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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牢溃败之后,牛皋、吴璘两员猛将冲阵在前,直接将蒲牢生擒。
吴玠见援军赶到,更是亲自率军出战,当龙纛出现在眼前时,吴玠有些难以置信。
“官家来了!”
见此吴玠赶紧赶到龙纛之下,当切真看到赵浔身影,立刻小跑着来到赵浔身侧,神色激动的行礼道:“末将吴玠,参见官家!”
“爱卿快起。”
“爱卿驻守京兆府,为我大宋立下汗马功劳,朕必当重赏。”
吴玠起身直言不敢,西线战局结束后,赵浔暂留在京兆府中,京兆府便是西安,乃是古都重镇。
进驻京兆府后,赵浔立刻遣人押送完颜娄室、蒲牢于凤翔府,白保主动请缨,赵浔自无拒绝的理由。
与此同时,凤翔府中李彦仙亲自监督,坑杀数万金军,至此金军西线全军覆没。
而待完颜娄室、蒲牢二人押送至凤翔府后,由白保亲自执刀,处斩二人。
这些时日,白保在京兆府时,常以黑纱覆面,不敢面见陕州百姓,更是躲着吴玠走。
吴玠在听闻白保之时,直接提着武器,咬牙切齿要去寻白保斗个胜负分出生死,吴璘见此,赶紧拦住,将白保所为一一道来。
吴玠乃名将,自能分辨是非。
在了解之后,吴玠才沉静下来。
在目睹白保恶行后,他实在忍不住心中怒气,只得与白保各不相见。
凤翔府街头之上,完颜娄室与蒲牢被缚跪于地上,二人都是烈丈夫,一刻也不敢将口中布帛取出,否则二人即刻便要寻死。
此时两人已然三日未食未饮,须发散乱,面目虚白,却依旧昂首挺胸。
路过的百姓,各种蛋壳、烂菜、粪便朝两人甩去,到了午时,专门有人骑马传令。
“午时已到,行刑!”
一根木制令牌摔在地上啪嗒一声。
白保上前拾起令牌,看向完颜娄室,娄室与白保对视一眼,而后白保将刀取出喷上一口酒水。
上前将完颜娄室口中布帛取出道:“元帅,我送送你。”
完颜娄室此刻看向白保面露浅笑,他是真的欣赏白保,可惜今日就要死在其刀下了,也是缘分,随即淡然道:“刀快些,别让我受罪!”
“好。”
说着来到完颜娄室身后,手中斩首刀在阳光下闪着寒芒,猛的一刀劈下,完颜娄室尸身应声倒下。
脑袋像个球般滚的一边,死不瞑目。
蒲牢见娄室身死,情绪有些激烈。
对于此人白保无感,手起刀落,又是一颗大好头颅落下。百姓目睹两人身死后,立刻高声欢呼。
白保见此,才笑了起来。
在稳定凤翔府局势后,李彦仙当即就要前往京兆府觐见赵浔,白保并未与之同行,而是孤身前往同州,不算是祭奠。
庄彦只是剧本中死亡,而非真正死去,可白保总觉得该去看看他。
李彦仙到达京兆府后,赵浔亲自去城门迎接,作为西路军元帅,李彦仙或许曾意气用事,但总体而言,无懈可击。
因而李彦仙功劳还要在,吴玠兄弟之上,至于白保功过相抵,谈不上功劳,但贡献确实极大。
初见李彦仙,赵浔也觉得诧异。
李彦仙与关羽相似,气质更是雷同,一时间赵浔也不免感慨,果然忠义之人,给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见到赵浔,引领下面目激动,和吴玠别无二样,小跑着赶来。这一路赵浔遇见的武将,对从战场上见着他,都觉得十分惊异。
见此,赵浔只是叹息道:“大宋苦良将久也!”
“少严速起,不必多礼。”
赵浔将李彦仙搀起,好好打量了一番李彦仙,我大宋多少豪杰,若是完颜九妹能稍稍有几分骨气,历史又何必如此。
宗泽、岳飞、韩世忠、吴玠、吴璘、刘錡、李彦仙此番种种,哪个不是忠臣良将,若赵浔手下有如此阵容,就是去到那个副本,赵浔都不带怕的。
“官家,罪臣不负官家所望!”
“爱卿何罪之有,卿立于凤翔府中,如中流砥柱,挡尽金军!”
“卿为功臣,何罪之有!”
说着赵浔挥手让人将绣好的大纛取来,当李彦仙看着大纛上绣着中流砥柱四个大字时。
“官家!”
李彦仙先是一愣随后,有些颤动,不敢置信。论功行赏得在战后,此时见诸有功之臣,赵浔也想有所表示,思来想去便想出这么一遭。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这般想着,赵浔想着要不要给岳飞、韩世忠等众将都安排上,鹏举自不必言,当得一句尽忠报国。
可韩世忠该当得那四个字,仔细想来,暂定不下,真是扰人。
一侧的吴玠看着李彦仙,看着绣着字的大纛,双眼满是羡慕。
怎么办,他也好想要。
见赵浔来了这么一遭,吴璘等玩家瞠目结舌。涨知识了,原来收买人心还能这么办!
下次若有机会当皇帝,他也要试试。
西线大捷后,东线也开始大战。
金军援军从海上南下,欲从后方登陆。
可宋军之中韩世忠、杨钦、王佐等人可都是水战的好手,况且还有周瑜和锦帆营将士相助。
宋金两军在黄海之处相遇,大战一触即发!
立在楼船上,周瑜面目平静看待远处连成一片的金军舰船,忽的周瑜平举手中羽扇,喃喃道:“风来了。”
不是东风,而是南风。
身侧的杨钦有些迷糊,并不理解其意,而周瑜则只是轻笑,随后开口道:“金军不善水战,为了防水,舰船帆布用的油布。”
“此时天起南风,实助我也。”
“将军依我看,可遣一支水军精锐,乘轻舟向金军而去,舟中满载燃油火药,待靠近金军后点燃,突入金军阵中。”
“如此必将大破金军!”
当祭出火攻之时,周瑜天赋儒将弓马、倾江、焚舟触发,周瑜统率临时达到100。
杨钦侧目一看,直觉的周瑜属性高的刺眼,不敢反驳,倒是司澄欲求稳,可当杨钦小声告知周瑜的统率后,司澄立马变了主意。
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