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的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狭小。一张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的双人床,一台吱呀作响的旧空调,墙壁上斑驳的水渍勾勒出抽象的地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霉味的独特气息。这环境,别说浪漫,就连“将就”都显得有点勉强。
白晴一进门就僵在了门口,脸颊绯红,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看那张大床。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然后转过身,表情严肃地对华天说:“华天,谢谢你帮我。但我们……我们得约法三章!”
华天心里乐了,表面却一本正经:“你说,我听着。”他心想:别说三章,三十章都行,只要进了这个门,章程嘛,总是可以“灵活调整”的。
白晴伸出纤细的手指,一条一条地数着:“第一,你睡地板,我睡床。第二,不准越界,不准动手动脚。第三……第三,明天一早就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问题!绝对遵守纪律!我华天是正人君子!”华天拍着胸脯保证,眼神那叫一个真诚,心里却在嘀咕:地板?这水泥地睡一晚明天还能直起腰吗?再说,这孤男寡女的,啥叫“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氛围它就不对劲啊!
于是,华天自觉地(也是无奈地)把房间里唯一一张薄毯子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弄了个简易地铺。白晴则和衣躺在了床上,背对着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气氛尴尬又暧昧。房间里只有空调沉闷的嗡嗡声和彼此似乎都能听到的心跳声。
华天躺在地板上,硌得慌,心里更是痒得慌。身边床上就躺着个身材火爆的大美女,这谁能顶得住?他脑子里开始上演各种小剧场,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等机会!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隔壁房间传来“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男人的粗野叫骂和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还夹杂着推搡和打斗的动静。
“妈的,臭婊子!敢骗老子的钱!”
“啊!救命啊!我不敢了!”
……
白晴吓得“啊”一声惊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发抖:“是……是不是安徽仔他们找来了?”
华天也心头一紧,但仔细一听,不像是有组织的报复,更像是嫖客和站街女因为价钱或者服务问题起了冲突。但他没点破,这可是天赐良机!
他立刻从地铺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坐到床边,故作镇定地安慰道:“别怕,不像是有很多人,可能就是普通的吵架。” 话音刚落,隔壁又是一声巨响,像是椅子被砸烂了。
白晴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什么“约法三章”了,下意识地就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华天的胳膊,整个身体几乎都缩进了他怀里,颤声说:“华天,我害怕……”
温香软玉在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因为恐惧而加速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华天顿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轻轻拍着白晴的后背,用自己都觉得肉麻的温柔声音说:“不怕不怕,有我在呢,他们敢过来,我跟他们拼了!” 心里却给隔壁闹事的兄弟点了三百六十个赞:好兄弟,神助攻啊!
闹腾了大概十几分钟,隔壁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大概是达成了某种“和解”或者被旅馆老板劝住了。
危险解除,白晴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快挂在华天身上了,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触电般地想松开手。但华天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胳膊稍稍用力,没让她立刻挣脱,嘴里还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你看,我说了吧,有我在不用怕。”
白晴羞涩地低下头,却没再坚持推开他。气氛刚刚缓和一点,另一种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从另一侧隔壁传来的。
先是床板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声,接着是一个女人毫不掩饰的、夸张的呻吟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
“哥……你好棒……啊……”
“妈的,爽不爽?叫大声点!”
这声音比刚才的打斗更具穿透力,简直是无孔不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华天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今天这旅馆是开了挂吗?助攻一个接一个!他偷偷瞄了一眼白晴,只见她连脖子都红了,头埋得低低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抓着他胳膊的手心也有些汗湿。
荷尔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弥漫、发酵。笋岗村楼下站街女的暧昧氛围,找工作压力下的相互慰藉,刚才打架带来的刺激和恐惧,再加上这直白无比的“现场教学”……所有的因素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催化剂。
白晴约法三章的心理防线,在这连环冲击下,彻底崩塌了。
华天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听着耳边越来越清晰的娇喘,自己也是心跳如鼓。他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白晴……”
白晴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那里面有羞涩,有慌乱,还有一丝被情欲点燃的火苗。
足够了!华天不再犹豫,低头吻上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
“唔……”白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就像融化了一般,生涩而又热情地回应起来。什么地板,什么约法三章,此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衣物如同褪去的铠甲,散落一地。在隔壁持续不断的“背景音乐”伴奏下,两人在这张价值50元一晚的床上,彻底迷失在原始的冲动和彼此身体的探索中。白晴的身材果然如华天所料,堪称尤物,肌肤细腻光滑,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此处省略五百字细节描写,请读者自行脑补,总之,战况十分激烈)。
这一夜,华天仿佛要把前世今生的压抑都释放出来,不知疲倦地折腾。白晴也从最初的羞涩,逐渐变得大胆和投入。小小的旅馆房间,春意盎然。
当一切平息下来,已是后半夜。隔壁也终于消停了。白晴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华天怀里,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晕。
华天却毫无睡意,看着怀里熟睡的美人,感受着指尖滑腻的触感,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巨大的满足感。
“重生回来第一天开户,第二天股票涨停,第三天就抱得美人归……这效率,简直爽翻天了啊!”华天美滋滋地想,“看来这安徽仔,也不完全是坏事嘛,简直是老子爱情路上的催化剂!”
但他也清楚,这只是开始。安徽帮的麻烦可能还没完,股票赚钱的路还长,和白晴的关系也才刚刚迈出实质性的一步。未来,还有更多的“爽点”等着他去挖掘。
他搂紧了怀里的白晴,看着窗外深圳朦胧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这一世,老子不仅要赚够钱,更要爽够人!这才叫活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