是突然低下脑袋跟他说话,而木叔,则是突然抖了一下。
“我说了呀,让你们好好睡一觉,不过不会醒而已,沙哥儿,快睡吧,至于小玉和白娘子姐姐,就让我来照顾吧...”温和的声音重又响起在耳边。
如果刚刚沙哥儿听到的声音是温暖如春风的感觉,那现在则是恶魔般的低语。
沙哥儿浑身颤抖,他很清楚魏刚口中的照顾是什么意思。
“快....唔....”沙哥儿拼尽全力想大喊,可是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嘴巴。
魏刚将木叔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破开沙哥儿的丹田,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巴,手很用力,几乎将嘴巴捏成了一块浆糊。
“我可不能让你吓跑了她们,哦对了,现在嘛,她们想跑也跑不了了....”轻柔的话语从魏刚的嘴里道出。
此时,两女也发现了不对劲儿,沙哥儿与木叔靠在魏刚身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嘛。
“白姐姐,难道禁制还有残余,我们去看看吧?”
小巧玲珑的黑衫小玉儿有些着急,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猜想刚刚的禁制也许没完全破开,现在出了岔子,于是怯生生的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