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笼罩着血魔宗的山谷。岑儿的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相拥的两人。
江辰将岑儿圈在怀里,低头埋在她的美腿间,从细腻的脚踝一路吻到圆润的翘臀,吻得又急又响。岑儿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此刻更是温顺地依偎着他,指尖穿过他的发丝,发出满足的轻吟。
“江辰……”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意。
江辰抬起头,吻上她的唇,两人缠绵交织,一夜旖旎。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为这隐秘的温存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岑儿率先醒来,浑身酸软得像没了骨头,尤其是双腿,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她嗔怪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江辰,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江辰睁开眼,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在她的美腿上亲了一口,笑道:“岑儿的身材实在太好了,让人爱不释手。”
“就知道欺负我。”岑儿靠在他胸口,脸上带着红晕,语气里却满是甜蜜,“昨晚折腾了那么久,现在浑身都酸了。”
“那我给你揉揉。”江辰笑着伸手,在她腰间轻轻按摩起来,力道恰到好处。
岑儿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他的服务。过了一会儿,江辰状似无意地开口:“说真的,岑儿,我觉得你们血魔宗本来挺好的,避世不出,安稳度日,都是莫天行和古木天这两个搅屎棍,非要怂恿你爹出来争夺什么江湖地位,才把你们卷入这漩涡里的。”
岑儿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觉得他说得似乎有道理:“我看也是。以前宗门里虽然冷清,但从没这么多事。自从莫天行他们来了,爹就天天想着打打杀杀,还总被那个叫江辰的气到。”
江辰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可不是嘛。莫天行以前在外面树敌那么多,现在躲到血魔宗来,等于把祸水引到了咱们这儿。万一哪天他的仇家找上门,遭殃的还不是咱们血魔宗的人?”
岑儿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那怎么办?我要不要跟爹说说?”
“还是别说了。”江辰故作体贴,“你爹现在正信任他们呢,你说了他也未必信,说不定还会怪你多事。咱们心里有数就行。”
岑儿点了点头,觉得江辰说得很有道理,对莫天行和古木天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安抚好岑儿,江辰便起身离开了寝殿。如今他成了岑儿的心上人,又得了个内门管事的职位,在血魔宗的地位今非昔比,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敬地打招呼。
他径直来到张心语的住处。这位陆地神仙后期的美女长老,此刻正坐在庭院里喝茶,看到江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却并未像以前那样冷嘲热讽。
“这不是岑儿小姐的心上人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张心语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江辰走到她面前,微微躬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张长老说笑了。晚辈是来向长老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的。”
“哦?你有什么问题?”张心语挑眉,示意他坐下。
江辰也不客气,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开门见山:“晚辈觉得,血魔宗如今看似强盛,实则内忧外患。外面有江辰那个强敌虎视眈眈,内部又有莫天行这种野心勃勃之辈,长此以往,恐怕不是好事。”
张心语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看向江辰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你一个内门管事,倒操心起宗门大事来了。”
“晚辈也是忧心忡忡。”江辰叹了口气,“血魔宗好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才能好。莫长老最近动作频频,拉拢了不少外门弟子,听说还在暗中接触几位长老,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张长老您实力雄厚,在宗门里威望又高,可不能不防啊。”
这番话正好说到了张心语的心坎里。她本就对莫天行心存忌惮,听江辰这么一说,更是觉得莫天行图谋不轨。
“你说得有道理。”张心语放下茶杯,语气严肃了几分,“莫天行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那是自然,有张长老在,他肯定翻不起什么浪花。”江辰连忙吹捧,“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晚辈听说,莫长老最近在偷偷研究一种邪功,需要大量的精血辅助,已经有好几个外门弟子莫名失踪了,说不定就跟他有关。”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失踪的弟子确实有,但并非莫天行所为,而是血魔天为了炼制某种丹药,暗中处理掉的。江辰故意栽赃给莫天行,就是要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
张心语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竟有这种事?我知道了,会查清楚的。”
江辰见目的达到,便起身告辞:“多谢长老指点,晚辈就不打扰长老休息了。”
“去吧。”张心语挥了挥手,看着江辰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这个叫“江辰”的年轻人,看似不起眼,心思却如此缜密,倒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江辰离开张心语的住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莫天行和张心语之间的裂痕,又深了一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狗咬狗,一嘴毛。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阳光正好。是时候再去给莫天行“吹吹风”了。
血魔宗的山谷里,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江辰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不断地吐出信子,挑拨着各方势力,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莫天行和张心语,对此还懵然不知,依旧在为了争夺权力而互相倾轧,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岑儿则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对江辰的话深信不疑,时不时地在父亲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几句莫天行的“坏话”。
一场由江辰精心策划的内乱,正在血魔宗的内部,悄然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