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庆海回家换衣服的时候,程桂珍就发现了说,你这小犊子,你是掉河里洗澡了吗?这棉衣棉裤都湿成这样,再穿还能保暖了吗?可把何青芝心疼坏了,说道,二弟赶紧的,快快脱了换换,可别感冒了,马上给炉子里的开水倒出一碗,切了几个生姜片儿,又放上红糖。
何庆海这时候已经冻得浑身发冷了,谁曾想干活的时候没感觉,这时候被西北风一吹,冻得浑身冰凉冰凉的,感觉自己都要成冰雕了,迅速回到屋子里,进入空间,赶紧把这身衣服脱了,又在空间里洗了个战斗热水澡,拿了自己的另一套换上,这套湿衣服,没敢用意念把水抽干,只能用手拧了拧水,然后拿出来,何青芝接过湿棉袄棉裤,说,白瞎这一套衣服了。幸亏咱家有炉子,能在这炉子旁边儿烤,干的也快,二弟,赶快把那一碗姜水喝了,可别着凉感冒了。
何庆海拿起那一大碗热水很听话的端起来,咕咚咕咚喝掉,这下缓过来了。坐在炉子跟前儿烤了烤手脚,毕竟都冻得冰凉, 程桂珍就问,咋给自己搞成这样,何庆海笑着就把这冰面儿上捕鱼的过程大致说了一下,随后说,村子里没有几个衣服不湿的,就看他们谁家有衣服换了,程桂珍也说道,难啊!一家有两三套,尤其这棉袄棉裤,这一家能有几套啊?何庆海缓过来说,我还要去看看到底统计出来多少鱼,看看咱家能分多少。
程桂珍说道,可得看着点,别让你爹,被村子里人说几句好话,哄的就把鱼骗走了,自己家没有几条。就怕村子里有那不要脸的,都知道你爹这人好说话,万一要让人家占去几条,那咱家多亏,何庆海心想,亏,咱家是不会吃的,要多少鱼没有,嘴上却答应,好的娘,我这就去。
何庆海穿戴整齐,又赶紧跑到了大队部,有不少人已经来了,看这些人穿的,就让人想笑,肯定是把家里婆娘的,棉衣棉裤穿来了。 估计村子里这几天,外出都是老爷们儿,妇女们可能在家只能给这湿衣服炕干,毕竟不是谁家都像何庆海他家,有炉子的,他们只能把炕烧热了,然后在炕上这样哄着,也有可能是把锅烧热了,这样烤着。
何庆海不知道的是,他刚走不大一会儿,家里就来了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湿的棉袄棉裤。不用看就知道咋回事儿,知道有炉子烤的快,干的也快。只见为首的是村里的王大拿的媳妇儿,别人都叫她王婶,她满脸堆笑,“ 他老何二婶儿,你家有炉子,我就想着把这湿衣服放你这儿烤烤,不碍事吧?”
程桂珍心里虽不太乐意, 原因这姓王的这嘴巴太不好了。 招人烦的这么一个人,有的没的啥都往外说。就因为这个,没少跟村里老娘们儿干仗,程桂珍也没少跟她干仗。但面上还是挤出笑容,“行吧,放这儿烤着吧。”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把湿衣服递了过来。一时间,屋里堆满了湿漉漉的棉衣棉裤,水汽弥漫,还带着股子腥味。
何青芝小声嘟囔着,“这么多人的衣服,啥时候能烤干哟。”程桂珍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就在这时,何庆海的弟弟 在外面玩儿饿了回来了,看到这场景,皱了皱鼻子。“娘,这么多湿衣服,屋里又闷又臭的。”程桂珍骂道,“ 你咋那么矫情呢?忘了自己尿炕的时候,那褥子。不也是这味儿。”大家围坐在炉子旁,一边烤着衣服,一边闲聊着冰面捕鱼的事儿,屋里渐渐热闹起来。
几个小的被老娘吼了一声,不敢说话,毕竟家里有那么多婶子,大娘在这儿被老娘揍一顿,那多没面子,于是只听小五说娘饿了。小四儿也说,娘,我也饿了,嗯。何青芝说别吵吵,然后到外屋地拿了三个大饼子,没错,不敢给他们拿二盒面馒头吃,怕村子里这些老娘们儿又编排出啥来,一人一块儿搁着炉子上。热一热 三个小蛋子也没矫情,毕竟能有大饼子吃就不错了,看着大姐给热好了没那么硬,然后又一人拿了半块咸菜疙瘩,咬着吃,又喝着热水。
村里的几个老娘们儿羡慕极了,这大饼子,他们家还没有呢,看人家这仨孩子在这儿吃大饼子,偷偷直咽口水,肚子也咕咕直叫,毕竟这时候都已经半下午了,3点来钟再等一会儿要做晚饭吃了,正是饿的时候,他们还要在这儿烤自己家老爷们儿的湿棉衣棉裤。而他们身上穿的也都是家里其他人身上的。 如果让这些妇女们知道人家平时都吃二盒面馒头,那就得让人羡慕眼珠子红了。
何庆海来到大队部看到这些鱼,好家伙,统计的这老多,尤其是三斤以下的鱼大小都堆在一起。最后村长决定把三斤一斤的鱼挑出来,毕竟这也要分村儿里,到时候大小不均匀,怕人又该闹情绪。于是又一波的挑拣开始了,一斤往下的鱼通通划了一块儿,只见村里人拿着铁锹划拉着,动作迅速,很快就调解完事儿。这些鱼村子里每家分割二三十斤都是够了的。
何庆海看着这一堆鱼,心里盘算着自家能分到不少,脸上露出了笑意。就在这时,村长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庆海啊,你今天出力不少,等会儿分鱼的时候多给你家称上几斤。”何庆海连忙摆手:“村长,不用,按规矩来就行,大家都辛苦,可不能搞特殊。”村长笑着点点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挑拣完毕后,开始分鱼了。大家排着队,秩序井然。轮到何庆海家时,村会计称好了份量,还额外多给了两条。何庆海正想拒绝,旁边一个村民说道:“庆海,你就收下吧,你今天带着大家捕鱼,这是大家都有。”何庆海不好再推辞,谢过众人后,扛起鱼就往家走。
一路上,村民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何庆海想着晚上一家人能吃上新鲜的鱼,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回到家,何庆海把鱼直接拿到下午从空间里又拿出来了。三斤到5斤的鱼不等二十几条放在下午底下一会儿,这些鱼全都冻硬了,正好拿出来分的这些鱼何庆海就把他们放在了一起。
反正村长已经说了,今天凡是参与捕鱼的人家都会多给几条,多多少,那只能自己在家里说了,而没有去参加的人虽然也会分鱼,但是他们就是按照正常份,多了就没有,谁让家里穷,没有那么多棉衣服穿,去参与这件事儿呢,毕竟在冰面儿上衣服薄了,绝对不抗冻,太冷了。
村里人不少人都是不劳而获的,你不参与不也照样分我家鱼吃,这是很多人的想法。 在下屋弄好这些,何庆海赶紧就进屋了。屋里的味道 太呛人鼻子了。有的妇女都已经回家了,因为他们的衣服不算太厚,干的快,有的人还坐在这儿烤,何庆海皱着鼻子。衣服都快烤干了,一些人围坐在一起,等着他带回的好消息。
何庆海也没让他们着急问,就说,今年分鱼一家分个四五十斤是有的,然后参与今年捕鱼的人多给了不少。 正在烤棉衣棉裤的老娘们儿,有的都很着急,摸摸自己手里的衣服有点潮,觉得没啥水分,回家放在炕上,或者用自己家的锅再烘一烘,基本上明天就能穿,毕竟也等着回家弄自己家的鱼呢,有几个妇女着急就已经走了,有两个妇女不着急,因为家里还有老人在,婆婆当家,跟她们不搭嘎,所以继续在这儿烤着棉衣棉裤。
何庆海把家里分到了一些最小的小杂鱼们都挑选出来,已经用盆装了,回来放在外屋地下化好一会儿,晚上做了吃。这时候只听外屋地的小四儿说道,二哥,快来看,这些小鱼活了。程桂珍笑骂道,刚从河里捞上来,冻硬了,现在缓过来活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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