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别说这样的话,那是你大姐,你大姐只是现在心情不好,你别生你大姐的气。走,咱们去厨房看看,我给你大姐做上她最爱吃的桃花酥,等她饿了,自然就想吃了”。
“哼,她才不会想吃呢”。嘴上这样说,但是想到大姐以前种种的好,秦瑕口嫌体正直地还是跟着秦母跑到了厨房。
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还给她做桃花酥,只要她一不开心,你就一定会亲自下厨给她做桃花酥。我看大姐这样子都是你惯的,所以大姐的脾气才会这样坏。
我平常不开心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做桃花酥啊!我就知道你在心里还是最疼大姐,一点都不疼我……”。
“我不疼你?你摸摸你的良心,娘真的不疼你吗?你怎么还和你大姐较上真了,你和你大姐都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不疼你们两个呢?
从小的时候,我和你爹就把你们两个看得像眼珠子一样,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娘怎么就不疼你了。娘对待你和你大姐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秦母手上边忙活着,边和小女儿解释。
秦瑕傲娇的别过脸去,“我才不信呢!你就是偏袒我大姐。那照你这样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呢,她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你怎么不疼她?”。
“砰”地一声,秦母手中的碗掉了下去,白皙的瓷碗掉落在地面,一下子四分五裂,秦母掩住心中的慌乱,想要捡起地上的碎片,却不小心被扎出了血来。
“娘,你的手没事吧?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说那些话的,都怪我,要不是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会这样。我去给你拿药箱过来,你等着我,千万别乱动……”。秦瑕说话不过脑子,自从上次听过自己还有一个大姐的事情之后,秦瑕就把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
闲着没事的时候,她也会想着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大姐。
家里姐妹三人,那个被送走的姐姐是最大的,她应该才是大姐,而现在的大姐应该是二姐。
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大姐,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她现在还在尼姑庵里待着吗?她会像尼姑庵里的尼姑一样没有头发吗……
各种各样关于大姐的想法,时不时的就在秦瑕脑海中出现,不过,她从来不在秦母的面前提及。
也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着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瑕去屋里拿药箱的功夫,秦母想起那个被送走的女儿,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而这个时候的伊人,正在开启自己的制“毒”大业。
哪里来的“毒”?是伊人对酒果的新发现。
以前最多在酒坛子里放置了十枚酒果,放置的酒果数量越多,坛子中的美酒滋味就会越醇厚。
在这样的思维漏洞中,伊人放弃了继续往酒坛子里面增加酒果的念头,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错过了发现了此事。
今天是陶瓷厂送来酒坛子的时间,一大清早,陶瓷厂就将一个月的酒坛子数量送了过来。
约定好定期发货和收货之后,无论是陶瓷厂还是伊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空间中种植的那棵酒果树,将原位置的酒果采摘下之后,几秒钟之后,原位置就会再次出现一个酒果。
进入自己的空间,伊人不停地将树上的酒果采摘下来,静止空间所在的区域,如今已经堆放了一大堆的酒果,闲着无事的时候,伊人就会进入空间进行采摘工作。
多采摘一些,以后到了其他位面也能用得上。酒果的种子就是果核,每一颗种子都可以种植下去,最终长成酒果树,就是不知道从种子长成一棵树,需要多长的时间。
哎呀!
自己怎么就忘记了?
有木系异能害怕什么?
大不了给它催生一番,不就可以快速生长了吗?
虽然不一定比得上空间中那棵酒果树的生长速度,但是有木系异能在,结果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
将采摘后的果子,随意地投入到坛子之中,等投放到最后一个坛子的时候,手中还有一大把的酒果,大概数量差不多二三十个。
为了省事,伊人直接将手中所有的酒果扔在了最后一个坛子之中,这坛子酒,就是所谓“制毒”的毒素!
它“有毒”,却不是见血封喉的毒。
20多颗酒果的数量太多,全部都投放到坛子之中,又在密封的环境中持续发酵了一个月,其中的酒精浓度不断升高,升高到最后,超出人类能够承受的阈限值。
一个月之后,想起这坛子美酒的伊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就是这一口,让伊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经过好几次的实验,终于发现了它的另外一重作用,那就是制“毒”杀人,这样浓度的美酒,杀人于无形。
刚开始喝下一口美酒以后,大脑反应不过来,口腔中浓烈的口感,会让人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飘然的感觉,就好像飞起来了一般。
但等几分钟之后,情况急转直下,迟钝的身体终于反应了过来。
酒精麻痹了大脑的感知,酒液在进入人体之后,迅速的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人体承受不了这种浓度,会在极度的晕眩中走向死亡。
幸亏自己有木系异能,才能在感觉到不对劲之后立马通过异能排解毒素,不然就会像店里的老伙计那样,死得透透的。
店里的那些伙计,是原先的店铺老板恳求伊人留下的,在店里考察了一段时间,这些伙计们手脚麻利,还有眼色,确实都是干活的好手,所以伊人就把他们留了下来。
其中就有一位三十出头的伙计,想到他做出的那些事情,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长着这样一副憨厚面孔之人,竟然在面孔之下隐藏着一副如此恶毒的心思。
就连他以前的掌柜,都没逃脱过他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