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有了我你还要去找其他妖吗?”冥绡问道,他的身体因她触碰而微妙紧绷,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直直锁住她慵懒的容颜。
“呵……”虞音发出一声轻慢的嗤笑,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放在他胸肌上的手,“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能长久地拴住本宫这颗善变的心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能长久地拴住本宫这颗善变的心了。”
虞音眼波流转,红唇微启,吐出的话语如同裹着蜜糖的冰棱,“毕竟啊……这世间的雄性,都如同园中娇花,自有其盛放的花期,待你年老色衰,皮囊松垮,还凭什么……来讨得本宫欢心呢?”
她微微倾身,靠近他半跪的身影,吐气如兰,“你说,本宫说得……对么?”
冥绡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果然……
她看中的,从来都只是这副皮囊。
那些若有似无的情愫,那些刻意的撩拨,都不过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对一件新奇玩物的短暂兴趣。
“所以……”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沉,更哑,“公主殿下出手相救,将我带回这公主府……也只是因为,这副尚算入眼的皮囊?”
“当然。”虞音答得理所当然,她指尖绕着自己一缕湿发,目光坦然得近乎冷酷,“不然,本宫还能看上你哪一点?是看你那半死不活的狼狈样子有趣?”
她顿了顿,目光从他敞露的胸膛一路滑下,最终落在他紧实的腰腹处,红唇勾起一抹暧昧又轻佻的弧度:“至于你这身体……”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留下引人遐想的空白,才轻飘飘地续道:“行不行?好不好用?本宫……可还没试过呢。”
冥绡跪在她榻前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股压抑的、属于蛇族雄性骨子里的侵略性和冰冷野性,骤然冲破了他刻意维持的脆弱表象。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用膝盖向前猛地逼近一步!
他身上那件属于她的绯霞宫裙,因这动作而绷得更紧,敞开的领口下,蜜色紧实的肌肉线条贲张起伏,充满了无声的力量与危险的暗示。
“公主既然好奇……”冥绡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钻进虞音的耳蜗,“不如……现在便亲自试上一试?”
一丝真切的慌乱飞快地掠过虞音明媚的眼眸。
连身体都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她嘴上说得再放肆,心里却并非真的想在此刻、此地,与这头气息陡然变得危险的蛇妖发生什么实质性的纠缠。
冥绡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稍纵即逝的慌乱。
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在他唇边一闪而逝。
“公主……”他再次开口,语气放缓,仿佛刚才那咄咄逼人的姿态只是幻觉。
然而,他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攥住了虞音那只刚刚收回的、纤细白皙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虞音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薄茧。
冥绡牵引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回自己剧烈起伏的、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胸肌之上。
那坚硬饱满的肌肉在她掌心下跳动,带着极具压迫感的雄性魅力。
他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清晰,“失礼了,但请公主好好感受……”
“我和白翊那个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可完全不一样。”
“他不珍惜公主,而我巴不得公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冥绡刻意将头垂得更低,露出那段线条优美的脆弱颈项,声音里揉进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与渴求,“公主……难道就不想试试我吗?我所能带给您的欢愉滋味……可是这妖界任何精怪都望尘莫及的。”
【宿主!】系统瞬间在虞音脑海里尖叫起来,【为了人类大业!为了真相碎片!要不……咱就牺牲一下?反正这蛇妖皮相顶尖,身材绝品,也不算亏!】
【蠢系统,】虞音在意识里嗤笑一声,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你连这点试探都看不穿?他不过是在赌,赌我对他身体的兴趣是否能压过理智。
【食物都送到嘴边了,你难道不吃吗?】系统急得团团转,【你该不会真要拒绝吧?这送到嘴边的攻略进度啊!】
【急什么?】虞音气定神闲,【我自有办法让他……既吃不着,又更惦记。】
虞音那只原本在冥绡胸肌上的玉手,并未如他所愿地深入探索,反而缓缓向下滑落,冰凉的指尖精准地落在了他腰间层层缠绕的绷带上。
那里,是之前被冥凌重创的伤口。
她的指尖并未用力,轻轻按在了绷带中央。
冥绡吃痛的拧了拧眉毛,被按住的伤口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锐痛,温热的液体迅速濡湿了绷带内层,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深红。
“等你完全恢复好再到本宫面前放肆吧。”虞音道,“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本宫真怕把你玩弄致死。”
她纤细的食指和拇指再次抬起,轻轻捏住了冥绡的下颌,迫使他仰起脸,直视自己的眼,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刻刀,一寸寸刮过他的眉骨、鼻梁、唇线,带着纯粹而危险的欣赏:
“莫要把你和白翊相提并论了……”
虞音轻笑着,指尖在他下巴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你们……不一样。”
“那在公主心里我和他谁对你更重要。”冥绡追问。
“嘘——”虞音忽然将染着鲜红蔻丹的玉指,轻轻抵在了自己饱满诱人的红唇上,做了一个极其魅惑的噤声手势。
“别再问这种……傻瓜才会问的问题了,你想比他更重要?”
她的指尖离开自己的唇,转而轻轻点了点冥绡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和绷带,仿佛点在他的心上:
“那就拿出你的本事,靠你的行动,一点一点……往本宫心里加你的分量。而不是只靠一张会说话的嘴,明白吗?”
冥绡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和点燃的征服欲。
半晌,他忽然卸下了所有抵抗的力道,以一种近乎驯服的姿态,顺从地将自己沉重的头颅,轻轻枕在了虞音柔软的大腿上。
他侧过脸,仰望着她,从这个仰视的角度,她美得惊心动魄,如同高踞神坛的女王,“我懂了,公主。”
“可我心里始终觉得……公主与我,才是这世间……真正的一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