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尔湖的冰面在阳光下像块巨大的蓝宝石。张叙舟踩着冰鞋滑行,手中的阳火双符突然发烫,赤金色的光流顺着冰面裂缝蔓延,在远处的湖岸线组成棵发光的松树轮廓 —— 这是祖父笔记标注的第六太阳木 “红松” 的位置,也是金乌盾 “灵极” 的关键所在。
“红松林在湖中心的‘松魂岛’上。” 当地向导安德烈捧着本桦树皮笔记,里面用俄文和中文两种文字记录着传说,“我爷爷说,岛上的松树会发光,能让冬天的湖水不结冰。” 他指着笔记里的插画,棵红松的根系扎进湖底,根须在水中组成的图案,和张叙舟胸前的金乌符一模一样。
一、松魂岛上见灵符
乘坐破冰船穿过冰面裂隙,松魂岛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岛上的红松果然与众不同,树干泛着淡淡的银光,松针在风中摇晃时,会洒下金色的光点,落在雪地上变成小小的太阳图案。岛中央的块卧石上,天然形成的纹路组成道奇特的符 —— 左边是古蜀的金乌展翅,右边是西伯利亚的 “森林之灵” 图腾,两种图案在符中间拧成股绳,像在用力拉着什么。
“这是‘灵极符’,能把阳极和寒极的能量拧到起。” 安德烈用爷爷留下的铜锤轻敲卧石,符突然亮起,在冰面投射出段影子戏:群穿着皮袄的人和戴斗笠的人,起将红松种子撒进土里,松树长成后,树荫在湖面上连成座桥,桥的头连着片火海(阳极),另头接着片冰原(寒极)。
张叙舟把阳火双符贴在灵极符上,符中间的 “绳结” 突然转动起来。星穹研究院的仪器显示,这里的能量能同时和阿尔卑斯山的冰符、大分水岭的阳火之眼共鸣,就像个三通阀门,把寒热两股能量调和到起。但符表面有些发黑的斑点,检测发现是种 “灵煞”,沾到松针上,会让发光的针叶变暗。
苏星潼的银簪在符上方转了圈,簪尖的光在雪地上写出几行字:“红松聚灵,要靠‘双生松果’才能把煞去掉。”
二、灵煞缠树暗无光
当月亮升到湖心上方,怪事发生了。灵极符上的黑斑突然扩大,顺着红松的树干爬上去,所过之处,银亮的树干变得灰暗,金色的光点消失了,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闷。安德烈的桦树皮笔记掉在地上, pages 上的松林插画迅速褪色,只剩下片灰黑色。
“是灵煞在吸灵气!” 张叙舟发现,变黑的松树周围,冰层下的湖水不再流动,几条原本在冰洞里游动的鱼,翻着白肚皮浮了上来。检测仪器尖叫起来,灵煞的活性指数达到 41%,比之前的炎煞和寒煞都更麻烦 —— 它不热也不冷,却能让切有生命的东西失去活力。
更糟的是,全球的能量环开始不稳定:
云南茶园的茶树突然停止生长,刚冒出的新芽僵在那里,善念值从 27.85 亿掉到 27.82 亿;
落基山的火桐叶不再发光,三足乌鸦的影子淡得几乎看不见;
阿尔卑斯山的冰符旋转速度变慢,冰鸟虚影的翅膀扇动得越来越无力。
安德烈急得直搓手,突然想起爷爷的话:“松魂岛的地下藏着‘双生泉’,口出热水,口出冷水,泉眼里长着能治百病的松果。” 他带着众人在灵极符旁边挖雪,果然露出两个紧紧挨着的泉眼,个冒着热气,个结着薄冰,泉边的石头缝里,长着两颗相依为命的松果,颗红如玛瑙,颗白似冰雪。
三、双生松果醒灵极
张叙舟小心地摘下两颗松果,红松果放在阳火双符旁边,立刻冒出金色的烟;白松果靠近冰玉双符,结出层薄薄的霜花。当他把两颗松果分别放在灵极符的左右两边,奇迹出现了:
红松果释放的热气顺着金乌纹游走,所过之处,黑斑像遇到阳光的雪样融化;
白松果散发的寒气沿着森林之灵图腾蔓延,灰暗的树干重新亮起银光;
张叙舟用泉脉术把两种能量往中间引,灵极符中间的 “绳结” 转得越来越快,发出嗡嗡的响声。
几分钟后,整座松魂岛恢复了生机。红松的针叶重新洒下金点,冰层下的湖水开始流动,鱼群又活泼起来。检测仪器显示,灵煞的活性指数降到 17%,而且被松果的能量包裹着,再也没法到处乱窜。
星穹研究院的人在视频里欢呼:“灵极激活了!金乌盾的寒极、阳极和灵极连起来了!” 屏幕上的全球能量环,原本像被扯松的项链,现在重新变成光滑的圆环,寒极的蓝光、阳极的红光和灵极的金光,在环上不停地流动,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四、松魂显形连两极
当红松果和白松果完全融入灵极符,整座松魂岛突然轻轻摇晃。地下传来沉闷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苏醒。张叙舟他们赶紧退到船上,只见岛中央的地面裂开道缝,棵由光组成的巨大红松破土而出,树干直插云霄,树冠向南北两个方向伸展:
向北延伸的树枝,与阿尔卑斯山的冰符相连,冰鸟虚影的翅膀重新有力地扇动起来;
向南生长的枝条,与大分水岭的阳火之眼相接,火鸟虚影的羽毛变得更加鲜艳;
树干上的纹路,组成条贯通南北的金色通道,把寒极和阳极的能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起,再分送到全球各地。
监测数据让人振奋:金乌盾的防御范围扩大到整个地球,对太阳耀斑的过滤效率达到 85%。更妙的是,灵极像个智能调节器,哪里的能量多了就往哪里送,再也不用担心出现煞力暴走。
云南茶园的茶树重新抽出新芽,速度比之前还快;落基山的火桐林和乞力马扎罗山的紫檀谷,能量流动得更加顺畅;护江 App 上,善念值跳回 27.88 亿,条来自贝加尔湖的直播视频,有 500 多万人在观看发光的红松。
安德烈的爷爷从老家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激动得老泪纵横:“我爷爷没骗我!这就是守护世界的树啊!” 他从怀里掏出个用红松木做的小盒子,里面装着片八千年的红松叶,叶纹和张叙舟祖父笔记里的插画分毫不差。
五、三环共振指西陆
三天后,松魂岛的光松依然矗立在贝加尔湖中心,成为连接南北极能量的枢纽。张叙舟把两颗松果的内核收进木盒,灵极符投射出更新的太阳木清单:
已激活:桃树、火桐、紫檀、银杉、桉树、红松
待激活:橄榄(地中海)、椰树(东南亚)、枫树(北美)、柏树(青藏高原)
光影最后停在地中海的位置,那里有第七太阳木 “橄榄树”。祖父笔记新出现行字:“橄榄聚和,为金乌盾之和极,能让所有能量和谐共处。”
离开松魂岛时,安德烈送给张叙舟个用双生泉泉水冻成的冰雕,雕的是棵红松,在阳光下能看到里面流动的金光。“这冰雕不会化,就像咱们的缘分样。” 破冰船驶离时,张叙舟回头望去,光松的树冠在夕阳下组成个巨大的金乌符,与南北两个方向的能量环遥相呼应。
护江 App 推送了张全新的地球能量图,蓝色的寒极环、红色的阳极环和金色的灵极环,在地球上空组成个漂亮的三环结。配文很简单:“感谢每颗守护地球的心。”
贝加尔湖的星空格外清澈,北斗七星的光芒顺着光松的树干往下流,像在给地球系上条闪亮的腰带。张叙舟摸着怀里的木盒,能感觉到六种太阳木的能量在里面轻轻地跳,像在催他快点去地中海,找到那棵能带来 “和谐” 的橄榄树。
他知道,金乌盾的故事还没结束,但每多激活个极点,地球就多份安全。下站,地中海的阳光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