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八年十月二十七,京城笼罩在寒衣节的肃穆氛围中。异次元防御总署的机密档案库外,三名护卫正仔细检查三重星纹锁的能量波动,锁芯发出的金色光芒在暮色中格外醒目。刘阳明站在总署的了望塔上,手中握着康熙刚送来的密报——江南巡抚奏称,查获一批标注“八爷党”记号的火药,火药中混合了“影纹能量粉末”,遇火会产生“幻象烟雾”,能让人看到最恐惧的场景。
“大人,陈默先生让我给您送这个。”一名侍从递来一台小巧的“能量波动记录仪”,屏幕上显示着京城各处的能量曲线,“陈默先生说,近三日京城西南方向有频繁的‘微弱影纹波动’,像是有人在调试影纹装置,但波动源很分散,不好定位。”刘阳明眉头紧锁——八爷党残余自珊瑚岛海鲨被擒后便销声匿迹,如今突然出现影纹波动,又恰逢寒衣节百姓祭祖、人流密集,恐怕是要趁机作乱。
当日晚间,四阿哥的密信送达:“粘杆处探得,八爷党残余首领‘马尔齐善’(马尔齐哈之弟)收拢了最后五十余名死士,藏身于京城‘南城旧窑厂’。他们近日与一名‘总署档案管理员’往来密切,恐有内奸作祟。寒衣节当夜,京城将有‘多处骚乱’,目标直指机密档案库的三件裂隙遗物。——胤禛”
刘阳明立刻召集团队紧急议事。“内奸……总署档案管理员共十二人,其中‘赵廉’上月因‘亲属被八爷党挟持’曾请假三日,回来后神色异常。”李卫翻着人员名册,语气肯定,“我让人暗中调查,发现他昨夜曾偷偷绘制档案库的布防图。”陈默补充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赵廉以为计划得逞,引马尔齐善带人进入我们的埋伏圈。另外,我已改良‘影纹幻象破除剂’,喷洒后能在十丈范围内驱散幻象烟雾。”
刘阳明在地图上圈出四个关键点:“第一,档案库周边设‘三重防线’——外层是伪装成祭祖百姓的精锐,中层是配备破除剂的弓箭手,内层是星纹钢甲护卫;第二,南城旧窑厂方向,让石三带领三十名精锐埋伏,待马尔齐善出发后,端掉他们的老巢;第三,京城四个城门的粮仓,派沈若薇带领医疗兵和灭火器驻守,防止他们放火烧粮制造恐慌;第四,我和四阿哥坐镇总署指挥中心,通过星纹通讯符实时协调各路人马。”
十月三十寒衣节当夜,京城街道上满是祭祖的百姓,纸钱灰烬随风飘散。赵廉按约定时间,偷偷来到总署西侧的“角门”,用特制工具打开门锁——他以为这是给马尔齐善带路的信号,却不知刘阳明已让人在角门内布设了“星纹感应线”,只要有人踏入,指挥中心的警报就会响起。
亥时三刻,南城旧窑厂方向传来一阵骚动,马尔齐善带领五十名死士,分三路向总署进发:一路伪装成“祭祖队伍”,抬着棺材(内藏影纹装置和火药);一路拿着“纸钱”(实则是浸过油的易燃纸),准备在粮仓放火;还有一路则跟着赵廉,直奔档案库。“各单位注意,敌人已出发!”刘阳明通过通讯符下令,“石三,按计划端掉旧窑厂;沈若薇,紧盯粮仓;李卫,准备启动感应线警报!”
子时刚到,跟着赵廉的死士踏入角门,星纹感应线瞬间发出红光,警报声在总署内响起。“不好!有埋伏!”马尔齐善大喊,却为时已晚——两侧房顶上的弓箭手立刻喷洒影纹幻象破除剂,死士们准备释放的幻象烟雾瞬间消散。李卫带领精锐从暗处冲出,星纹短刀与死士的钢刀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赵廉见势不妙,想要逃跑,被陈默用“星纹束缚网”缠住:“赵廉,你以为八爷党会真的放过你的亲属?他们早就把你家人转移到了海外,只是用假消息骗你罢了!”赵廉愣住了,手中的布防图掉落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就在这时,伪装成祭祖队伍的死士抬着棺材冲到总署正门,棺材盖突然炸开,里面的影纹装置发出强烈的能量波动,无数幻象从装置中涌出——有八阿哥胤祀“登基”的场景,有裂隙之主“毁灭京城”的画面,百姓们吓得尖叫着四散奔逃。
“启动影纹干扰仪!”刘阳明大喊,陈默立刻按下开关,干扰仪发出的金色光芒照射在影纹装置上,幻象瞬间扭曲消散。死士们见状,点燃棺材中的火药,想要同归于尽,却被石三带领的精锐(已端掉旧窑厂赶来支援)用破纹草汁灭火器扑灭。“马尔齐善,束手就擒吧!”石三大喊,手中的钢锤砸向马尔齐善,后者挥舞着沾满影纹粉末的长刀抵挡,长刀与钢锤碰撞,影纹粉末四散飞溅,石三及时戴上防毒面具,才没被幻象影响。
与此同时,放火烧粮的死士也被沈若薇带领的医疗兵和护卫制服。沈若薇让人在粮仓周围喷洒“防火药剂”(用明矾和水混合制成),死士们扔出的易燃纸刚落地就被药剂浸湿,无法点燃。“你们这些逆贼,竟敢在寒衣节扰乱民心!”沈若薇厉声喝道,医疗兵们用“麻醉针”(浸过清影汤的银针)射中剩余的死士,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五十名死士尽数被擒,马尔齐善被刘阳明一剑挑飞长刀,按在地上。“八爷党已经覆灭,你为何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刘阳明冷声问道。马尔齐善狞笑道:“覆灭?只要还有一人在,我们就会为八阿哥复辟!我告诉你,我们在海外还有据点,英吉利人答应帮我们……”话未说完,他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嘴里藏着剧毒,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从死士身上搜出的密信中,刘阳明发现了更惊人的秘密:马尔齐善曾与英吉利东印度公司的“残余联络人”约定,若能抢到裂隙遗物,就用影纹核心交换“西洋蒸汽战船”,然后带着八爷党残余逃往“吕宋岛”,伺机反攻。密信中还附着一张“海外据点分布图”,标注着吕宋岛、爪哇岛等地的八爷党藏身之处。
十一月初一清晨,刘阳明和四阿哥一同进宫向康熙禀报。康熙看着密信和分布图,震怒不已:“八爷党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竟勾结外夷!朕命你们彻查海外据点,派水师舰队出海围剿,务必将八爷党残余斩草除根!另外,赵廉通敌叛国,凌迟处死;所有被八爷党挟持的亲属,由官府妥善安置。”
退朝后,四阿哥对刘阳明道:“水师已准备就绪,三艘星纹炮舰和五艘蒸汽战船(缴获英吉利的改良版)明日便可出发。我让人将海外据点分布图交给水师提督,他们会按图索骥,逐一清剿。”刘阳明点头:“还要麻烦四阿哥让粘杆处的暗卫配合水师,提前摸清各据点的布防情况,减少伤亡。另外,总署的档案管理员要重新审查,所有与八爷党、异世残余有过接触的人,一律调离要害岗位。”
十一月初二,水师舰队从天津卫港口出发。刘阳明站在码头送行,看着战船逐渐远去,心中感慨万千——八爷党从最初的权势滔天,到如今的垂死挣扎,历经数年围剿,终于要画上句号。陈默走到他身边,递来一份报告:“大人,我们检测到马尔齐善使用的影纹装置中,有‘北欧裂隙能量’的痕迹,与地中海裂隙的能量不同,可能欧洲还有其他势力在研究异次元能量。”
“全球裂隙的威胁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刘阳明接过报告,“八爷党的事结束后,我们要加快全球防御联盟的筹备。康熙已同意派‘异次元防御特使’前往朝鲜、日本、越南等国,共享裂隙情报,建立联合防御机制。四阿哥也在联系俄国、荷兰的使者,希望能达成跨国协作。”
十一月初十,水师传来捷报:吕宋岛的八爷党据点已被肃清,抓获残余三十余人,缴获大量西洋武器和裂隙能量碎片;爪哇岛的据点负隅顽抗,被星纹炮舰轰击后,残余乘船逃跑,水师正在追击。刘阳明让人将捷报整理成册,呈给康熙,同时下令总署加快“躯体销毁装置”的研发——裂隙之主的左臂和躯体若长期存放,能量共鸣可能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
十一月十五,水师彻底肃清所有海外据点,八爷党残余被尽数抓获或击毙。康熙下旨:“八爷党逆贼,凡参与作乱者,一律斩首示众;胁从者流放伊犁;所有据点财产充公,用于异次元防御总署的研发经费。”至此,困扰大清数年的八爷党之乱,终于彻底平息。
回到异次元防御总署,刘阳明让人将八爷党的相关档案整理归档,放入“逆党乱政卷”。李卫和石三正在训练新招募的精锐,陈默的团队则在调试躯体销毁装置的样机,沈若薇带着医疗兵在京城各街道巡查,防止还有漏网的死士制造混乱。总署的庭院中,阳光明媚,寒衣节的肃穆已被祥和取代,百姓们的笑声从墙外传来,充满了安宁。
深夜,刘阳明独自来到机密档案库,看着被三重星纹锁守护的三件裂隙遗物,心中却没有丝毫放松。八爷党的覆灭只是“宫墙暗影”斗争的一个阶段,全球裂隙的威胁、异次元势力的觊觎、还有那些尚未被发现的异世残余,都在提醒他——守护大清的战斗远未结束。他握紧手中的银质合符,想起与四阿哥的合作,想起团队的并肩作战,心中充满了坚定。月光洒在档案库的门上,三重星纹锁的光芒与月光交融,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他都会带领团队,坚守防线,让这片土地永远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