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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围攻扬州

台湾岛的晨雾刚漫过船舷,三十艘战船已列成雁阵,铁叶轮搅碎海面的金光,朝着大陆方向驶去。我(刘云)站在“破浪号”的船楼,望着桅杆上飘扬的大宋旗帜,旗角拂过文天祥那卷未竟的诗稿,纸页在风中哗哗作响,像在催促着什么。肩头的箭伤虽已结痂,却仍在隐隐作痛,那是五坡岭突围时留下的印记,时刻提醒着我肩上的重担。

“将军,第一封调兵信已送出。”吴燕殊的银狐蹲在船舷边,鼻尖冲着北方,蓬松的尾巴扫过甲板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她展开信鸽带回的字条,上面是婺州郑苗的回禀:“三万兵马已过钱塘江,三日可达扬州外围。前锋营已拔除元军三处暗哨,沿途百姓自发送来干粮,军心可用。”

我指尖划过海图上的扬州城,这座被元军铁蹄反复蹂躏的城池,此刻像颗嵌在江南腹地的毒瘤。城墙标注的红线旁,密密麻麻写着元军的布防:西门驻有重甲骑兵,东门多是弓箭手,南门临江,元军设了十二艘巡逻船。“再传一信。”对吴燕殊道,“让温州林茂率水师封锁扬州水路,在瓜洲渡沉船堵截,断其粮草;台州方梅带特战大队潜入城内,摸清监狱布防,重点盯紧文天祥的囚室——听说元军把他关在都统司狱,那里的石壁有三尺厚。”

信鸽扑棱棱掠过船队,翅膀上的羽毛沾着晨露。郑龙正指挥水兵调试火炮,改良后的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炮口比元军的回回炮粗了近半,炮身裹着三道铜箍。“将军您瞧这炮!”他光着膀子,露出左臂尚未愈合的箭伤,绷带渗着暗红的血,却笑得比谁都欢,“昨日试射,铁弹飞出五里地,把对面的礁石炸成了齑粉!这锡铜合金的炮管就是经造,连放十炮都不烫!”

话音刚落,了望哨突然高喊:“郭将军的船队来了!”只见远处海平面上,二十艘快船如箭般驶来,船头的“郭”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船板上堆满了新铸的炮弹,黑黝黝的弹体闪着慑人的光。郭龙站在旗舰船头,老远就挥手:“刘云老弟,我带洞庭湖的弟兄们来助战!这些炮弹掺了稀土,威力比之前大三成!”

“来得正好。”我扶着船舷远眺,晨雾中隐约可见大陆的轮廓,“让郭龙部绕至扬州城北,在邵伯湖芦苇荡潜伏,待攻城时袭扰元军后营;郑龙带主力船队守在城南,用‘迷魂阵’伪装——把空船飘在江面当诱饵,主力藏在焦山背后,等元军巡逻船靠近就用火炮轰;我亲率骑兵走陆路,与郑苗的兵马汇合,从西门突破——那里的元军虽强,却多是蒙古兵,不擅巷战。”

船队行至温州港补给时,林茂已带着水师候在码头。他的战船虽小,却都配了改良的突火枪,枪阵列在甲板上,枪管如林,直指苍穹。每个枪兵脚边都放着个竹筒,里面装着备用枪管。“将军,元军在扬州城外设了十二处哨卡,”林茂递上密探绘制的布防图,羊皮纸边缘被海水泡得发卷,“我已让人扮成盐商混进去,摸清了哨卡换岗的时辰——寅时三刻换岗,交接时只有两人守着栅栏,那是咱们的机会。”

当夜,我们兵分三路:郭龙的水军趁着夜色绕过元军的巡逻船,水兵们用棉布裹住船桨,悄无声息地划入城北的芦苇荡。月光透过苇叶洒在甲板上,郭龙压低声音:“弟兄们,把铁锚用布包上,别惊动了元军的狗耳朵!”

郑龙的船队在城南的江面抛锚,船身用水草和藤蔓伪装,只露出炮口对准城墙。石敢为带着十个水性好的士兵,潜游到元军巡逻船下,在船底系上炸药包——那是阿黎新配的“水雷”,用桐油浸泡的麻绳引信,遇水不熄。“将军放心,”石敢为抹了把脸上的水,枪托上刻的“敢当”二字被摩挲得发亮,“我哥的仇,今晚就报一半!”

我则带着骑兵,跟着林茂派出的向导,沿着荒僻的山道往扬州城西潜行。向导是个须发皆白的老汉,他儿子去年在抗元时牺牲,此刻手里的拐杖敲着山路,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将军,前面就是‘鬼门关’,元军在那棵老槐树上设了暗哨,专射过路的百姓。”

马蹄踏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石敢为的战马突然受惊人立而起,他猛地勒住缰绳,低声道:“将军,有动静!”月光下,果然见山道旁的老树上,影影绰绰有个黑影正往远处眺望,腰间的弯刀在树影里闪着寒光。黄丽搭箭上弦,箭头涂着荧光粉,在月色里亮得像颗星。只听“嗖”的一声,黑影应声坠树,连哼都没哼一声。

“好箭法!”老汉抚掌赞叹,“这丫头的箭术,比当年岳家军的神射手还准!”黄丽脸颊微红,又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前面还有七处暗哨,咱们速战速决。”

继续前行时,山道两侧突然亮起灯笼,林茂安排的接应人手举着火把候在路口,为首的货郎掀掉草帽,露出陈虎熟悉的刀疤脸:“将军,城里一切就绪!方梅已混进都统司狱当杂役,说文相虽受了刑,却每日在墙上写《正气歌》,狱卒都被他骂得不敢靠近!”

三日后的黎明,扬州城外的旷野上,五路兵马如五条巨龙,同时向城池合围。郑苗的婺州军在东门外竖起云梯,士兵们踩着箭雨往上冲,盾牌相撞的声响震得地动山摇。有个断了胳膊的士兵,用牙齿咬着云梯向上爬,嘴里嘶吼着:“为了文相,杀啊!”

郭龙的水军在城北放炮,铁弹砸在城墙上,碎石混着元军的惨叫坠落。他让人把缴获的元军旗帜挂在桅杆上,骗得城上元军开了城门,等反应过来时,洞庭湖水兵已举着马槊冲了进去,为首的旗手高喊:“元军败了!降者免死!”

郑龙的船队在城南用火箭攻城,箭簇拖着火焰划过晨雾,将城楼燃成火海。元军的巡逻船想冲出来救火,刚到焦山就触发了水雷,“轰隆”几声巨响,船板碎片混着元军的尸体飞上天空。石敢为站在船头,举着突火枪连连射击,铁弹穿透敌船的帆布,惊得元军纷纷跳水逃生。

我站在城西的高坡上,望着元军的旗帜在城头摇摇欲坠,突然举起断水剑:“总攻!”骑兵们如潮水般冲出,马槊组成的铁墙撞向城门,“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木门被撞开,士兵们嘶吼着涌入,与街巷里的元军展开巷战。

扬州城内的百姓早已盼着这一天。我们的骑兵刚冲进城,就有老汉端着热茶跑来,指着元军躲藏的院落:“官爷,那些畜生在里面欺负良家妇女!”有妇人带着孩子,悄悄给士兵们指路:“拐过这条巷就是粮仓,元军用铁链锁着门,钥匙在百夫长的腰上!”连街边的乞丐都捡起石头,朝着元军的背影砸去,嘴里骂着:“狗鞑子,滚出扬州城!”

激战至午时,城内的元军已被肃清大半,只剩下阿术驻守的帅府还在负隅顽抗。郑龙的火炮对准府门,炮口的火光映在他带伤的脸上:“将军,再给一炮,把这狗窝炸平!”

我正要下令,陈虎突然从府内冲出来,浑身是血,手里攥着块染血的布料:“将军,不好了!帅府是空的!这是从囚室找到的,像是文相的衣料!”

心猛地一沉,我冲进帅府,只见庭院里狼藉一片,桌椅翻倒,兵器散落,显然是仓促撤离的痕迹。陈虎指着内堂的墙壁:“将军您看,这里有暗道!”只见墙上的挂画被扯下,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里面还残留着马粪的气味和火把的余温。

“追!”我提着剑钻进暗道,里面狭窄潮湿,只能容一人通行,石壁上的划痕还很新鲜,显然刚有人经过。走了约莫半里地,暗道尽头是片密林,林子里的马蹄印指向北方,沾着露水的草叶上,还挂着块绣着“宋”字的衣角——那是文天祥常穿的官袍上的。

“怎么会这样?”郑龙气得一拳砸在树上,树皮簌簌落下,“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连换岗时辰都摸清了,他怎么会提前知道?”我望着马蹄印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什么:“查!给我彻查所有接触过作战计划的人!尤其是负责传递消息的货郎队!”

清查很快有了结果。特战队员在帅府的废纸堆里,发现了半封未烧完的密信,上面的字迹娟秀,却透着股阴狠,落款是“元璟”。“是他!”白砚捧着密信的手不住颤抖,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元璟是伪宋宗室,一直以‘复宋’的名义混在咱们军中,上个月还主动请缨去温州送粮,没想到竟是汉奸!”

元璟的底细很快被查清:他本是南宋的远房宗亲,建炎年间祖上因贪墨被贬,一直对朝廷怀恨在心。元军南下时,他偷偷向阿术投降,靠着伪造的“抗元”功绩混入义军,暗地里却用密信传递情报。这次围攻扬州的计划,就是他借着给林茂送粮的机会,把五路兵马的进军路线、总攻时间全告诉了阿术。

“还有更糟的。”吴燕殊的银狐叼着块布片跑来,上面沾着烧焦的纸屑,拼凑起来能看清“毁其诗”“绝民心”几个字。“元璟不仅泄露军情,还想销毁文相的诗稿。”吴燕殊的声音发寒,“他在密信里说,文天祥的诗比十万兵马还可怕,必须烧掉所有抄本,让百姓忘了大宋的骨气。”

“痴心妄想!”我将布片攥在手心,指节泛白,“传我令,飞鸽传书崖山,让陆秀夫奏请少帝,抄灭元璟满门!他的家产全部分给抗元义士的家属!”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汉奸比侵略者更可恨——侵略者夺的是土地,汉奸毁的是人心!留着他,就是给大宋蒙羞!”

信鸽送出时,扬州城的硝烟渐渐散去。士兵们在街巷里清理战场,百姓们自发地帮着掩埋尸体、救治伤员。有个瞎眼的老婆婆被人搀扶着,摸着城墙上的弹痕,突然老泪纵横:“文相写的‘人生自古谁无死’,老身虽瞎,却听得懂!那些畜生想烧诗稿,烧得掉吗?烧得掉刻在咱们心里的字吗?”

我站在城楼上,望着北方的天空,断水剑在手中微微颤动。阿术带着文天祥逃了,但元璟的下场让所有潜藏的汉奸胆寒——特战队员已在他的老家搜出与元军往来的密信三十余封,此刻正贴在扬州城门口示众,看的百姓无不唾骂;文相的诗稿虽有损毁,却早已刻在百姓的心里,连街边的孩童都能背出“留取丹心照汗青”。

“备船。”对郑龙道,“咱们去大都。”

夕阳西下,扬州城的城门重新打开,百姓们站在路边,目送我们的船队起航。有个穿粗布衣裳的少年,捧着卷手抄的《正气歌》跑来,非要塞给我:“将军,这是我爹死前抄的,您带着它去救文相,告诉他扬州百姓等着他回来!”

船帆升起时,我摸出贴身收藏的半卷《正气歌》手稿,那是从元军斥候的行囊里搜出的,纸页虽已泛黄,“留取丹心照汗青”七个字却依旧滚烫。海风卷起战袍,带着扬州城的烟火气,也带着百姓们的期盼。

“文相,等着我们。”我对着北方的方向低声道,“这未完的诗,我们会替你续写;这未竟的路,我们会替你走完。”

船队驶离扬州港,铁叶轮搅碎金色的浪涛,留下长长的航迹。我知道,前路必定更加凶险——大都的城墙比扬州厚三倍,元军的精锐全在那里。但只要这股正气还在,只要百姓们还在传唱《正气歌》,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救不回的人。

夜色渐深,船灯在海面连成一串,像条照亮前路的火龙。甲板上,士兵们擦拭着兵器,嘴里哼着文天祥的诗,歌声在浪涛中传得很远,很远。黄丽的箭囊里,新添了支刻着“正气”二字的箭;石敢为的枪托上,“敢当”的刻痕又深了几分;郑龙正对着火炮的炮口,一笔一划地刻下“还我河山”。

我握紧断水剑,剑鞘上的纹路被摩挲得发亮。下一站,大都。无论那里的监狱墙有多厚,元军的兵有多密,我们都会把文天祥接回来。因为我们守护的,从来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个民族刻在骨血里的正气,一首永远不会写完的《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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