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柱子!好样的!”日清晨,四合院还笼罩在薄雾微凉的宁静里。何雨柱已经精神抖擞地起了身。空间里那条庞然巨物般的千斤海鱼,是时候让它“游”进人间烟火了。
他特意挑了三位大爷家,挨个敲了门:
“易大爷(中海),早!今儿运气好,弄到点大海鱼,个头不小!大概两小时后就能送到院儿里,你受累招呼各家各户,到时候都来分一分,人人有份儿!”
“阎大爷(埠贵),早!有好东西,两小时后院里分大海鱼,您家记得通知来人啊!”
“刘大爷(海中),早!待会儿院里分新鲜海鱼,大个儿的!通知一下大家帮忙!”
三位大爷都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惊喜和好奇。易中海连连点头:“好好好!柱子你放心,我这就去通知大伙儿!”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琢磨着这“大个儿”得有多大。刘海中则挺了挺腰板,觉得何雨柱这事办得还挺给自己这二大爷面子。
通知到位,何雨柱不再耽搁,出门发动小车直奔娄家。
车子在娄家附近僻静处停下。何雨柱下车换车,迅速观察四周无人,心念一动,一辆带有制冷保温功能的封闭式小型冷藏货车(空间出品,外观朴实无华)出现在原地。他拉开后车厢门,一股森冷的白气扑面而来。车厢底部铺着厚厚的、晶莹剔透的冰块,而在冰层之上,一条堪称庞然大物的海鱼静静躺着!
这鱼体型修长,鱼皮呈深蓝青色,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巨大的尾鳍和背鳍显示出它在海洋中的霸主地位。一千多斤的体量,几乎塞满了整个车厢,视觉冲击力无与伦比。
何雨柱将车开到娄家大门口,按响了喇叭。
娄家的动静很快响起,娄父、娄母、佣人,以及听到动静出来的娄家大儿子夫妇都迎了出来。当何雨柱推开冷藏车厢门,露出里面那条巨无霸时——
“我的老天爷!” 娄母惊呼出声,吓得倒退了一步。
“嘶……” 娄家大儿子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佣人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饶是见多识广的娄父,也被眼前这如同远古海兽般的巨鱼震得瞳孔一缩,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柱…柱子!这…这是你弄到的?!”
“运气好,碰上条大的,” 何雨柱咧嘴一笑,拍拍冰冷的车厢壁,“娄伯,给您送点海货来了!这玩意儿放我家可没地方处理,还得您家这大院子施展得开。”
娄父很快从震惊中恢复,但眼中的震撼犹在:“柱子啊柱子,你这手笔也太吓人了!”他立刻招呼家里的男佣和司机,“快快快,都来搭把手!大家有口福了。小心点!这分量可不轻!”
六个壮劳力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地试图将巨鱼抬下车。饶是如此,千斤的重量还是让他们龇牙咧嘴,脚下打滑,厚厚的冰层更是增加了难度。一时间,娄家宽阔的前院门口竟是有些手忙脚乱,呼喝声、用力声此起彼伏。最终还是何雨柱看不过去,不动声色地在关键部位搭了把手,“暗中”泄去了几分力道,才将这深海巨物安全地挪到了娄家前院提前铺好的巨大油毡布上。
看着这条几乎占据半个院子的巨鱼,娄家上下依旧沉浸在巨大的视觉冲击中。空气中弥漫着新鲜海鱼特有的腥咸和冰块的寒气。
何雨柱拍拍手上的冰渣:“娄叔,家里老太太估计也爱看个新鲜。鱼您看着处理,鱼肉鲜美,鱼骨炖汤绝了!鱼鳔更是好东西!我就不多待了,四合院那边还等着分鱼呢。”
“好好好!柱子,真是…太感谢了!” 娄父握着何雨柱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你这孩子,本事太大了!”
娄母也缓过神来,连声道谢。
何雨柱笑笑,正准备上车离开。
“柱子哥!” 娄晓娥不知何时也出来了,站在台阶上,看着那条巨鱼,眼中也满是惊讶,但比起家人的极度震撼,她似乎多了一份“果然如此”的了然。
何雨柱朝她挥挥手,发动了小车。
车子驶出巷口,娄父才猛地想起什么,转头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娄晓娥:“晓娥,柱子他…他在海边到底抓了几条这样的鱼啊?”
娄晓娥看着父亲那充满震撼和探究的眼神,想起游艇上那远超认知的捕捞场面,她轻轻吸了口气,只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在唇边微微摇了摇,低声道:“爸,柱子哥的秘密,咱们心里明白就好。他给多少,咱们安心收着便是。” 她没说具体数量,但这个手势和话语,已经让娄父心头剧震,瞬间明白了这条千斤巨鱼恐怕只是冰山一角!他深深看了一眼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将翻腾的惊涛骇浪压回心底,只余下更深的感激和一丝敬畏。
四合院的分鱼大会: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
一辆体型更大的封闭式冷藏货车(依旧是空间出品),轰鸣着驶进了南锣鼓巷,稳稳停在了四合院门口。巨大的车身引得胡同里的小孩都跑出来围观。
“鱼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
早已得到通知、翘首以盼的四合院住户们呼啦一下全涌到了前院和中院。三位大爷负责维持秩序。
何雨柱跳下车,拉开后车厢门——同样的冰雾缭绕,同样的视觉震撼!一条体型比送去娄家那条毫不逊色、甚至可能更壮硕的千斤巨鱼,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嚯——!”
“老天爷!”
“这么大!这是鱼精吧?!”
“我的乖乖!柱子你神了!”
惊呼声、倒吸冷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瞬间炸开了锅。四合院的邻居们,连同三位大爷,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目瞪口呆,感觉认知被颠覆了!许大茂张着嘴,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阎埠贵眼镜都快滑到鼻尖了;刘海中努力想保持二大爷的威严,但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
“柱子!这…这鱼!” 易中海声音都有些发颤。
“大家伙儿别愣着啊!” 何雨柱中气十足地喊道,“有力气的爷们儿都来搭把手!十个人!前后左右都站好!听我口令!一!二!三!起——!”
十几个壮劳力(包括许大茂、刘光天兄弟、阎解成等)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吆喝着号子,才堪堪将这深海巨物从车厢里抬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中院早已准备好的几张并起来的大木板桌上。沉重的鱼身压得结实的木桌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何雨柱把车开到一个没有我角落把车给收起来,回院里。
人群围着这庞然大物,啧啧称奇,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孩子们既害怕又兴奋地在大人腿缝里钻来钻去。
何雨柱抹了把汗,看着兴奋的邻居们,脸上满是笑容:“家伙事儿都备好了吗?斧头、砍刀、大盆!” 他又转头对拿着纸笔准备记录的阎埠贵道:“阎老师,您受累,待会儿分鱼您记个数,公平公正!”
阎埠贵连忙挺直腰板:“放心柱子!保证清清楚楚!”
“等等!” 何雨柱像是想起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对旁边一个腿脚利索的半大小子(比如阎解放)喊了一嗓子:“解放!快!跑一趟街道办!找王主任!就说咱院弄到条特大的海鱼,专门给咱们街道的烈属们也留了份!请主任赶紧带几个人过来拿!”
这话一出,原本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热烈、更由衷的赞叹:
“想得周到!”
“心系烈属,柱子这觉悟没得说!”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赞许和欣慰的笑容。这个举动,瞬间将一场普通的分鱼,提升到了情怀和觉悟的高度。
阎解放撒丫子就跑。
很快,街道王主任带着几位工作人员和几个代表烈属的家属,急匆匆地赶来了。当他们看到那条占据了整个中院的巨鱼时,同样被震得说不出话。
“王主任,您看,给烈属们的,选最好的地方切!”何雨柱指着鱼腹和鱼脊等肉质最厚实肥美的部位。
王主任激动地握着何雨柱的手:“何雨柱同志!谢谢你!太感谢了!我代表咱们街道的烈属们,感谢你啊!”烈属代表们更是眼圈发红,连连道谢。
在街道办同志的见证下,分鱼大会正式开始!
何雨柱亲自操刀(用的是空间里顺出来的厚背大砍刀和破冰斧),在几位大爷和街道干部的协助下,如同庖丁解牛,将千斤巨鱼分割开来。
街道烈属分得:两大块最厚实的腹部肉(每块几十斤)、一大段脊骨(带肉)、几个硕大的鱼泡(鱼鳔),王主任千恩万谢地带走了。
四合院住户:剩下的部分,由何雨柱和阎埠贵主持,按户和人头(主要是壮劳力)公平分割: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家(人口多或地位高):分得十几斤重的鱼块,包括部分鱼排和中段好肉。
东旭家:分得一块不小的中段肉和鱼尾。
许大茂:分得一大块鱼排和一小截富含胶质的鱼尾。
其他各家各户:根据人口,分得从两三斤到七八斤不等的鱼肉或鱼骨。
何雨柱自己:象征性地留了一小块鱼头和几根鱼骨(准备炖汤),以及那巨大的鱼头(打算做个剁椒鱼头)。
阎埠贵拿着小本子,一笔一划记得异常认真,大声念着每户所得斤两,无人有异议。整个分鱼过程热闹非凡,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浓浓的鱼腥味儿。孩子们兴奋地跑来跑去,嚷嚷着“晚上吃大鱼喽!”
当最后一块鱼肉被分走,巨大的鱼骨被暂时搬到墙角(何雨柱说留着炖汤大家分),中院地面上只留下一摊水渍和冰碴子。家家户户都提着沉甸甸、散发着海味的鱼肉,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和对何雨柱无尽的感激。就连许大茂掂量着手里的鱼肉,看着那条巨大的鱼骨,心里也难得地没冒出酸话,只觉得这傻柱…确实有点不一般了。
聋老太太的窗户开着,她笑眯眯地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柱子啊,心里装着整条胡同呢。”
何雨柱送走了千恩万谢的王主任和烈属代表,擦了擦额头的汗和手上沾染的鱼腥,看着邻居们满足的笑脸,听着孩子们兴奋的欢呼,再看看墙角那象征性的鱼骨鱼头,咧嘴笑了。
累是真累,从早忙到晚。
但看着娄家人震撼的目光,看着烈属代表感激的泪花,看着四合院邻居们提着鱼肉喜滋滋回家的背影……
这千斤的海鱼,终是化成了千斤的人情,沉甸甸地,暖透了这初秋的胡同巷陌。
他拎起自己那份鱼头鱼骨,哼着小曲儿往后院走。今晚,给老太太炖个奶白浓香的鱼头豆腐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