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尤颜睫毛轻颤,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绯红:“我...乖吗?”
“嗯,很乖。”祁霁野的声音低沉磁性,又夹杂着带着几分危险的暗哑,“乖得老公都想欺负你了。”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祝尤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眼底。
祝尤颜脸更红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能让他亲,不然她的嘴巴又不保了。
想起昨天那个几乎夺走她呼吸的深吻,祝尤颜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祁霁野低笑一声,觉得她这副防备的模样可爱得要命。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从唇边拉开:“宝宝,别捂着,透透气。”
“老公保证不亲你的嘴。”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乖,松开。”
祝尤颜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小声问道:“真的不亲?”
在她心中,祁霁野虽然霸道,但向来言出必行。
可此刻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太相信此刻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嗯。”祁霁野一本正经点头,唇角却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见男人神色认真,祝尤颜这才慢慢放松下来,放下挡在唇前的手。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祁霁野突然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啊!”祝尤颜惊呼一声,身子瞬间紧绷起来,“你、你骗人……”
敏感的肌肤被他温热的唇舌触碰,激起一阵战栗。
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没骗你。”祁霁野的声音含糊不清,唇齿在她颈间流连,“确实没亲嘴。”
他恶劣地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轻咬慢吮。
时而轻吮,时而啃噬,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祝尤颜只觉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衬衫前襟。
她的脸颊滚烫,眼神逐渐迷离。
“唔...别...”
她声音细如蚊呐,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祁霁野满意地抬头,欣赏着自己在她脖颈上留下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
那些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无声地宣示着所有权。
“宝宝...”
祁霁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祝尤颜精巧的下巴,落地窗外倾泻的日光给少女蒙上一层薄纱似的金雾。
她浓密的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脖颈处刚被吮出的红痕在雪肤上晕开桃花般的艳色。
“宝宝,你怎么这么甜?”他喉结滚动,拇指碾过她水润的唇瓣,“像块奶糖似的,总叫人想尝一口。”
祝尤颜被这露骨的情话烫得耳尖泛红,手指揪住他墨色西装的前襟。
“我、我哪有......呜……”
男人突然俯身含住她耳垂,雪松香混着灼热呼吸窜进耳蜗。
“很甜,”男人轻笑,“甜得我都想把你锁在房间里,日日夜夜都只能看着我,日日夜夜与我缠绵不休。”
“祁霁野!”少女羞恼地推他胸膛,指尖却不慎勾住那串佛珠。
黑曜石珠子叮咚作响,仿佛应和着她骤然加快的心跳。
昨晚睡觉的时候,这串佛珠也是这样贴着她的腰线游走。
男人低笑一声,突然握住她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真皮面料沁着凉意,却压不住肌肤相贴处燃起的火苗。
他薄唇沿着锁骨游移,在昨夜留下的齿痕旁又烙下新印:“宝宝,记不记得昨晚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祝尤颜呼吸一滞。
她当然记得——昨天晚上她被男人压在床上不断摄吻,他捏着她的耳畔说:“现在起,你的每一寸都属于我。”
三天前她还不认识这个男人,如今却成了他的妻子。
这一切快得像场梦。
“扣扣——”
叩门声突兀响起时,祝尤颜正被吻得眼尾洇开胭脂色。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祁霁野的西装领口,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映出一层莹润的光泽。
祁霁野不悦地蹙眉,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才冷声道:“进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被打断的不耐。
左腕的佛珠随着动作滑落,冰凉的珠子贴上祝尤颜裸露的脚踝,惹得她轻轻一颤。
门缓缓打开,周荣手捧一个平板和一大袋零食走了进来。
他刚踏入办公室,就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氛围。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沙发处,呼吸猛地一滞。
只见祝尤颜脸颊绯红,眼神慌乱,落地窗前交叠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旖旎轮廓。
自家总裁西装凌乱地裹着怀中小妻子,少女莹白的脚踝从裙摆下探出,踝骨处还留着可疑的红痕。
而祁霁野则一脸淡然地坐在一旁,只是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欲望。
最要命的是,周荣清楚地看到总裁颈侧那个明显的口红印——鲜艳的樱桃色,正是刚才祝尤颜来时唇上的颜色。
周荣心中大惊,手指微微发颤。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总…… 总裁,您要的平板和零嘴我拿来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专业素养让他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但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祝尤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刚才居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口红蹭到了祁霁野脖子上!
这下全被周荣看到了,简直羞死人了!
她慌忙从祁霁野怀里挣脱出来,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整个人向前栽去。
“小心。”祁霁野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顺势将人按回自己怀中。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祝尤颜的脸更红了。
她下意识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祁霁野的领带,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祁霁野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耳垂。
“总裁,会议半小时后开始,各部门负责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周荣继续汇报,声音平稳得仿佛没看到任何异常。
其实,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心里疯狂祈祷着赶紧离开这个修罗场吧。
“嗯,”祁霁野淡淡应了一声,他手指还在把玩祝尤颜的发丝。
周荣瞥见桌上被水渍晕染的文件,补充道:“总裁,需要我重新准备一份合同吗?”
“不用。” 祁霁野漫不经心地回答,修长手指划过祝尤颜泛红的脸颊,“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个合同是之前黄德海命人送给来的,找他合作的合同,他一直没理会过。
现在黄德海人没了,更加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