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秦天手提鬼王嗜血刀,率部众用巨斧劈砍城门,蛟魔王手持金箍棒,也上前帮忙,金箍棒一挥,城门瞬间被砸出一个丈宽的缺口。
秦天率先冲入城内,鬼王刀寒光闪烁,所过之处,曹军士卒无不胆寒,纷纷后退。蛟魔王紧随其后,金箍棒横扫竖砸,将试图封堵缺口的曹军杀得溃不成军,文鸯率精锐步卒涌入,很快便控制了西门城楼。
此时,东门、南门、西门皆已被破,三路大军如潮水般涌入陈留城,与曹军展开激烈巷战。杨滔身披银白嵌金铠甲,腰悬七星剑,亲率中军精锐入城督战,身后文鸯手持长枪,寸步不离地护持左右。
城内曹军本就军心涣散,又无粮草支撑,面对杨滔大军的猛攻,很快便失去抵抗之力,要么弃械投降,要么四散奔逃。
云昭与庞涓在北门城楼见三路城门皆破,知大势已去,庞涓咬牙道:“云昭兄,事已至此,我等唯有死战,以报主公厚恩!”云昭面色苍白,
却仍握紧长枪:“此言有理!我等身为曹军将领,岂能贪生怕死!”二人率残余五千精锐,在北门内列阵死守,试图阻挡霍去病的大雪龙骑入城。
霍去病见北门仍有抵抗,手持亮银枪,率八千大雪龙骑朝着北门冲去。骑兵冲锋的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曹军士卒面露惧色,阵型渐渐松动。
霍去病一马当先,亮银枪直刺云昭,云昭慌忙举枪格挡,“铛”的一声,云昭被震得手臂发麻,长枪险些脱手。
庞涓见状,挥剑上前相助,却被霍去病麾下的骑兵拦住,双方厮杀在一起。
霍去病与云昭激战十余回合,见云昭枪法渐乱,猛然一枪刺向其胸口,云昭躲闪不及,被一枪刺穿铠甲,鲜血喷涌而出,从马上跌落。
庞涓见云昭战死,心神大乱,被一名骑兵趁机砍中后背,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北门残余曹军见主将战死,彻底放弃抵抗,纷纷扔下武器投降,霍去病率大雪龙骑入城,至此,陈留城四门皆破,全城陷落。
州牧府内,曹操身着玄色锦袍,独自立于正堂之上,案上摆放着一壶酒,烛火跳动间,映得他面色憔悴。堂外传来阵阵厮杀声与呐喊声,越来越近,他知道,
陈留城已破,自己再无退路。此前,云昭、庞涓派人送来求救信,他本想率军回援,却被杨滔麾下的游骑牵制,待得知三门已破时,回援之路早已被截断。
一名亲卫跌跌撞撞地冲入堂内,跪地哭道:“主公!城已破!杨滔大军已至府外!您快逃吧!末将愿拼死护您突围!”
曹操缓缓端起酒壶,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壶时,手微微颤抖,却语气平静:“逃?往哪里逃?我曹操一生征战,志在天下,今日兵败陈留,乃天命所致,何惧一死!”
他起身走到案前,取过一盏油灯,亲卫见状,大惊道:“主公!不可啊!您若死了,曹军便彻底完了!”曹操挥手打断亲卫,
眼神坚定:“我曹操宁肯自焚,也不愿被杨滔俘虏,受那屈辱!你速去城外,告知百姓,杨滔若敢屠城,我在九泉之下,也绝不会放过他!”
亲卫泪如雨下,却不敢违抗,只得跪拜后转身离去。曹操手持油灯,走到正堂中央,看着梁柱上的饕餮纹,
想起自己早年起兵讨董、平定中原的过往,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他将油灯扔向案上的锦缎,火焰瞬间窜起,很快便蔓延到梁柱与帐幔之上。
此时,杨滔率文鸯、卫青、卫泫等人冲入州牧府,正堂内已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杨滔站在堂外,看着火光中的曹操身影,沉声道:“曹操,你若投降,我可饶你不死,还可保你家人平安!”
火海中,曹操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决绝:“杨滔!我曹操一生不服人,今日兵败,非我无能,乃你势大!我宁死不降!你若想统一天下,
便善待陈留百姓,否则,我定化作厉鬼,缠你不休!”话音落下,火海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坍塌声,曹操的身影被火焰彻底吞噬。
杨滔看着燃烧的正堂,沉默片刻,转身对卫青道:“传令下去,全军严禁烧杀抢掠,善待城中百姓,凡投降的曹军士卒,愿归降者编入军中,不愿归降者发放粮食,让其返乡。另外,寻曹操尸骨,以诸侯之礼安葬,彰显我军仁德。”
卫青拱手应道:“末将遵旨!”很快,命令传遍全军,陈留城内的秩序渐渐稳定下来,百姓见杨滔大军秋毫无犯,皆放下心来,纷纷走出家门,迎接新的统治者。
次日,大火熄灭,士兵在废墟中寻得曹操的残骸,杨滔命人以沉香木为棺,将其安葬在陈留城外的高坡之上,立碑曰“魏公曹操之墓”。此时,邓麟也率军返回,禀报已将许褚、管宁等七人全歼于谯县境内,彻底断了曹操的后路。
杨滔立于陈留城头,看着城内恢复生机的景象,又望向远方的天空,沉声道:“陈留已破,曹操已亡,接下来,便是平定中原,再图江南与冀州!”身后,卫青、卫泫、霍去病等诸将与王诩、李义山等军师齐声应道:“我等愿随主公,一统天下,再创盛世!”
陈留太守府邸的议事堂内,梁柱皆漆成沉木色,檐下悬着十二盏青铜灯,灯油燃得正旺,将堂内照得亮如白昼。
堂中地面铺着青石板,两侧列着二十余张梨花木案几,案上各置一方砚台、一卷竹简,以及盛着温水的陶盏。
主位之上,皇帝杨滔身着玄色龙纹冕服,冕旒上的十二串白玉珠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微微晃动,目光扫过堂下诸将时,带着几分沉稳与威严。
此时堂下已按序站定诸人,左侧武将列阵,右侧文臣成排,皆身姿挺拔,气息沉凝。武将之首是卫青,他身披亮银鱼鳞甲,甲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腰间悬着一柄长柄环首刀,面容刚毅,
目光锐利如鹰;其侧是副帅卫泫,着墨色皮甲,甲胄边缘缝着暗红色锦缎,手中握着一卷兵阵图,神色肃穆。
卫青身侧,林陌双手按在腰间的环首刀上,那刀鞘是深褐色,刀柄缠着黑色绳结,刀身虽未出鞘,
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洛轩紧随其后,腰间悬着“清歌剑”,剑鞘上雕着缠枝莲纹,剑穗是月白色丝绦,他身形偏瘦,却立得笔直,眼神平静如湖;
井木犴手持一杆长矛,矛杆是上好的枣木,矛头泛着寒芒,他身材魁梧,肩宽背厚,甲胄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
秦逸风扛着一柄镔铁大锤,锤头足有碗口大,锤柄缠着防滑的牛皮,他咧嘴笑着,露出几分爽朗,
却在杨滔目光扫来时瞬间收了笑意,挺直了腰板;铫期握着长枪,枪杆通体漆黑,枪尖是精钢打造,他面容严肃,下颌线紧绷,透着一股悍勇之气;
蛟魔王站在铫期身侧,手中的金箍棒通体金黄,棒身刻着云纹,他身材比井木犴还要高大几分,甲胄上缀着铜钉,气势逼人。
文鸯是杨滔的护卫,紧挨着主位一侧,他身着轻甲,手持长枪,目光警惕地扫过堂内,随时防备着意外;霍去病站在文鸯身侧,他是精锐八千大雪龙骑的统帅,身披白色兽面甲,
甲胄上绣着银色龙纹,手中长枪枪杆上缠着白色鬃毛,少年将军的脸上带着几分锐气,
却又不失沉稳;高仙芝紧随其后,着褐色皮甲,手持长枪,面容俊朗,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老练。
秦天握着“鬼王嗜血刀”,那刀鞘是暗红色,仿佛染过血,刀柄缠着暗红色绳结,他面色冷峻,周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加坦杰厄扛着一柄玄铁大锤,锤头比秦逸风的还要大上一圈,锤身刻着狰狞的兽首纹,他身材魁梧如铁塔,甲胄厚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气息;
邓麟双手按在环首刀上,刀鞘朴素,却保养得极好,他面容沉稳,眼神专注地望着主位;卢象升手持长枪,枪杆上刻着他的名字,他身着青色铠甲,身姿挺拔,透着一股儒将之风。
右侧文臣列中,情报组织的盖聂身着素色长袍,腰间悬着一柄短剑,面容清瘦,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高渐离站在盖聂身侧,身着黑色长袍,
腰间挂着一支竹笛,气质儒雅,却透着几分坚韧;荆轲身着褐色短打,腰间悬着匕首,面容刚毅,眼神中带着几分果决。
万剑一身着白色道袍,手中握着一卷道经,气质出尘,却在眉宇间藏着几分锐利;王诩身着灰色长袍,手持羽扇,扇面上画着八卦图,眼神深邃,
仿佛能看透世事;李义山身着青色长袍,手中握着一卷诗稿,面容温和,却在目光转动间透着几分智慧;
东方彧卿身着紫色长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气质雍容,说话时总是带着几分从容;范蠡身着蓝色长袍,手中握着一卷商策,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
崔浩身着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一卷史书,面容严肃,目光专注;司马白身着白色长袍,手中握着一卷地图,手指在地图上轻轻点着,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待诸人皆已站定,杨滔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堂内每一个角落:“诸卿,今日召你们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此前我军挥师东进,
已破兖州、灭曹操,如今中原腹地尽归我有,并州、西凉、关中、汉中、豫州、南阳、荆州、西川八地皆已安定,境内百姓归心,粮草充足。”
说到此处,杨滔顿了顿,目光扫过堂下诸将,见众人皆是面露喜色,又继续道:“只是天下尚未完全统一,如今尚存三股势力。
其一,嬴政占据徐州、淮南,麾下有蒙恬、王翦等将,兵力强盛,且徐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其二,刘备占据冀州、幽州、青州及鲜卑六城,麾下有关羽、张飞、赵云等猛将,又诸葛亮为谋,根基稳固,且鲜卑六城为其提供了充足的骑兵来源;
其三,朱元璋占据江东、荆南四郡、江夏、南郡及交州,麾下有徐达、常遇春等将,水军强盛,且江东富庶,粮草充足。此三股势力,皆是我军统一之路上的阻碍,诸卿可有何对策?”
杨滔话音刚落,卫青便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嬴政虽占据徐州、淮南,但其麾下将士多为降兵,军心不稳,且徐州与淮南之间隔着淮河,我军可分兵两路,一路从兖州攻徐州,一路从豫州攻淮南,水陆并进,定能破之。”
卫泫紧随其后,补充道:“陛下,卫青将军所言极是。臣以为,攻打嬴政时,可令霍去病率领大雪龙骑从徐州北侧突袭,牵制其骑兵,再令高仙芝率领步兵从正面进攻,同时令秦逸风、加坦杰厄率领重甲步兵攻打淮南,如此多线夹击,嬴政必败。”
文臣之列中,王诩羽扇轻摇,开口道:“陛下,刘备占据冀州、幽州、青州及鲜卑六城,其势力范围广阔,且麾下猛将如云,谋士众多,不可小觑。臣以为,
可先派人出使鲜卑,离间刘备与鲜卑之间的关系,再令盖聂、高渐离、的情报组织搜集刘备军中的情报,待其内部出现裂痕,再挥师北上,定能一举破之。”
李义山点头附和:“王诩先生所言有理。刘备虽得民心,但其麾下诸将各有心思,且鲜卑六城并非真心归附,只是迫于刘备的威势。
臣以为,可派范蠡前往鲜卑,以重金收买鲜卑贵族,再派崔浩撰写檄文,揭露刘备的野心,动摇其军心,如此一来,刘备必陷入困境。”
正当诸人各抒己见,议事堂内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他身上的铠甲沾着泥土和血迹,脸上满是焦急,一进堂内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陛下!紧急军情!
江东朱元璋率领大军攻破荆州,徐达、常遇春为先锋,水陆并进,荆州守军抵挡不住,节节败退!李牧元帅率领残部拼死抵抗,最终寡不敌众,已退守武关,恳请陛下速派援军!”
士兵的话音刚落,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滔身上。杨滔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猛地站起身,玄色龙纹冕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目光锐利地盯着那名士兵,沉声道:“你再说一遍!荆州是如何被攻破的?李牧元帅麾下有多少兵力?如今武关的情况如何?”
那士兵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急忙回道:“陛下,朱元璋此次出兵极为隐秘,事先毫无征兆。他亲自率领十万大军,
以徐达为陆路先锋,常遇春为水路先锋,水路从长江逆流而上,攻打荆州南部的江陵,陆路则从江东出发,攻打荆州北部的襄阳。
李牧元帅麾下原本有五万兵力,驻守荆州各地,江陵和襄阳两地各有一万兵力,其余三万兵力分散在荆州其他城池。
徐达和常遇春攻势猛烈,江陵和襄阳守军拼死抵抗,却终究不敌,两地先后失守。李牧元帅得知消息后,急忙率领驻守荆州腹地的三万兵力前往增援,
却在途中遭到朱元璋大军的伏击,兵力损失过半,无奈之下,只得率领残部退守武关。如今武关守军仅有一万余人,且多为伤兵,朱元璋大军已逼近武关,随时可能发起进攻!”
杨滔听完,眉头紧紧皱起,双手背在身后,在主位前来回踱步。荆州乃战略要地,北接南阳、关中,南连交州、西川,东通江东,
西达汉中,如今荆州被破,武关告急,若武关再失,朱元璋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威胁关中、南阳等地,届时局势将极为不利。
卫青见杨滔神色凝重,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荆州失守,武关告急,此事刻不容缓!臣愿率领五万大军,前往武关增援李牧元帅,定能守住武关,击退朱元璋大军!”
霍去病也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末将愿率领八千大雪龙骑,随卫青将军一同前往!大雪龙骑皆是精锐,定能为大军冲锋陷阵,击破敌军!”
高仙芝、铫期、文鸯等将也纷纷请战,皆愿前往武关增援。
文臣之列中,盖聂开口道:“陛下,朱元璋此次出兵隐秘,且攻势迅猛,显然是早有预谋。
臣以为,在派兵增援武关的同时,还需令情报组织加强对朱元璋军中的侦查,查清其兵力部署、粮草供应等情况,以便我军制定更有效的作战计划。”
王诩点头道:“盖聂先生所言极是。此外,还需派人前往西川、汉中等地,令当地守军加强戒备,
防止朱元璋分兵进攻;同时,派人前往徐州、冀州,告知嬴政、刘备我军当前的情况,防止他们趁机出兵,夹击我军。”
杨滔停下踱步,目光扫过堂下诸人,见众人皆是斗志昂扬,心中稍稍安定,沉声道:“好!诸卿所言有理。朕决定,令卫青为帅,卫泫为副帅,率领五万大军,霍去病率领八千大雪龙骑为先锋,高仙芝、铫期、文鸯、秦天、加坦杰厄、邓麟、卢象升、林陌、洛轩、井木犴、秦逸风、蛟魔王皆随军出征,即刻前往武关增援李牧元帅,务必守住武关,击退朱元璋大军!”
“臣等遵旨!”卫青等人齐声应道,声音洪亮,震得堂内青铜灯的火焰微微晃动。
杨滔又看向文臣之列:“盖聂,你即刻令情报组织加强对朱元璋军中的侦查,务必查清其兵力部署、粮草供应等情况,随时向朕汇报;王诩,你负责协调西川、汉中、南阳等地的守军,
令他们加强戒备,防止朱元璋分兵进攻;李义山、东方彧卿、范蠡、崔浩、司马白,你们负责筹备粮草、军械,
确保前线大军的供应;万剑一、高渐离、荆轲,你们负责镇守陈留,维护境内治安,防止有人趁机作乱。”
“臣等遵旨!”文臣们齐声应道,神色肃穆。
杨滔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变得坚定:“诸卿,如今天下未定,强敌环伺,荆州之失,是对我军的一次警示。
但朕相信,只要诸卿同心同德,奋勇杀敌,定能扫平天下,实现统一!此次前往武关,诸位将军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轻敌,朕在陈留等候你们的捷报!”
“定不负陛下所托!”卫青等人再次齐声应道,随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议事堂,准备率军出征。文臣们也纷纷散去,各司其职,筹备各项事宜。
议事堂内,只剩下杨滔一人,他走到堂下,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天下舆图上,手指轻轻点在荆州的位置,眼神中透着几分坚定:“朱元璋,此次朕定要让你知道,我杨滔的天下,绝非你能轻易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