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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除了聋老太太、刘怀仁、关老爷子、林诚斋和雷宝樟几位老人有所节制外,其他人都吃撑了。
饭后小憩片刻,冉秋叶领着何雨水、徐慧珍和于海棠几位女眷收拾碗筷,韩春明、李援朝等人也主动帮忙。
天色渐暗时,客人们陆续告辞离去。
何雨隆嘱咐何雨柱骑车将刘怀仁送回帽儿胡同的宅院。
待众人散去,院里只剩下冉秋叶、何雨水一家三口、聋老太太和小承智。
何雨隆正将八仙桌和长凳归置到院角,准备找机会收进秘境空间。
没喝完的美酒都被客人打包带走了。我回来了。完成任务的何雨柱跨进院子。爸爸!小承智欢快地扑向父亲。乖儿子。何雨柱抱起孩子逗弄着。
何雨水轻手轻脚从里屋出来:大嫂和两个孩子都睡熟了。
大哥,我们先回去了。何雨水挽着郑飞跃说道。天都黑了,不如留下住一晚?何雨隆指了指西厢房,你们原先的房间一直留着呢。
何雨柱也跟着劝说:明早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
之前购置的许大茂那两间房,特地为何雨水夫妻留了一间,方便他们回娘家时居住。不了,还有些工作要处理。郑飞跃解释道。那路上小心。众人将他们送到门口。骑慢些,注意安全。叮嘱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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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承智,小姨和姨父先走了,跟他们道个别吧。”
“小姨,姨父,再见,我会想念你们的。”
“咱们家承智真懂事。”
“雨水,飞跃,稍等一下。”
何雨隆走进厨房,装了一大包食物,有肉有菜,还拿了一袋大米,让他们带回去吃。
等何雨水和郑飞跃走后,何雨柱与冉秋叶领着承智和老太太回了隔壁院子。
人都散去,何雨隆关上院门,将院里的八仙桌和长凳收进了秘境空间。
回到屋里,阿诗玛和两个宝宝依然睡得香甜。
小家伙们的睡颜格外可爱。
何雨隆坐在婴儿床边,托着下巴静静看着他们,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慈父般的笑容。
“雨隆,雨隆……”
“嗯?小九,你醒了?”
“我有点饿。”
阿诗玛醒来时,见何雨隆正满脸温柔地望着孩子们。
她抿嘴笑了笑——可惜没有相机,否则一定要将这温馨一幕永远留存,等承启和承玉长大后给他们看。我去给你拿吃的。”
何雨隆回过神。
他早已备好月子餐,一直温在锅里。来,我喂你。”
“我自己也能……”
“乖,张嘴。”
“哇——”
突如其来的哭声打断了他。承启醒了。”
“我看看。”
何雨隆把碗递给阿诗玛,抱起承启一看,原来是尿湿了。
他熟练地换好尿布,刚哄停哭声,小承玉又哇哇闹起来。
两个小家伙让何雨隆忙得团团转,连梦里都是他们的影子。
一个月后,阿诗玛终于坐完月子。唉……”
“怎么了小九?”
何雨隆一手搂着承启,一手抱着承玉。我胖了好多。”
阿诗玛发现去年的衣服全穿不下了。
怀孕期间,何雨隆变着花样给她补营养,让她比从前圆润了一圈。哪里胖了?”
何雨隆端详着阿诗玛,觉得她身材匀称得很。
作为专业舞蹈演员,阿诗玛身高超过一米七,体重不足百斤,怎么都算不上胖。我得把荒废的基本功重新练回来。
自从怀上小承启和小承玉后,她的日常训练就中断了。
阿诗玛暗下决心要重拾专业素养。
舞蹈演员的功底怎能荒废?
虽然眼下时局不明朗,未来的演出机会尚未可知。
但她坚信阴霾终会散去,总有一天能重返心爱的舞台。小九,咱们出去走走吧,去北海公园逛逛。
好啊。
怀孕生子加上坐月子,阿诗玛已许久未出门了。
何雨隆取出自制的海黄木折叠双人婴儿车挂在自行车把手上。
这辆全木质婴儿车是他精心设计的杰作,连轮子都选用白坚木制作。
除了婴儿车,他还做了两个便携式提篮,可固定在自行车两侧。
安顿好两个孩子,带齐必备物品,何雨隆招呼道:
出发啦,带宝贝们去北海公园玩。
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在提篮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沿途风景。
抵达公园后,他们存好自行车,展开折叠婴儿车。
阿诗玛推着车,何雨隆一手抱一个孩子,全家悠闲地逛着公园。大哥,嫂子......
小九,我好像听见冰子在叫我们?
有吗?
莫非是我听错了?
何雨隆环顾四周,确实没看见吴冰的身影。
难道真是幻听?总不会是被两个孩子折腾得神经衰弱了吧?
大哥,嫂子......我们在这儿呢!
咦......又出现幻听了?
“雨隆快瞧,是冰子和海棠在对岸呢。”
“还真是。”
起初何雨隆隐约听见有人唤他,那声音像是吴冰的,可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差点以为是错觉。
直到阿诗玛指向琼华岛方向,他才发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走,小九。”
何雨隆一手抱着小承启,一手搂着小承玉,阿诗玛推着双人婴儿车跟在一旁。
三人穿过永安桥,在琼华岛的双虹榭前与吴冰夫妇碰了面。大哥、嫂子,本想明日去探望你们,倒在这儿遇上了。”
吴冰笑道。
于海棠接过话茬:“今天得空出来走走,真巧。”
“小宝贝们,让叔叔婶婶抱抱。”
于海棠伸手接过小承玉,孩子竟也不认生,咿咿呀呀笑着往她怀里钻。
闲聊时阿诗玛问起:“海棠,工作调动的事有进展吗?”
原来轧钢厂距吴冰家太远,夫妻俩想将她的广播员职位调至更近的单位,但眼下岗位紧缺,始终未能如愿。怕是成不了。”
吴冰摇头。
于海棠反倒安慰道:“骑车一小时不算什么,轧钢厂工资本就丰厚。
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吧。”
她轻抚着小承玉的襁褓,目光扫过湖面粼粼波光,嘴角挂着淡然笑意。
阿诗玛产后调养结束,何雨隆带着妻子和双胞胎小承启、小承玉到北海公园散步。
在琼华岛游玩片刻后,四人沿着湖畔漫步时偶遇了吴冰与于海棠夫妇。大哥,嫂子,晚上来家里吃饭吧?
好啊。
先说好我厨艺可比不上大哥,到时别嫌难吃。
我来下厨就是了。
有大哥这句话就好。
平日家中多是吴冰掌勺。
当初业余体校停课时,他作为武术教练坚持秘密授课,不得不亲自负责师生伙食,竟意外练就了不俗厨艺。
偶尔他会自嘲,若当年专注烹饪或许能成为名厨——当然这只是玩笑。
品尝过何雨隆的菜肴后,吴冰方才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
若非两家距离较远,他真想日日带着于海棠去蹭饭。饿了吗?临近正午,何雨隆询问道。还不饿。阿诗玛话音刚落,怀里的双胞胎便咿呀哭闹起来。小家伙们饿了。何雨隆笑着将孩子递给妻子哺乳。
吴冰见状拉着妻子先行告辞:前面有家炸酱面馆不错,我们在那儿等你们。
喂饱孩子后,两个小娃娃在父亲臂弯里沉沉睡去。
阿诗玛提议将孩子放进折叠婴儿车,何雨隆推着双人推车,与妻子前往面馆与友人汇合。
吃过一碗香喷喷的炸酱面,何雨隆与阿诗玛领着两个孩子随吴冰、于海棠回到家中。大哥,请喝茶。吴冰取出茶具,将珍藏多时的灵泉湖红茶冲泡开来。
这茶叶是何雨隆早前相赠,因平日少饮,便一直保存至今。冰子,这厨房搭得挺像样。何雨隆打量着檐下新砌的厨间。
记得上次送家具来时,这里还只有窗边一个简易灶台,眼前这方小天地定是婚后所建。花了我整整七天工夫呢。吴冰颇为自豪。
十平米的厨房全凭他独自搭建,砖瓦木料都是从废弃砖窑夜半拾来,黄泥作浆替代水泥。
虽简陋却结实耐用,更重要的是从此烹饪时再不会满屋油烟呛人。你去歇着吧,这儿交给我。何雨隆系上围裙开始备餐,狭小空间容不得两人周转。让客人下厨多不合适......
那换你来?
在大厨面前我可不敢献丑。吴冰笑着退开,转去逗弄承启、承玉两个孩子玩闹。
屋内阿诗玛与于海棠闲话家常,院里传来孩童嬉笑声,炊烟自厨房袅袅升起。
不多时三菜一汤便已齐备,吴冰取来酒水为何雨隆斟满。大哥,咱们干一杯。
武术班近来如何?
按部就班发展着,只是......吴冰摩挲着酒杯,三十六名教练与越来越多的学员虽显蓬勃,但终究依赖何雨隆扶持。
为争取正当训练资格,他仍在不懈奔走。
可惜,希望渺茫。
眼下武术班想要重振旗鼓,短期内恐怕难以实现。
吴冰却不愿放弃,他发誓要保住武术班,继续向上争取早日恢复正常训练。冰子,海棠,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大哥,嫂子,路上慢点,过几天我们去看你们。
好,走了。
晚饭后闲聊许久,何雨隆将两个孩子放进提篮,与阿诗玛一起回家。哥,嫂子。
柱子,吃过了吗?
刚进门,何雨柱抱着小承智走了进来。吃过了,刚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