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苏乐应了一声,随即看向陈赤赤。
陈赤赤身体一僵,警觉道:“黄老师叫你去劈柴,你看 ** 嘛?”
苏乐不接话,只说道:“赫哥,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谁输了谁去劈柴。”
陈赤赤上回玩游戏被坑得很惨,一听要玩连忙摇头拒绝:“不玩。”
苏乐并不放弃,笑着对他说:“赫哥,为了公平起见,这次比什么由你来定,怎么样?”
陈赤赤眼睛一亮,半信半疑:“真的?”
苏乐点头:“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赤赤便答应下来,觉得这是洗刷冤屈、 ** 雪耻的好机会。
远处的何灸看到这情景,摇头轻叹:“唉,苏苏又要开始坑人了。”
声音太小,丫丫没听清,好奇地问:“何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什么。”何灸随口带过。
院子里,锅碗瓢盆四只狗懒洋洋地趴着晒太阳,小h俯卧在地,露出柴犬标志性的微笑,一脸“欣慰”地望着自己的孩子们。
天霸和点点也探出头,朝蘑菇屋这边张望,像是不愿错过这场好戏。
彩灯依旧背对大家,时而低头看花,时而伫立不动,思考鸭生。
陈赤赤满脸兴奋:“好,我答应了,规则五局三胜。”
苏乐笑着同意:“没问题。”
陈赤赤信心满满,决定出一道冷门题,他有个做歌手的朋友……
“请听第一题:咯呱、咯呱、咯呱呱呱,一共几只青蛙?”
陈赤赤坏笑着问。苏乐一脸“懵”,反问道:“这题不是应该问几只鸭子吗?”
“噗嗤——”
何老师忍不住笑出声,丫丫也忍俊不禁,肩膀轻轻抖动,憋笑憋得很辛苦。
直播间里:
“我的天,苏狗这脑回路果然清奇,简直是泥石流中的战斗机。”
“我去,这说的啥?我咋一点没听懂……”
“楼上那位,一看就是音乐细胞不太够。”
“哈哈哈,何老师和丫丫都快笑疯了,苏狗太逗了。”
陈赤赤脸一黑,恼火道:“管它是鸭子还是青蛙,你回答问题就行!”
苏乐“哦”了一声,淡然笑道:“五只。”
陈赤赤一愣,笑容渐渐僵在脸上——苏乐居然答对了。
他满脸不可思议,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难道苏乐连这种题都懂?
他试探着问:“苏乐,你怎么知道是五只?”
苏乐给出的回答几乎让他吐血。
“我觉得就是五只。”苏乐一脸认真。
陈赤赤翻了个白眼,心里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猜的。
他接着问:“好,算你答对。咯噔,咯噔咯噔咯噔,有几匹马?”
“四匹。”苏乐迅速回答。
陈赤赤彻底无语,他断定如果苏乐不懂规则,他就直播吃翔。
“这次又是怎么答对的?”陈赤赤有气无力地问。
苏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掰着手指数:“咯噔,是一匹,咯噔咯噔咯噔,明显是三匹,一共四匹。”
这种强行解释让陈赤赤目瞪口呆,差点没气晕过去。
“大意了。”陈赤赤脸上发烫,想起自己之前立的flag,整个人都不好了。
唯一让他安慰的是没人知道,而且苏乐只蒙对了两题,还有挽回的余地。
于是接下来的两题,陈赤赤学聪明了,先自己思考一遍再说出来。
为了不让陈赤赤太绝望,苏乐也很配合地连续答错两题。
“第四题答错,还剩最后一题。”
陈赤赤顿时喜形于色,苏乐也装出懊恼的样子。
第五题来了,陈赤赤心中窃喜,整个人紧张起来。
“齐个空巴蒂啊啊,啊啊,齐个空巴蒂,几只?”
看着陈赤赤紧张的模样,何老师忍不住笑:“赤赤要被坑了。”
丫丫好奇地看着两人。在陈赤赤期待又紧张的目光中,苏乐微微一笑,说:“两只。”
陈赤赤当场愣住,居然又答对了。
他百思不解,但看到苏乐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突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其实你早就玩过这个游戏,之前故意答错两题,对不对?”陈赤赤紧紧盯着他。
苏乐笑眯眯地说:“哟,赫哥看来还不笨嘛,不过你输了,劈柴的活儿就归你啦。”
一听这话,陈赤赤差点没气晕,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苏乐给绕进去了。
想到自己一向得意的智商,竟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陈赤赤简直要抓狂。
这要是被跑男那几个兄弟知道,脸还往哪搁?他们非笑趴下不可。
苏乐笑着提醒:“赫哥,不会是想赖账吧?镜头可都拍着呢。”
陈赤赤脸一沉,他确实有这个念头,没想到被当场戳穿。
他哼了一声,说:“不就是劈柴吗?”
说完,他走到院子里,拎起了斧头。
直播间里。
“哈哈哈笑死,陈赤赤也太惨了吧。”
“苏乐太绝了,坑完导演坑嘉宾,就没他不敢下手的。”
“赤赤要怀疑人生了,心疼他三秒钟。”
“走过最远的路,就是苏乐的套路。”
院子里,陈赤赤板着脸,埋头劈柴,一言不发,仿佛把木头当成苏乐在发泄。
看到远处苏乐嘴角带笑,他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请苏乐上一期跑男。
有兄弟们帮忙,非得把这仇给报了不可。
苏乐笑了笑,当然不会真让陈赤赤一个人砍柴。玩游戏不过是为了节目效果。
他知道赤赤腰不好,果然,陈赤赤劈了十几根木头就累得直喘气。
剩下的柴,全是苏乐劈的,手起斧落,干净利落。
热叭和祖儿玩火烧得正欢,脸上抹得黑乎乎的,像两只小花猫。
锅碗瓢盆四只狗追着圆球满院子跑,小h夫妇像长辈一样,欣慰地看着这一切。
天霸和点点看够了热闹,大概困了,正趴在地上打盹。
彩灯呢,还是那副思考人生的样子。
很快,黄老师做好了饭,叫大家端到露台上去。
第一道菜是红烧鱼,色香味俱全,红褐色泽,香气扑鼻,一看就让人流口水。
热叭盯着鱼忍不住咽口水,刚想偷吃,就被何老师抓了个正着。
热叭立刻摆出一副认错的模样,可怜巴巴地说:“何老师,我错了,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何老师笑着摆摆手:“行啦,快去洗手,然后来吃饭。”
热叭刚转身要走,何老师又补上一句:“脸也顺便洗洗。”
接着,苏乐他们陆续端上酸辣土豆丝、醋溜白菜、尖椒炒蛋和鱼汤,主食是米饭。虽不是什么大菜,但都是家常味道,大家吃得津津有味。
桌下的锅碗瓢盆四只狗开始坐不住了,转来转去,呜呜低叫。没人理它们——食物对谁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小盆蹲在地上,盯着苏乐的碗看了好半天。见苏乐没反应,委屈地叫了几声。还是没人理,它突然一跃而起,苏乐一惊,胳膊下意识一夹,正好在半空中夹住了小盆。任它怎么扭,也挣脱不了。
黄老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打趣道:“苏乐,人家都说单身狗手速快,你这有女朋友的,动作也不慢嘛。”说完还特意朝热叭那边看了一眼。
大家一愣,随即会意,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热叭一脸茫然,呆萌的表情让直播间观众直呼可爱。直到丫丫看不下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解释,热叭才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把头埋进丫丫背后,不敢看大家。苏乐倒是一脸淡定,反正脸皮厚,吃得饱。
“哎呀!我的鱼!”
陈赤赤突然大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大家看向装红烧鱼的盘子——只剩鱼头和一堆刺,整条鱼已经没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才多久,鱼就吃光了?何老师他们简直欲哭无泪。接下来没人再说话,一个个埋头猛吃。不到二十分钟,整桌菜被扫得干干净净。
望着满桌狼藉,问题来了:今天轮到谁洗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默契地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往藤椅上一靠,谁也不动。
“真舒服。”陈赤赤忍不住轻哼出声。
苏乐靠在藤椅上,提议道:“赫哥,我有个让你更舒服的法子,要不要试试?”
陈赤赤立刻警觉起来,摇头道:“不用了,现在这样就挺好。”
黄老师翻了个身,对众人说道:“你们几个商量一下,谁去洗碗。”
在蘑菇屋里,黄老师是最不用担心被安排洗碗的人。
其余人互相看了看,祖儿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提议:“要不,我们再玩一次游戏?”
话音刚落,陈赤赤就立刻反对:“不行,玩什么游戏?咱们这可是节目,万一有七八岁的小朋友在看直播,岂不是教坏他们?”
众人一阵无语,这理由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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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争清了清嗓子说:“第二种方法是,山上种了很多萝卜,只要你们把萝卜带回来,我们节目组就收。”
陈赤赤接话道:“那就是让我们上山拔萝卜呗。”
王宇争点点头,原则上这话没什么问题。
黄老师和何老师对视一眼,都有些心动,觉得这方法不错。
苏乐微微一笑,问道:“导演,你还没说萝卜怎么收。”
这时,黄老师已经拎起拖鞋,随时准备出手。
王宇争警惕地盯着黄老师手里的鞋,说道:“带回来的萝卜,一个五毛。”
“噗——”
何老师刚喝的一大口茶全喷了出来,正好喷在趴在地上的小h身上。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怪就怪导演。”
王宇争一脸无奈,怎么什么锅都让他背。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黄老师举起的拖鞋也只能无奈放下,总不能真打人。
祖儿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导演,求求你了,一个萝卜一块钱行不行?”
她那可爱的样子萌翻了直播间里的观众,可惜对已婚有女儿的大叔来说,卖萌毫无作用。
直播间。
“天呐,我的少女心快受不了了,祖儿怎么这么可爱。”
“这么萌的小女孩,给我来一打好不好。”
“啊啊啊,祖儿我好喜欢你。”
“有时候她傻傻的,她就是那个少年英雄,小哪吒。”
热叭也露出恳求的表情,平时那些充满魅力的招数,在冷酷的导演面前全都失效了。
“哇,这个导演真的好无情,不过我喜欢。”
“自古深情留不住,导演这态度没毛病。”
“冷面无情王导演,辣手摧花不留情。”
“楼上的,还挺押韵的嘛。”
“秀儿,是你吗?”
…………
何老师问道:“那第三个选择是什么?”
王宇争回答:“节目组除了收原材料,也收成品,比如外面有草莓地,你们可以摘回来做成草莓酱,我们收购。”
“价格呢?”黄老师忍不住问。
王宇争淡淡一笑:“一瓶五块。”
“你去死吧!”黄老师气得把拖鞋扔了过去。
“一瓶草莓酱才五块钱,跟一瓶可乐差不多,你真是王扒皮。”黄老师一脸气愤。
旁边的何老师笑得直不起腰,形象全无。
“王扒皮,别说,还真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