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将婚书藏进暗格时,窗外正飘着今冬初雪。宋栩榆的鸦青狐裘扫过满地碎瓷,沈惊寒的玄色披风卷着梅香,两人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那是他们半月来第三次联手。
妻主答应只娶顾辞渊一人?以后不再纳人进府?沈惊寒突然攥住她手腕,青铜护腕硌得她生疼,臣的锁喉枪,还没试过新靶子。
林楚还未答话,宋栩榆已将翡翠茶盏砸在金砖上。碎玉般的声响惊得檐下鹦鹉扑棱翅膀,他突然贴近她耳畔:楚楚若敢食言...他指尖划过她脖颈,本世子不介意让白州城血流成河。
林楚轻笑出声,将两人拽进暖阁。红泥小炉上的雪水正沸,她揭开金丝炭的铜罩:本小姐答应的事,何时反悔过?她突然将滚烫的茶汤泼在宋栩榆锦靴上,但你们这副逼宫的样子...
臣要的是承诺!沈惊寒突然扯开她狐裘,指尖陷入她腰侧,要妻主在祖宗祠堂立誓,以后永不纳再侧夫进府!
林楚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三年前他替她挡下毒箭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她伸手抚上他后颈的旧疤,轻声道:我答应你。
新婚夜,林楚在喜床上看着顾辞渊穿着她绣的并蒂莲喜服立在烛影里。他腰间孝带换成了鎏金同心锁,却在解衣时指尖发抖,露出心口暗红的疤痕——那是她昨夜亲手刺的字。
楚楚...他突然将她压在喜被上,指尖陷入她腰侧,我要你永远记得我带给你的欢愉……...
林楚倚在沉香榻上逗弄鹦鹉时,顾辞渊正握着她的玉扳指发呆。他素白寝衣被烛火映得半透,腰间金丝同心结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声响。
王夫这是在盘算什么?她轻笑出声,将蜜饯塞进他唇间。顾辞渊突然攥住她手腕,玉扳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臣听说...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世子又在西跨院给您造琉璃温室?
林楚指尖划过他锁骨间的朱砂痣:王夫这是在吃醋?她突然咬住他喉结,可本宫答应过,你是最后一个。
顾辞渊瞳孔骤缩,突然将她压在榻上。鹦鹉惊飞,檀木架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他扯开她衣襟,指尖陷入她腰侧:林楚,我要你发誓...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永远不赶我走。
林楚轻笑出声,勾住他脖颈将他拽入更深的阴影。
……
沈惊寒将林楚抵在拔步床的朱漆柱上时,玄色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箭疤。他的指尖陷入她腰侧,青铜护腕硌得她生疼:妻主答应臣的事,可还记得?
林楚轻笑出声,伸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沈将军是说...要本宫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她突然咬住他喉结,可本宫的夫郎名单上...
还有林砚。沈惊寒猛地扯开她衣襟
给本相公一个孩子,其他都好说……
妻主答应过臣的。他单膝跪地,解开她裙带的指尖在发抖,要为臣生个像你一样狡黠的孩子。
林楚轻笑出声,伸手勾住他护心镜:沈将军这是在逼宫?她指尖划过他喉结,可我记得,上个月在军营...
沈惊寒瞳孔骤缩,突然将她压在软枕上。鹦鹉扑棱着翅膀撞翻烛台,在暮色里惊起几点火星。他扯开她衣襟,指尖陷入她腰侧:臣要你亲口说...他咬住她锁骨,会为我生儿育女。
好...林楚软了声音相公,府内太冷清……
三年后,林楚抱着双生子在书房逗弄鹦鹉。宋栩榆的长子正揪着顾辞渊次子的头发,两个孩子的襁褓上分别绣着虎符与莲花纹。沈惊寒站在廊下擦拭佩剑,却在看到林砚抱着新得的小公子走来时,突然将他抵在朱漆柱上。
妻主说过,每个夫郎都要有子嗣。他的青铜护腕硌着林砚腰侧,你还没给臣生。
姐姐,我也想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儿……林砚开口。
楚楚,我想有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今晚一定要找我……苏燕回不甘示弱
好,我们给孩子们添一个妹妹……
后来的白州城流传着这样的话:林大小姐的后院,比御花园还热闹。
沈惊寒舞剑时虎符与玉佩相撞,谢珩抚琴时指尖总在她裙摆流连,苏燕回跳舞时红绸缠着宋栩榆的腰,顾辞渊煮茶时眼神从未离开她的唇,林砚则攥着情书躲在柱后,耳尖红得能滴血。
妻主,该用膳了。宋栩榆突然跪在榻前,将翡翠碗举过头顶,臣特意炖了...
至于林楚,依旧是那个娇软好推倒的纨绔妻主,只是每次被压在榻上时,都会笑盈盈地说:“各位郎君,可要排好队哦。”
…………
【七筒,去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