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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江饴会变得自闭一点，但情况却大大出乎意料，小姑娘变得殷勤了许多——
对，得用这个词，买菜炒菜什么的都是抢着做，甚至连地板也要拖一拖，子肥泉一开始也有些疑惑，但据这只龙娘所说从饕餮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可能真的是害怕自己被嫌弃——但总只要从亲人的丧失之痛里走出来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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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行在受命的当晚斟酌了很久，还是告诉了子肥泉自己将要离开的消息，情况也出乎他的意料，后者对突然来临的离别没有任何反应——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面无表情。
这只龙娘坐在床边，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面前之人想着什么。
“你希望我是什么反应。”
“……”
“是像病娇一样，把你打晕，绑起来，然后藏在衣柜里，向外界宣称走丢了，自己做饭，一口一口喂你是吗。”
？
何知行皱了皱眉头。
“怎么这样说，你又不会做出这种事。”
“嗯，想过，但我当然不会做出来，我尊重你的选择，到那边联系我就好——”
龙娘站起来，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走到一旁把门锁上。
“——不过我还是给你几点忠告——伊田这人有点抠门，和一般的长生种花钱大手大脚不同，她在攒钱——而且最重要的事，狐狸种天性使然狡黠，你小心不要被她骗上床——”
？
何知行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子肥泉站在窗边，把手伸向自己的衣领，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
“在开玩笑是吧。”
“嗯，我都说认识的所有长生种都没有性生活，不过这人确实不太老实。”
她把手弯向背后解开抹胸。
“——我一般评价人只说缺点，因为没有谁会隐藏自己的优点不是——
至于宋绥，我和她交情不浅，不过锦衣玉食久了，还需要历练，一会有谋无断，一会又有断无谋，更多时候像一个愣头青，少和她交流，不要让她的判断影响你——当然除了辩证地看待亚人。”
……
这只龙娘在毫不留情的剖析着自己的亲近之人，就是闺蜜也不在话下，女孩把身上的最后一缕遮羞布踢在地上，开始爬上来伸手解何知行的衣服——这是她的要求，据本人所说好像会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成就感。
……
“对，漏了一个——手伸起来——”
子肥泉撇撇嘴。
“那个吸血鬼小女孩，和我很像，有事多和她商量，不要怕麻烦她，这人闲得很——你们也交情不浅对不对。”
“……你们不是经常吵架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差。”
“差不差不知道，我只记得一个月前她好像拍了一下我的尾巴，得找个时间还回去——相性互斥罢了——我知道你们对办案内容需要保密，不过需要说出来时就说，瞒着对谁都不好——”
……
“命令就是命令，就是就是你我也不能说其实。”
“那今晚就做到说出来为止，怎么样——”
子肥泉拉下脸，把盒子打开，哗啦啦倒在何知行的胸前，后者突然有种这人没有在开玩笑的感觉。
“说笑的是吧。”
“你说是就是，张开嘴，牙齿也张开，舌头压下来——别动。”
子肥泉用尾巴勒了他一下。
……
何知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屈服地放弃了防御，这龙娘的技巧很差，但人又超乎寻常地有劲，而且最重要的是还倔。
打个比方，他们以前练球就有个队友，技术差，连架拍都不对，但总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经常怪拍怪球怪鞋，还对教练的训练方案指指点点——子肥泉在这方面就和这种人一样，死不悔改。
……
“好了吧，都亲这么久了，该开始了，等一下觉都没得睡——”
“……其实我感觉还没够。”
？
“话说都看这么多影视资料，你能不能学一点东西——”
“我也看了几千本菜谱了，何知行，也一样一道菜都不会做——不过你除了厨艺和性爱技巧没有任何其他可以指摘我的地方就是。”
虽是这样说，这只龙娘还是皱着眉头放慢了速度，不过力气更大了，或许是还对他的离开有些怨气。
“在花盛顿遇到什么事，如果连那只吸血鬼都解决不了就和我说，听到没有——我会赶过来——”
“……真的……过来也无济于事，真遇到那种事那整个管理部都无能为力了，警方和调查局也不会坐视不管。”
……
“我比你懂得多，何知行——”
子肥泉啧了一声，狠狠地坐下来。
“……不痛吧，看来真不是力越大越好——”
何知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帘的影影稠稠，像日晷那根针的影子一样，快速地走完一周，好似朝生晚死，稍纵即逝。
他朝前望，伸手摸摸这只龙娘的脸，上面的龙鳞和体温完全不匹配，有些冰冷，子肥泉怔怔，显然没想到这人会这样主动，不过脑袋当即往手里拱了拱。
“在想什么——”
“……”
“说。”
“其实我刚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种很开放的人——在各种方面——当着第一次就见面的异性脱衣服这谁做得出来——
可好像我遇见的其他人说你之前都很高冷——今天那个管理部的部长也是——说你和冰山一样——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在我一个陌生人面前这样子。”
……
……
子肥泉笑笑，晃了晃散发。
“何知行，你要相信长生种的眼光——对我们来说只要看到一个人的眼睛就够了，就足够了解一个人的全部了，我们不是早就对视过吗，在那辆卡车上——
我是不是说过你很特别——”
“……像朝风车冲锋的骑士，你当时是这个意思。”
“我倒是一直感觉是我捡了你，何知行，是我捡了你——回忆一下我那时说过的话，你在我的认知里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特别到不属于这个世界，怎么说，白莲花，呵呵，也不算——”
……
……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对你是陌生人，但你对我来说早就不是了，何知行。”
……
何知行点点头，抓住腰开始主动配合，龙娘愣了愣，随即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尾巴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