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After party
所有人都在唱歌跳舞喝酒，派对上洋溢着热烈又愉快的气氛。
轩沁星在卡座坐着，正在和车秉熏交头接耳地说着话不停点头。她抬头在舞池里没看到权至龙，扭着头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视线。对上在卡座里坐着的权至龙的视线，她笑了笑又和车秉熏说了句话，起身向权至龙走了回来。
“累了吗？”轩沁星笑着问道，在与权至龙一臂距离的位置坐了下来。
“什么？”权至龙没听清，招了招手。
轩沁星握着酒杯微微倾过身体，靠近权至龙重复了一遍。又和在权至龙另一侧坐着的东永裴笑了笑，举着杯子碰了下。
权至龙拉了拉轩沁星的胳膊，轩沁星就又凑回到他身边，侧耳听他说话。
“留点体力给你。”权至龙在轩沁星耳边说完，刻意对她扬了扬眉毛，抿嘴假笑了下。
“知道啦。”轩沁星面色如常，就像听到句很普通的话，然后继续探着身体和东永裴聊天。
“小幺你明天就走吗？哦，不对，是今天了。”东永裴和轩沁星碰了碰杯子说道。
“对，下午三点的航班去北京。”轩沁星大声说道，权至龙也前倾身体，两手撑在膝盖上听他们说话。
“什么时候回来？马上要活动了，至龙的助理刚来一个人跟不住吧。”东永裴继续关心道，仰头喝了口酒。
“我刚也问秉熏欧巴了，不确定呢，等事情办完才能回来。社长给他下任务了，要是我们一月份还回不来，就让金圣跟着至龙欧巴的行程，跟顺哥也打好招呼了他会关照，中国巡演审批的事情优先级更高点。”轩沁星大声说道。
“一月份还能回不来？我以为你下周就回来了，不是去做申请么，耗着有什么用？”权至龙吐出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外国人在中国开演唱会流程有点复杂，要联系中国具有外籍演出承办资质的公演经纪公司帮忙申请。而且申请也不一定能批，所以我们要去逐家拜访。社长的意思是让我们死磕到底，恨不得拿不到审批就别回来了！”轩沁星扬声说完，抿了抿嘴，轻轻透了口气。
“会顺利的，没准下周就回来了。”东永裴拍了拍权至龙的肩膀，见他脸色掉下来了便识趣地起身离开了。
“我们回去吧。”东永裴离开后，权至龙转头对轩沁星说道。
“不玩了？才一点多呢。”轩沁星看了看手机说道，权至龙最近一直把自己埋在录音室，已经很久没出来放松过了。
“少我一个也不少，就说我喝多了，回去。”权至龙撇了撇嘴说道。
轩沁星笑了笑，转身对站在一旁的虎哥招了招手，又交代金圣可以先下班回去了。
虎哥开车将两人送回了圣水洞，一路上轩沁星还在不时回复着工作群里的消息。
直到回到了圣水洞，进了电梯，轩沁星才差不多回完了信息，她收起手机打量着权至龙耷拉下来了的脸色。
“舍不得我呀，欧巴？”轩沁星笑着打趣道。
“是没想到你要去那么久，嗯～突然舍不得了。”权至龙承认道，靠在电梯厢壁上侧头看着轩沁星，抬起了手，这是要抱她的信号。
轩沁星抬头看了眼电梯厢里的监控摄像头，缩了缩手。
权至龙透了口气，微微皱了下眉头，也垂下了手。
圣水洞公寓的物业安保级别很高，非常注重对住户的隐私保护，即使七八月出事那段时间，也从没有爆出过权至龙的在小区里的画面和信息。
从前轩沁星也没这么在意公寓电梯的摄像头，但从英国回来后，她就越发谨慎了。
轩沁星扣着帽子跟权至龙出了电梯，出了电梯是属于单层住户的私人空间，公寓门前的廊道没有任何物业摄像头。
轩沁星搂上了权至龙的胳膊，撒娇道：“欧巴～以防万一嘛。”
权至龙转头看着轩沁星灿烂的笑脸，透了口气，伸手搂住了她，按下指纹进了公寓。
“真是没有比你更谨慎的经纪人了。”权至龙感慨了一句，踢掉鞋子灯都没开就走了进去。
就连这个家里，轩沁星日日夜夜住在这里，也被她收拾的几乎没有她的痕迹。
轩沁星立刻跟了进来，挨着权至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权至龙的脸色，笑着戳了戳他的脸，玩笑道：“我下午走了，没人黏着你，欧巴你就自由了，多好呀，嗯？嘻嘻。”
“你觉得你走我开心，还是你管着我的行程，我开心？”权至龙瞥着她，轻哼着说道。
清冷的月色照在轩沁星的侧脸上，肤色也皎洁清冷了几分，像她送给权至龙的那枚cameo挂牌上的侧影，精致的就像天使雕塑，漂亮的不像个真人。
轩沁星天生的骨相非常优越，尤其是侧脸的立体度非常饱满。就连在会议室开会，也总有同事会在这样的侧面角度，忍不住偷偷打量她。
“嗯……”轩沁星侧了侧身子，见权至龙靠在沙发上，便翻身跨坐到了他腿上，搂着他的肩膀正面对着他。
“好像都不太开心？”轩沁星的口吻很亲近，眼神里带着打趣的神色，流露出了一丝暧昧。
从英国回来后，出了家门，轩沁星就会跟权至龙刻意隔着一步距离。而在家的时候，轩沁星几乎时刻都要这样黏着他亲近。权至龙偶尔玩笑她的“黏人”，轩沁星是真的很喜欢亲近他的身体，睡觉的时候都要贴着他的皮肤。
权至龙当然喜欢她的黏人，尤其是她在夜里黏着他的时候，和她深度的亲近交融，甚至能驱散些许权至龙回到鱼塘做肥鱼的心理憋闷。
“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嗯？”权至龙扶着轩沁星的腰挪了挪身体，让她坐的舒服点。
“欧巴～我会努力早点回来的，没准一切顺利，下周就回来了。”轩沁星搂住权至龙，语气软糯糯地说道。
“嗯……最好是，我不喜欢一个人待着。”
权至龙不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一直都不喜欢。长久来他的身边总是围着很多人，可他也从不相信会有人无条件留在自己身边，除了她这个意外，赶都赶不走的意外。
“我会叮嘱赫秀欧巴多来陪你的，暂时把你让给他，嗯？”
“切，呵呵。”权至龙笑了出来。
轩沁星俯身靠近了他，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她又在挑逗他了。
权至龙由着轩沁星放肆地挑逗着自己的欲望，小声地提醒她：“在这里？”
“不喜欢吗？”月光下轩沁星的神色更娇媚了几分，手指已经抚上他的衬衫领口。
“学的越来越坏了。”权至龙轻笑道，由着她吻着自己解开了一颗又一颗的纽扣。
“那也是师父教导有方，欧巴喜欢就好～”轩沁星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压着暧昧的气声。
“那再多教你一点～”话落，主动权回到了权至龙的手里。
……
轩沁星睡的迷迷糊糊，感到身边温暖的体温，又惯性地靠近了那份温暖。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要飞北京，轩沁星睁开了眼皮。
“醒了？baebae～”权至龙松软的声音传来。
“嗯～几点了？欧巴～”轩沁星吱唔道，又往权至龙怀里贴了贴。
“十点差五分钟，可以再睡一会儿。”权至龙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欧巴～你要去公司么？”轩沁星蹭了蹭了权至龙的胸口说道。
“送你走再去，今天放半天假。”权至龙抬手捋了捋轩沁星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环住了轩沁星在被窝里一丝不挂的身体，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送我去机场？”轩沁星睁开眼睛看着他，明媚地笑了开来。
“嗯～不要拒绝，我不下车就是了。”
“知道啦～开心，欧巴你真好！那我让虎哥来接我们。”轩沁星伸出手臂准备去拿床头的手机，被权至龙揽了回来。
“已经说过了，他十二点到楼下。继续睡？还是吃点东西？”
“哇……欧巴你这样显得我这个经纪人很不称职哦。”轩沁星娇笑着感慨道。
“偶尔也不能让经纪人那么辛苦，你男朋友对工作人员好可是有口皆碑的。”权至龙笑道。
“那再躺会儿吧，一点都不饿。”轩沁星嘻嘻一笑又钻到了权至龙怀里。
两人又黏着亲昵了一阵子才起床，轩沁星洗漱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权至龙从浴室探出头提醒道：“点的餐，去开门吧。”
吃过了男友牌豪华早午餐后，已经十二点，虎哥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两人下了楼，一起坐进了商务车后排。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太多堵车的情况，很顺利到了机场停车场，虎哥下了车走出去了几步。
两人在车里在依依不舍，轩沁星亲了亲权至龙，准备下车。手都扶在门上了，又转头再亲了亲他，如此反复了两三次，车门依然还没有打开。
“要不别走了，我们回去。”权至龙看着轩沁星黏人的小女儿情态笑道，也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嗯～那可不行，我得去给欧巴们打江山呢！”轩沁星鼓了鼓嘴说道。
“欧巴们？”权至龙扬了扬眉毛，虽然她说的没错，但反正听着也不是很顺耳。
“99%的动力是我的欧巴啦。”轩沁星又凑上来亲他。
权至龙笑了，她是真的很喜欢亲嘴啊，他便搂住了她很认真地回吻她。
“够不够？”权至龙一脸甜腻地问道。
“够啦……真走了昂，记得想我～欧巴。”轩沁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必须进机场了。
两人正式道了别，轩沁星戴上帽子下了车，虎哥帮她拿了行李。轩沁星拉着行李箱进机场大厅，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车辆停放的位置。
权至龙也在车里透过车窗望着轩沁星，直到再看不到她了，才交代虎哥开车。
车子驶出了停车场，看着后视镜里权至龙一脸幸福的样子，虎哥一向冷淡的脸上也悄然扬起了一抹笑意。年轻人谈恋爱啊，真是蜜里调油，又甜又腻。
车子开上机场高速，权至龙看着手机里新发出的工作提醒，脸上的甜蜜的神色渐渐褪了下去，眉头染上了一抹冷淡和烦躁。
回到这个鱼塘，权至龙是自愿的。他更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回来，也做好了牺牲些许自由的准备。但一条鲨鱼被困在了鱼塘里，还要被当作一条肥鱼。偏偏鱼塘利益相关的所有人，都在赶着他这条肥鱼快点，再快一点……他的心里是不痛快的，带着憋闷。
……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轩沁星跟着车秉熏出了机场，张艺颖已经在接机大厅等他们了。
三人在朝阳区的万豪酒店办理了入住，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又讨论了这次行程的计划和细节。
在2009年前，韩国的娱乐公司中，只有Sm有成功在中国内地举办过盈利性质的售票演唱会。分别是2001年的hot和三年前的东方神起。
但Sm当时能够举行演唱会也是正好遇到了一些契机，两国政府高层层面当时通气了文化互相交流的意向。在那段政策蜜月期，央视还策划过一档《中韩歌会》的节目，Sm搭上了当时的政策快车，相当于是试点的交流项目。
Sm和YG是竞争关系，自然也不会和杨贤石透露自家的渠道人脉。
而2010年，车秉熏安排的那次上海演出，其实也是套在公益演出壳子下的小范围饭圈见面会。方案是当时资方提供的，目的也是为了验证韩流及bigbang在内地的人气，测试粉丝经济的可行性。规模并不大，也不是奔着盈利去的。
这一次车秉熏带着轩沁星来北京出差，则是想按照正式流程向中央文化部正式提交演唱会举办申请，要在官方层面上正式打开中国市场。中国内地市场，可是人人都眼红的“粮仓”啊。
基于张艺颖之前介绍的那位上海顾问的说法，这些承办机构本身就和部里有交叉关系，背后基本都有“红色”人物在实际影响。而外籍艺人想要在中国举办演唱会，又必须要经由他们在内地承办并递交申请。
所以对方愿意合作递交申请，才算真实地迈出了第一步。
承办机构递交申请后，第二步是获得中央部位的审批文书。第三步，是到省文化部报备并获得当地审批。第四步，要到省级和地市的公安局申报外籍居留许可和警力支持，以及向消防局提报演唱会舞台方案，并做消防备案。
二、三、四步之间还有诸多细节要考量操作。
但这些目前都还不在他们详细计划里，他们要先拿下第一步，才能算有一个开始。
总而言之，纯外籍艺人想在中国内地获得审批开演唱会，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内地很重视文化输入的影响，引进态度一直十分慎重，这点从每年的外籍电影进口数量及排片情况就可见一斑。
车秉熏计划第二天先去拜访东城区的一家具备资质的公演经纪机构，这家经纪机构是张艺颖在国内费尽人脉帮忙找到的，也是唯一一家愿意直接和他们见面谈合作的机构。
……
翌日早。
轩沁星就和车秉熏碰上头，打车前往了东城区的经纪机构所在的写字楼，张艺颖并没有随行露面。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早上十点半，两人十点十分就抵达了写字楼下。
在大堂里登记了来访信息，拿了访客卡才进了电梯，上了十二楼。前台检查了轩沁星的身份证和车秉熏的护照，复印了后戳上了“仅用于访客留档用途”的印泥，放进文件里后，才带着他们进了办公区。
两人在会议室里等待着，十点四十分，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穿着衬衫，梳着背头，有点肚腩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轩沁星和车秉熏站了起来，轩沁星扯起好看的笑脸，热情说道：“您好。”
“你们好，刚晨会稍微耽误了会儿。别客气，坐吧。怎么称呼？”中年男人伸手和两人握了握，便拖开椅子坐了下来。
他身后再没有其他人，会议室的门合上了。
“这位是YG娱乐公司的海外部理事，车秉熏先生。我是他的下属，目前负责中国区拓展的业务，轩沁星，您也可以叫我macy。”轩沁星一边说着，一边递过了名片，望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接过名片看了看就放在了桌子上，抬头看了轩沁星一眼说道：“我姓杨。车先生会说中文么？”
说完男人就转头看向了车秉熏。
轩沁星的心沉了几分，对方的态度并不算重视，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全部告知。
“一点点，正在学习中。”车秉熏用中文说道。
“macy是中国人，我想我们交流不会有障碍的，杨总。”车秉熏的中文已经进步了不少，甚至很地道地喊了一句杨总。
“中文可不好学。”杨总微微扬了扬嘴角，继续道：“谈正事吧，我一会儿还有个会。”
“macy你来说吧。”车秉熏授意道。
“好的，杨总是这样，我们公司有一组艺人，希望能来内地开演唱会。您的公司具备资质，所以想跟贵司了解一下合作流程，也希望您能多指点。”轩沁星说着，将提前打印好的YG和bigbang的中文介绍资料放到了他面前。
“偶像组合是吧？”男人简单翻了翻资料，又问道：“都是韩国籍？”
“团队成员全部都是韩国籍。随行的工作团队大部分是韩国籍，小部分美国籍，主要是乐队成员。当然算上我的话，那也有咱们中国籍的。”轩沁星含笑说道，试图想让氛围不要过分死板。
果然说完，对面的男人抿嘴笑了笑。
“你们负责前线商务的人还跟巡演？”男人问道。
“哦，只有我两边都负责，我也做艺人经纪管理。如果艺人方面的问题，您也可以问我，我大概都知道。”
“小姑娘年纪看起来不大啊，身兼多职，韩国职场强度挺大嘛。”男人嘀咕了句，又翻了翻资料，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头继续说道：“北上广深，你们上来就想把超一线城市都吃下，胃口可不小，这个方案不太行。”男人直接评价道。
“方案我们可以调整，您方便说说是哪些方面不足么？”轩沁星诚恳地请教道。
“韩国艺人在国内，从没哪家能一口气直接把超一线都吃下的。你们都是韩国公司，先回去问问他们吧。换个方案我们再谈合作的可能性。”
男人说着整理了一下眼前的资料，和两张名片交叠在了一起，站了起来。
“杨总。”车秉熏出声道，男人停下脚步看着他。
“如果是价格的问题，我想可以再，聊一聊？”车秉熏用一口带着口音的中文说道。
“哈哈。”杨总笑了起来，然后扬声道：“价格是我最不关心的一环，你们先换个方案吧。两位慢走，不送。”
“什么意思？”车秉熏不确信地看向轩沁星，用韩语问道。
“他说他最不关心的就是价格，我猜应该是定价权完全在他们手里？或者就是介绍我们来的关系不到位，对方不想接招？”轩沁星将自己的猜想坦白地说了出来。
“嗯……这时候要是有陈毅华那种人在中间做个担保，或许就好谈了，能知道他真实的意思。”车秉熏扬了扬眉毛，再次表露了些许遗憾。
“担保？”轩沁星嘀咕着，若有所思。
“颖也是找了那位上海顾问做的担保，他才愿意直接见我们。我想他看只有我们来，担保方估计话也没说透，他的话也就不会说穿。”车秉熏吸了口气。
“也有可能是我在现场有影响，或许我应该听不懂中文才对？呵呵，先走吧，回去再想办法，建立信任需要时间。”车秉熏打趣着自己的外籍身份。
“嗯，是有这种可能。”轩沁星抿了抿嘴，体会着“中国特色”。
晚餐三人又聚在了一起，张艺颖听了他们说了过程，也拧起了眉头。
“对方是上海方面的，和北京本来就差了一层级别。他肯见一面，已经是给上海那位面子了。但我也找不到北京方面的直接关系了。”张艺颖为难地说道。
“至少今天见到机构的人了，没有你的帮忙我们连人都见不到。”车秉熏握了握张艺颖的手安慰道。
俩人计划在春节后要在首尔及上海两地都举办婚礼，张艺颖的永居已经办了下来，下周她就要飞首尔准备婚礼的事情。车秉熏本来就因为这次不知要逗留多久的行程，要让张艺颖单独备婚而感到愧疚，对张艺颖更是万分温柔。
接下来的两周，车秉熏带着轩沁星一边继续拜访其他经济机构，一边联系韩国方面的人脉打探经验。
海外部内部的基本事务管理，车秉熏都交给了李洙英。而两人每天会通一个电话，车秉熏会交代具体的任务并下决策。
车秉熏麾下的经纪组和策划部的负责人，则每天给车秉熏发一份重点工作汇报，车秉熏每周只会和他们通一次电话，点评一番再强调重点事项的方向。
车秉熏个人的绝大部分精力都留在了中国巡演拓展上，公司职员间出现了传闻。
这一次倒不是暧昧绯闻，而是说车秉熏在重点培养轩沁星。李洙英的“接班人”位置不一定牢靠了，熬了这么多年资历，可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两人之前在办公室拍桌子的事，也在职员口中越传越邪乎，已经被传成了势不两立的“对手”。甚至部分海外部的职员私下商量着，得看着车秉熏的眼色尽早“选边站”了。
轩沁星在北京听不到这些传闻。
但国内巡演拓展的事情，却如李洙英曾预言的那样，难有突破进度。这可激发了轩沁星内心的不服气，她抓耳挠腮地思索，憋着一口气就想打李洙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