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何雨柱说道:今天辛苦各位了,收拾清点好就下班吧!
就在大家欢呼着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等等,何副厂长!
何雨柱回头一看,竟是秦淮茹。
他明明记得她已经领过福利了。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何雨柱催促道:还不赶紧收拾?都不想下班了?
等众人继续忙活起来,他走向秦淮茹:秦嫂子,你的那份不是已经领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是领了。
不过何副厂长,咱们是邻居,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能不能再给我一份?
可以啊,按市场价给你。
要多少?何雨柱爽快地说。啊?还要付钱?秦淮茹愣住了。当然!这
何雨柱大步流星离开人群,径直走向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见了他笑着说:何副厂长辛苦了!
分内之事,何雨柱摆摆手,领着后勤部长的薪水,不干活可不行。
谁敢有意见?杨厂长爽朗一笑,有本事让他们来找我!
那我先回了,何雨柱看看手表,家里还有妹妹和奶奶等着。
走出办公楼,何雨柱刚要开车,秦淮茹突然拦在车前,气呼呼地张开双臂。你要干什么?何雨柱摇下车窗。你得多给我些钱!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
何雨柱挑了挑眉:凭什么?
这话把秦淮茹问住了。
往常都是直接给,从没问过为什么。
等她回过神,何雨柱已经绕过她扬长而去。
围观的工人们议论纷纷:
以前何厂长对她多好,现在不搭理就急了。
听说是因为报恩才接济她家,结果被当成理所应当。
可不是嘛,何厂长对知恩图报的老太太可好了,天天变着花样做好菜。
难怪秦淮茹这么记恨何厂长......
“这事我只告诉你们,千万别往外传啊…”
何雨柱没想到,秦淮茹和李主任之间的隐秘竟然这么快就传开了。
如今李主任已死,知情者自然不再担心遭到报复。
而秦淮茹更不会想到,她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短短几天内就成了轧钢厂人尽皆知的消息。
刚迈进家门,何雨水就蹦跳着迎上来:哥,你可算回来了!跃民哥他们等你一整天啦!
何雨柱望了眼钟跃民等人,笑问:今天厂里有活,你们中午吃的啥?
春明下厨做的,你留的食材我们都吃完啦!何雨水回答。
何雨柱拍拍摩托车后座:后备箱还有菜呢,本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哥你最好了!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
之前担心大家练功消耗大把食物吃光了会挨说,此刻终于放下心来。
见妹妹这副模样,何雨柱笑着问:老太太今天还习惯吗?
可适应了,在这儿不知多开心呢!
正说着,韩春明挠着头走过来:师父…谢谢您。
何雨柱揉揉他的脑袋:自家人客气啥。转头又问钟跃民:年货都备齐了吧?
众人纷纷摇头,钟跃民代为答道:家里让我代他们致谢。
这算什么大事。何雨柱摆摆手,都留下吃饭吧,我下厨。话音未落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应和声——谁舍得错过他的手艺?韩春明跟去厨房偷师,其他人则在专设的琴房研习才艺。
听着隐约飘来的笛声,何雨柱嘴角含笑继续掌勺。
席间众人对菜肴赞不绝口,韩春明忍不住问:师父,我啥时候能练成您这手艺?
先把基本功打牢。何雨柱夹了筷子菜,等火候到了,做菜讲究的是心领神会。
世间道理本相通,最后拼的都是心境。
见众人满脸茫然,他笑道:别好高骛远,路要一步一步走。这话让几个徒弟意识到自己连门槛都没摸到。
送客后,何雨柱给妹妹讲解实战招式。
待何雨水练得投入时,他忽然起身:你自己练吧,我出去趟。何雨水乖巧点头,继续埋头练习,从不追问哥哥的去向。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指导完四人便返回。
次日清晨,正当他要出门时,慕晴雪叫住了他。何副厂长!
有事?何雨柱停下脚步。
慕晴雪转达道:我姨夫让我问您,放假后能不能来家里坐坐?
行,放假我就过去。何雨柱爽快答应。
慕晴雪露出笑容:那我现在就告诉姨夫。
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姨夫说先安心过年,年后再说。
年关将至,所有人都格外重视这个传统节日。
何雨柱盘算着先去给易大爷老两口送些年货。
转眼到了发薪日,工人们领到工资和福利都喜气洋洋。
何雨柱将剩余物资分发给食堂和后勤同事,又给大导们备了礼。
他自己也留了一份——不是贪图这些,而是不想显得太特殊。
这些东西放久了容易坏,等过完年就不新鲜了。
交接完账目和财务手续后,何雨柱正要驾车离开,慕晴雪却拉开副驾门坐了进来。不回家?去我那?何雨柱挑眉问道。怎么,不欢迎?慕晴雪眨眨眼。哪能啊,走吧。何雨柱笑着发动汽车。
暗处,秦淮茹盯着远去的车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强忍怒火没有发作——这个精明的女人从不得罪没把握对付的人。
此刻她满心懊悔当初没能笼络住何雨柱,更恨他宁可把东西分给别人也不给自己。
周围的窃窃私语她不是没听见。
虽然奇怪这桩隐秘是怎么传开的——明明只有她和李主任知道。
难道是李主任说出去的?现在人已死无对证,闹大了反而自己难堪,索性装聋作哑。
她不知该如何向婆婆交代,恍恍惚惚往家走。要到了吗?贾张氏迫不及待地问。
虽然家里已有肉食,这个贪婪的老妇仍想多占便宜。
秦淮茹木然摇头:傻柱死活不给。
这个挨千刀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咒骂起来。呸,这个挨千刀的傻柱!
秦淮茹沉默不语。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又不是他家的东西,分我们一点怎么了?害得我孙子进了少管所,还多判了一个月,连年都过不成。
现在要点补偿都不给。
轧钢厂那么多人在做,多留一两份谁会发觉?
今儿个晚上等他回来,非得把东西要回来不可!
秦淮茹瞧着婆婆没搭腔,心里巴望着婆婆真能要到手。
她太清楚婆婆的性子——只要自己不拦着,二七七绝对干得出来。
她也想看看何雨柱会怎么应对婆婆。
这边何雨柱正和妹妹何雨水打扫院子,好在有韩春明、钟跃民几个帮手,不然这大宅子可够他们忙活。
收拾停当,何雨柱招呼道:哥几个别走,留下吃饭!
众人乐呵呵应了。
饭后闲聊时,钟跃民问:何大哥,厂里放假了吧?
是啊,怎么?
能不能教我们几招实战功夫?
何雨柱摇头:现在教你们打法还早。
不是我不想教,是怕你们年轻气盛惹祸。
等国术练到火候,或者琴棋书画有一门达标再说。
不过防身术可以教你们。
张海洋好奇:防身术是啥?
和国术不同。何雨柱解释,国术重杀伐,防身术只求自保。
想要伤敌,你们还得再练练。
郑桐爽快道:能防身也好!
众人点头称是,只有宁伟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何雨柱注意到这孩子的狠劲儿,暗忖得好好引导。明天上午过来吧,下午我要去大导家。送走众人后,何雨柱叮嘱妹妹:雨水,你和奶奶看家,我出去一趟。
知道啦!何雨水答应着。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绕了几条胡同,确认无人尾随才来到四人住处。
郑胜见他到来,快步迎出门外。
何雨柱对着四个徒弟交待:今天教完你们就安心在家过年,年后继续。说着掏出四百块钱分给四人:这钱拿着置办年货,我平时放肉的地方还记得吗?
四人齐齐点头。
他们虽然清楚何师傅每日往那处送肉,却从未动过歪念,连靠近都不曾。
正是这份本分,才入了何雨柱的眼。明天我会在那边放些肉,你们分着带回家。何雨柱刚说完,李偲建议道:那边人多眼杂,不如放我们这处隐蔽地方更稳妥。何雨柱从善如流:有道理,就照你说的办。
次日清晨,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丰盛年货,给徒弟们备好份额后,又单独装了鸡鸭鱼兔放进吉普车。
陪老太太和妹妹吃完早饭,他拎着年礼来到四合院。
二大爷瞧见他手中的年货虽眼馋,却识趣地没上前。
自打见识过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威望,他就学会了保持距离。正要大扫除呢?何雨柱走进易中海家,看着忙碌的老两口笑道。
易中海擦着手迎上来:可不是,趁着放假拾掇屋子。
这点年货您收着。何雨柱递上礼物,今年我带老太太去单位过年,那边是上级特批的科研场所,有些机密文件走不开。
何雨柱的话让一大爷陷入沉默。
一大爷心里清楚,秦淮茹家的棒梗已经指望不上,为了棒梗还和何雨柱闹得不愉快。
如今何雨柱这般客气,多半是想还人情。
可这份人情,一大爷宁愿不要。
他明白,这次算是押错了宝。
看着一大爷落寞的神情,何雨柱突然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