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出钟山,西行又南行昆仑之虚,西南入海,黑水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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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虚,方圆八百里,高万仞。上有
木禾,长五寻,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
仁羿莫能上冈之岩。
《山海经·海内西经》记载,昆仑山是三界内最大的山脉。
教员曾作诗: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安安猜想,祖龙大概率是昆仑山走出的神只,曾经他可能屹立在山之巅,一览三界众生。
世人不知的是,如今昆仑,非真实昆仑。
在昆仑山之巅,麒麟崖之上屹立的玉虚宫,乃是享有 “奉天承运御道统,总领万仙镇八方” 之美誉的元始阐教的法脉祖庭。
而在昆仑河源头的黑海,是西王母的道场“瑶池”,黑海之水幽深如墨,却映照着周天星斗。
每当朔月之夜,瑶池便会浮起十二座玉台,西王母在此设宴群仙。
而今池畔蟠桃林枝叶凋零,唯有第三千六百株母树仍结着青玉般的果实:这天地间最后的长生药,正等着某个应劫之人来摘。
天道茫茫,时光如梭。
而如今,玉虚金光随云没,瑶台仙影今何在、千亿山峦传天语,不见漫漫修仙人。
安安起床后,照旧让陈东江丽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早餐,吃的饱饱的,这才满意的去上课。
林伯渠安排了专车,以便他上学和出行方便,但安安没用,坐公交更让他感觉到踏实,谁知道哪天出了什么事,离开这人间不再回来呢!
上午还是算法课,安安在校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音乐社的那个马尾辫女孩,周玲。
“李同学,你也这么早吖!” 周玲手拉着背包带子,热情的和安安打招呼。
安安突然恶趣味:“是啊,住得远,每天早上起来挤两个小时地铁过来,很可怜的说...”
两个小时,你不会是住在石家庄吧..
咿,你咋知道,是啊是啊,我住在石家庄的郊区...
噗..哈哈哈哈 安安一通胡说八道,把周玲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人边说边走,走进了校园。周玲好奇地看着安安,问道:“你真的住在那么远的地方吗?”
安安笑了笑,摇头道:“逗你玩呢,我家就在附近,不过坐公交确实比较方便,还能看看沿途的风景。”
“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周玲也笑了起来,“对了,今天下午我们音乐社有个活动,你要不要来参加?”
“哦?什么活动?”安安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
“是一个小型的音乐交流会,大家会一起分享自己喜欢的音乐,还会有一些乐器演奏。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最重要的是,我们一个歌星学长会来嗷?”周玲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安安想了想,觉得这个活动听起来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好啊,那我下午就去。”
“太好了!”周玲高兴地拍了拍手,
“那我们下午见!”
两人分开后,安安继续朝着教学楼走去,歌星学长,不会是水木组合那几个靓仔吧,如果是,那得去看看,那组合是真不错,首首经典。
安安的诺记亚砖头机的播放器里的音乐,就有好几首是他们的,特别是那首《别哭,我最爱的人》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过,对于安安来说,最难受的还是鸿蒙塔内的磨炼,和这相比,一上午真的就像一瞬间。
吃过午饭,安安准备出去闲逛一会,刚来校门口,手机突然响了。
肖迪打来的...
首长,人员到齐了,我们准备出发了!
安安看了一眼手机时间,额,还真是,三天过去啦,电话还未挂断,两辆军用吉普直接开到了学校大门口石碑位置。
挂断手机,安安朝车子走了过去。
前面的吉普车上,一个女兵走下来,首先给安安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给他开好车门,后面那辆下来两个持枪负荷的大兵,在一边警戒。
“阿弟”
安安正要上车,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学姐林小雨。
“阿弟你干什么去?” 林小雨手里还提着一盒水果,急匆匆的跑过来,关切的问道,正常人可不会觉得学校门口停着军车是正常的事。
但这里是京都,这是华夏最好的大学。
作为安安的老乡,林小雨的担心是正常的。
安安微微一笑,说道:“学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那边有只母猪难产,刚好我会接生,所以他们喊我去处理一下..”
他不想让林小雨担心,所以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
林小雨这次没被逗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阿弟,你可别乱来,要是有什么麻烦,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她把手中的水果递给安安,“拿去,给你买的。”
安安接过水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阿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转身走向吉普车,钻进车内,女兵轻轻关上车门,随即车辆启动,缓缓驶离校园。
林小雨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军车,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在大门靠里面的位置,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也正看着这一幕..
那下午,他是不来了么?
军车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安安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心中却思绪万千。
不知过了多久,车辆来到一处秘密军事基地前,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开了进去,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来到了机场跑道的一辆很大的飞机前,肖迪正在等他。
“首长” 见到安安来了, 肖迪小跑过来敬礼。
“这次一共有三十位能人异士和我们一起去昆仑,他们都在飞机上了..”
安安回了一礼,跟着肖迪上了飞机。
安安刚一上飞机,迎上了三十双好奇的目光。
“我们就是在等他嘛?”
“这小伙子好年轻啊,有什么本事呢”
......
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安安神色自若地扫视一圈机舱。
这三十人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甚至还有戴着黑框眼镜、背着登山包的年轻学者模样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如果在街上遇到,你很难想象他们是身怀绝技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