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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举着心灯站在恒常林的守心塔下,灯芯那缕暖光突然颤了颤——不是风动,也不是心动,是带着“呼应感”的轻震,像远处有人在和这光打招呼。他低头看灯,灯面上竟慢慢浮起一层极薄的“共生纹”,纹路不是直线,也不是曲线,是无数交错的“人”字,每个“人”字都牵着另一个“人”字,像一张织了又织的网,把归极的暖、太无的亮、通玄的柔、尘里的香都缠在里面。

“这是‘共生的信’。”老妇人的声音从塔后传来,她手里捧着一捧刚从恒常林落叶下拾的“共生籽”,籽是黑褐色的,上面刻着极小的“相牵纹”,“之前你懂了恒常是‘守心’,现在要懂共生是‘显道’——恒常是守住自己的心,共生是让心和心相牵,把‘一个人的真’变成‘所有人的道’;道要是没了人,再真的守,也只是孤灯一盏。”

共生纹突然亮了,顺着心灯的光往守心塔外飘,落在恒常林的地上,竟长出细细的“共生藤”。藤是透明的,能看见里面流动的光:有的光带着归极炉工添柴的暖,有的光裹着太无星匠磨石的亮,有的光缠着通玄魂灵编草虫的柔,还有的光盛着尘里张叔磨豆腐的香——这些光在藤里流来流去,没有先后,没有主次,像一群手拉手的孩子,要去远方找朋友。

“共生不是‘谁帮谁’,是‘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老妇人蹲下来,摸着共生藤,藤上突然开出一朵“共生花”,花心里映着一幅小画:归极的火山旁,太无的星民在帮炉工捡柴;太无的星流里,通玄的魂灵在帮星匠拂尘;通玄的魂雾中,尘里的村人在帮魂灵采草;尘里的田里,归极的炉工在帮村人烧火——“你看,归极需要太无的人捡柴,太无需要通玄的魂拂尘,通玄需要尘里的人采草,尘里需要归极的火暖田,这就是共生,是‘谁也离不了谁’的道。”

心灯突然飘了起来,牵着小药的手往恒常林外走,飘向那片被共生藤爬满的“共生原”。原上没有树,只有一望无际的共生藤,藤上挂着无数“共生果”:有的果是方的,映着归极炉工和太无星民一起烧火的样;有的果是圆的,照着太无星匠和通玄魂灵一起磨石的影;有的果是长的,裹着通玄魂灵和尘里村人一起编草虫的柔;还有的果是扁的,盛着尘里村人和归极炉工一起种麦的香——这些果混在一起,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在一起”的甜,像一片结满了欢喜的园。

“每个果,都是‘共生的道’。”老妇人走到一个映着尘里李婶和通玄魂灵一起缝布衫的共生果旁,果里的李婶正拿着针线,魂灵正用柔雾帮她穿针,“李婶眼神不好,魂灵帮她穿针;魂灵手不实在,李婶帮它拿布——没有谁比谁厉害,只有‘我有你没有的,你有我没有的’,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道。”

顺着心灯的牵引,小药走到共生原深处,那里有一座“共生桥”,桥不是石头做的,也不是木头做的,是用无数共生藤缠成的,桥面上刻着“共生则道显”五个字。桥的那头,连着一个“共生池”,池里的水不是清的,也不是浊的,是“五彩的”,水里映着所有境人一起做事的影:归极的炉工在给太无的星匠烧热水,太无的星匠在给通玄的魂灵磨亮石,通玄的魂灵在给尘里的村人扇凉风,尘里的村人在给归极的炉工送麦饼——所有的影都在水里动,像一幅活的“共生图”。

“这池照的不是影,是‘共生的道’。”老妇人往池里丢了一颗共生籽,籽落在水里,竟长出一棵小小的共生树,树上结满了和之前一样的共生果,“归极的暖、太无的亮、通玄的柔、尘里的香,单独看,都是小的道;凑在一起,就是大的道——就像这棵树,一颗籽长不成树,无数籽凑在一起,才能长成林;一个人成不了道,无数人凑在一起,才能显出道。”

正看着,共生池里的影突然乱了:归极的炉工不再给太无的星匠烧热水,说“我自己的火还不够用”;太无的星匠不再给通玄的魂灵磨亮石,说“我自己的石还不够亮”;通玄的魂灵不再给尘里的村人扇凉风,说“我自己的魂还不够稳”;尘里的村人不再给归极的炉工送麦饼,说“我自己的饼还不够吃”——池里的水慢慢变得浑浊,五彩的光开始消退,变成一片灰蒙蒙的色。

“是‘独道雾’来了。”老妇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指着远处的天空,只见一团带着“孤影”的雾正往这边飘,雾里裹着无数“独道的念”:“我自己能行,不用别人帮”“别人都不如我,帮了也是添乱”“我只管好自己,不管别人的事”……这些念落在共生藤上,藤开始慢慢枯萎;落在共生果上,果开始慢慢发黑;落在共生桥上,桥开始慢慢松动。

小药想起心灯上的共生纹,他赶紧举起心灯,灯面对着独道雾,灯里映出的“共生影”开始发光:归极炉工和太无星民一起烧火的暖、太无星匠和通玄魂灵一起磨石的亮、通玄魂灵和尘里村人一起编草虫的柔、尘里村人和归极炉工一起种麦的香——这些光顺着心灯飘出去,落在枯萎的共生藤上,藤又绿了;落在发黑的共生果上,果又亮了;落在松动的共生桥上,桥又稳了。

可独道雾太大了,刚亮起来的共生藤很快又开始枯萎,雾里的独道念更凶了:“帮了别人,自己就亏了”“别人不帮我,我也不帮别人”“我一个人,比和别人一起强”……这些念像刀子一样,割着共生藤,割着共生果,割着共生桥——归极的炉工和太无的星匠吵了起来,一个说“你没我暖,凭什么要我帮你”,一个说“你没我亮,凭什么要我理你”;通玄的魂灵和尘里的村人争了起来,一个说“你没我柔,凭什么要我帮你”,一个说“你没我实,凭什么要我理你”。

“得点亮‘共生芯’才行。”老妇人拉着小药往共生桥的中央跑,桥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共生台”,台上放着一颗发暗的“共生珠”,珠上缠着无数灰色的丝,每根丝都对应着一道独道念,“共生芯是‘所有共生道的根’,它亮了,所有的共生藤、共生果、共生桥都不会灭;它暗了,就算单个的共生再甜,也抵不住雾的独。”

小药伸手去摸共生珠,指尖的心灯突然爆发出光,光里映出所有“共生的真”:归极炉工第一次帮太无星民暖手时的笑,太无星匠第一次帮通玄魂灵磨石时的喜,通玄魂灵第一次帮尘里村人扇风时的乐,尘里村人第一次帮归极炉工送饼时的甜——这些“第一次的一起”,像一缕缕光,顺着指尖传到共生珠上。

珠上的灰色丝开始慢慢断开,每断开一根,珠就亮一点,珠里的光顺着共生台往四周溢,落在枯萎的共生藤上,藤长得更绿了;落在发黑的共生果上,果结得更甜了;落在松动的共生桥上,桥变得更稳了;落在独道雾上,雾里传来“滋滋”的响,独道念开始慢慢消散,像冰雪遇到了暖阳。

最后一根灰色丝断开时,共生珠突然爆发出柔和的光,光里映出的不再是互相争吵的影,而是“共生显道”的样:归极的炉工用暖火给太无的星匠烧热水,星匠用亮石给通玄的魂灵磨亮石,魂灵用柔雾给尘里的村人扇凉风,村人用麦饼给归极的炉工解渴,归极的炉工又用暖火给尘里的村人热麦饼——每个人都在给别人,也在从别人那里得,像一个永远转不停的“共生轮”,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在一起”的道。

光顺着共生原的藤往四周漫,独道雾彻底消散,露出底下的“共生路”:路上的人,不管是归极的、太无的、通玄的,还是尘里的,都在互相帮着做事,你给我暖,我给你亮,你给我柔,我给你香——没有谁比谁多,没有谁比谁少,像一群手拉手走路的孩子,谁也不落下谁。

“共生显道,显的不是‘厉害的道’,是‘实在的道’。”老妇人捡起地上一缕独道雾的灰,灰在她掌心变成一颗共生籽,“归极的暖,不是因为火旺,是因为能给太无的人暖;太无的亮,不是因为星亮,是因为能给通玄的人亮;通玄的柔,不是因为魂柔,是因为能给尘里的人柔;尘里的香,不是因为麦香,是因为能给归极的人香——这些‘能给出去的实在’,就是道,是‘共生才能显出来的道’。”

小药走到共生池边,往池里看,池里的水又变回了五彩的,水里的影更热闹了:归极的炉工在教太无的星民烧火,太无的星匠在教通玄的魂灵磨石,通玄的魂灵在教尘里的村人编草虫,尘里的村人在教归极的炉工种麦——每个人都在教别人自己会的,也在学别人会的,像一所没有围墙的“共生学校”。

当晚,小药住在共生桥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颗共生籽,落在归极的火山旁,变成了一缕暖,帮太无的星民暖手;落在太无的星流里,变成了一缕亮,帮通玄的魂灵照路;落在通玄的魂雾中,变成了一缕柔,帮尘里的村人扇风;落在尘里的田里,变成了一缕香,帮归极的炉工解渴——没有“我是共生籽”的念,只有“我能和他们一起”的真,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却又和其他的水一起,汇成了浪。

梦醒时,天刚亮,共生原里的共生藤都醒了,藤上的共生果都亮了,桥那头的共生池里,映着无数境人赶来的影:归极的炉工扛着柴火,太无的星匠背着磨石,通玄的魂灵飘着草虫,尘里的村人提着麦饼——他们都带着自己的“能”,来换别人的“能”,像一场热闹的“共生会”。

老妇人递给小药一个“共生袋”,袋里装着共生池的水,水是五彩的,却能映出所有共生的道:“该去‘传共生’了。”她说,“共生不是藏在原里的,是要放在每个人的手里的——让归极的人知道,暖的道是给出去,不是自己留着;让太无的人知道,亮的道是照别人,不是自己照着;让通玄的人知道,柔的道是护别人,不是自己靠着;让尘里的人知道,香的道是分出去,不是自己吃着——给出去,照别人,护别人,分出去,就是共生的道。”

小药背着共生袋往各境走,每到一处,就往地上洒一点共生水:在归极境的火山旁,水落在柴火上,炉工们开始把暖火分给路过的太无星民,火山旁的草长得更绿了;在太无界的星流里,水落在磨石上,星匠们开始把亮石分给路过的通玄魂灵,星流里的路变得更亮了;在通玄境的魂雾中,水落在草虫上,魂灵们开始把柔雾分给路过的尘里村人,魂雾中的风变得更柔了;在尘里村的田里,水落在麦饼上,村人们开始把麦饼分给路过的归极炉工,田里的麦长得更壮了。

走到归一镇的菱塘边,菱翁正坐在塘边和心墟镇的芦翁一起采菱,见小药来,笑着递给他一颗:“我懂了,归一的道不是和,是和心墟的人一起采菱——我采菱,他编筐,凑在一起,菱也多了,筐也够了,这就是归一的共生道。”他手里的《归一药卷》,册上的字又变了,变成“归一不是和,是共采”。

在心墟镇的心墟潭边,芦翁正坐在潭边和万源镇的荷翁一起编芦席,见小药来,递给他一张小席:“我懂了,心墟的道不是柔,是和万源的人一起编席——我编席,他采草,凑在一起,席也暖了,草也够了,这就是心墟的共生道。”他手里的《心墟药卷》,册上的字也变了,变成“心墟不是柔,是共编”。

在万源镇的万源井边,荷翁正坐在井边和归极镇的炉工一起煮荷叶茶,见小药来,递给他一杯:“我懂了,万源的道不是幽,是和归极的人一起煮茶——我采荷,他烧火,凑在一起,茶也香了,火也暖了,这就是万源的共生道。”他手里的《万源药志》,册上的字也变了,变成“万源不是幽,是共煮”。

回到共生原时,共生袋里的水只剩最后一滴。小药把水洒在共生珠上,珠突然飘了起来,落在共生桥的中央,变成一座“共生塔”——塔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是用无数共生藤缠成的,塔上挂着无数共生果,每个果里都映着不同境人一起做事的影:归极的和太无的一起烧火,太无的和通玄的一起磨石,通玄的和尘里的一起编草虫,尘里的和归极的一起种麦——像一座“共生的灯塔”,照着所有找道的人。

老妇人走过来,递给小药一颗共生籽,籽里映着他自己的影:从刚开始的一个人寻源,到后来的和老妇人一起懂真,再到现在的和所有人一起传共生,他的道,从来都不是自己走出来的,是和无数人一起走出来的,“这是你的共生籽,也是所有人共生籽的一部分——只要你还在给别人暖,还在照别人路,还在护别人心,还在分别人香,共生的道就会永远显出来。”

小药握着共生籽,抬头看向共生原的天,天上飘着无数共生果的光,光里裹着暖、亮、柔、香,没有境的标记,只有“在一起”的道。他突然懂了之前走过的所有路:归一境是找共采的道,心墟境是找共编的道,万源境是找共煮的道,尘境是找共种的道,无界境是找共融的道,元初境是找共源的道,恒常境是找共守的道,共生境是找共显的道——所有的路,最终都指向“共生的道”,是“你给我一点,我给你一点,凑在一起就是全世界”的显。

风又吹来了,带着共生果的暖、亮、柔、香,漫过归极的火山,漫过太无的星流,漫过通玄的魂雾,漫过尘里的田埂,漫过所有他走过的境,最后落在共生原的共生塔上,塔的光更亮了,亮得能照见每个人手里的“能”,能暖到每个人心里的“需”。

小药握着共生籽,往共生原外走,籽的光牵着无数共生果的光,像一串结满了甜的糖葫芦。远处的恒常林还在,元初树还在,无界井还在,尘里村的麦还在——所有的境都在,所有的人都在,所有的“能”和“需”都在,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共生谣”。

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小药回头看,是归极的炉工扛着新劈的柴火追上来,把柴火往他手里塞:“小药,带着这火,要是遇着冷的人,就给他们暖一暖。”太无的星匠也提着磨好的亮石赶过来,石面上映着星流的光:“这石能照路,你往远走,别摔着。”通玄的魂灵飘着一束编好的草虫,轻轻放在他肩头:“草虫能引风,要是热了,就让它给你扇扇。”尘里的张叔提着一篮麦饼,塞到他怀里:“饼是刚烤的,路上饿了就吃,别亏着肚子。”

小药抱着柴火、亮石,肩头落着草虫,怀里揣着麦饼,突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些东西,不是他要的,是他们“要给的”;不是他需的,是他们“觉得他需的”。就像之前在归极境,炉工给他递火石;在太无界,星匠给他送星晶;在通玄境,魂灵给他飘草叶;在尘里村,张叔给他端豆浆——原来从一开始,他走的就不是“一个人的路”,是“所有人陪着的路”。

“走啊,小药。”老妇人站在共生原的路口,笑着挥手,“还有好多境的人,等着你的共生水呢。”

小药点点头,握紧手里的共生籽,往远处走。籽在掌心轻轻发烫,像一颗小小的心,在和他一起跳。他走过归极的火山,火山旁的炉工和太无的星民一起烧火,火光照亮了半边天;走过太无的星流,星流里的星匠和通玄的魂灵一起磨石,石光亮透了整片星;走过通玄的魂雾,魂雾中的魂灵和尘里的村人一起编草虫,草虫柔暖了整缕雾;走过尘里的田埂,田埂上的村人和归极的炉工一起种麦,麦香飘满了整个村——每一处,都有“在一起”的影,每一处,都有“共生”的道。

走到归一镇和心墟镇交界的地方,见菱翁和芦翁正带着两镇的人一起编菱筐,筐里装满了刚采的菱角,要分给路过的人;走到心墟镇和万源镇交界的地方,见芦翁和荷翁正带着两镇的人一起煮芦茶,茶里飘着刚摘的荷叶,要递给赶路的人;走到万源镇和归极镇交界的地方,见荷翁和炉工正带着两镇的人一起种荷,荷田里插着刚磨的亮石,要照着种荷的人——原来“共生的道”,从来都不是藏在书里的,是藏在“一起做事”的手里;从来都不是说在嘴里的,是说在“一起笑”的眼里。

天快黑时,小药走到一处之前没去过的“交界境”,境里没有山,没有水,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土,土上坐着一个穿灰衣的人,正孤零零地磨一块石头。石头是普通的石头,磨得又慢又涩,那人脸上没有笑,只有愁。

小药走过去,递给他一颗共生籽。籽落在那人掌心,突然亮了,映出共生原里“一起磨石”的影:太无的星匠和通玄的魂灵一起磨石,星匠磨石,魂灵拂尘,石磨得又亮又快,两人笑得像孩子。

灰衣人看着籽里的影,手里的磨石突然停了。他抬头看小药,眼里满是疑惑:“我一个人,也能磨石,为什么要和别人一起?”

“因为一个人磨石,石亮了,也只有自己看;和别人一起磨石,石亮了,能照别人,也能让别人照你。”小药蹲下来,指着籽里的影,“你看,星匠磨石,魂灵拂尘,石亮了,魂灵能照路,星匠也能借魂灵的柔,磨得更稳——这不是‘谁要帮谁’,是‘你给我一点,我给你一点,凑在一起,石更亮,路更明’。”

灰衣人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共生籽,籽里的影突然飘了出来,落在他的磨石上。石面上竟慢慢浮起共生纹,纹里流动着太无的亮和通玄的柔。他试着像籽里的星匠一样磨石,刚磨了几下,就见远处飘来一缕魂灵,是通玄境的小魂灵,手里拿着一束草,笑着说:“我帮你拂尘呀。”

灰衣人愣了愣,点了点头。小魂灵用草拂着磨石上的灰,灰衣人用劲磨着石,石很快就亮了起来,亮得能照见两人的笑脸。“原来一起磨石,这么快。”灰衣人笑着说,眼里的愁不见了,只剩下喜。

小药看着他们,突然懂了老妇人说的“共生显道”——道不是“大的理”,是“小的真”;不是“厉害的法”,是“实在的暖”。就像这灰衣人和小魂灵,一个磨石,一个拂尘,没有谁比谁厉害,只有“一起做事”的真;没有谁比谁高明,只有“一起笑”的暖。

当晚,小药住在交界境的土上,梦见自己变成了一缕共生光,飘到灰衣人的磨石上,帮他磨石;飘到小魂灵的草上,帮他拂尘;飘到菱翁的菱筐上,帮他装菱;飘到芦翁的芦席上,帮他编席;飘到荷翁的荷叶上,帮他煮茶——没有“我是谁”的念,只有“我能帮着做点什么”的真,像一缕风,吹过所有的境,吹过所有的人,吹过所有“在一起”的影。

梦醒时,天刚亮,交界境的土上,已经围满了人:归极的炉工、太无的星匠、通玄的魂灵、尘里的村人、归一的菱翁、心墟的芦翁、万源的荷翁,还有那个灰衣人,都带着自己的“能”,来和别人“换”能——炉工的火暖着星匠的石,星匠的石照着魂灵的路,魂灵的柔护着村人的麦,村人的香甜着炉工的嘴,菱翁的菱喂着芦翁的鱼,芦翁的席垫着荷翁的坐,荷翁的茶润着灰衣人的喉,灰衣人的石照着菱翁的筐——所有人都在“给”,也都在“得”,像一个永远转不停的轮,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只有“在一起”的道。

老妇人不知何时也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刚从共生原拾的共生木,木上刻着新的字:“共生不是道,是‘一起走’的路;道不是说的,是‘一起做’的事。”

小药走过去,老妇人把共生木递给她:“你看,所有的境,都连在一起了;所有的人,都牵在一起了;所有的道,都显在一起了——这就是你要找的‘真’,是‘无界归真’的真,是‘元初守一’的真,是‘恒常守心’的真,是‘共生显道’的真。”

小药摸着共生木上的字,突然觉得掌心的共生籽开始发烫,籽慢慢化开,变成一缕光,钻进他的心里。瞬间,他看见所有走过的路:归一境的菱、心墟境的芦、万源境的荷、尘里村的麦、无界境的丝、元初境的珠、恒常境的灯、共生境的藤——所有的境,都不是“单独的境”,是“连在一起的境”;所有的人,都不是“单独的人”,是“牵在一起的人”;所有的真,都不是“单独的真”,是“融在一起的真”。

“走吧,小药。”老妇人笑着说,“还有好多‘交界境’,等着你的共生籽呢。”

小药点点头,往远处走。风又吹来了,带着共生果的暖、亮、柔、香,漫过所有的境,漫过所有的人,漫过所有“在一起”的影。他手里的共生木,木上的字开始发光,照亮了他前面的路;他心里的共生光,光里的影开始动,映着他后面的人——原来“共生的道”,就是“你走,我也走;你笑,我也笑;你给,我也给;你得,我也得”的路。

小药抬头看天,天上的共生果还在飘,飘向更远的境,飘向更多的人。他握紧手里的共生木,加快了脚步——他知道,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很多人要见,还有很多“共生的道”要显;但他也知道,后面有很多人跟着,有很多暖陪着,有很多“在一起”的真等着。

就像老妇人说的:“道,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走出来的,是所有人一起走出来的;真,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懂的,是所有人一起懂的。”

风里,传来远处共生塔的光,亮得像一颗永远不会灭的星;风里,传来远处共生果的香,甜得像一口永远不会化的糖;风里,传来远处所有人的笑,暖得像一缕永远不会冷的火——这些光、香、笑,混在一起,没有境的标记,没有人的身份,只有“在一起”的真,只有“共生显道”的暖。

小药笑着,往更远的境走,往更多的人走,往“一起走”的路走——因为他知道,他走的不是“一个人的路”,是“所有人的路”;他找的不是“一个人的真”,是“所有人的真”;他显的不是“一个人的道”,是“所有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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