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景珩说道:“淑嫔,这次清除瘟疫你功不可没,除了恢复你的位分,朕还想赏你些什么。”
“你有什么想要的,都说与朕听。”
“谢皇上,臣妾没什么缺的。”江初月回答道。
三秒后,她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臣妾在冷宫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长风的守卫,颇受他的照顾。药方也是他叫来彩云,我才放心给的。”
“臣妾瞧这长风年纪虽不大,却身手敏捷、有情有义,想替他在皇上这边谋份好差事。”
景珩道:“那就把他从冷宫调到御前,做朕的御前侍卫吧。如若他做的好,朕再嘉奖他。”
江初月起身行礼:“那臣妾就替长风先谢过皇上了。”
景珩扶起她,眼眸中柔情似水:“淑嫔,夜已深,我们休息吧。”
卧房里的蜡烛洇出一片暖光。
嫩黄色软烟罗床帐也被放了下来,隐约透出两人交缠的身躯。
许是好久没有和江初月亲热,景珩兴致很高,温柔中带着一丝迫切。
江初月却不同,原主是景珩宠嫔,夜夜承欢,而她与景珩却首次同床。
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既有一丝不熟悉的生涩,又有点紧张,怕待会床上表现的与原主不一样而被发现。
江初月心中暗道:“系统,之前原主与景珩是如何行房的,你跟我细说一下,或者显示些画面给我看。”
系统:【宿主,我是一个正经系统,怎么会偷看或者偷录原主与气运之子的同房过程呢!】
江初月反驳道:“那你现在不是正在偷看我和景珩同房吗?”
她心里在和系统聊天,嘴上也不敢怠慢,继续和景珩唇齿交缠。
系统气急败坏ing:【钓鱼执法,宿主,你这是明晃晃的钓鱼执法!你刚刚问我话,我只能现身回答啊!!!】
【是我要看的嘛,我也是迫不得已,我都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啊啊啊!】
【宿主,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先撤了,啊啊啊啊啊!!!】
江初月差点笑出声,心中暗道:“行了行了,这边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好。】
系统的声音逐渐远去,江初月虽知道它没有实体,但凭声音也知道系统溜得很快。
激情过后,江初月浑身酸软,躺在床上小憩。
景珩却意犹未尽:“多日未见,淑嫔的动作怎么如此生疏了?竟让朕回想起与你初次时的温存。”
她此时累得要死,只想睡觉,又不得不回答,心中都是怨气,嘴上也阴阳怪气起来。
“皇上,是臣妾长时间未伺候您,技艺生疏了,没有服侍好您。臣妾日后定会勤加练习,增进技艺!”
景珩听到她的话一怔,旋即眼眸眯起,道:“勤加练习?是去找那侍卫长风增进技艺吗?”
江初月突听他提起长风,一头雾水。这家伙又是突然吃的哪门子飞醋,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他了。
景珩见她无反应,继续说道:“今日朕问你要什么赏赐,你想不出自己需要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用这宝贵的机会为他求恩典。”
“朕的淑嫔可真是大方。”说完他转过头去,从鼻腔里冷哼出一声。
江初月满脑子都是问号。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前一刻还和她柔情似蜜呢,现在就已经吹胡子瞪眼了。
她柔声解释道:“皇上你误会了,长风还只是个13岁的孩子,臣妾也只将他当作弟弟看待。”
又加了一点点激将语术:“况且皇上英俊不凡、儒雅高贵、肩宽腰细,还能怕自己被一个毛头小子比下去?”
“这倒也是……”景珩点头赞同。
看着他心情变好,江初月忍不住转过身偷偷翻了个白眼。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她都怀疑景珩只是想让她变着法子夸他了。
休息了半个时辰,江初月已恢复体力。刚刚景珩调侃她动作生涩,她憋着一股气,想着要睡服他。
既然他喜欢主动的,那第二次就由她来主导。
江初月翻身扯下一片纱帐,叠成长条状,覆于景珩眼上,俏皮道:“皇上,这次我们玩些不一样的。”
景珩眼上被盖了纱条,只朦朦胧胧看见江初月的轮廓,其他的一概看不清。
他薄唇轻扬:“有趣,那朕便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难得他此时乖巧不动,江初月便细细欣赏起这俊脸来。
景珩的脸近在咫尺,眼睛虽被盖住,却还是透露出如雕塑般深邃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比一般男子要红艳一些,勾的她想俯身采撷一番。侧脸也如刀削般干净利落,透露出一丝清俊。
身为帝王,权势滔天,还能拥有如此俊美的容貌。
江初月不禁感叹,上帝在给他开了一道门的同时,又打开了一扇窗。
世人皆说做皇帝好,后宫佳丽三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搜罗到。那些嫔妃们为了位分权势,也会尽心讨得皇帝欢心。
江初月却觉得,有景珩这样的姿容,谁入他的后宫反而是赚到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他,浑身充满着禁欲气息。
禁欲……江初月瞬间想到刚才景珩克制又沉沦的表情。
她脸一红,不再言语,只密密麻麻地吻着他的脸庞。
她吻着他的鼻子、脸颊、耳朵和下巴,甚至还隔着轻纱吻了他的眼睛,就是不吻他的嘴巴。
景珩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嘴巴上更是痒得过分。他不自觉地昂起头索吻,却找不到江初月的嘴唇。
这样过了许久,他左手紧抓床边,修长的指关节泛着些许粉红。
江初月装作不知,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他的声音尤为沙哑,费力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有,继续……”
江初月逐渐下移,景珩被撩拨了许久,隐忍难耐,额角都鼓起了青筋,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江初月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本想一只手握住他的两个手腕,却发现根本握不下,在那捣鼓了半天也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