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老子拿钱!老子今天一定要玩死这个小子!”
小厮哆哆嗦嗦的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说:“公子,钱庄里的钱都……都在这儿了。”
那人一听,又踹了他一脚:“去借!去给老子借!”
一众小厮都涌向赌坊的掌柜那里,不停地借钱……
江楚黎愣了一下,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她的香可没这么大的劲儿!
一个个跟红了眼的鬼一样,恨不得要撕了她!
可她没注意到,身边的人眼底也涌上一丝暗红,手掌紧握,似是在克制着什么。
终于这场闹剧随着江楚黎的离开,结束了。
赌坊的掌柜看着眼前叠成一摞的欠条,还有数不清的银两,轻轻擦了擦头上的汗。
这足足有他们赌坊两年的收益了!
不过江楚黎现在顾不上高兴,她被人按在小巷子里发狠了的亲着。
刚刚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江宴状态明显不对,还没等她说话,江宴一把将她拽到旁边的一条小巷里,双手紧紧的扣住她,发了狠的索取。
迷迷糊糊间她突然想起来她忘了什么事儿——
那个迷香,忘了给江宴解药了!
江楚黎无力的呜咽着,用力想要推开江宴,他们的旁边就是街道,还有人来回在走动,会被人发现的。
“唔,江宴……”
江宴轻轻松开她,眼里写满了对她的占有,他抱起江楚黎飞身向皇宫而去……
“砰!”
江宴把她压在门上,手护在她的脑后,急切的去汲取她唇间的甜美。
手指挑起她的衣裙,江楚黎一阵颤栗,不自觉的用力轻咬他的唇齿。
江宴轻抚着她的腰身,松开唇将手指抵在她的唇边,轻轻用力探进她轻启的唇缝。
“阿黎,好想把你关起来……”今天赌坊里的人都在看她,打量她,他很不喜欢,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他又伸手摸到了她的耳后,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痴迷的看着眼角微红,脸上染着红潮的人。
江楚黎学着他的样子,也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轻喘着说:“江宴,我的梳妆盒里还有解药……”
江宴红着眼睛把她抱了起来,“不用,你就是我的解药。”
他将人放在床榻之上,一只手强硬的插入她的指缝,另一只手轻扣住她的脖颈,埋头在她身前作乱。
汗水很快打湿了两人额前的碎发,黏腻湿热的皮肤接触在一起,带起令人颤栗的滚烫。
江宴含住她的耳垂,不断呢喃:“阿黎,你是我的……我的……”
湿热的舌头将灼热的气息洒满她的全身,黏腻的水声听的江楚黎的耳根发烫,她想制止他的动作,却只能发出破碎的轻吟。
江楚黎的意识逐渐涣散,整个人沉浸在他带给的她的……
“黎黎,爱我……”江宴迷离的吻着她的唇,声音嘶哑,低声祈求着。
江楚黎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脑袋突然一阵刺痛……
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双眼通红,侵略性极强的看着她,她被禁锢住无法动作,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眼角带着泪光。
而男人的动作里充满了占有欲望和无法言说的疯感,却流着眼泪卑微的祈求:“黎黎,爱我……”
是谁?这个人是谁?
“阿黎!阿黎!”
江楚黎的意识逐渐回笼,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抬眼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疯小狗。
江宴脸颊的泪不断滑落,声音哽咽的叫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清醒过来,轻轻用鼻尖蹭了蹭她。
当时他还沉浸在无边的情海之中,原本想看看江楚黎失控的表情,哪知一抬头却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他整个人都慌了,无措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今天晚上太疯了,满脑子都是让江楚黎属于他一个人,他伤害了她,他把她弄疼了。
江宴一边哭着试图叫醒江楚黎,一边忙不迭的检查着江楚黎的身体,都是他的错,阿黎……
江楚黎勾起一抹笑,亲昵的亲了亲他的鼻尖:“怎么又哭了?”
江宴紧紧抱着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都怪我,我弄疼你了。”说着眼泪又从眼眶里滑落。
“我没事儿,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不哭了好不好。”江楚黎没有说出自己所看到了,其实她一直觉得她来小世界就像是被设计好的。
她在系统空间呆的时间也不是很短,每年投入小世界的系统不计其数。它们或直接维持小世界的运转,或像她现在这样帮助任务者来维系小世界的正常运行。
每一个系统都是一个意识体,她拆掉的不过是这个意识体用于寄存的外壳罢了。在系统空间里,那些系统甚至可以脱离这个外壳,只用它本来的意识体进行交流和沟通。
当时她正在气头上,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什么把她投入小世界当系统,根本就是扯淡。
先不说他们这件事情的具体可操作性,人和系统还是有本质区别,她有自己的思想,根本做不到像系统这样,完全听从主神的调遣。
另一个她记得警司署有明确规定,系统不得以任何理由抹杀或伤害宿主或任务者,任务者也不能以任何形式来伤害系统。
也就是说这二者是相互独立的个体,任务者都是人,而系统都是意识。
所以,她这妥妥的被算计了呀!
江楚黎耐下性子哄了哄江宴,江宴哭唧唧的抱着她去洗了澡,然后就老老实实的窝在她颈窝睡觉。
将人安抚住之后,江楚黎杀到了525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