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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往前走,眼角的余光瞥见贾张氏鬼鬼祟祟地从自家屋里探出头,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又往我家的方向瞟了瞟,脸上满是不甘。

等我们走远了些,就听见她在后面小声骂骂咧咧:“傻柱那混蛋,真是越来越精了!天天出门都把大门锁得严严实实,真不是个东西!”

这话我听得真切,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

贾张氏那点心思,整个大院的人都清楚。

以前我家还是木门的时候,她就总借着各种由头往我家蹭,要么想顺点粮票,要么想蹭顿好饭,有时候甚至趁我不在家,偷偷摸摸地在门口徘徊,指不定打着什么歪主意。

后来我特意找轧钢厂的廖师父打了这扇铁门,就是为了图个清净。

廖师父是厂里出了名的能工巧匠,打的铁门又厚又结实,还装了最耐用的暗锁,别说想撬锁,就是想从门缝里钻进去都难。

当初打这扇门的时候,正是秦淮茹刚查出怀孕那会儿,大院里流言蜚语多,贾张氏更是变本加厉地想占便宜,我这扇铁门一装,算是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至于防的是谁,院里人心里都有数,只是没人捅破罢了。

贾张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实在没什么可趁之机,只能愁眉不展地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挪回了家。

而我们三个早已走远,身后那些嫉妒的目光和抱怨的声音,渐渐被胡同里的晚风吹散。

走到鲁菜馆门口,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陈雪茹熟练地拿起菜单,笑着问我和何雨水:“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今天我请客。”

何雨水兴奋地凑过去,指着菜单上的菜名叽叽喳喳地说着,我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再想想下午在图书馆的失意,只觉得那些烦心事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窗外的路灯映着玻璃,能看到偶尔路过的行人,而馆内的热气和饭菜香,将所有的闲言碎语都隔绝在外。

这一刻,不用管大院里的是非,不用想那些让人头疼的琐事,只需要和身边的人一起,好好享受这顿简单的晚饭,这样的日子,就已经足够舒心了。

傍晚的风带着点初夏的热意,吹过胡同口那棵老槐树,叶子沙沙响。

我领着妹妹何雨水,跟着陈雪茹拐进了这条不起眼的小巷。

尽头那家“慧珍小酒馆”,门脸不大,挂着块褪了色的木招牌,玻璃门上还沾着几道没擦干净的油印子。

我目光扫过店里——几张掉漆的木桌,墙角堆着几个空酒坛子,空气里飘着一股混杂着油烟和劣质酒水的味道,实在算不上雅致。

何雨水攥着我的衣角,眼神里满是好奇,她平时跟着我,去的都是些窗明几净的馆子。

陈雪茹没回头,径直找了张靠里的桌子坐下,拿起桌上缺了个角的瓷杯,用热水涮了涮。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往这简陋的小酒馆里一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伙计很快端上菜单,我扫了几眼,无非是些花生、拍黄瓜之类的小菜,主菜也多是炒肝、卤煮这类市井吃食。

点完菜,酒先上来了,是那种论斤打的散白酒,倒在粗瓷碗里,酒精度数冲得人鼻子一痒。

我抿了一口,辛辣感直窜喉咙,咂咂嘴,味道只能说还算醇厚,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小菜端上来,拍黄瓜拌得有些过咸,花生也不太脆了。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陈雪茹是什么人?

平日里出入的都是讲究排场的地方,怎么会对这么一家味道平平、环境简陋的小酒馆情有独钟?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却没解释,只是端着酒碗,目光似有若无地往吧台那边瞟。

就在这时,吧台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哟,陈大老板今儿怎么有空赏脸?我还以为您早把咱这小破馆子忘到后脑勺了呢。”

说话的是老板娘许慧珍,穿着朴素的蓝布褂子,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眉眼间透着股泼辣劲儿。

陈雪茹放下酒碗,抬眼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许老板这话说的,我不来,谁给你这馆子添点人气?不然整天对着你那几个老主顾,不嫌腻得慌?”

“哼,我这儿可不缺人气,”许慧珍擦着酒杯,动作麻利:“不像有些人,表面看着风光,背地里还不是得找个接地气的地方喘口气?”

“我用得着喘气?”

陈雪茹挑眉。

“倒是许老板,今儿这酒怎么回事?兑水了?还是舍不得给我上好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全是“带刺”的话。

许慧珍说陈雪茹穿得像“花孔雀”,中看不中用。

陈雪茹就回怼许慧珍整天围着灶台转,活成了“老妈子”。

一会儿争论哪家的酱肘子好吃,陈雪茹说城里老字号的味道正宗,许慧珍就拍着胸脯说自己做的比老字号强十倍。

一会儿又聊起街坊邻里的琐事,陈雪茹话里话外暗指许慧珍爱打听闲话,许慧珍立马反击陈雪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和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

这哪是吃饭,分明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两人吵得热火朝天,明着是互相拆台,可那语气里,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熟稔。

就像巷口那对天天拌嘴的老夫妻,吵了一辈子,却谁也离不开谁。

我这才明白,陈雪茹来这儿,哪是为了吃什么饭、喝什么酒,分明是为了跟许慧珍“较量”一番。

她俩这亦敌亦友的劲儿,真是奇了。

何雨水听得入神,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动。

突然,她眼睛一瞪,猛地拽了拽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和惊诧:“哥!哥!你快看!爹……爹在那儿!”

我心里一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酒馆门口的空地上,一个男人正弯腰扛着一个沉甸甸的酒坛子,脚步稳健地往屋里走。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后背被汗水浸湿,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看那身形、那走路的姿态,竟和爹何大清一模一样!

我赶紧站起身,凑近窗户仔细看。

男人把酒坛子放下,又转身去搬门口的一筐蔬菜,动作干脆利落,一看就是常年干力气活的人,力气大得很。

等他把所有东西都搬完,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走进了酒馆,找了个靠门口的小桌子坐下。

他一抬头,我看得更清楚了——那张脸,简直和爹是一个模花生和酒走过去,笑着说:“全无,今儿活儿干子里刻出来的!

一样的浓眉,一样的高鼻梁,连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都如出一辙。

只见他冲许慧珍喊了一声:“慧珍,来碟花生,再来二两散白!”

声音洪亮,带着点沙哑。

许慧珍应了一声,很快端着花生和酒走过去,笑着说:“全无,今儿活儿干完得挺早啊?”

“嗯,货不多,”男人拿起酒碗,抿了一口,惬意地舒了口气,抓起一颗花生扔进嘴里:“这天儿,就适合喝两口解解乏。”

全无?

不是何大清。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疑惑却更甚。

世上怎么会有和爹长得这么像的人?

何雨水也凑近我,小声说:“哥,他不是爹,可怎么长得这么像啊?”

我沉吟片刻,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爹以前跟我提过,他年轻的时候,家里有个弟弟,在战乱年代走散了,这么多年一直杳无音信。

爹说,弟弟比他小几岁,小时候长得就跟他很像。

难道……

我端着自己的酒碗,起身朝那张桌子走去,笑着打招呼:“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男人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小兄弟,有事?”

“是这样,”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我看大哥长得特别像我一位亲人,所以忍不住过来问问。大哥贵姓?老家是哪儿的?”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姓蔡,叫蔡全无。老家啊,早年在河北那边,后来到处跑,最后就在这儿落脚了。”

蔡全无?

爹姓何,他姓蔡?

我刚要开口再问,就听他又说:“其实,我本来也姓何。当年家里遭了难,我跟家里人走散了,被一户姓蔡的人家救了,后来就跟着姓蔡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追问:“那你还记得家里人的名字吗?比如你哥哥?”

蔡全无喝了口酒,眼神有些悠远,像是在回忆往事:“记得。我哥叫何大清,比我大三岁。当年分开的时候,他还拉着我的手,让我跟着他,可人太多,一挤就散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他,可到处都打听不到消息。”

果然是他!

我激动地说:“蔡大哥,不,二伯!我是何大清的儿子!我叫何雨柱!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蔡全无猛地站起身,酒碗都差点被碰倒,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是大清哥的儿子?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我连忙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我和爹的合照,递给他。

“二伯,你看,这是我和我爹。”

蔡全无接过照片,手指微微颤抖,盯着照片里的何大清,眼眶渐渐红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孩子……真是大清哥的孩子……我找了他这么多年,终于……终于找到家里人了!”

许慧珍和陈雪茹也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陈雪茹看着蔡全无,又看看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你二伯啊!真是巧了!”

许慧珍也笑着说:“全无,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门亲戚在这儿!这下好了,总算是找到家人了!”

蔡全无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问着爹的近况,我一一作答,把爹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他。

何雨水也凑过来,甜甜地喊了一声“二伯”。

蔡全无看着我们,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陈雪茹端起酒碗,对蔡全元说:“蔡大哥,不,应该叫二伯了。今天是大喜事,我敬你一杯!以后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许慧珍也跟着端起酒碗:“是啊,全无,找到家人比什么都强!我也敬你一杯!”

我和何雨水也端起杯子,朝着蔡全无举了举。

小酒馆里,原本剑拔弩张的“争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暖意。

蔡全无看着我们,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抹了抹嘴,笑着说:“好!好!一家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酒馆里的灯光却显得格外温暖。

我看着眼前的二伯,看着笑着打趣彼此的陈雪茹和许慧珍,看着身边一脸开心的何雨水,突然觉得,这家味道平平的小酒馆,竟藏着这么多意外和温暖。

有些缘分,兜兜转转,终究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连接在一起。

“二伯,”我坐在蔡全无的对面,对他说话,他才回过神,眼里漫上点笑意,算不上热络,却透着股实在。

“什么事,柱子?”

“我那房子空着一间房,您搬过去住吧,也好有个照应。”

他闻言,先给我倒了杯茶水,动作慢悠悠的,随后才开口,声音带着点烟酒浸过的沙哑:“不了。”

“这儿挺好,”他抬眼扫了一圈不大的酒馆,柜台后,老板娘许慧珍正低头算着账,鬓边碎发垂下来,她抬手拢了一下,动作自然又好看:“不用来回折腾,省得麻烦。”

我还想劝,他却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亲人嘛,哪用天天凑在一块儿。现在这样,见了面,知道彼此好好的,心里有个念想,就够了。真要是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日子久了,难免磕磕绊绊生出矛盾,反倒把那点亲近劲儿磨没了,生分了,不值当。”

他说的句句在理,像是把人情世故都看透了。

可我顺着他方才的目光望过去,正对上许慧珍抬眼望来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落在蔡全无身上时,又悄悄柔和了下来。

蔡全无像是没察觉,端起酒碗抿了一口,可我分明看见,他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收紧了些。

我忽然就懂了,他那些关于“麻烦”“生分”的道理,都只是托词。

他不是不想有个安稳的住处,也不是真的觉得亲人不必常伴,他只是舍不得离开这家小酒馆,舍不得离开那个总在柜台后忙碌,偶尔会抬头看他一眼的许慧珍。

这儿有他的酒,有他的牵挂,才是他心里最不愿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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