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要不是你当初趁我困难的时候要挟,我怎么会跟了你?如今你倒撇得一干二净。
算了,是我自己不知廉耻。
易忠海,你记住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淮茹,不是我不肯帮你,是眼下实在不方便。
我家里现在也乱得很。
这时候我要是出面帮你们,不是明摆着让人抓把柄吗?你婆婆手上肯定还有养老钱,先拿来应应急。
以后我一定帮你。”
易忠海语气软了下来。
这时,外面传来人声,两人赶紧各自散开。
秦淮茹去了食堂,打了两个白馒头,又盛了一碗免费的榨菜汤。
郭大撇子凑到她身边坐下:“秦淮茹,你在我面前装得跟贞洁烈妇似的,我还真信了,没想到你居然跟易忠海那老东西搞在一起。
那老骨头能满足你吗?”
说着,一只手就往她大腿上摸。
“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猛地站起来。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你喊啊,看别人是骂你还是骂我。
你现在就是轧钢厂出了名的破鞋!”
郭大撇子伸手就要拉扯。
“郭大撇子!你在食堂闹什么?”
刘岚看不下去,大喝一声。
郭大撇子缩回手,斜眼瞪她:“关你什么事?”
“你敢在食堂撒野,信不信我让你以后在所有食堂都打不到一口热饭!”
刘岚怒道。
郭大撇子到底没敢太放肆,恨恨地说:“你等着,哪天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郭大撇子,你今天运气好,何雨柱没在食堂,要不然有你好看!”
刘岚高声说道。
郭大撇子以前被何雨柱教训过,知道自己打不过,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秦淮茹匆匆吞下两个馒头,默默回到一车间。
马华这几天被赵师傅支使得团团转,每天都累得直不起腰。
“臭小子,你给我专心点。
钳工这活儿不比食堂,到处是机器,一不小心就能要你的命。
这个月一车间已经出了好几起事故,都是干活不专心。”
赵师傅严厉地提醒他。
之前贾东旭就是因为疏忽送了命。
在轧钢厂,伤残事故并不罕见。
马华在厨师这一行天赋平平,但做起钳工来却格外顺手。
他动手能力不错,没过几天,已经能加工一些简单的一级钳工水准的零件了。
“你只要再用点心,等到下次考核,通过一级钳工肯定没问题。”
赵师傅这么告诉他。
马华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他是被何雨柱从食堂给支出来的,就想着在车间干出点样子,将来好在何雨柱面前把丢掉的面子挣回来。
因此,他干得格外认真。
“臭小子,你要是敢把我们去何雨柱叔叔家的事告诉爸妈,还有爷爷奶奶,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出四合院,白诗雨就对着白小军一顿“教育”
,让这小家伙承受了他这年纪本不该承受的压力。
白小军伸出一根手指:“一把链子枪。
不然免谈。”
“你别太过分!”
白诗雨扬了扬拳头。
“那我去告诉太爷爷。”
白小军毫不退让。
白诗雨一听更急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这儿?”
“多大点事儿,这49城我还能走丢?”
白小军一脸不以为然。
“算你狠。
你可得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敢漏出去半个字,我饶不了你。”
白诗雨知道这娃吃软不吃硬,硬来没用,但去何雨柱家的事,绝不能传回家。
“你刚刚威胁我,还打我,我这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白小军开始摆条件。
“你还想怎么样?”
白诗雨太懂他了,这小子见她答应得快,准是想加码。
“我还要一把**壳!”
白小军说道。
那年代,**壳也是孩子们手里的抢手货。
弹弓、链子枪、**壳……简直是每个孩子梦寐以求的“神器”
。
“想都别想!你尽管去说,链子枪也没了。”
白诗雨太明白,这时候要是让步,这小家伙肯定得寸进尺。
白小军哼了一声:“这条件我找爷爷,他也答应。”
“那你去啊。
大不了我住派出所宿舍不回家,以后你也别惦记我的糖。”
白诗雨态度坚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又何必呢?姑姑,我的要求真不高。”
白小军有点后悔了。
“现在开始,链子枪没了。
不过可以给你一个**壳。
不要的话,连**壳也没了。”
白诗雨清楚,这是一场博弈,谁退谁就输。
“**壳?我不稀罕,我找爷爷要去。”
白小军可没那么好打发。
“哎呀,我口袋里还有几颗糖,差点忘了。
嗯——真甜啊。”
白诗雨剥开糖纸,故意把糖塞进自己嘴里。
一股浓浓的甜香从她嘴里飘了出来。
白小军撇了撇嘴:“我怕蛀牙,才不稀罕。”
其实他心底里是想吃的。
鹤年堂创立于1405年,由养生名家丁鹤年创办,历史悠久。
历经丁家、曹家、王家、刘家数代传承,五十六年后实行公私合营。
刘氏家族的刘鹤荣虽仍在鹤年堂,身份却已从东家变成了坐堂医师。
刘一峰瞧了何雨柱一眼,便看出他气血耗损过度,开口说道:“适合练武人滋补气血的方子,我们鹤年堂确实有。
不过这类药材年份久,价格不菲,一般人可负担不起。
我先开个方子,让柜上给你算个价。”
何雨柱暗暗吃惊,没想到刘鹤荣只随意一瞥,就能看出这么多门道。
伙计拨了会算盘,抬头道:“一剂药得六十多块,你要不要?”
“先抓一剂吧,方子能给我吗?”
何雨柱问。
“光吃一剂见效慢,至少得十剂一个疗程才够。
方子给你也无妨,别家药铺的价钱不会比我们低。
咱这是百年老号,药材品质有保障。”
伙计解释道。
何雨柱苦笑:“我也想来个疗程,可工资实在不够花。
就这些钱了,多买一剂都得喝西北风。”
“成,给你抓一剂。
每副药煎三回,每回三碗水煎成一碗。”
伙计边说边抓药。
药方到了手,何雨柱却一味药都不认得。
他在49城长大,哪认识这些药材?琢磨着或许可以找乡下采药人凑几味。
其实方子里大多药材不贵,贵的主要是那两三味,比如十年以上的野山参。
若是去产地买,价钱能便宜一大半。
不管怎样,先把方子收好。
实在不行,等发了工资再回来抓药。
许大茂下班回来,顺脚拐到何雨柱家,却见他在煎药。
“傻柱,你病啦?”
许大茂故作关切。
没想到这壮实汉子居然有病在身,真是可怜。
这么一想,许大茂忽然觉得浑身舒畅——自己虽没他壮实,但胜在没病啊。
“没病!许大茂我跟你说,今儿在公园遇见个白胡子老爷爷,传了我一套内家拳……”
何雨柱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哎呀,老人家嘱咐过不能外传的。”
方才因缺钱而来的烦闷,在听见许大茂心声后顿时烟消云散。
对啊!我没有,但大茂兄弟有啊。
我只要哄着他跟我一块练内家功不就行了。
至于他能不能练成,关我什么事?反正我能练成就好。
将来他要吃亏,大不了我替他出头。
坑许大茂这个好兄弟,心里真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傻柱,你别用那眼神看我,我慌。”
许大茂被何雨柱看得心里发毛。
“刚才跟你说的事,你全当没听见。
千万别往外传。
这事儿就算说出去,别人也未必信。
但万一被那白胡子老人知道我说漏了嘴,他以后肯定不教我了。”
何雨柱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是白头发老人吗?怎么又变白胡子了?”
许大茂老被他坑,警惕性都提高了。
“呃,那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你别管那么细。
记住别告诉别人就行。”
何雨柱搪塞道。
“练了这内家拳,能有多厉害?”
许大茂还是忍不住往何雨柱挖的坑里跳。
“看你能练到什么程度。
入门的话,打四五个人不在话下。
要是练到登堂入室,十个八个都近不了身。
内家拳是实打实的功夫,出手得注意点儿,一不小心容易出事。”
何雨柱说道。
“傻柱,咱俩是不是好兄弟?”
许大茂一脸严肃地问何雨柱。
“那当然,必须是好兄弟。”
何雨柱连连点头。
“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好东西,一样不落全放你家。
你看你们家门口笼子里还养着两只鸡呢。”
许大茂说道。
“对,你确实够意思。
许大茂,有话直说,咱俩之间不用绕弯子。”
何雨柱应道。
“那……我能不能跟你学内家拳?”
许大茂问。
“按理说,这事儿我不该说。
我跟那白胡子老人保证过,绝不外传。
但你许大茂不是外人啊,咱俩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怎么能算外人?可你毛病多,爱喝酒,酒品还差,我怕你喝多了说漏嘴,那可就糟了。
白胡子老人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肯定打不过,咱俩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何雨柱装作为难。
其实练这功夫要花不少钱,就不知道许大茂舍不舍得。
“我以后不喝酒了!”
许大茂信誓旦旦。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功夫骗到手。
本来就打不赢何雨柱,要是他再学了内家拳,以后打架岂不是更吃亏?
“还有个难处。
练内家拳特别耗气血,得用药膳补身体,不然不但没好处,还会伤身折寿。”
何雨柱又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有没有能补气血的药膳?”
许大茂追问。
“有是有,就是特别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