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看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快意的弧度。
这些年来所遭受的痛苦、背叛与屈辱,此刻都化作了她眼中浓烈的恨意。她缓缓走近龙床,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
“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赐给臣妾的欢宜香?”年世兰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皇帝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割扯着皇帝的心。
皇帝微微睁开双眼,眼中满是迷茫与虚弱,看到年世兰后,似乎想要张嘴说话,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世兰……你……”
“哼,皇上不必多言。臣妾伺候您这么多年,今日就让臣妾好好陪陪您。”
年世兰打断皇帝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您以为臣妾不知道欢宜香的秘密?这么多年,您用它害得臣妾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健康,也失去了对您最后的一丝爱意。”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他试图辩解:“世兰……朕……这都是为了……”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制衡年家?”年世兰冷笑一声。
“皇上您可真是狠心啊。臣妾一心一意待您,换来的却是您这般算计。
哥哥忠心耿耿为您征战沙场,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说着,年世兰的眼中涌出泪水,但那泪水并非是因为悲伤,而是饱含着无尽的愤怒。
“如今,您就好好尝尝这被人算计的滋味吧。”年世兰的声音愈发冰冷,她静静地看着皇帝,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皇帝此时心中懊悔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娇俏可爱的年世兰,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想要挣扎起身,想要挽回局面,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世兰。
“皇上,您以为后宫之中真的是您说了算吗?您以为您可以随意摆弄我们这些女人的命运?”
年世兰继续说道,“其实您错了,您也不过是这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也逐渐模糊。
年世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她觉得,这是皇帝应得的报应。
皇帝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大胖橘的丧礼上,年世兰悲伤过度,当着众人的面撞了棺材,说是要去陪皇上,其实心里想的是让他死了,也不得安生。
淑瑶就这样成为了整个皇朝最尊贵的女人,儿子也才将将11岁,因为有着富察家的支持,登上了皇位。
淑瑶看着脑海中的系统“我之前看到过人家可以买课程,给我儿子来一个。”
熊猫都有些奇怪“人家都是从小就买,你怎么孩子都11岁了才买?”
“你没看到大胖橘就差把奸细都放在我身边了吗?
那个时候买,孩子的异样,他肯定早就看出来,现在早点把他弄死,慢慢教,11岁还早着呢!”
熊猫挥舞着手中的竹子,“还不是因为你杀的太厉害了,你要把大胖橘的后宫都杀穿。”
“哪有那么厉害,你说的太夸张了”淑瑶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有一丝一毫谦虚的样子。
“还没有呢!甄嬛是被谁毁容的?端妃怎么死的?皇后又怎么会得了狂犬病,华妃为什么知道欢宜香的真相之后要报复?
这不,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难不成你觉得我这种末世的人还会老老实实的做任务?
后宫尔虞我诈。本来就是要人命的事,又不是来的回合制。
能一棒子打死我干嘛要他活着?
大胖橘怀疑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年世兰给搞死了。
赶紧给我找课程去。”
“总感觉你和灵萱大神做任务的方式不一样。
拜托,人家是妖精,我是人,一个从来都没见的世间险恶的妖精,怎么抵得过虚伪的人类呢?”
弘璟感觉很玄幻,一觉醒来,自己的皇阿玛就去世了,忙忙碌碌的登基之后。
弘璟开始了做梦,几乎隔几日就会梦见这个王朝后面的变化,八国联军,小鬼子屠杀,最后,爱新觉罗这个姓氏被按在了耻辱柱上。
弘璟并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开始了一日一日的努力学习,这也让朝中的大臣十分的高兴,觉得又一个康熙帝来了。
弘璟在梦中有一个老师,他是汉武帝,整天想着出外打仗的那个,弘璟跟着他学了很多很多的知识,20岁觉得自己长大了,就开始自己的计划。
富察家是自己的母族,钮祜禄是自己的妻族,家族太大会妨碍自己的统治,所以把这两大家族全部派出去打仗。
开始了向外洗地,首先漂洋过海来到小鬼子的国家,把小鬼子全部收服,正值壮年的全部拿来当战俘,在前线拼杀当炮灰。
年纪大的,就开荒种地,尚且年幼的,就挖矿,反正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务必把小鬼子物尽其用,骨髓都给他敲出来。
淑瑶自从成为太后之后,就不管事了,整天修炼,跟着太医学学医术,没事的时候弹弹琴,吹吹笛子,唱唱歌,甚至拿着剑舞。
弘璟见到自己皇额娘舞剑的时候,是那么的惊奇,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皇额娘,那么的生动活泼,好像身上的束缚都解开了一样。
那个时候的弘璟才知道,原来皇阿玛就算贵为皇上也不得皇额娘喜欢,皇额娘喜欢自由,皇宫却是束缚她的。
所以才会在自己稳定了之后就到圆明园,这一切的一切,原来早就有了迹象。
孟舒瑶儿子也挺孝顺的,陪着儿子下江南游玩,出去了就不想回去,也享受了封建社会最顶级的待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