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天命所归，圣天开基
哀牢山一战，南华老仙分身伏诛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楚国疆域，继而震动天下！楚王刘基亲率王师，于蛮荒险地诛灭“妖仙”，此等功绩，在饱受战乱与妖邪传闻困扰的民间，几乎被神化！楚地百姓欢欣鼓舞，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刘基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数日后，昆明新城，楚王临时行宫（新宫尚在营建）。
大殿之内，灯火通明，气氛庄重而热烈。以法正、庞统、徐庶为首的文臣，以甘宁、太史慈、黄叙、兀突骨（伤势已稳定）为首的武将，济济一堂。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振奋之色。南华之患已除，大王携滔天之功与赫赫威名归来，一个前所未有的议题，正式摆上了台面——称帝！
刘基端坐主位，神色平静，但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锐利光芒。他扫视群臣，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诸位，南华妖孽已诛，荆、益、扬、交四州已定，百姓归心。然，如今天下三分，汉室倾颓，皇位空悬，四海不宁。孤，受先帝（刘协）托付之重，承天下万民之望，近日深思，有一事，关乎社稷存续，黎民安危，需与诸卿共议。”
法正身为众文臣之首，深知此刻需有人率先定调，他立刻出列，躬身朗声道：“大王！此事已无需再议！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孝献皇帝（刘协）蒙难，神器无主，天下汹汹，诸侯割据，致使妖邪横行，生灵涂炭！大王乃汉室宗亲，景帝之后，血脉纯正！更兼扫平江东，诛灭妖仙，救万民于水火，功盖寰宇，德配天地！此乃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臣，法正，恳请大王顺天应人，早正大位，承继汉统，开创太平！”
“臣等附议！”庞统、徐庶、以及张松、刘巴等文臣齐声应和，声震殿宇。庞统更是补充道：“大王，如今曹孟德据北而王，刘玄德据西而王，皆僭越名器，然其势已衰，德不配位！唯大王，据有四海之半，功高德劭，正宜革故鼎新，重定乾坤！此正合五德终始，天命流转之理！”
武将队列更是群情激昂。甘宁踏前一步，声若洪钟：“大王！这皇帝宝座，除了您，还有谁有资格坐？咱们弟兄们跟着大王，从长江打到南海，从益州打到哀牢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辅佐大王，一统天下，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吗？如今时机到了，大王您就下旨吧！末将愿为前锋，哪个不服，末将第一个砍了他！”
太史慈、黄叙、兀突骨等将纷纷请命，战意滔天，仿佛只要刘基一声令下，他们便能立刻挥师北上，扫平曹刘。
刘基看着麾下文武如此齐心，心中豪情激荡。他抬手虚按，压下激昂的声浪，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卿赤诚，孤心甚慰。然，称帝非儿戏，乃承天命，抚万民之大事，需名正言顺，礼仪周全。”
他看向法正和庞统：“孝直，士元。登基大典，关乎国体，仪制、典章、诏书、告天文书等，需尽快拟定。新都昆明，乃新朝肇基之地，大典便在此举行。务求庄严隆重，彰显新朝气象！”
“臣，领旨！”法正、庞统肃然应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可是名垂青史的机遇！
“元直，”刘基又看向徐庶，“舆论引导至关重要。即刻起草告天下臣民书，详陈孤为何不得不称帝之缘由：一为承继汉统，不绝宗祀；二为诛灭妖邪，澄清玉宇；三为结束割据，拯民水火。檄文要发往各州郡，乃至曹、刘控制区域，要让天下人明白，孤之登基，非为私欲，实乃天命民心之所迫！”
“臣明白！必使大义昭彰，人心悦服！”徐庶郑重承诺。
“甘宁、太史慈！”
“末将在！”
“命你二人，总督京师及四州防务，确保登基大典期间，境内安宁，万无一失！同时，加强对北境、西境的戒备，严防曹、刘狗急跳墙，前来滋扰！”
“诺！末将必保境内靖平，若有来犯，定叫其有来无回！”
分派已定，刘基站起身，走到殿中，气势恢宏，声音如同金铁交鸣，传遍大殿：“既然如此，诸卿且与孤，同心协力，共襄盛举！一月之后，甲子吉日，于昆明新城，祭告天地，登基称帝！”
“臣等谨遵王命！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殿文武，激动万分，齐刷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这一刻，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崭新帝国的崛起！
接下来的一个月，整个楚国高速运转起来。
昆明新城工地上，工匠民夫日夜赶工，重点营建皇城宫阙及祭天坛。法正、庞统带领礼官学士，废寝忘食地制定新朝典章制度、皇帝仪仗、年号等。徐庶则组织文人墨客，撰写各类檄文、颂词，通过驿道、商路，乃至秘密渠道，广为传播。甘宁、太史慈整饬军马，巡逻边境，营造出四海升平、王师无敌的景象。
消息传出，楚国境内，万民翘首以盼，士农工商皆倍感振奋。而消息传到北方邺城（魏王曹操） 和西方长安（汉中王刘备），则引起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曹操闻报，摔碎了心爱的玉如意，在殿内暴跳如雷：“刘基小儿！安敢如此！ 僭越称帝，其心可诛！他这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 下方郭嘉、贾诩等人面色凝重，深知这意味着最后的平衡被打破，全面战争已不可避免。
刘备则于宫中痛哭流涕，对着汉室列祖列宗牌位叩首不止：“不肖子孙刘备，无能守护社稷，致使奸贼篡逆，汉室将倾矣！” 诸葛亮、关羽、张飞等亦是悲愤交加，誓与“伪帝”刘基不共戴天。
然而，无论曹、刘如何愤怒，却都无法阻止刘基称帝的步伐。形势比人强，楚国的国力、军力、民心，都已碾压他们。
建安二十四年冬，甲子日，昆明新城。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新筑的皇城巍峨壮丽，祭天坛高耸入云。坛下，文武百官依序而立，甲士如林，旌旗蔽日。坛周，无数百姓翘首观望，人山人海，却鸦雀无声，充满庄严肃穆之气。
吉时已到，钟鼓齐鸣！
刘基身着玄衣纁裳，头戴十二旒冕冠，腰佩长剑，在法正、庞统等重臣的簇拥下，缓步登上祭坛。他面容肃穆，步伐沉稳，每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山河之重。
坛上，香烟缭绕，祭品丰盛。
刘基立于坛心，仰望苍穹，展开由法正亲手撰写的祭天文告，声如洪钟，响彻天地：
“臣，楚王基，谨以玄牡，昭告皇天后土：”
“汉室不幸，皇纲失统，妖邪迭起，四海板荡。臣基，承景帝之血脉，受先帝之遗托，战战兢兢，十年于兹。赖将士用命，文武同心，扫除江东，平定南中，诛戮妖仙，稍安黎庶。”
“今，天命靡常，惟德是辅。曹、刘割据，僭号称王，神器蒙尘，生民倒悬。臣若再守藩臣之节，则天下无主，祸乱无已！”
“臣不敢违天命，不敢负民心，不敢忘先帝之托！”
“谨于今日，告祭天地，承继汉统，正位九五！”
“国号曰【汉】，帝号曰【天帝】，纪元【圣天】！”
“惟祈上天，眷顾苍生，佑我新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肃清寰宇，混一六合，再造太平！”
“伏惟尚飨！”
祭文读毕，刘基将文告焚于鼎中，青烟直上九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坛下，文武百官、三军将士、乃至观礼百姓，齐刷刷跪倒在地，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声震百里！
汉天帝，刘基，于此日正式登基！大汉新生，就此开启！
登基大典后，刘基（现应称汉天帝）连发数道诏书：
一、大赦天下，与民更始。
二、册封百官，法正为丞相，庞统为太尉，徐庶为御史大夫……甘宁、太史慈等皆为上将军，各有封赏。
三、颁布《圣天新政诏》，继续推行改革，轻徭薄赋，鼓励农桑，兴修文教。
四、传檄天下，斥曹、刘为逆臣贼子，令其削去王号，束手来归，否则王师北伐，犁庭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