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剧情,不会这么快完结这个世界,没有反攻,且不会反攻请放心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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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持续了整整五天。
这五天里,傅阡墨几乎就没怎么清醒过,意识始终徘徊在情潮的旋涡与对伴侣信息素,的极度渴求之中。
尽管慕笙歌是beta,但他固执地认为对方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兽,只知道本能地纠缠、索求,将慕笙歌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而慕笙歌,则展现了惊人的耐心和……体力。
他默默地承受着傅阡墨易感期的所有折腾,细致地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在他最焦躁的时候给予安抚的亲吻和拥抱,
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包容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直到第六天清晨,那折磨人的热潮才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傅阡墨的意识逐渐回笼,身体的疲惫和后方传来的微妙酸胀感,让他瞬间想起了这几天的荒唐。
尤其是最后那颠倒的位置……
他猛地睁开眼,脑子里一片混乱。
等等,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按照他的认知和高级alpha的天然优势,怎么最后是自己被……?
傅阡墨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人。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柔和地洒在慕笙歌脸上。
墨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铺在枕上,衬得那张脸愈发白皙精致,长睫低垂,投下安静的阴影。
被子滑落至腰间,露出线条流畅优美的肩颈和紧实却不夸张的胸腹肌肉。
傅阡墨看着看着,心里的那点纠结和困惑,奇异地慢慢消散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感觉也并不坏?
甚至有点食髓知味?
算了, 傅阡墨心想,只要是和笙笙,怎么样都行。
就在这时,慕笙歌眼睫颤了颤,也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对上了傅阡墨专注的目光。
慕笙歌自然地凑近,伸手摸了摸傅阡墨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慵懒和沙哑:
“阿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傅阡墨摇头,动作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将慕笙歌重新揽回自己怀里,
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下巴蹭了蹭对方柔软的发顶,满足地喟叹一声。
易感期过后,这种身心都被填满的归属感,让他无比安心。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慕笙歌忽然轻声开口:
“阿墨,想不想……去看看我母亲?”
他总觉得,既然已经结婚了,带着伴侣去见见已故的亲人,或者去看看傅阡墨那边的长辈,似乎是婚姻中必要的一环。
这个念头来得有些突兀,却又顺理成章。
记忆深处,仿佛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说:“结婚当然要见家长啊,虽然咱俩都没有……”
然后他记得自己当时回了一句……
“好啊。”
傅阡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应道,声音带着刚醒的鼻音,却异常清晰。
这声应答,与记忆中自己那声模糊的“好啊”奇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慕笙歌心念微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划过心田。
他抬起头,看着傅阡墨近在咫尺的、写满了纯粹爱意和信任的眼睛,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不带情欲却充满了珍视与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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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收拾后,便驱车前往郊外的墓园。
这里环境清幽,松柏常青。
慕笙歌带着傅阡墨,走到一座干净整洁的墓碑前。
墓碑上照片里的女子,眉眼温婉,与慕笙歌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生母,何女士。
慕笙歌将手中洁白的百合花轻轻放在墓前,看着照片上的母亲,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妈,我来看您了。”
他顿了顿,感觉到傅阡墨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微微用力,然后侧过头,看向身旁的Alpha,对着墓碑介绍道:
“这位,是我的丈夫,傅阡墨。” “丈夫”两个字,他说得清晰而郑重。
傅阡墨立刻挺直了背脊,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
他对着何女士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目光坚定,许下了属于二十岁少年的、最赤诚的承诺:
“妈,您好。我是傅阡墨。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用我的全部,爱护笙歌,照顾他一辈子,绝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墓园里显得格外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慕笙歌站在他身边,听着这番质朴却澄澈的誓言,只是又握紧了傅阡墨的手。
离开何女士的墓地后,两人又去了一趟城郊那家管理严格的私人疗养院。
他们隔着单向玻璃,看着里面那个坐在窗边、怀里紧紧抱着一张旧照片的男人,叶文渊。
叶文渊依旧是那副温柔人夫的模样,岁月和境遇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戾气,
他只是安静地抱着照片发呆,眼神空洞,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张照片,是他和傅澜年轻时的合照,两人笑得幸福而灿烂。
傅阡墨尚不知道叶文渊为何会被“自己”送进这里,看着里面那个与他记忆中温柔父亲形象重叠又似乎有些不同的男人,
他心情复杂,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进去,只是默默地看了许久,然后紧紧牵着慕笙歌的手,转身离开了。
就在他们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疗养院内的叶文渊似有所感,忽然扭头,精准地看向了那面单向玻璃。
他脸上没有任何被窥视的恼怒,反而露出了一个极其轻柔、甚至带着点释然的笑容,仿佛透过玻璃看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对着怀中照片里笑容明艳的傅澜,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喃喃低语:
“澜姐,你看到了吗……小墨长大了哦……他身边,有了很好的人呢……”
他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平静,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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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