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慕容涵,龙翔亲自来机场迎接那位京都来的武道宗师。
今天林羽也出现在这里,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二人非要邀请他一同前来见证慕容拳馆的崛起,正好今天没事,林羽便跟过来见识一下这位享有盛誉的拳道宗师。
“来了!”
龙翔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林羽慕容涵二人循着龙翔的目光望去,只见三名男子从机场内走出。
旁边的两名男子看上去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而中间那名中年男子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不怒自威,气场十足。
这位中年男子便是龙翔从大老远的京都请来的拳道宗师梁天,身旁跟着的自然是他的两名弟子。
“梁大师,幸会幸会!”
龙翔连忙上前想要与其握手,然而梁天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由他身旁的弟子伸手与龙翔握了握。
龙翔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才是宗师该有的傲气。
像这样的大师拳法一定很厉害!
“我不习惯与男人握手,只喜欢与美女握手!”
梁天又将目光落在慕容涵身上,笑着伸出手:“这位就是慕容小姐吧!你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幸会!”
“梁大师谬赞了,如果大师今天能帮我们打败黑虎拳馆,答应您的报酬一定一分不少地打到您的账上!”
慕容涵也笑着与梁天握了握手。
“小事一桩!”
从梁天脸上那充满自信的神情可以看出,似乎他根本没有将这次对手的放在眼里。
一旁的弟子也说道:“我师父年少时曾受到了拳皇的指点,拳道已臻化境,对付你们星海市一个小小的拳馆,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多嘴了!”
梁天瞪了自己的弟子一眼:“交待过你们多少次?出门在外要低调,就算是说实话也要在乎一下旁人的感受,免得给人家造成压力!”
“是!”
一旁的弟子低着头,像个说错了话的孩子。
“梁大师说笑了,您越强我们的压力才越小嘛!”慕容涵笑道。
“是啊梁大师,您一路舟车劳顿,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先去吃饭,为您接风洗尘,然后再休息一会,晚点咱们就可以去黑虎拳馆了!”龙翔也说道。
梁天点了点头,又瞥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羽,对自己的弟子说道:“把行李箱给这位小司机拿着,咱们现在直接去酒店!”
他居然将林羽看成了龙翔和慕容涵二人的司机。
“梁大师,您误会,这位不是我们的司机,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
龙翔刚要解释,话还没说完便被梁天打断:“他叫什么我不感兴趣,你二位是我的甲方,我只需要知道你们就行了,其他的小角色不配与我认识!”
听到梁天居然嘲讽林羽是个小角色,慕容涵和龙翔心中当即有些不悦,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们还有求于人家。
林羽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那就让我来提吧!梁大师,车子在那边,请!”
“虽然是个小角色,但也算有点眼力劲,我很欣赏!”
见林羽主动接过自己的行李箱,态度也还不错,梁天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慕容涵的商务车走去。
在酒店吃完饭,梁天便回到房间短暂休息,他的弟子给他弄来了几份关于黑虎拳馆和石黑虎的个人资料。
“师父,这个人确实不简单,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大型拳赛,但几乎是星海市公认的拳王,而且他名下的黑虎拳馆也是目前为止星海市最大的拳馆!”
“小喽啰一个,也就能在慕容涵和龙翔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凡夫俗子面前耍耍威风,这次遇到我,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
梁天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将石黑虎的资料丢进了垃圾桶,开始闭目养神,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会会这位所谓的拳王了。
而在酒店的楼下,林羽看了慕容涵准备的石黑虎个人资料后,表示愿意陪他们一起前往黑虎拳馆。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小时后,林羽,龙翔,慕容涵以及梁天等人便来到了黑虎拳馆。
而在馆内,黑虎拳馆的一众拳手早已严阵以待。
一身黑金长袍的石黑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他两旁分别站着他的女朋友雅琳和表弟石坚。
几人踏门而入,慕容涵瞬间与石黑虎目光对视,碰撞出火花。
石坚则是将目光落在林羽身上,拳头缓缓紧握。
这家伙居然也来了!
太好了!今天有表哥在这,一拳就能废了这小子,看他还怎么跟自己抢媛媛。
“慕容涵,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不但不把握,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羞辱我,今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们慕容拳馆日后在星海市没有半寸立足之地!”
作为馆主的石黑虎率先开口,眼中闪烁的熊熊烈火足以说明此时的他有多么愤怒。
“石黑虎,虽然我们两家拳馆是竞争对手,但我本来想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欺人太甚,居然想要我慕容拳馆归顺你们,不但要用你们的名号,还每个月要我们缴纳大头的分红,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今天过后,我倒要看看是谁没有立足之地!”
慕容涵也是毫不示弱,气势十足。
今天有拳道宗师梁天在这里,她根本不会将石黑虎放在眼里。
“想在我认定的地盘开拳馆,不拿出点诚意怎么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拳界谁闻我石黑虎的名不丧胆!”石黑虎冷哼道。
“好大的口气!”
这时梁天也终于开口了,一双眼睛盯着石黑虎:“你就是小石吧!你口气比我脚气都大,今天有我在这,容不得你猖狂,如果你识趣的话,和慕容小姐赔个礼道个歉,然后再拿个千八百万出来,保证以后不再招惹慕容拳馆,我今天可以在你手下面前给你留点面子!”
见对方居然敢叫自己小石,还表现得这么嚣张,石黑虎脸上露出一抹狞笑:“你要做出头鸟?”
上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