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落地镜。镜中少女身着浅粉色开叉中长裙,衣料贴身勾勒出高挑身段——事业线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双腿笔直延伸至裙摆开叉处,每一处都透着惹眼的“有料”。她指尖轻轻划过裙摆,眼底掠过一丝满意。
“七筒,传剧情。”她收回目光,声音里没了方才的散漫。
下一秒,信息涌入脑海:她是星际肉文里的同名女配林楚,一个被宠得无脑蛮横的草包。而这个世界,早已不是她熟悉的模样——人类迈入星际时代,环境剧变导致女性基因稀缺,帝王星系的女人成了比星钻更珍贵的存在。
女孩子出生即被送入帝都星女子学院,由国家锦衣玉食娇养,成年后必须在一年内挑选至少两名男性伴侣,帝国甚至鼓励亲密行为以提振低迷的生育率。学院里的女人不用学谋生技能,日常乐趣只剩攀比衣饰与享受优质男人的追求,活脱脱是被圈养的“珍稀宠物”。
更关键的是生育等级。等级越高,越易怀孕、越易诞下女婴,地位也越尊贵。原主林楚,正是全学院仅几百人的S级生育者之一,也正因如此,才被宠得无法无天。
而书中女主叶可心,此刻还流落在偏远星球,她的恶毒戏份尚未开场。
林楚理了理裙摆,踩着细高跟走向门口。她准备赴约,是原主挑选第一个想见的男人——商酌言。
那是她这周的约会对象,也是名单里最惹眼的存在。她至今记得看到资料时的心动:男人眉眼冷得像淬了冰,深邃的眼窝下是紧抿的薄唇,明明是禁欲到极致的模样,却让她想起前世见过的、最勾人的烈阳。
在原来的世界,她从不是被动等待的人;到了这里,吸引一个“冰山”动情,又算得了什么难事?
走到学院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道倚在星舰旁的身影。男人穿着银灰色制服,肩线笔挺,正垂眸看着光脑,显然已等候许久。
商酌言站在飞行器旁,周身寒气像结了层薄冰,连风吹过都似要被冻住。剑眉斜飞如墨画,高挺鼻梁将阳光劈成明暗两半,下颌线绷得发紧,唯有那双狭长黑眸深不见底,扫向林楚时,瞳仁里才勉强映进一点她的身影。
“让你等很久了吗?抱歉呀。”林楚的脚步声轻快得像踩在琴键上,浅粉色裙摆随步伐晃出细碎弧度,沾着的阳光落在她发梢。她停在他面前,嘴角弯起时,眼尾缀着的小梨涡盛着笑意,连说话的尾音都软乎乎的。
商酌言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喉结骤然滚了一下。这张娇小的瓜子脸太勾人——尤其笑起来时,眼尾弯成温顺的弧,瞳仁亮得像浸了蜜的星子,明明没做什么,却让人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他盯着那双眼看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多久。”
话音刚落,视线就不受控地往下滑。林楚穿的V领浅粉开叉裙,领口顺着圆润的肩线往下落,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细腰被裙身裹得紧致,仿佛一掐就能攥住软肉。裙摆开叉处随她的动作晃了晃,隐约露出一截白皙的腿,搭配着细高跟,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他的目光顿在她腰腹,却又不受控地移向领口——那片柔软被布料绷得饱满,压出一道深沟,隐约的风光勾得他指尖发麻,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先上车。”商酌言猛地别开眼,耳尖瞬间红透,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下次别这么穿了。”
转身时,脚步竟有些虚浮。脑子里全是那道被丝带勒出来的性感弧度,还有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沟壑——他甚至能清晰想起布料贴在柔软上的质感,不过看了几眼,身体就热得发烫,某处的反应清晰得让他心慌。这太反常了,从前他见再漂亮的女人,也从没有过这样失控的时刻。
他向来厌恶女子学院的人,那些女人不是盯着他的身份谄媚,就是空有皮囊却愚蠢不堪,连像样的花瓶都算不上。这次若不是家里催婚催得急,以他的身份,本可以直接拒绝这场约会。他的婚姻从不由自己,不过是找个血统匹配的女人,生下符合家族要求的后代罢了——可刚才见了林楚,他竟暗自庆幸:还好来了。
飞行器里的空间本就逼仄,暖气一吹,林楚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愈发浓郁,像软丝似的缠在商酌言鼻尖。她往前凑了凑,膝盖轻轻蹭过他的裤管,带着温热的触感,连声音都软得发黏:“为什么不能这么穿呀?你不喜欢吗?”
尾音微微上挑,像小钩子似的挠在心上,明明是问句,却带着点委屈的撒娇意味,让商酌言刚压下去的燥热,瞬间又涌了上来。
她离得太近,水灵的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胸前的柔软随着说话的动作晃了晃,布料被撑得发紧,像要从领口蹦出来。红润的小嘴就在他颈边,说话时的轻缓呼吸扫在皮肤上,痒意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窜,连心脏都跳得发慌。
商酌言的黑眸彻底沉了下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再也压不住。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指腹触到裙料下的她,呼吸骤然一紧。他把人往怀里带,低头就吻上了那抹让他心痒了一路的红唇——软、甜,比他想象中还要勾人。他甚至没忍住,把她没说完的话,全堵在了缠缠绵绵的唇齿间。
唇瓣相触的瞬间,林楚便懂商酌言绷不住了。她没半分挣扎,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软乎乎地往他怀里缩,指尖蜷着他的衣领,连指节都透着温顺的弧度。
商酌言感受到这主动的回应,身体里的火“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一只手扣住她裸露的细腰,指腹碾过腰腹软肉时,能清晰触到她身体的轻颤,连带着掌心都泛起热意;另一只手顺着衣裙缝隙探进去,刚握住那片柔软,就听见怀中人溢出一声细碎的娇喘,甜得像浸了蜜。
这声喘息像根羽毛,彻底搅乱了他的理智。商酌言含着她的唇瓣加深了吻,舌尖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口腔里肆意扫荡,连呼吸都染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商酌言望着眼前的景象,呼吸骤然顿住,下一秒便化作粗重的喘息,胸腔里的热浪几乎要冲破喉咙。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彻底沉了下去,晦暗的光牢牢锁住少女泛着红晕的脸庞,连带着耳根都染上了薄红。
他的手缓缓抚上那对在自己鼻息间轻轻颤动的柔软,指腹触到细腻肌肤时,指尖竟有些发颤。另一只手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带向自己。商酌言的掌心扣着林楚纤细的腰肢,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料下温热的软肉,将人牢牢圈在怀里。他俯身埋进她浑圆的肩头,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细腻的肌肤,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分明是舍不得挪开半分。
林楚猛地仰头,后颈绷出细腻的弧度,指尖死死攥着商酌言的发丝,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得更紧。细碎的喟叹混着湿热的呼吸从唇间漏出,尾音发颤,像羽毛似的挠在商酌言心上。
商酌言被这声音勾得眼底发烫,动作愈发急切。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他空着的手扣住林楚扭动的腰肢,指腹用力掐进软肉里,像是要把她牢牢锁在怀里。
“啊……别……”林楚的尖叫里裹着哭腔,身体却不受控地往他掌心蹭。她扣着发丝的手时紧时松,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可腰腹却主动往上挺,分不清是想逃离胸前那股让她发麻的热度,还是想让这掠夺来得更猛烈些。
林楚的尖叫里裹着细碎的颤音,指尖死死扣进商酌言的发间,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身体不受控地扭动,腰肢蹭过他的小腹,还是想把这让她浑身发麻的触感,再攥得紧些。
商酌言被她扯得头皮发紧,却更觉兴奋,鼻尖满是她的香气,身体早已快爆炸了。他空着的手猛地探入她裙底。
林楚的呼吸裹着热气撞在商酌言颈间,胸口那片柔软随急促起伏不停晃动,雪白弧度晃得人眼晕。商酌言掌心覆上去时,喉结瞬间滚得又深又快,指节绷出淡青色的筋,连掌心都沁出了薄汗。
他指尖勾着衣料往上褪,动作慢得近乎凝滞,每扯动一寸,呼吸就重一分。当最后一寸布料滑落,那片风光彻底暴露在眼前时,商酌言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细腻的肌肤泛着薄红,曲线软得像要化在掌心,腰腹处细碎的软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俯身咬上去。
心底燥热的声音在疯狂叫嚣,想把她按在飞行器的座椅上,彻底占有。可指腹残留的紧致感猛地拽回他的理智:她还是第一次。这窃喜像羽毛似的挠着心尖,让他更不愿这么潦草对待。他攥紧拳头,指腹掐得掌心发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不受控地落回她泛红的耳尖,喉间滚出低哑的闷哼,声音发颤:“别乱动……”
林楚早被他的动作勾得浑身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袖口,指节泛白,眼尾红得像浸了血。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偏着脑袋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呼吸烫得他肌肤发麻。身体却不受控地往他身边蹭,腰肢无意识地轻轻扭,像只贪恋暖意、却又怕被驯服的小猫,连细碎的呜咽都闷在他颈间。
林楚瞥见商酌言眼底翻涌的暗潮,目光往下扫过他裤间明显的凸起——可他只是僵着身子,视线死死锁在她身上,半点没再往前。她忽然懂了,心底竟掠过一丝柔软:这人倒不算禽兽,至少没为了私欲硬来。看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鼻尖沁出的细汗,她莫名有些心疼。
她抬手按住他的胸膛,指尖刚触到滚烫的肌肤,就听见商酌言倒抽一口冷气。迎着他骤然变深的目光,她没再犹豫,手慢慢往下?几乎是同时,商酌言的视线瞬间变得危险又晦暗,像要把她生吞下去。
她知道他在克制,不忍心看他憋得难受,也想让这暧昧的氛围再热些。喉间溢出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
商酌言早被这举动震得心神俱裂。他太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女性地位崇高如蜂后,男人连靠近都要小心翼翼。方才他对林楚的触碰,早已算性骚扰,她若想告,他至少要被拘留半年。可眼前的女人,不仅没推开他,反而……
他看向林楚的眼神瞬间软下来,满是难以置信的温柔。一定是她喜欢自己,不然怎么会对他这么好?明明是他冲动越界,她却愿意迁就。
商酌言不知道女人的真实想法,林楚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她本就享受亲密,从前谈过的男友里,床技不好的早被她丢在脑后。这次约会,她故意穿得暴露勾他,只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男人这么不经撩——单纯得让她觉得有趣。
林楚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些藏在“女性崇高”规则下的弯弯绕绕,她半分也没摸清。所以面对商酌言时,她下意识搬出了从前的模样——对顺眼的情人,向来是你让我舒服,我便也让你舒心,没什么复杂的计较。
她只当是寻常的亲密调谐,却没看见商酌言眼底翻涌的震惊与感动:在这个女人只需抬抬手指就有人奉上前的世界,她的主动,早已超出了“温柔”的范畴,成了他从未敢奢望的恩赐。
林楚更不会知道,自己这份漫不经心的“迁就”,在商酌言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他把这当成了独一份的偏爱,却不知,这不过是她从前对待情人的寻常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