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网购修罗场，药材变零食
一身奶白色的针织开衫，内搭碎花吊带裙，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指尖正灵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的顾清萤，正在耐心教赵公明网购。
“你看，淘宝首页点这里就能搜药材，输入‘当归’‘黄芪’，就能出来一堆，还能选产地和规格。他皱着眉盯着手机屏幕，眼神中满是对凡间“法器”的困惑，嘴上却硬撑：“凡间的购物流通之法，果然不及神界便捷。
话虽如此，他还是学着顾清萤的样子，在搜索框里输入“炼丹药材”。结果页面弹出一堆零食推荐——“手工阿胶糕（补气养血）”“枸杞原浆（熬夜养生）”“红枣夹核桃（滋补零食）”，赵公明眼睛一亮，指尖飞快地点进去：“清萤你看，凡间竟有如此便捷的‘浓缩药材’，还自带甜味，正合我口味。”
顾清萤凑过去一看，瞬间笑喷：“赵先生！这是零食啊！不是炼丹用的药材！你看这阿胶糕是零食，枸杞原浆是饮料，不能用来炼丹的！”她的肩膀轻轻颤抖，发梢扫过赵公明的手臂，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赵公明挑眉，显然不信：“上面写着补气养血、滋补养生，与药材功效无异，为何不能炼丹？”他说着，直接勾选了十盒阿胶糕、五瓶枸杞原浆，还顺手加购了一箱红枣夹核桃，“我看这些‘药材’品相不错，先买些试试，若能用在丹方里，倒省了提炼的功夫。”
“别别别！”顾清萤连忙按住他的手，指尖紧紧贴合着他的手背，“这些都是经过加工的，加了糖和防腐剂，炼丹会破坏药性，还可能炸炉！上次微波炉炼丹差点烧了美容院，你忘了？”
提到上次的“微波炉炼丹惨案”，赵公明的脸颊微微一热，轻咳一声：“我不过是试探凡间器具的承载之力，此次有你把关，自然不会出错。”他嘴上服软，手指却偷偷把购物车结算了，还不忘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我已经用你教的支付之法付过功德费了，凡间的‘财富流转’，倒也还算便捷。”
顾清萤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又气又笑，伸手想去抢手机取消订单，却被赵公明顺势握住手腕。“清萤这般紧张，莫不是怕我又闯祸？还是心疼你的功德费？”
“都有！”顾清萤的脸颊瞬间泛红，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拉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这些零食加起来要上千块，够买好几斤正经药材了！而且你买这么多，吃不完会过期的！”
“无妨。”赵公明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消化之力远超凡人，这些‘小零食’，正好当做饭后甜点。再说，功德费源源不断，花这点小钱算什么？”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刮过她的掌心，“若是清萤心疼，我下次炼丹多给你留一瓶精华液，晚上帮你擦，到时候保你肌肤更胜往昔，如何？”
顾清萤被他撩得心跳加速，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忙抽回手，转身走到沙发边平复呼吸：“随便你吧！等零食到了，你可别后悔！”
赵公明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眼底笑意更浓，他重新拿起手机，又搜了“炼丹炉”，结果弹出一堆家用火锅、电煮锅，赵公明眼神一亮，又想下单，被顾清萤眼疾手快地拦住：“这个也不能买！这是煮菜用的，不是炼丹炉！你再乱买，我就没收你手机了！”
“凡间器具果然混淆视听。”赵公明不满地放下手机，却在看到顾清萤叉腰的样子时，忍不住笑了，“罢了，我听你的，你帮我搜正经药材便是。”
顾清萤这才满意，重新坐回他身边，手把手教他筛选药材：“你看，要选这种标注‘中药材’‘无硫熏’的，产地选甘肃、云南的，这些地方的药材药效好。”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偶尔碰到赵公明的手指，两人都会默契地顿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
就在这时，洛晴推来大门，径直走到两人面前：“赵公明，顾清萤，我来例行检查。”
顾清萤下意识地往赵公明身边靠了靠，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显得有些慌乱：“洛警官，我们没做什么违法的事，你怎么又来检查？”
洛晴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注意到他们紧握的手机和顾清萤泛红的脸颊，眉头微微皱起：“我接到举报，说你们美容院违规售卖不明药品，还存在消防安全隐患。”她的视线落在角落里的储物间，“我要进去检查。”
“不行！”赵公明和顾清萤异口同声地说道。储物间里放着他炼丹用的异火引子、未用完的花草精油，还有上次薅美容院绿植留下的枝叶，还有些其它不了描述的小物件…若是被洛晴发现，难免又是一场麻烦。
赵公明站起身，挡在储物间门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储物间是我的炼丹之地，属于私人领域，洛警官无权检查。再说，我炼制的丹药皆是正品，有众多客户见证，何来违规之说？”
“是不是违规，查了才知道。”洛晴说着，就要强行闯入，却被赵公明轻轻一拦。两人的手臂相撞，洛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她心中一惊，看向赵公明的眼神更加警惕：“你果然不是普通人，身上藏着这么大的力气，还有不明‘药品’，更要好好检查！”
“我说了，不准进。”赵公明的眼神冷了下来，掌心凝聚起一丝微弱的异火，“洛警官若是执意要闯，休怪我不客气。”
洛晴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手铐，却看到顾清萤连忙打圆场：“洛警官，储物间里都是些普通的美容用品和花草，真的没什么可查的。赵先生炼制的丹药都是经过客户验证的，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那些买过丹药的客户。”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快递员的声音传来：“顾清萤女士，你的快递到了！”
顾清萤如蒙大赦，连忙说道：“洛警官，我去拿快递，你先坐会儿，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她快步走到门口，接过快递箱，拆开一看，瞬间哭笑不得——里面正是赵公明买的十盒阿胶糕、五瓶枸杞原浆和一箱红枣夹核桃。
赵公明看到快递，眼睛一亮，径直走过去拿起一盒阿胶糕，拆开包装就往嘴里塞：“嗯，这‘药材’味道不错，香甜软糯，比神界的灵果还要可口。”
洛晴看着他手里的阿胶糕，又看了看快递箱里的其他零食，脸上满是疑惑：“你们买这么多零食干什么？美容院还卖零食？”
顾清萤连忙解释：“不是的洛警官，这是赵先生买的……养生零食，他觉得好吃，就多买了些。”她一边说，一边给赵公明使眼色，让他别再乱说话。
赵公明却浑然不觉，还拿起一瓶枸杞原浆拧开，递给顾清萤：“清萤你尝尝，这‘枸杞药材汁’味道清甜，比你煮的养生茶还好喝。”他递过去的瞬间，手腕不小心碰到顾清萤的嘴唇，顾清萤脸颊一红，下意识地张开嘴，赵公明顺势将瓶口凑到她唇边，喂了她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枸杞香，顾清萤的心跳瞬间加速，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洛晴看着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握紧了拳头，心中莫名泛起一丝烦躁和醋意。这两人也太那个啥了…
“赵公明，你别太过分！”洛晴冷声说道，“这里是美容院，不是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我再问一遍，储物间到底能不能查？”
赵公明挑眉，将枸杞原浆递给洛晴：“洛警官要不要尝尝？这‘药材汁’确实不错，能滋阴补肾，对你这种常年熬夜查案的人正好。”他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洛晴的耳廓，“至于储物间，我说了，不能查就是不能查。你若是再纠缠，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异火烤衣服的滋味，就像上次那样。”嘿！嘿！嘿！
提到上次被异火烤西装的经历，洛晴的脸颊瞬间涨红，又羞又怒：“赵公明！你别太嚣张！我告诉你，我已经向上级申请了搜查令，下次再来，我一定能查出你的秘密！”
“我拭目以待。”赵公明语气平淡，丝毫没有畏惧。
洛晴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我会的！赵公明，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着洛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顾清萤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还好她没坚持要查储物间。”
“有我在，她不敢。”赵公明拿起一块红枣夹核桃塞进顾清萤嘴里，“尝尝这个，我觉得味道最好，以后炼丹或许可以加一点，让丹药自带甜味，客户肯定更喜欢。”
顾清萤嚼着红枣夹核桃，哭笑不得：“你还想着用零食炼丹啊？再说了，加了糖的丹药，药效会受影响的！”她的嘴角沾了一点核桃碎，赵公明伸手替她擦掉，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无妨，我的炼丹术天下第一，些许糖分，影响不了药效。”赵公明的眼神深邃，盯着她的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再说，清萤喜欢吃甜的，我以后多炼制些甜口丹药，只给你一人。”
顾清萤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加速，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谁、谁喜欢你的甜口丹药了？我只是觉得客户可能会喜欢。”
赵公明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顾清萤依偎在他怀里，她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买了件新睡衣，晚上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