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百忙之中回来一趟可真不容易,中午多喝几杯,下午有车回去不?家里安顿好了?”阴阳人王老师上线。
何雨柱心大不在乎,雨水拉着小叔的胳膊,有些委屈的看着十多年没见的亲爹,在她心里小叔代替了她心目中的“爹”,从记事起小叔从没让她挨过饿,受过冻,有好吃好穿的都是先可着她,自己受委屈小叔总是挺身而出,这才是自己心目中完美父亲形象!至于何大清除了要他打款能想起来剩下的都是埋怨。
何大清见眼前长的气质出众的女儿看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受,尴尬挠了挠“师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孩子结婚我怎么能不回来看看。雨水,见到爸爸怎么也不打招呼?”
何雨水鼻子发酸看着眼前十多年没见的父亲,“你还回来干嘛?我都快不记得你了,这么多年除了几封信你一次都没回来过!我想你的时候,你却在跟别人家的孩子享受天伦之乐,我和哥哥这亲生儿女还不如后来的!
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没小叔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他怕我吃不饱,穿不暖,怕我受委屈,把能给的都给我了!可是你这个亲爹在做什么?当初你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每年都能回来看看我,结果十多年你都没见到人影!这个时候你回来干嘛?呜呜!”
王泽拍拍雨水肩膀,何雨水站起身抱着小叔委屈大哭,哪有孩子不想父母的?这孩子只是把委屈压在心底而已!
“雨水乖哈!不哭,小叔在呢!”王泽拍着她后背,何雨水听了眼泪更止不住了,多少个夜晚,多少次小叔都是这样哄自己的!
何大清伸在半空中的手迟迟放不下来,瞅了眼抬头看天的儿子,这时候才发现为了一己之欢错过了太多!
好半天雨水才止住哭声,耸着肩膀抽动,王泽摸着她的脑袋瓜,“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许再哭听话噢!”
“嗯!”何雨水小声回应。
踹了一脚旁边装深沉的大徒弟一脚,“还矗这干啥?带你爹去看看他的好大孙,好孙女。好好给介绍下,这是他们亲爷爷!”
何雨柱秒懂一伸手,“爹,里边请!”
何大清咋感觉咋别扭,这是特么回家?跟做客一样但是自己理亏,只好硬着头皮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先进去,等晚些时候再聊!”
等俩人进去后,王泽抓着雨水双肩,“快把脸擦擦,来客人了!”雨水赶忙拭去脸上泪痕,转头望去。
胡同口六七个老头边走边吵吵,后边跟着警卫员手里提着东西,还有岳家姐妹。来的都是客,王泽拉着雨水上前迎接“程老,李老,聂老,刘老,陈老,董老欢迎欢迎!”
“你没看到后边还有人呢么?”岳非凡闷声闷气看着他。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几个老头哈哈大笑,“我们的雨水长大了,值得高兴,待会多喝几杯!”程老打趣。
雨水不好意思拉着老头衣袖,“太爷爷!”
“好好!咱们只是来喝酒的不喧宾夺主,走,去找老班长!”一行人进院,正好何雨柱出来,带着到了前院西厢房老头那,岳非凡和闺女走在最后指着王泽,“小王八蛋,待会和你算账!”给王泽整的莫名其妙,岳家两姐妹脸色通红推着老爹进院!
快到了中午,胡同口来了黑压压一群,全是公安制服走道比土匪还土匪,都是分局同事这是中午下班了直接过来的。自家人客气个毛线赶紧进院,待人差不多到齐,一看十八桌都不够,好在食材足够,又麻烦师兄整了四桌,大院各家都放了桌子。
安排好客人开席,也没啥可讲究的,王泽带着何家兄妹按桌按家敬酒,每桌都得聊一会,大院人心思百态,这回可都见识到王泽的人脉,轧钢厂上班的看到李副厂长和严副厂长在那几个老头面前跟三孙子似的,后来的公安一看就是大领导也是腰都不敢挺直溜,对王泽印象更是上了几层台阶,尤其许大茂和刘海中,这特么简直炸三观,许大茂后悔鼓动闫解成去找于丽麻烦了!
何大清多少年没回来,院里改变太多,看着陌生带着熟悉的邻居无所适从,尤其见到三个干净利落虎头虎脑,漂亮秀丽的孙子孙女歪着头瞅他这个亲爷爷,感到不可思议,陌生距离感十足!儿媳妇杨雪也是第一次见到公公,没话说简单问候两句完事!
吃饭的时候,想要个和孙子们亲近亲近,奈何一厢情愿,最后被刘海中拽走拉到大院邻居的这桌。
几个师兄手艺可不是盖的,都是酒楼大厨,宾客吃了直点头,王泽三人挨家敬酒,连小孩都没放过,家里买了不少汽水,不喝酒的都喝这个!
后院新搬来的邻居周同和郗少和也都没上班给面子参加酒宴,这人情得领王泽敬酒,只是相对于郗少和老实本分,周同显得热情过头了点,大喜的日子也没在意,敬了一圈酒王泽脑袋有点晕,杯子是小架不住数量来凑!
院里邻居都是普通升斗小民,太高了够不到,但是吃饭前呼啦进院一大群公安还是让他们心里发虚,自古民不与官斗观念深到骨子里,原本王泽在院里就没人能占到便宜,这下更是危险等级提高几层楼那么高!
酒席王泽可是下了血本,除了珍藏的好酒,好烟好茶管够,这让分局的这帮人高兴的直咧嘴,多少次想薅羊毛都铩羽而归,这次必须让“小心眼”心疼几天!
王瀚两口子,启功和两个老师与几个老头坐一桌,有的他们听说过但没见过,非常诧异王泽人脉之广,人脉之强,越发看不明白这个年轻人,老头给老伙计介绍几个大学老师,这年头对有本事的知识分子那可是相当尊重,一群人坐一桌也不缺少话题,聊的还挺投机!
闫家坐的基本都是厨艺界圈里人,聊到吃的多些,对刘望之这一系传承都深感佩服,以后鲁菜当执牛耳!王泽来敬酒时互相恭维一番,聊了半天三人才出门,王泽酒意上涌有种想吐的感觉,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缓缓,雨水担心让他别喝了,王泽摆摆手表示没事。
菜好酒好人多不缺热闹,摆酒席人家屋里人声鼎沸,聊起天来闹哄哄,这才是大喜日子该有的气氛!
一个多小时后来宾吃好喝好,等到酒宴散场闫家屋里的宾客和分局的同事先走,都有工作忙可以理解,王泽带着何家兄妹送人出门,按个唠几句谦虚说“招呼不周”,“还望海涵”,之类的话,没人在意这个,都对雨水送上祝福然后摆手告辞离去。至于各家屋里的桌子不用操心,会有人收拾好!
师父,宋老喝过茶水和师兄们提出告辞回家,弄得王泽很是不好意思,师兄们帮前忙后,饭都没有吃好,每人给拿了条中华烟略表歉意,师兄弟高兴的不得了也没客气都收下。送走老丈人一行人之后,又让几个徒弟一起回去,并顺道把李清母子送回家。
王瀚几人随后也告辞,本来有话想说的,时机不对只好下次再说,在王泽“招待不周”声中几人离去。
最后留下几个老头和老李,严顺,他这还有事呢,严顺一直对自己抱有善意,就当投桃报李了!
小鱼和于丽带着南瓜几个回小院,文若抱着豌豆和杨雪,岳家姐妹,雨水去了何家,这下前院安静许多,让柱子煮了碗面条,拿了两瓣蒜挥手让他自己找饭吃去,他这灌了一肚子酒烧心不吃东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