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到了宋仁宗耳朵里,仁宗心里嘀咕:
“可给你能耐坏了,搁这儿装呢?”
之后他又考了三次,全没中。
(?_?|||)”
七玥:“宋仁宗执政期间,大宋人才那么多,肯定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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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四次考试他本来上榜了,可仁宗看名单时一眼瞅见“柳三变”,提笔就划了,还批注:
“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潜台词就是:“跟功名说拜拜吧,大宋官场不欢迎你。”
不知道当时柳永心里慌没慌,反正他转头就改了个“个性签名”———
“奉旨填词柳三变”,连皇帝的热度都敢蹭,这营销头脑也是没谁了。
(?o?o)
四次高考落榜,柳永又尴尬又生气,1024年闷闷不乐地离开汴京。
跟情人告别时,他写下了传唱千古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词写得情真意切,要是不知道他还有虫娘、酥娘、香香等一堆红颜知己,差点就信了他是痴情种呢。
(????)
离开汴京后,柳永依旧过着歌舞升平的日子,天天泡在各大风月场所。
但他跟一般的风流客不一样———
别人去得花钱,他去还能挣钱。
为啥?
因为他是“金牌写手”啊!
每次写的新词都能霸榜当时的“流行歌单”,歌姬们抢着求他写词,还主动给钱。
没正经工作的柳永,就靠这些红颜知己给的“生活费”过活。
(?w?)
当时的文人圈大多瞧不上他,嫌他的词“俗”,说他“不入流”。
实话实说,他写的一些词,比如《凤栖梧·蜀锦地衣丝步障》,确实带点风月气,不太适合“祖国的花朵”看,于是作品被打上“三俗”标签,他本人也成了“登不上大雅之堂”的词人。
但柳永不在乎———人民群众喜欢就行啊,管它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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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声越来越大,粉丝遍布天下,所谓“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
更难得的是,他对沦落风尘的女子始终抱着平等尊重的心态,所以成了很多歌姬的“男闺蜜”,红颜知己一大堆。
1029年,柳永返回汴京,京城依旧繁华,可当年的朋友早已零落,物是人非让他挺伤感。
不久后他离开京都,去了西北。
1034年,50岁的柳永终于迎来转折点。
这年仁宗亲政,特地放宽录取标准,照顾那些考了多年的“老考生”。
柳永这次机灵了,把名字改成“柳永”———
毕竟“柳永”不在仁宗的“黑名单”里。
靠着这手“改名换姓”,他总算考上了进士,当时别提多开心了。
1037年,柳永调任余杭县令。
成了有编制的正经公务员后,他不再沉迷烟花柳巷,而是勤勤恳恳工作,不摸鱼、不摆烂,深得当地百姓好评。
1039年,他在浙江定海晓峰盐场任职时,写了篇《煮海歌》,揭露官商勾结、压榨盐民的乱象,字里行间颇有他偶像杜甫的“诗史”风范。
这段时间,他亲民爱民、办实事,成了百姓眼里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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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10年,柳永在各地做小官,虽然每处都政绩不错,却始终没升职,最大的官是屯田员外郎(从六品),所以世人又称他“柳屯田”。
1053年,柳永走完了热闹又孤独的一生,享年69岁。
相传他离世时一贫如洗,全汴京的歌姬自发凑钱为他办了葬礼,这说法虽浪漫,却不太靠谱。
实际上,他死后20年都没人安葬,后来还是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礼出资,才让他入土为安。
这位曾名噪一时的才子,最终竟如此凄凉。
正史上没他的记载,可见当时文人士大夫多瞧不上他,我们只能从野史、地方志和戏文里,拼凑他那风流又浮沉的一生。
后人对他的评价也挺分裂:
苏轼夸他的词“不减唐人高处”,李清照却批评他“词语尘下”,格调不高。
有人爱他的深情,有人嫌他的俗艳,但这些都定义不了他。
那个写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风流才子,真的不在乎世人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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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沉醉风月里,身后孤坟无人问。
提起柳永,你最先想到的是哪句词呢?”
七玥:“啊,柳永的词好像还蛮多的呢~”
柳永作为北宋词坛的“现象级”人物,其词风与人生选择极具争议,历代文人对他的评价也褒贬不一,既有人推崇其词的通俗传播力,也有人诟病其“俗”与“艳”。
比如苏轼就肯定了其词的独特成就,暗含对“俗”的微调(*′I`*)
苏轼是北宋词坛“雅化”的代表,但他对柳永并非全盘否定。
据《吹剑续录》记载,苏轼曾问幕士:“吾词比柳词何如?”
幕士答:“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苏轼听后“为之绝倒”。
这一对话虽凸显苏、柳词风的差异(柳永“婉约柔媚” vs 苏轼“豪放雄浑”),但苏轼并未否定柳永,反而默认了其词在特定领域的经典性。
他还曾化用柳永词句(如“霜风渐紧寒侵被”化自柳永《倾杯》),可见对其艺术技巧的认可。
咱们的易安居士李清照却严斥其“俗”,强调格调之低~(*′I`*)
(当然了,“清照拽姐”平等地看不起所有人~?(???)?)
李清照在《词论》中对柳永评价尖锐:“柳屯田永者,变旧声作新声,出《乐章集》,大得声称于世;虽协音律,而词语尘下。”
她肯定柳永“变旧声作新声”(即创制慢词、革新词调)的贡献,但明确批评其词“尘下”(通俗鄙俗),认为其语言过于俚俗,缺乏文人词应有的高雅格调,体现了南宋文人对“词须雅正”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