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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完全放弃这个话题。

并给静之出了个数学题,问:

达到炼气期,她的年龄上限达到400岁,那么她现在的一百岁,等于人类的多少岁?

静之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午都没算出来。

“九,我没学过算数。”

“那你先数一百块钱给我,学学算数。”

“红色的还是绿色的啊?”她拿出了两把。

林九瞳孔地震一瞬,立马把钱摁回她怀里,“跟你开玩笑的,别拿出来。”

静之松了口气,把钱揣回衣服里拍了拍,“……好在,给了你的话,我就没枕头睡觉了。”

林九又闭上眼,动动嘴皮子逗她,“我给你买两个新的,一个枕,一个抱。”

“……不用啦。”静之摁紧小钱钱,有些不舍,“给了你,我吃核桃的时候就没东西砸了。”

林九一时没话回她,几秒后摇摇头,无奈低低笑了声。

豪气。

拿钱砸核桃,他都没这么奢。

“喜欢怎么写啊?”她突然问。

林九一怔,问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静之抿了抿唇,还学会对他卖关子了,死活不肯说。

林九无奈之下,只能折了个草根,在地上给她写了一遍。

……

阿豪边扎草衣,边跟阿强嘀咕:

“师伯说了,兔子能活200岁,不管炼没炼气,她既然活了一百年,那不就等于人类的五十岁了吗?”

阿强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聪明,他指了指对面都快用上脚趾数数的静之,说:“师伯说你就信啊,她明明就是人,只不过笨一点而已。”

十米开外的静之动了动耳朵,十分认真朝这边提高音量:

“我才不笨,我就是记性不好。”

说着,她又小心翼翼扯了扯林九的衣袖,“九,问题我又忘记了,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林九看了看周围弥漫过来的薄雾,摸黑把自己的袖子扯回来,认真叠好最后一点纸鹤,说:

“天黑了,以回义庄再慢慢算。”

说着,他把纸鹤放进口袋里,带着静之走到麻麻地面前,最后问了一遍:

“确定不用我帮忙?”

麻麻地傲娇哼声,鼻孔朝天,朝旁边挥挥手,“不用你们,一边儿去。”

林九微一挑眉,不帮就不帮,他还懒得动呢。

把手揣进袖口里,他往麻麻地身后一人高的灌木丛里走去。

静之左右看看,天不仅黑了下来,薄雾还飘得到处都是。

视线受到很大阻碍,她咽口唾沫,害怕缩了缩脖子。

学着林九的样子,把手手揣进袖口里,一溜烟也跑了。

刚把周遭一圈荆棘踩平,余光就看到侧前方上面,慢慢飘下来一个双手举平的僵尸。

林九捂住静之的嘴,帮她把被荆棘勾住的袖口扯过来,一把拉过她摁进灌木丛下。

静之蹲在林九刚刚给她踩平的荆棘上,心疼的摸着破了个洞的袖口。

呜呜呜,她破相了,这可是她前爪上的毛毛。

外头的麻麻地也发现僵尸了,师徒三人前后交替吹口哨,把僵尸一点一点往大石板下面引。

静之偶尔瞥一眼外头,又幽怨的瞅一眼身旁一起蹲下的林九。

左手变成兔爪,肉垫上方缺了一小块毛毛,跟斑秃似的。

她可怜巴巴举着兔爪伸到林九面前,瘪着嘴不说话。

林九定了定,眼神从前方收回,落到她爪子上。

她还是人形的右手往外指了指残留在荆棘上的一点兔毛。

【毛掉了。】她用口型控诉。

林九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事发突然嘛。

嘴巴凑过来,帮她吹吹那点泛红的皮肉,林九无声说了句抱歉。

她吸吸鼻子,把被他吹得痒痒的爪子揣回袖子口。

吹吹有什么用,动物界,毛多才是美。

她掉毛了,要嫁不出去了,呜呜呜。

“放!”

外头麻麻地一声大喝,打断了静之忧愁的心绪。

一人一兔同时抬头往外看。

“砰!”

将近两米的大石板重重砸落地面,扬起灰尘落叶无数。

麻麻地举着火把,开心从竹林里钻出来。

师徒三个绕着石板走了一圈。

阿豪:“难不成僵尸被压成肉饼了?怎么一点缝隙都没有?”

麻麻地得意往林九这边看过来,故意说:“当然是压成肉饼了,这么重的石头,神仙来了也顶不住啊。”

静之突然捂嘴后仰脖子,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一个方向。

林九没从草里出来,师弟这话说的,还是为时过早。

怼人归怼人。

见林九不出来,麻麻地的心立马悬到了嗓子眼儿。

“把石板抬起来看看!”

阿豪跟阿强一脸便秘,两人分半只鸡顶一天,实在没力气了啊。

“呸。”往手上吐了口唾沫,麻麻地没好气先扣住石板一角,“快点,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光吃饭不干活!”

静之跟林九小声咬耳朵,“他说的别人,是我们吗?”

说话间热气氤氲进他耳廓里。

林九立马捂住她嘴边那只开始发烫的耳朵,脑袋远离她的方向,微微侧着,看着前方说:

“叫你多备点陷阱,你还不愿意。”

静之蹙起眉,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师父,没有。”三人抬起石板一侧,阿豪往下看了一眼,抖着唇说。

阿强额头立马流下冷汗,往右看向麻麻地,“师,师父,不在下面。”

“那去哪儿了?”麻麻地刚往右一看,就和直挺挺斜到他脸前的僵尸打了个照面。

“吼!”

利爪裹挟怒吼,朝麻麻地扑了过去。

师徒三人几乎是同时放手,惊叫一声四处逃窜。

“九,不出去帮帮他们?”

静之的视线一直在僵尸身上打转,这僵尸好像又进化了。

以前还蹦着走,现在直接用跑的,跑得比麻麻地还快。

就算她再傻,也晓得大鱼吃了小鱼,大鱼就会进化的道理。

珠珠说过他吸了两个人的血,所以他会跑了。

脑回路突然发散。

她侧首看了看隔壁不动声色,说再等一等的林九,她吃了他,也会进化吗?

可为什么要进化呢?

她又不吃人。

而且,她要守护的东西,好像丢了……

情绪一下down下来,静之抱紧膝盖,两眼无神,透过荆棘缝隙看着麻麻地边叫“师兄救命”,边往上爬树。

“九,他才傻,明明知道爹……这僵尸会飞的。”

林九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耳蜗,嗯了一声。

自从算了年龄,她就不愿意叫九叔了,偷懒减了一个字,叫他“九”。

每叫一次,他就耳蜗一痒。

不适应似的,他又摁了摁开始发烫的耳垂,这才认真应她:

“不给他多吃点教训,他是不会晓得谨慎行事的。”

静之耸了耸肩。

反正麻麻地一直说她智障,他二徒弟也说她傻,她才不出去救人呢!

“啊!”

爬没一半树,僵尸飞得更高,麻麻地受到惊吓,松了手往下掉进草丛里。

视线内没了人,僵尸又朝两个徒弟飞过去。

一臂将匆忙抵抗的阿强打翻在地,随后两爪抓着身手更差的阿豪往上提。

尖利的牙往阿豪手臂上咬去的那一刻,林九终于动了。

一柄铜钱剑从他袖口飞出,直接卡到僵尸牙口上。

阿强捂着肚子,爬都爬不起来,麻麻地从树上掉下来,一时也动弹不得。

见林九出去捶僵尸了,静之赶忙也过来,用力扯着阿豪的脚往外拔。

锵一声。

散发金光的铜钱剑被僵尸一口咬断,红绳崩裂,铜币洋洋洒洒掉进草里。

静之有些心疼,这能换多少个冰糖葫芦啊。

被麻麻地三人又骗了一次的僵尸,此时不管林九怎么往他身上招呼各种法器,他就死盯阿豪。

跟静之拔河似的,一尸抓手,一兔拔脚,阿豪痛苦哀嚎出声,只感觉肩部骨头咔拉作响,仿佛手臂快被僵尸扯断了去。

“别拉了,好痛啊!”

听到阿豪的叫喊,静之一愣,两手稍微松了点力道。

阿豪被僵尸趁势扯近一点,一口咬在大臂上。

一声凄惨的尖叫顿时突破山林,惊飞了几只黑鸦。

麻麻地满口血腥味,捂着胸口,眼前阵阵发黑:“完了完了,又多一只。”

“吹口哨啊!”麻麻地蹬了一脚趴到他脚边的阿强。

阿强只觉得被僵尸如铁棍一般的手挥过的肋骨疼痛难忍,艰难撅起嘴,疼痛让他聚不了气。

十分悔恨和抱歉的看着不远处的阿豪,“师父,我吹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费了一堆法器,实在没招儿的林九,突然放出一只纸鹤。

纸鹤腾飞到空中,麻麻地立马捂住阿强哀嚎的嘴,侧耳细听。

两道有些模糊的口哨声从纸鹤身上传出。

这口哨声分外熟悉,分明就是刚刚阿豪跟阿强为了引诱僵尸过来的双重奏。

僵尸安静下来,松开阿豪,呆立原地侧耳倾听。

林九两步跃到阿豪跟静之这边,掐出手诀,引着纸鹤往荒郊野岭里飞去。

僵尸呆呆跟着纸鹤走远。

麻麻地这才缓过气,跟阿强互相搀扶爬了起来。

“死老鬼,你不早用这招!害我们都受伤了!”

林九没理他,一手提阿豪,一手提静之,转身就跑。

“现在雾大,纸鹤沾了水就失灵了,还不快跑!”

“妈的!这就是你的后招!??”

麻麻地肾上腺素一提上来,跑得比林九都快。

林九不忘朝他翻个白眼,“你不是说,招数胜在有用,一招就行吗?我以为我的后招用不上。”

静之飘到另外一边,提着阿豪的后领飞起来,给林九减负的同时,不忘眨巴着眼睛夸他:

“有用有用,非常有用!……那个,能卖我几只不?我想录点话给自己听。”

林九眼眸微微一亮。

兔子到晚上就变得机灵,都懂举一反三了。

“行,找到地方休息,我就给你叠几只。”

……

更深露寒。

本以为林九他们不来的珠珠都换了睡衣睡下了。

突然,窗外响起了急促的敲击声。

她吓了一跳,转头看向掐着金丝珐琅的玻璃窗。

看到一个长发人影飘在外面,珠珠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这可是三楼,外面没有阳台没有立脚的地儿。

是鬼吗?

“珠珠珠珠,下楼开开门。”

熟悉的清脆女声在外头响起。

珠珠掀开被子坐起来,犹豫问:“是……小之啊?”

“是我是我,我是静之!”

拍着胸口大大舒了一口气,珠珠鞋都没穿,快速跑过来打开窗户。

静之笑眯眯指指楼下,略显凌乱的白发在夜风中飞扬着。

“麻烦开开门,九在门口等呢,谢谢。”

疑惑她怎么会搞成这样,珠珠跑回去穿了鞋子,这才朝楼下赶去。

偷偷给林九开了门,珠珠四处看了看,老管家跟她爹也睡了,大门口就两个家丁守着。

她带着林九等人来到后院盖着红砖黑瓦的矮厝里。

漆黑的大门往里推开。

入目就是明亮的烛火和整排的牌位。

“这里是我家祠堂,轻易不会有人过来,你们先在上面阁楼住下,我会为你们保密的。”

闻言,林九这才看到神台右后方有一条直通楼上的窄梯。

“突然来打扰,劳烦姑娘费心了。”

林九朝珠珠抱拳客气了一番。

静之看了看外头快要落山的月亮,有些着急扯了扯林九的布袋带子。

“纸鹤纸鹤,我要忘记了,我不想忘!”

她甚至急出了哭音。

林九朝珠珠抱歉笑了笑,拉着静之来到大厅侧边的方桌旁坐下。

着手给她叠起纸鹤。

阿强给阿豪略略处理了下伤口,两人踉跄走了进来。

“师父,师弟他怎么办啊?”阿强看着阿豪不对劲的脸色,十分担忧。

这才过了多久,尸变也没那么快吧?他师弟的眼圈都开始变黑了。

麻麻地坐在另外一张方桌旁,给自己揉着闷疼的胸口,不甚在意朝阿强摆摆手,“不是教过你了吗,弄点糯米炒熟给他敷上,过两天就好了。”

阿强苦着脸说:“师父,我就是这样弄的,但是好像没用啊。”

林九:“人云亦云,呵。”

他先行递给静之一只纸鹤,冷着脸走过来,“那只僵尸不一般,敷糯米治标不治本。”

“那你说怎么办啊?”麻麻地不服气似的,斜了林九一眼。

林九无辜摊手,“你的徒弟,我插手不好吧。”

“你!”麻麻地噌一下站起来,看到阿豪腿软站也站不住的样子,咬咬牙,哼一声又坐下。

“那你说该怎么做?他好歹是你师侄。”

“师侄?你这是把为人师的责任推到我头上了?”

他严厉训斥坐没坐相的麻麻地,“你一向好高骛远,做事总是半桶水,还敢学人家收徒弟,这次我可以帮你,但没有下次!”

麻麻地抖着脚,左耳进右耳出,敷衍说:“好啦好啦,再不救的话,就要变僵尸了。”

林九深吸一口气压压怒火,这才转身跟阿强说:

“明早你去买两钱朱砂,五钱虾仁粉,三钱金草,磨成粉末,帮他敷一敷,一天两剂,三天后就好了。”

阿强有些为难:“师伯,我们一出去,肯定就被曹队长抓了。”

“我去!”

珠珠举起手,“我明天一早就去抓药。”

“那就麻烦任小姐了。”

林九又朝任珠珠抱了抱拳。

徒弟有办法救了,麻麻地哼一声林九,解了裤腰带,叫阿强过来给他揉药酒。

“啧。”

林九咬紧后槽牙,来到静之面前,围住她好奇的目光。

“去楼上叠给你,他爱怎么脱怎么脱。”

“哦。”

静之捧着唯一一只纸鹤,跟在林九后面上了楼梯。

麻麻地愤愤瞥一眼楼梯口,哼一声,“等哪天你受伤了,看你还会不会有那么多臭讲究!”

林九脚步一顿,端稳手中烛台,从阁楼栏杆处探头出来说:

“再骂,你看我帮不帮你。”

……

阁楼是珠珠家放香火蜡烛和纸钱的地方。

右边贴墙的柜子上,也有一些纸扎灯笼之类的祭品。

林九拂袖抹去长凳上的灰尘,把烛台放在靠墙的柜子空格里。

中间的四方桌往里挪,贴着墙放着。

一是为了照明,二是他暂时不想看见楼下麻麻地那张嘴脸。

静之跟着把其他几条长凳往里挪。

随后一屁股坐在林九侧面,纸鹤放在面前,两手放在膝盖上,她好奇看了看柜子上的一些红漆,毛笔跟空白的黄纸。

“九,这些东西,跟义庄里的一样诶。”

林九边叠纸鹤,边朝柜子上觑了一眼,“那是印纸钱的墨,我书房里的,是画符用的,纸也不太一样。”

静之:“有什么不一样?”

林九放下半成品,转了话题问她,“你不是要录几句话,录吧。”

静之垂下眼睫,看着桌上的纸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刚刚其实偷偷吹了口气,但是飞不起来,是不是……不灵啊?”

林九暗笑一下,她还当真信了吹气就能飞的套路吗?

低声和她说了咒语,林九跟她提示,“不要现在念,你写下来,明天早上起来再念。”

静之站了起来,举高手取下笔墨跟黄纸,摆到他面前。

“你写,我不会。”

说话间,他又做好一只,把纸鹤递给她,林九把纸转了过来,耐心给她写下一句咒语,随后又低声叫她念了几遍。

静之如获至宝,捧着纸背诵去了。

她也不贪心,要了两只,就蹲到墙角去,独自录音了。

林九笑着摇头,从布袋里取出他特制的“墨水”。

铺了窄半截的黄符在桌上,开始制作特殊的符。

不到一会儿,她录好音走过来,趴在桌上看他写了好一会儿符纸。

心觉有趣,自己拿了另外一只毛笔坐到他对面去,抽出一张正方纸的大黄纸,对照林九开始画起了他的人头像。

目光频频投来,林九越来越不自在,“夜深了,你不睡?”

“我想记住你。”

她细心画着自己的小人图,抬头看一眼怔住的林九,又低头添了几笔。

话语中全是她从心流露的真话,“今天虽然很忙到处走,但是我很开心的,我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见到你。”

烛火静静跳动着,他的身影在柜子上轻轻晃动,楼下麻麻地时不时发出几声吃痛的怒骂。

林九这里,一片寂静。

笔下黄符晕开一片由公鸡血掺杂的墨汁,原本行云流水的笔画,停滞许久未动。

林九头也不敢抬,就怕看到她眼里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大约五分钟后,珠珠帮阿强擦了药也走了,楼下安静下来。

麻麻地三人累得一人一条凳,斜躺着睡着了。

林九眼前的姑娘,突然也发出一声轻轻的砰响。

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静之,林九摁住从她手里滚落的毛笔。

目光触及她面前那幅画作上的字,林九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侧过脸去。

她的画技犹如五岁小儿。

压根就看不出他的模样。

纸上是一个火柴棍似的小人,坐在桌旁画符,小人旁边还写着“林九”。

重点不在这。

重点在那小人的脚边,一只口眼歪斜的兔子,四爪并用抱住火柴人的脚。

兔爪上还夹着大小不一的圆圈,林九心想,那是糖葫芦串吧?

昨天的事,她总算记得一件。

不过只记得吃的,没有木牌的话,估计连他也忘了。

这幅画的重点,在画像最上端。

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静之喜欢】

林九搁下笔,悄然摁住纸张一角,把那四个字轻轻撕了下来。

喜欢什么,他一个镇守义庄的道士,有啥可喜欢的。

不仅如此,他还在自己的小人旁边,学着静之蹩脚的字迹,提了“爹爹”二字。

正满意放下笔,林九就发现那四个字不见。

俯到桌子下面找了找,没有。

桌上也没有。

林九捏了捏眉心,没就没了,总归不该留着。

突然记起还未问清任天堂的生辰八字,林九吹熄蜡烛,快步下了楼,轻手轻脚开了门出去。

门刚合上,麻麻地立马睁开眼睛。

他把掩在身后的手拿至身前,那小半张被风吹下来的纸,刚刚正好糊在他脸上。

麻麻地看清纸上的字,坏笑把它捏成团,起身走到楼上,特意把纸团丢在静之脚下。

刚要走,头顶透光可换气的一个空格,刚好照清了静之画的画。

麻麻地走了回来,舔着嘴唇拿起笔,把爹爹两个字涂黑。

然后用左手写字,在小人的另外一边,写上“相公”两个字。

无声下楼。

麻麻地叉着腰在楼下无声大笑。

林九啊林九,这回看你还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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