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气包。
明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温只逾还是入了她的陷阱。
他捧着她的脸,一边亲了一下。
又温柔地摸了摸,“还疼吗?”
云臻哼唧一声。
主动啄了下他的唇,“不疼了。”
两人闹了一会儿。
云臻懒洋洋地枕在男人身上,挑眉坏笑:
“欸?我记得有人答应了我一件事,但是好像还没完成呀。”
温只逾避开她的眼神,语气不太自然:“不是还有一天吗?”
一天……
云臻故意调侃:“温总这是准备,一天创造个奇迹?”
温只逾捏捏她的鼻头,压低声音说:“云大小姐操心什么,明天就能跳给你看。”
说起这事,他多少有点头疼。
那段热舞……
对他来说,真的不简单。
想跳的让她满意,就更难了。
天知道。
他第一天对着镜子跳的时候,有多不忍直视。
秉着对男人魅舞的期待,云臻这一晚睡着的时候都在笑。
第二天。
云臻没有赖床。
从醒来开始,她就有意无意地观察温只逾,总在琢磨他会挑什么时候跳。
哪知道。
狗男人之后就去了公司。
连人影都没见着。
回到紫杉庄园,云臻闲的没事去温只逾的书房里找书看。
随手挑了一本。
沉下心看了两行。
哎呀呀呀。
突然有点晕字了。
确认他这连一本小说都没有的时候,云臻叹了叹气。
一堆天书。
不适合她这种接地气的小仙女。
眼下腿脚又不利索,脑子也不想动。
就只能动动手了。
于是,云臻让小倩给她找了副拳击手套,跟着教学视频练。
啪啪啪的。
对着空气,打疯了。
小倩:……
少夫人这是,间歇性抽疯了吗?
然而。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云臻乏了。
她又转移阵地,重新去了书房。
所谓一动一静,动静结合。
刚才动了那么久,也该静静了。
小倩按照吩咐铺好毛毡和宣纸。
她站在一旁,看着云臻握笔姿势熟练,气势胸有成竹,颇有大家之姿。
忽然狠狠期待住了。
真好。
上班之余还能欣赏少夫人的毛笔字。
看了一会儿,小倩愣了几秒。
字,是好字。
就是这内容……
【温家小逾,是我老公。
哪家的?温家的。
叫什么?叫小逾。
是谁呀?我老公,么么哒。】
小倩缓缓回过神,问:“少夫人,需要我把这幅字裱起来吗?”
云臻在书房打量一圈。
目之所及的裱字无不是蕴意深远的大家之作,若是横插她的那张拙作,似乎对这些大家不太尊重。
她想了想,说:“不用了,家里不太用得上辟邪的东西。”
小倩:……
消磨了一会儿,云臻回到了卧室。
昨晚被狗男人闹的,他们睡的很晚,现在悲催的被周公催着补觉。
她醒来时,手机收到了几条新消息。
定睛一看。
是工作上的事。
洛希芙不愧是世界顶级珠宝品牌,动作也太快了,这会儿就联系好了林柒,走完流程。
待商议好后,会定个时间拍摄一段宣传视频。
一本正经地回了林柒的消息,云臻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该死的。
怎么补个觉都能梦见狗男人?
她对他的这段舞到底是有多渴望啊!
连梦里也不放过他。
荒诞的梦境中,自己拿着一条教鞭。
每当男人跳错动作,或者动作做的不到位时,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抽过去。
抽……
小屁屁。
其实,如果他允许的话,她更想用手抽。
……
足足等了快一天。
期待值被钓到最高的一段舞,终于在今晚兑现了。
吃完晚饭,云臻就跟个跟屁虫似的,温只逾走哪,她就跟到哪。
目的显而易见。
温只逾眸色微沉。
该来的,躲不掉。
他自己应下的事,更没有后悔这一说。
饶是被她笑话,他也认了。
索性,温只逾干脆抱起云臻进到一个带镜子的房间。
而后。
他解开衬衣扣,不动声色地脱下衬衣。
云臻内心暗喜。
哇哦!
他连造型都复刻了耶!
视频里的小年轻就是赤着半身跳的。
为了贴近视频里的氛围,温只逾特意留了盏光线迷蒙暧昧的灯。
随后,他点开一段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蹦的dJ。
我天!
云臻对他这番准备惊呆了。
这么认真?
这么严谨?
那这舞……应该含金量挺大的吧。
间隔几秒。
温只逾开始跳了。
他随着音乐慵懒不羁地晃着头,眼神漫不经心,却勾人心弦。
紧接着。
扭腰、动胯……
一个连贯熟练的wave……
松弛、恣意、魅人。
云臻一动不动地看着,因他的成果沦陷了。
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仅她可见的温只逾。
不仅如此。
男人还学着视频里的年轻男生一般,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带着她一起互动。
引诱她、攻克她。
完全豁出去了。
若不是云臻对眼前的人十分了解,她真的会以为他以前干过这行。
大佬不愧是大佬。
学什么都快。
但是。
此时此刻,云臻非常懊恼。
她怎么偏偏在这时候脚受伤了。
不然,她就可以与他互动得更火热。
而不是干站着,只能摸摸。
不多时,这段诱人沉沦的舞结束了。
云臻意犹未尽。
她两手挎着温只逾的脖子。
腰腹暗地用力,把腿圈在男人腰上。
他身上很热,跳完舞后的呼吸也稍微粗沉了些。
温只逾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的细腰,一手托着她的胯。
微微偏头含着她娇小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随着吐字涌出:
“喜欢吗?”
云臻趴在他颈窝,濡声道:“喜欢。”
她用唇蹭了蹭男人颈间的肌肤,声线里覆带着笑意:
“温先生,何止喜欢,你的夫人已经被你迷倒了。”
温只逾闷声笑了笑,视线倏的扫过房间里与墙贴合的一整面镜子。
声音沉了下来:“这儿,嗯?”
“臻臻同意吗?”
云臻朝他耳朵吹气,勾着嗓:“我不是说过吗?重在尝试。”
不试试,怎么知道。
温只逾喉咙发涩。
他瞥向镜中两人抱着的一幕,无声勾唇。
就这么试。
……
“温只逾,你别走来走去了!”
意识涣散,云臻颤着声低斥。
温只逾借着镜子看清她烧红的脸,克制地偏了偏眸。
声调惑人:“宝宝,你的脚伤了走不了,可我的脚走多久,都没事。”
“所以,我不介意走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