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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空一听这评价,不解的问苏伯:“没抓住凶犯还是好官了?”

苏伯撇了一眼裴空说:“不找人背锅已然便算是好官了,你还想要啥?”

裴空想了想问:“找到真凶这么难吗?”

苏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对昭儿来说应该是不难。”

“你是说那些官员还不及她?”裴空声调陡然增高。

李昭转头皱眉道:“小点声!”

裴空即刻闭嘴。

李昭这才转过头来对徐亮小声说:“昨晚有人想放火烧死咱们。”

“啊?!”

徐亮惊愕的转头看看四周,不知是怕被人听到还是担心纵火犯还在周围。

裴空和苏伯也听到了,苏伯昨晚便知,裴空跟徐亮是一起知道的,他下意识随着徐亮的脑袋也转起来,将堂内四周看了一个遍。

“看啥?”阿水纳闷的问:“你们知道昨晚是谁想要放火?”

徐亮哎呀一声急道:“眼下重要的是想清楚何时结下的仇怨?仇家是谁?也好……”

“昨晚我还以为是来找裴空的,现在想想,既然有人带着咱们的铜扣去过案发地,咱们这里又差点被烧了,那便是有人自作聪明的想将命案推到镖局身上,而后镖局的人在客栈遭遇火灾,至少死了几个,便说不清了。”

徐亮一副了然的表情,裴空却皱眉问:“你为何说昨晚以为是来找我的?”

“也该来人找你了,总不能白养你十八年。”李昭脸上没什么表情,转头看着裴空说:“你想清楚了跟我说,若是想要回去,我绝不阻拦,但你与中原的缘分便也到这里了,你祖父镇守漠南一辈子,要的便是不让那些人……”

“咱先说说眼下的正事,他走还是留回头再说。”徐亮急道:“你既然知道昨晚有人想要放火,刚刚为何不与衙役说?非要与他们闹成这样,这,这后面如何是好?”

“我说了,他们能信?不但不会信,还会当做把柄添油加醋,我没证据说明那些浸了桐油的麻布是何人放的,只这一点便会被他们抓住不放,引来麻烦,也只有闹到街上的百姓都知晓,府衙中的官员才有一丝可能收敛着查案。”

徐亮双手一摊:“没听懂!就说一会儿怎么办吧。”

李昭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若是走运赶上一个好官,我还有机会跟着查案,若是……就不好说了,总要耽搁几日,我想着咱们几个留下,剩下的人运镖先走……”

裴空哼了一声打断李昭说:“衙门里的人能听你的?”

裴空话音刚落,一名衙役进了客栈门口高声道:“镖局主事的可在?”

徐亮赶紧起身。

这时一位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也迈过门槛进入堂中。

李昭起身朝那位官员行礼,那官员开口问:“你便是李镖头?”

李昭愣了一下,她想到官员好坏应当如何应对,可没想到官员知道自己……

“我姓魏,在绣溪府任推官……”

“魏推官?”李昭的音都变了,可眼前这个魏推官法令纹,抬头纹能夹死几只蚊子,虽说算不得老,但也得四十多岁了,难不成是……爹?

魏推官看着李昭惊讶的表情,笑了笑说:“前几日收到万年县的书信,信中说到李镖头断案如神,不让须眉,我还想着不知可否有机会见上一面,没想到李镖头会进城,如此正好,锦绣阁命案着实有些难办,还望李镖头能出手相帮。”

李昭眼睛瞪得像铜铃,这些年,每一个案子都是她处心积虑往上凑,想各种法子参与,哪怕是找寻失踪的驴!

镖局的人都觉着她为了找小裴空魔障了,也有人觉着她是因为受过几位老师点拨膨胀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遇到这些事时,身后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着她朝案子走去,别管案子大小,心里抓挠一般想要查明真相,倒是也练出了些本事,只不过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主动来邀请她查案。

因一时激动,李昭竟是忘了追问谁给谁写的信?魏推官是魏推官的谁?

裴空眼见李昭的脸一点点红润起来,皱眉问苏伯:“她是,害羞了?”

魏推官听到了,扭头看向裴空,不止是看,还上下打量了一番,裴空想问‘你愁啥?’却被李昭兴奋的语调打断了:“大人快与我说说案情!”

……

锦绣阁的案子貌似确实有些难度,魏推官在客栈堂中向李昭详细介绍了一下案情。

锦绣阁是绣溪府数一数二的绣坊,店铺中绣工最好的绣娘苏娘,在昨日黄昏时被发现死于绣架前,右手被丝线缠成“绣针握姿”,案头摆着半幅未完工的《莲塘图》,绣品花瓣上还用红丝线绣了个“咒”字。

因苏娘是锦绣阁中技法最好的绣娘,有单独的绣房,还会有小丫头伺候着吃喝,以便苏娘能全心投入,尽快完成绣品。

可惜当晚无人报官,今日清晨锦绣阁的伙计才急匆匆赶到府衙,魏推官一刻没停去了锦绣阁,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伙计在路上念叨:“是‘绣娘咒’来了”。魏推官问是何意?伙计战战兢兢的说三年前最有名的绣娘柳娘,也是这样死于绣架前,右手也被缠了,当时案头绣品上有同样的红丝“咒”字,最后成了悬案。

三年前死过一个绣娘李昭从徐亮口中已知晓,只是没想到会是同一死状。

李昭问:“三年前的柳娘也是锦绣阁的人?”

魏推官摇头说:“不是,是金秀坊的绣娘,若前后两名死去的绣娘都是锦绣阁的绣娘,那锦绣阁中的人,从老板到伙记便都有嫌疑了。”

李昭低头沉思片刻,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问:“魏推官与青城府的魏推官是……”

显然魏推官没想到在说案情的时候,李昭会问这件事,他愣了一下才摆手说:“巧合,却相识,算忘年交吧。”

人家不愿意细说,李昭也不好追问,反正是有了能查案的机会。

“死者死因是?”李昭问。

魏推官皱眉道:“我与仵作在死者脖颈处发现了一个针眼,用死者绣花针试过,就是那么细小的针眼,可一枚绣花针,即便是淬毒的绣花针便可致人于死地?据说三年前的死者也是死于绣花针上的毒,除此之外,死者身上再无其他伤。”

李昭突然拱手行礼,表情严肃的说:“李昭有不情之请,还望魏推官成全。”

“你说。”

“镖局走镖,最忌讳耽误工夫,我留下查案,不知大人可否允许镖局其他人押镖先行离开?”

魏推官忙说:“理当如此。”

“我知道锦绣阁中有我镖局的一枚铜扣,这件事我定会给魏推官一个解释。”

魏推官笑着摆手道:“衙役们自作主张,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那铜扣一看便知是有人刻意留下的,绣房在二楼,又是木板地,如此铜扣跌落地上,凶犯不怕惊动了旁人,也会惊动了自己,还不捡起来带走?除非是轻轻放下,也可见此人思虑并不周全。”

“是,他昨晚还想将我们所住之处点把火全烧了。”

“哦?”魏推官顿时面色严肃了起来。

李昭带着魏推官去见了一下那堆浸了桐油的麻布条,说:“昨晚十几名趟子手和一位镖师整夜未眠,守在院外,那纵火之人才没敢动手。”

魏推官仔细看了麻布条,又回到堂中与客栈掌柜的攀谈了起来。

李昭也回到堂中,坐在之前坐的桌前,竖着耳朵听着魏推官与掌柜的之间的对话。

二人像是在扯些家常事,‘生意如何?’‘过往客商大多是哪里人?’‘听没听到过往客商议论命案?’‘客栈可有与哪家绣坊常走动?’‘昨晚有没有听到异动?’

掌柜的或许是与官府的人不常打交道,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回答每个问题都先‘嗯’个长音,像是怕回答错了惹了麻烦。

李昭想过去听,可魏推官没有叫她过去,她怕自己直接走过去给魏推官留下‘鲁莽’的印象,万一不让她跟着查案了可就麻烦了,可他们二人说话,尤其是掌柜的回答的时候,声音有点低,李昭听得也是断断续续。

等魏推官要查看登记簿的时候,李昭忍不住走了过去。

魏推官见李昭走过来,便解释道:“掌柜的说一般到了晚上,为了让客人歇息的好,他们亥时初便会关上店门,会留伙计守夜,也不耽误有人夜里遇到急事投店,还说昨晚值守的伙计没发现什么,我想着看看昨日除了你们,或者说在你们之后还有谁投店入住。”

李昭立时明白过来,昨晚想要纵火的人,布置好之后是要等到夜深人静,院子里的众人都睡着了再点火的,那么这人半夜进店是脑子让驴踢了,最可能的便是客栈里的伙计和已经住店的客人了。

可登记簿上写着镖局入住之后,无人再来。

……

镖局其他人在快午时的时候出了城门。

徐亮阿水留下,裴空信誓旦旦不会添乱非要留下,苏伯便只好也留下。

李昭先是跟着魏推官回到府衙一同查验了尸体,李昭掰开死者牙关时,看到舌头肿得顶在齿间,喉咙处被泛着油光的红肿黏膜堵得只剩条细缝,李昭用帕子擦了擦死者鼻孔,倒是什么都没有。

魏推官站在一旁看着,眼见李昭查完口鼻,又仔细查看脖颈,四肢……待李昭拿起死者的手仔细查看的时候,魏推官禁不住微微点头。

李昭指着死者一根手指的指甲说:“这根手指的指甲中像是被什么糊住了。”

魏推官说:“或许是染线的时候弄上的。”

“绣娘还需染线?”

“一会儿可再去锦绣阁问问,你刚也看到死者舌根肿胀,可见刺向脖子的绣花针是淬了毒的……”

李昭点头:“只是不知什么毒,毒性这般强……她脸上有明显的被按压的痕迹。”

“是,应是有人从身后捂住死者口鼻,而后用针刺向脖子,待毒发之后松开手,死者便还是死前那般,坐在绣架前。”

“魏推官觉着锦绣阁一晚上没报官可说得通?”

魏推官摘下面巾手套,出了殓房,这才答道:“按照惯例确实说得通,但清晨早早报官又说不通,那时天色还没完全亮,若是此时能报,昨晚理应也能报。”

李昭将面巾和手套还给仵作,跟着出了殓房,又说:

“死者死于绣花针,可凶犯却想要嫁祸给镖局,镖局的人用绣花针杀人?还知道秀出一个‘咒’字来,莫说绣出来,便是写得大大的让他们辨认,也不会有几个人认得,说不通,再有,我们进城是因镖车损坏,未时才到客栈,待安置妥当,正好黄昏,凶犯若是提前有杀人栽赃的想法,时间上……怎会如此刚刚好?”

“你确定昨晚想要纵火的便是锦绣阁命案的凶犯?”魏推官语速不快,语调温和的问。

李昭看向魏推官,这人也姓魏,也是推官,却比那一位亲和了不知多少,不仅有耐心,且有长辈的包容,哪怕心存疑惑,也不会有嘲讽之意。

李昭抿了抿嘴,将魏然的脸踢出脑子,这才答道:

“若非在锦绣阁中发现了我们镖局的铜扣,我也不会如此笃定,大人请想,凶犯只留下铜扣,衙门自然会找镖局问话,若我们像今日这般都好好的,再加上昨日下午到晚上几驾镖车也都在外修整,铜扣是否丢失过,挨个问话便可问出,只是难找出谁捡了去,可真话假话大人必定也能分辨,但若是镖局中有人丧身火海,我们便说不清了,若是大人再着急结案,便是将凶犯同伙算在已被烧死之人身上,我又能如何?大人只要朝镖局使劲,这案子怕是又成悬案了。”

李昭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只锦绣阁留下铜扣这一点便已是说不通的,我只是想着站在凶犯的脑子里,看看他是如何想的。”

“他想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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