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镇的城门虚掩着,门板上的刀痕与箭孔在夕阳下泛着冷光。陈默跟着叶凌天走进镇子,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两旁的商铺大多关着门,只有几家胆大的摊贩缩在角落,见了穿甲胄的士兵,慌忙低下头去。地方官员迎上来时,官帽歪了半边,双手不停搓着:“叶公子,那‘座山雕’盘踞鹰嘴崖,手下有百来号人,山势又险,我等……实在是攻不下来啊!”
议事厅里,烛火摇曳。叶凌天的门客们吵作一团,一个满脸横肉的武将拍着桌子喊:“管他什么山势!多派些人手,烧了他的匪巢,看他还怎么蹦跶!”陈默坐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简——他刚花了50经验值从系统那换来了关键情报:「头目“座山雕”性格多疑,贪杯,尤其喜好“杏花春”酒。匪帮内部由两股势力组成:一股是本地落魄农户被迫为匪,另一股是外来流窜的亡命徒。地方巡捕队长赵莽与匪帮有暗中往来。」
等众人吵得差不多,叶凌天眉头拧成疙瘩时,陈默才缓缓起身,拱手道:“公子,诸位先生,学生以为,强攻不可取。鹰嘴崖地势险要,匪徒熟悉路径,若强行进攻,恐伤亡惨重,且我军一走,匪患必复燃。”叶凌天抬眼看来:“林先生有何高见?”
“学生向镇中百姓打探,得知三事。”陈默声音沉稳,目光扫过在场的官员,“其一,匪首座山雕嗜酒,尤爱‘杏花春’,此乃其软肋;其二,匪帮分两派,本地农户多是被迫为匪,与亡命徒素有嫌隙,可分化;其三,”他顿了顿,语气压低,“每次剿匪,匪徒都能提前知晓动向,恐是城中有内鬼通风报信。”
这话一出,叶凌天眼神骤然锐利,拍案道:“查!立刻查巡捕房!”不出半日,巡捕队长赵莽与匪帮勾结的证据便摆在了桌上——账本上的“酒钱”记录,还有密信里的剿匪时间。叶凌天冷笑一声,让人将赵莽绑了,连夜审出了匪帮的布防图。
次日清晨,“明修栈道”的戏码准时上演。一支官兵浩浩荡荡开出镇子,战旗上“叶”字猎猎作响,鼓乐声震得山谷回音不断。鹰嘴崖上,座山雕的手下探出头来,见了这阵仗,慌忙跑去报信:“大当家!官兵来了!好多人!”座山雕正抱着酒坛喝得半醉,闻言一扔酒坛:“怕什么!让兄弟们守住山口,看他们怎么上来!”
与此同时,铁叔率领的精锐小队已悄然潜入密林。他们穿着粗布衣,背着几坛“杏花春”,脚踩草绳鞋,在林间穿梭如鬼魅。出发前,林薇以“给队伍送水”为由,特意绕到铁叔身边,一边递水一边小声念叨:“这‘杏花春’看着虽好,就是后劲大,要是贪杯喝多了,怕是连刀都握不住呢。”她说得漫不经心,却精准点出了座山雕的弱点。
铁叔的小队摸到鹰嘴崖下的匪巢附近,先找到了几个放哨的本地农户。一个叫二狗的年轻人见了官兵,慌忙要喊,铁叔上前一步,亮出叶凌天的赦免令:“你们本是农户,何必跟着座山雕送死?叶公子说了,只要倒戈,既往不咎,还能领五两银子回家种地。”二狗盯着赦免令上的红印,又看了看铁叔递来的酒坛,咽了口唾沫:“真……真能回家?”
是夜,匪巢里一片混乱。座山雕见官兵只在山口徘徊,以为是虚张声势,便开了几坛“杏花春”,让手下痛饮。亡命徒们抢着喝酒,骂骂咧咧地抱怨分赃少;本地农户们捧着酒碗,想起家里的妻儿,脸色越发难看。二狗喝了半碗酒,突然摔了酒碗:“老子不干了!叶公子说了,投降能回家!”
这话像点燃了火药桶。亡命徒们拔刀喝道:“你敢叛逃?!”本地农户们也纷纷站起来,抄起身边的木棍:“凭什么你们多分赃?!我们也是被逼的!”两派瞬间打了起来,刀光剑影间,酒坛破碎声、惨叫声、怒骂声混在一起,震得崖上碎石滚落。
就在这时,叶凌天亲率主力从后山摸来。铁叔带着倒戈的农户在前引路,避开了匪帮的陷阱。官兵们搭起云梯,攀上崖顶,见了混战的匪徒,举刀大喝:“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座山雕醉醺醺地提刀冲上来,刚砍倒一个农户,就被铁叔一脚踹倒,反手用绳索捆了个结实。
天亮时,匪帮全被制服。叶凌天站在崖边,看着山下赶来的百姓,对身边的陈默笑道:“林先生此计,真是妙!”陈默躬身道:“公子运筹帷幄,学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百姓们见了被绑的座山雕,欢呼着扔来蔬菜和粮食,一个老妇人拉着林薇的手,哽咽道:“姑娘,可算把你们盼来了!以后再也不用怕土匪了!”
「叮!深度参与并主导解决主线关键事件“黑石镇匪患”。大幅改变剧情走向,评价等级:卓越。」
「奖励:生存经验值增加150点\/人。当前经验值:837点(陈默)\/862点(林薇)。」
「额外奖励:获得特殊道具【洞察镜片(一次性)】:使用后可短暂看破一次虚假或伪装(对高等级目标效果减弱)。」
陈默和林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
经此一役,他们彻底明白了在这些穿越世界里的生存之道——绝不能仅仅满足于苟活,必须主动出击,利用一切资源,成为剧情的关键推动者甚至主导者!
他们的目光,已经投向了下一个目标——协助叶凌天,应对与“云泽君”的博弈。