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王允突然到来,并提议让皇甫嵩带兵两万,去北境震慑白波军与先零羌。”
荀攸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
“这个提议,被李儒否了,他认为不用劳师动众,应该先派一小股部队先去探查情况。”
“这俩人在大殿上,就公然开撕?”
穆顺吐槽了一句,荀攸没听懂。
“然后王允又推举护羌校尉杨瓒带五千人去查看。
李儒则提议修书一封,让牛辅那边直接派人。
两方各执己见,从来不参与争辩的黄琬却站了出来,他提议主公您去。
我当时没看出什么端倪,便想着把这事儿推后,便提议明日再议。”
荀攸把早上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哦?公达你说完,他们便偃旗息鼓了?”
穆顺好奇的问道,这荀攸在朝堂上的能量这么大?
“也不是,李儒和王允刚要说什么,蔡中郎和钟侍郎两人出面,劝说此事重大,需从长计议。”
“哦!原来我那两个老丈人,挺心疼我啊!”
穆顺笑着说道。
荀攸擦了擦汗,你的老丈人真多,如果义女也算的话,王允也是你的老丈人。
“主公,暂时我还没看出来,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我想,如果你不在长安,王允和李儒应该都能接受。那您什么意思是?”
荀攸看向穆顺。
“好,正愁没仗可打呢!公达,明天帮我争取下,顺便再要点好处。”
穆顺握了我拳头,这次去,必须多攒点生命值,小晴的眼睛不能再拖了。
“好,那我给主公尽量争取到五千兵马。”
荀攸拱手。
“不用,我带三百越骑营即可,太多也只会浪费粮食,你把徐荣叫来。”
荀攸刚想再劝,又想到穆顺以往的战绩,便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哦,对了,派人去通知蔡钟两位大家,邀请他们晚上来府上赴宴,我要告知他们这个决定。”
荀攸领命而退。
“主公,你叫我?”
过了一会儿,徐荣过来,这段日子跟随穆顺,他是心悦诚服。
穆顺的武力是一方面,穆顺的诗他也是非常尊崇的,没事就自己藤抄几首,自我陶冶。
“嗯,公达的防具应该差不多了,挑出质量最好的三百副,发给营里最精锐的三百人。
我们要去打仗了!”
穆顺气势满满,有些小兴奋,确实,他好久没战斗过了。
徐荣听了,也是激动不已,赶紧下去安排。
出征前,还得跟我的小鱼们道个别。
穆顺看了看天色,已是下午,时间还够,他抬脚便走,直奔乐府,他还惦记着杜莹莹盛妆打扮的样子呢!
……
“穆郎,我好像上瘾了,每天醒来,我便打扮好,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来找我。”
杜莹莹虚弱的趴在穆顺的怀里,幽怨的说道,额头密密麻麻的香汗,鬓角都打柳了。
“最近有些忙,北方有战事,明天我可能就要出征了,你等我,回来我就把你接走。”
穆顺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身为贤者的宁静,但手掌依旧不老实。
“嗯,奴家恭候穆郎凯旋!”
杜莹莹贪婪的舔了舔嘴唇,不准备就这么放穆顺离去。
……
“唉,杜莹莹真是太妖孽了。”
穆顺脚步轻浮的往府邸走去,回想刚才大师级的手法和口技,穆顺啧啧赞叹。
“主公,你受伤了?”
荀攸在门口等待,看到穆顺回来,步伐不稳,走的很慢,急忙上前迎接。
“遇到一个高手,切磋了几百个回合,最后被我干趴下了!”
穆顺平静的说道,一点都看不出来撒谎胡诌的样子。
“什么?能与主公对战如此久?不敢想象,那人什么来路?”
荀攸有些紧张的追问道。
“啊,不是敌人,我俩也是深入浅出的交流心得,取长补短,相互切磋技艺,没事,你不用管了。”
穆顺满嘴跑火车,反正荀攸也听不懂。
“哦,对了,你咋在门外等我?”
穆顺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啊,蔡钟两位大人,已到府上,就等主公你回来。”
既然穆顺不想多说,荀攸也不再追问。
但他心里存了一个谨慎的念头,这个世上还有能与主公骑股相当的对手,不可大意,不可大意!
“那走吧,别让这俩老头等太久!”
穆顺恢复了些精神头,迈着稍显稳健的步伐。
“哎呀,蔡师和钟大家,让两位久等了,刚才出去办点事。
来来来,坐,今天就算是家宴,大家都随意。”
穆顺刚进主厅,瞬间换了一脸恭敬的表情,热情的与两人客套寒暄。
荀攸流汗,自家主公对两位大家,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咦,怎么没见两位的女儿?没一起来嘛?”
穆顺左右顾盼,没看到他想看的人。
“啊,咱们男人谈正事,女儿家掺和什么!”
蔡邕回道。
“确实,穆侯私邀,我等需要低调前来。”
钟繇在旁边补充说明。
穆顺搓着下巴,虽然没见到两位大美女,有些小遗憾,但穆顺转念一想。
哦吼吼,看来今天必须把这俩老头灌倒了!
“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穆顺开始疯狂带节奏。
很快便酒过三巡,蔡邕已有些恍惚,钟繇看着状态还行。
“今天我邀请两位,是想告知,明天我将争求北境探查的机会,让北边的反贼和异族都老实点。”
“什么?你要出去打仗?不行!多危险啊!”
蔡邕拍着桌子站起来,坚决反对。
“现在局势不明,你去了可能会被利用,或者深陷绝境。”
钟繇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不知两位听没听过我做的第一句诗?”
“是那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嘛?”
蔡邕颤抖的指着穆顺。
“唉,正是那句,放心两位老哥,我自有安排。
今天我只是告知两位一声,我离去后,长安若有变,你俩尽快联系公达。”
穆顺收到了两人的关心和好意,但为了治疗钟晴,他必须去一趟。
“唉,既然穆侯有如此大义,我俩便也不再阻拦。”
钟繇躬身一礼,他确实被穆顺的诗作震撼到了。
“唉,我这个作老师的,空有一个头衔,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蔡邕感慨道,有些愧疚,有些神伤。
这俩人寄情书法,又何尝不是对时局和当政的一种妥协和逃避。
“那不如就此机会,蔡大家为我主取个表字,如何?讨个好彩头,也好祝主公早日归来!”
荀攸突然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