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儿里这几天相当热闹。有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都讨论哎,听说了吗?何义家那个大姑娘将来会把工作带到婆家去。
同样的话,在村子里不少人家都讨论这事儿。灾荒年间,好不容易一个农村人,在城里有份工作,这可是费多大劲,才能办到的事儿。 这时候的工作是可以往下传的,传给自己子女的。谁曾想老何家竟然能把这工作让姑娘带到婆家,这可让人红眼的不得了。谁要娶老何家的姑娘?那这铁饭碗可以往下传的。
于是,村里那些有儿子还没成家的人家,都开始蠢蠢欲动。媒人们也像闻到了腥味的猫,纷纷往老何家跑。每天何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各种说媒的人带着礼物,天花乱坠地夸赞自家的小伙子。
何庆海这几天也被家里来这些人烦的要死,这些人不但要惦记自己大姐,甚至有的还惦记上了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家啥情况,这些人简直了,就是不死心。
程桂珍这几天也烦的不得了,再三强调不管谁来说啥,自家姑娘最近几年不考虑找婆家,而且也要找城市里有工作,有房子的。村里不少人都打消了念头,而且有姑娘的人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自己也知道村里这几天的事情,所以梅子每天都来何庆海家报到。 两个小青梅黏糊在一块儿闲聊,嘻嘻打闹的。 让很多有姑娘的妇女特别生气,气愤。
然而最不高兴的就是何金家何满家,这两家啥便宜没占着,这可难受死了。又听村子里人这两天说的话, 让这两家人都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又听村子里人夸何义家有本事,以后的日子是过起来过好了。
何满这几天在村子里。多数听的都是别人夸自己二哥家的事儿,这让他妒忌得怒火中烧。怎么啥好事都让自己这窝囊废二哥摊上了?这不何满前些天去自己二哥家好声好气,甚至自己花钱买都没得到想要的工作名额,心里不高兴。把自己珍藏的一瓶酒拿出来一顿喝,这还是过年前,在黑市自己淘换来的呢。
喝的醉醺醺的,离开家门儿也没管自家的黄脸婆,几个孩子也都不管喝满溜溜达达晃悠到老冯家门口附近。 酒精上头正好看到老冯家这娘们儿,虽然这娘们儿长得不怎么样,但是那会哄人的活儿还是不错的。 这会唱二人转的人就是不一样,那腰段儿那一扭那屁股。穿再肥大的棉裤都觉得诱人。两个人眉来眼去一顿。何满跑到村子废弃的地窨子里去等着了。
这何庆海在家里听这些婶子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烦都烦死了,带着梅子。在村子里闲晃悠,看梅子冻的小脸儿通红,何庆海又给梅子送回了家。也看到村子里有那半大小子,拿着夹子弹弓的到处打野鸡打鸟的,看着他们有进林子的,有出村子的,有去庄稼地的,哪个方向不一样,看谁今天收获多。
何庆海就往村头走那边就是大山。正好来到地印子这一块儿。向阳潮坡暖洋洋的,这地儿还被风走着走着何庆海就看到了。冯大军他娘在前面摇曳着,进了一个地窨子里,好家伙,何庆海觉得这里边儿一定有事儿,这地窨子基本都没有人住了。
又想起这地窨子,前些天看到廖慧荣跟任二虎逼在这儿搞破鞋,这不会。就是给这些人搞破鞋专用的地儿吧。想想自己这个倒霉哟,夏天在北山睡觉经常都能碰到这事儿,这大冬天的,这些人都改躲在地窨子里了吗?
借着好奇心何庆海左右张望,正好没有人。脚步轻轻地靠近了地窨子。很快地印子里的烟囱就开始冒烟,估计不是烧炕,就是点里边的土炉子。里面传来了说话声,也让何庆海听的真真切切的,好家伙,这声音真熟啊!这前几天还在自己家听到了呢。
这大中午的,这三叔整啥事儿呢?这是?很快里面激烈的运动开始了。哎呀,妈呀,何庆海听这小嗓子叫的这个喊声,不愧是卖唱的,这声音动听。
何庆海听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各种让人不堪入目的词语,而女人那扯着小嗓子这顿哼唧。 低头再看看自己。又是想明珠的一天,没等何庆海准备走呢,听到里边女人娇滴滴的声音,给何庆海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可不是寒冷的风吹的呀,这老娘们儿,哎呀妈呀,快40岁的人说出十几岁人说话的声音,他是咋用这夹子音整出来的?
何满 ,你可累死我了,太厉害了,我都离不开你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这咱俩已经有快一年没聚在一起了。你摸摸我的心口,想你都想的疼,你在看看我馋肉馋的有多紧。
何满的声音传来。老子也挺想你的。放得开声音好听。屁股还大。不大一会儿里边又新一轮的战斗开始了。何庆凯觉得没啥意思,赶紧离这远远儿的吧,整的自己浑身直上火。心想梅子还小,没到年龄,这明珠现在还怀着孕,自己更不敢碰,哎呀妈呀,都怨自己。何庆海就这样离开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不久以后,来到这地窨子附近有一个人。听到了地印子里传来着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村里有名的光棍子刘金贵。这让这老男人听这声音还受得了了。听着听着,一会儿只听两边没动静了,何满说到你累了,就在这块儿歇一会儿再回去,我现在要回去了,那这2块钱你拿着。
这刘金贵急忙躲到不远处一棵大树后面,不大一会儿看着地窨子里人出来了,是村子里的何满,心想好家伙。这出来搞破鞋呀,这是。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自己有婆娘 还他妈出来找女人,呸!。
随后给地窨子的门一开进去反手挂上了。老子不管里边儿的女人是谁,老子今天一定要得手。他妈的,既然能让人家上,老子也能,要不然老子就把他们今天的事儿捅出去,谅她也不敢,正心里这么想着呢,进去一看,好家伙,炕上那女人叼着个烟袋,衣服还没穿完,在那儿享受呢。
没有人能听见里边说了些什么,反正没多大,一会儿里边又传来了男女那事儿的声音,如果有人在听就知道。战况相当激烈,而且女人的叫声也听着痛苦极了。
何满走了有一会,回味着太舒服了。这白瞎了,这快一年没碰这娘们儿了。想想那叫声浑身都是一激灵。不行回去跟她约一下。最近得多来几回,随后又往回走,他知道那娘们儿事后肯定要懒,一会儿才走的。
当何满又走回地窨子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女人高航的尖叫声。金贵你太棒了。我太喜欢了。真是爷们儿。
给何满听的面红耳赤,这声音太熟悉了,这是自己离开。随后又进去一个,这人是谁?这他妈的还能忍得了。 要看看是谁在吃我的洗脚水。男人都这样。自己碰过的女人都认为是自己的了。
这是脑子一热,一下子就把这门子拽开。进去一看,炕上的两个人还在纠缠呢。两个人也齐齐回头一看,女人倒是没啥,两个人一见面这气氛可就不得了了,尤其这刘金贵,被人打扰自己的好事儿,那还了得。又一下火气是噌噌就上来了。
何满你他妈找死,谁他妈让你进来的?而何满也气不过的说道,你他妈个不是玩意的光棍子,敢碰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这不刘金贵下地棉裤一穿腰带一系,就跟何满俩人对骂起来,最后俩人动上手了。
而看上的女人看 这两个虎逼男人,在这儿动手打架可不跟自己有啥关系。反正刚才这刘金棍子进来威胁自己非要干那码事儿, 看这俩老爷们儿在这儿干架,就穿好衣服,鞋子穿好,围巾子系上。门一开转身走了。
这俩人还继续在干呢。从地窨子里打到外面。俩人脸上都有伤。鼻子也都打出血了,这不村子里靠村头的几户人家,听到外面骂骂吵吵声音有个人出来看,知道这俩人在这儿打起来了,这不,很快,村里不少人都知道,有的人就过来看热闹,说哎呀妈呀,这刘金贵,这老光棍子,咋还跟何满动手打起来了?这拥护啥呀?有的人说谁知道呢,就看着他俩在这儿一直打的,打的可狠了呢。
何庆海也听说这事儿,老远的也过来了,哎呀,妈呀,一看自己三叔咋还跟人打架呢?这是啥情况?毕竟后续他也不知道啊。 尤其何满的酒到现在还没醒呢。大脑活跃不那么清楚。只记得这个该死的老光棍子。刚刚占了自己女人的便宜,他都没想过那也不是他的女人。
何庆海往那地窨子里一看,那门是敞开着的,估计那女人也不在了。最先看的几个人也被周围的人询问,只听几个人说道,一开始也没啥呀,就是等发现这边儿干架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也不知道因为啥,毕竟大冷天都在家,猫冬呢,没啥事儿,谁出来呀?
pS,老铁老妹们,点点催更用爱发电,喜欢的给小编点个五星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