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迎来了凌小渊初中阶段的最后一个寒假。
凌家客厅的电视屏幕上正回放征服世界赛总决赛的高光时刻 —— 荣耀公会以碾压姿态夺冠。
解说员激动地喊着“这支队伍的战术设计堪称教科书级别”,弹幕里满是对公会战术的赞叹。
却没人知道,这支冠军队伍的灵魂人物,正是此刻窝在沙发里的 “二流职业选手” 凌哲。
凌哲瘫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嘴角也没了之前的兴奋。
凌小渊端着水果走过来时,正听见他嘀咕:
“突然觉得游戏也就这样,真没意思。”
“哥,游戏玩腻了?”
小渊把葡萄放在茶几上,顺势坐在他旁边。
凌哲侧过头,揉了揉眼睛:
“可不是嘛,有点玩腻了。想找点新玩意玩玩,又不知道干啥。”
小渊没接话,只对哥哥无奈的笑笑,然后偷偷溜进了地下储藏室。
次日,小渊在实验室给制造完成的智脑输入智能程序时,指尖在全息屏上顿了顿,他突然想到
—— 前几天燕州东升集团董事长发来信息说,“凌顾问,现在集团资金充足,不想局限于发动机制造,想拓展汽车整车制造。您能提供这方面的技术吗?”
当时他没放在心上,现在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智脑的人工智能算法能改造成顶级车机系统,之前用蓝星材料改造的合金工艺和涂料技术,还能解决汽车车体高强度、轻量化和防腐的难题,这不正好能给凌哲找个 “新目标”?
然后他马上通过加密渠道给凌哲发了条消息 —— 再次以 “战术分析大师” 的身份,通过飞信主动联系凌哲(凌哲飞信昵称 “哲哥”,之前觉得在游戏里沟通太麻烦吗,所以加的飞信)。
【战术分析大师:哲哥,我知道你就是陵氏集团的大公子凌哲。现在我手上有顶级智能车机系统和新型汽车制造工艺,能帮你和东升集团合资开汽车公司,就是那个世界第一发动机厂家的燕州东升集团。】
消息发出去不到半分钟,凌哲的回复就弹了回来,带着明显的震惊:
【哲哥: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还有,你说的技术是真的?】
【战术分析大师: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技术是真的,东升集团那边,我了解到他们董事长放出消息正在找有技术的厂家合作。至于我的技术报酬,我只要每年 50 万技术咨询费,仅限网上咨询,不露面。】
小渊敲完这段话,心里盘算着:
凌哲是亲哥,多要了不忍心;可一分不拿,又怕他起疑 —— 毕竟自己账户里还有好几亿(之前发动机的钱还没花光),50 万只是象征性的费用。
出乎意料的是,凌哲几乎没犹豫:
【哲哥:行!我信你!之前游戏里你教我的战术从没错过,这次我还信你!你把技术资料发我,我找专家先看看。】
小渊当即把简化版的智脑车机代码、新型高强度合金制作图纸(去掉了冥界核心参数,只保留蓝星可实现的工艺)、防腐涂料配方打包发了过去,特意备注:【找靠得住的专家,别泄露资料。】
凌哲的效率比小渊想的还快。
当晚十点,正在实验室的小渊的手机响了,是凌哲的语音通话,声音里满是激动:
“大师!我找了三个汽车行业的老专家和一个芯片专家看过资料了,他们都说这技术是划时代的!车机芯片和程序完美,找不出漏洞。合金制造成本也不算高,但是强度比市场上最高强度的钢材才还高出200%,重量比普通刚材还轻50%,还有那涂料,如果涂在金属上估计海水泡十年都不生锈!”
顿了顿,凌哲又说:
“东升集团我也通过熟人联系了,王董说只要技术属实,马上签协议,各出 50 亿!还有,你说的 50 万咨询费太少了,这技术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十年协议,每年最少 1000 万,不然这合作我不搞了!”
小渊握着手机愣了愣 —— 他没想到凌哲会这么较真。
50 万是因为亲情,可 1000 万又太多,而且不能用自己或凌耀祖的身份签合同(怕暴露)。
沉吟片刻,他想起了李东,于是说道:
“合同直接网上签。账户我稍后发你,还有,不准找我,不准透露我的任何信息,否则合作终止。”
挂了电话,小渊联系李东,借了他的身份证(李东老家在邻市,地址和望江小区没关系),用电子签名签了十年的技术咨询协议,然后把李东名下的隐蔽账户发给凌哲。
不到半小时,银行提示就来了 ——1000 万到账,备注是 “第一年技术咨询费”。
第二天一早,凌哲罕见地没睡懒觉,早早的就去凌家别墅,翻出了方婉十年前给他买的深蓝色定制西服,熨得笔挺,头发也梳得整齐,敲开了陵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凌建国正在看文件,抬头见儿子这副模样,愣了愣:
“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不去打游戏了?”
“爸,我想跟你要 50 亿。”
凌哲坐在沙发上,语气难得认真,
“我要和东升集团合资开汽车公司,造汽车,有顶级技术,肯定能赚钱。”
凌建国挑了挑眉,没立刻拒绝,反而问:
“技术哪来的?合作细节呢?”
凌哲没提 “战术分析大师”,只含糊说:
“认识个技术大牛,他出核心技术,我和东升出钱。专家都评估过,技术没问题。”
或许是凌哲难得的认真打动了凌建国,或许是凌建国信任儿子的眼光,加上东升集团现在的发动机技术确实厉害。
凌建国最终点了头:
“行,50 亿从我个人账户里划给你。下午我带陵氏法务跟你一起去,别出岔子。”
当天下午,凌建国就带着凌哲和陵氏法务去了东升集团。经过东升集团技术分析后(其中还有凌顾问),当天就和东升集团签了合作协议,公司定名 “凌智汽车”,地址在东升集团早就选好的燕州经开区。
晚上,凌哲又去了凌家别墅,把西服换了,穿回平时的休闲装,就赶回了望江小区。
回到望江小区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个印着 “燕州机械厂” 的帆布包。
饭桌上,他故作随意地说:
“妈,爷爷,我以后不怎么打游戏了 —— 玩游戏赚的太少,家里条件也不是大富大贵,我得好好赚钱。找了个机械厂的工作,明天就去上班,还是车间小组长呢!”
方婉愣了愣,随即笑了:
“好啊!上班好,比在家打游戏强。”
凌耀祖放下筷子,拍了拍凌哲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呦吼!这才对嘛!继承你爷爷的事业啊 —— 想当年我在机械厂,也是从小组长干起的!以后有不懂的,跟爷爷说!”
凌哲笑着应下来,偷偷看了眼旁边低头吃饭的凌小渊,眼底藏着一丝得意 。
而凌小渊也没戳破,只是夹了块排骨给凌哲,心里想着:等智脑装好了,再把车机系统优化升级下,到时候 “凌智汽车” 就能完全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