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生长,虽然缓慢,但是绝对是在长……”赵衍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初步估计,两年以后姐你的脚就彻底长出来了。”赵衍兴奋地吻上了师姐的唇。
施小芳却并不显得十分开心,犹豫着问道:“别人呢,你能不能让别人的断肢也再生?”
“肯定不行啊,姐你这属于是奇迹,这可能跟你的体质有关,别人哪有像你这样的体质。”
赵衍参考珍妮的新牙,判断出这极有可能是新菌群和神识共同作用下的产物,自己的神识可是认人的,到现在父亲、师傅还有贾张氏可还都没被认可呢,尤其是男性,赵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事儿一定不能传出去,否则你恐怕得被人架在火上烤。”
施小芳悠悠说道,眼神却出奇的额坚定,很明显已经做了某种决定。
赵衍伸手揉揉她的敏感处
“你就安心的让它长,咱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有办法的……”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
阿美莉卡,身体强壮但是患有肾衰竭的伊娃此时在自己的拖拉机厂召集股东们开会,德州帮的大佬们都来了。
“经过专家的再三论证,新得到的这一份方案切实可行,没有发现任何隐患。
比龙国最初提供的那一份要全面得多,要知道,这份资料只需要照抄,短期内我们就能建立起生产线,资金和人员到位的话半年内我们的产品就能面世。
这比我们的最初计划的能提前整整一年,想来大家能明白这一年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各位,这是个机会,绝佳的,有希望掀翻老牌汽车厂商的机会……”
“龙国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有些蠢货还企图封锁人家,现在看来真正被封锁的是我们自己。对了,还有这个。”
说着发言人拿出一本册子来,
“这是一张简易机床,精度与我们能找到的与之相匹配的机床相当,但是生产效率提高了百分之八十,机床造价也应该会低很多,我猜这是龙国专门为造车研发的机床。”
一通讲话引起大家议论纷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众人商定了下一步行动:立刻着手建造生产线,派人紧急与龙国接触探讨那种特制机床的事宜,价格不超同类产品一倍的情况下可以采购,暂定数量为五百台……
众人为着同一个造车梦走到一起,如今大笔资金已经入场,完整的生产线资料已经具备,众人只需要四处砸钱分模块定制生产线就行。
第一批概念车就用从龙国运回来的那几辆,第二批概念车已经在拖拉机工厂秘密生产中。
原材料和销路有拖拉机厂原有的底子在几乎不用额外的投入,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具备。
从没有想过创业能够如此简单,感谢赵医生能给众人带来机会,能够站在世界制造业前沿,引领时代的机会,这种诱惑对一帮不差钱的富豪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如今调子既然定了下来,那还犹豫什么?干起来吧……
……
何雨柱为了郭秀琴的事情专门请了一个礼拜假,事后一大爷易忠海诚恳道歉,给出的解释是事情太过突然,脑子没转过弯来说错了话,并且陪着何雨柱仔细演练如何跟人家道歉。
何雨柱为此特意请了一周假,并且购置了重礼,礼物从郭秀琴到她的父母嫂子大哥全部安排上,易忠海还特意拿出了田翠花“忘记”带走的翡翠手镯,算是彻彻底底大出血了一回。
有易忠海在背后出谋划策,何雨柱也是被郭秀琴的爆裂脾气吓着了,终于肯耐住了性子一点点的磨,
一连四五天没皮没脸的磨,终于郭秀琴松了口,有了结婚当日的事情,再不松口嫂子都要被大哥打死了,这个家已经彻彻底底没法待了,总不能叫大哥离婚,这年头丧偶常有,离婚的可不多见。
郭秀琴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可以先跟你回去,但是必须先分房睡,要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到底合不合适再考虑要不要一起过。”
如今结婚证也领了,不做尝试就草率离婚来个秒变二婚,成本实在太高,姑娘的理智依然在线。
终于在第五天下午,何雨柱带着郭秀琴回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郭秀琴会被暂时安排到妹妹的屋里去。
进了中院姑娘并没有直接进家门,而是径直来到贾家,此时已经华灯初上,贾张氏下班在家,正在手里拎着笤帚疙瘩教训棒耿,小棒耿可没有小当的聪明,今天的学习任务又没有完成。
见面以后郭秀琴就跪下磕头,死活要认贾张氏做干妈,
贾张氏自然明白她的用意,结婚那天姑娘可是结结实实领略了一把这院儿里牛鬼蛇神的作风,
近百口子人里边也就自己跳出来实实在在拉了一把姑娘,
其它不是看热闹就是背地里算计的,其中的代表就是傻柱的一大爷易忠海。
对何雨柱本来就不待见,原本是要推辞,可是看见远处易忠海黑着的脸和阴晴不定的眼神,贾张氏心念电转,转而点头应了下来。
“行吧,咱这也算是对了脾气了,今儿这干亲咱就认下来了!”
随手拿出一根红绳,串上去一个不知名珠子戴在了姑娘脖子上。
“起来吧,好好过日子,以后有什么事儿或者受了委屈,就来找我……”
贾张氏抬头跟何雨柱道:
“我跟你新媳妇儿说几句悄悄话,你小子可别偷听。”说完作势要关门。
何雨柱赶忙退了出去走到易忠海跟前
“一大爷,您瞧瞧,这叫什么事儿啊,这从今以后我是不是也得跟着喊人干妈?”
易忠海眼神复杂难明随口敷衍:
“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各论各的,你跟贾家嫂子的关系并不好,以后见面不说话也是可以的,”
何雨柱深以为然
“对对,以后就这样,这从小就被她数落,忽然要叫干妈,多掉份儿啊……”
屋内的贾张氏将手里的笤帚丢给棒耿,
“今儿先饶你一回,去把没做完的作业给我补上,小当你负责监督检查,没做完不许睡觉。”
说完自顾自的坐下来喝一口水,低头沉思起来。
“……这年头劝和不劝离,按理说你这刚进门我也不能说柱子坏话,但是今天你既然喊了我干妈,有些事情我得说给你知道。
要说柱子这个人,人品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有一点,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吧……
这孩子脑子有些慢,你都不能说是慢,直接就是缺根弦吧,别人说几句他就能脑子一热跟着人家团团转,
这院儿里其他人倒无所谓,有柱子妹夫在也都不敢太过分,问题就是这个易忠海,那是真的从头顶坏到脚心。
这么些年可没少哄着柱子干缺德事儿,说多了你可能还不信,就说柱子头一个媳妇吧,就是这老登给人挑拨离了的。
还有你结婚那天,你可能到现在还没明白他的用意,
其实很简单,他是个绝户,指望柱子给他养老呢,这想要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给他养老,
自然是这个人不能过得太好了,这个人一定要穷,要经常接受他的接济,一定要多多的欠他的人情……
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是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